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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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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书生】(20-38)(第10/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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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衬得她那张媚容妖冶入骨,抬手抚过自己潮红的粉脸,眸光迷离,薄唇带着一抹妖冶笑意,腰肢一扭,丰臀轻摆,袅袅娜娜地走远去。

    次日天色尚未放亮,院中雾气氤氲,竹影轻摇,苏怀谨早早起身,更衣整束,待丫鬟通禀后,这才迈步入了魏明鸢的闺阁。

    屋内帷帐低垂,红烛犹自摇曳未灭,蜡泪沿着铜台蜿蜒而下,映照在铜镜之中,一张冷若冰霜的面庞若隐若现,修眉如远山,未施脂粉的唇瓣却自带冷艳之色,纤指轻蘸胭脂,在两颊处缓缓抹开,镜影与烛光交错,映得她肌肤莹白如玉,气质清贵冷华。

    苏怀谨走上前,只见铜镜前的魏明鸢身着素色亵衣,青丝如瀑散落,由侍女小心为她理梳,心神微震,随即敛容俯身,恭敬拱手道:

    「婿身苏怀谨,特来向娘子请安,愿娘子今朝安好。」

    魏明鸢隔着铜镜,看见他身影倒映其中,却连眼皮也未曾抬起,只淡淡应了一声:「嗯。」

    苏怀谨正要躬身告退,谁料耳畔又响起她清冷如水的声音:

    「你昨夜出去了。」

    苏怀谨脚步一滞,背脊一瞬间绷紧,随即俯身作揖,应道:「是。」

    魏明鸢缓缓放下手中的胭脂,纤指轻拂鬓角青丝,目光终于透过铜镜掠过他,冷冷道:「去做什么?」

    「去清河书台,参加诗会。」

    苏怀谨知晓昨夜自己在清河书台闹出那么大风波,定会传入到对方耳中,所以没有任何隐瞒。

    魏明鸢眉梢一挑,唇角似笑非笑,纤指轻轻敲了敲妆台:「你可知,那诗会乃是二小姐亲手举办?」

    「知晓。」

    「那你可知她举办的目的为何?」

    魏明鸢缓缓转过身来,乌发如云散落肩头,素色亵衣衬得肌肤愈发莹白,眉目冷峻,朱唇未点却自带冷艳之色,一双杏眸如秋水落在苏怀谨身上,眸中带着冷意。

    「知晓。」

    「既然知晓,为何还要去?」

    魏明鸢声音骤冷,眸光如冰,冷声道:「莫非你觉得做我的夫婿,便是委屈了你?还是说,你心中打得是那姐妹同收的肮脏主意!」

    「小可不敢!」

    苏怀谨弓得更低,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将自己想好的借口一股脑说了出来:「「小姐,容婿禀告,婿身终日在荣园困守,不得外出,昨日闻得诗会,心痒技痒,便想着与清河才俊会上一会,谁知不小心拔得头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请娘子见谅!」

    「哼!」

    魏明鸢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讥讽:「怕不是如此吧?」

    「的确就是这样!」苏怀谨抬首,面色急切,神情分外诚恳。

    魏明鸢缓缓起身,素衣广袖一拂,缓步走向他,声音清冷道:「你所为的真正用意,乃是欲与清河书院缓和关系,是不是?亦或者,是想借着书院诸夫子的手段,破了这层赘婿的身份,不是?」

    「没有!万万不敢!」

    苏怀谨立刻面露惊色,双手一摆,慌忙否认,可心底却暗暗松了口气,这本就是他另一个理由,只是绝不能由他亲口说出,越是这等自恃聪慧之人,越要让她自以为洞察一切,他只需顺势应对,便能卸下几分猜忌。

    第38章 再见岳母

    魏明鸢冷冷一笑,凤眸寒光闪烁:「不敢?哼,那便是想过了!苏怀谨,我知你才华横溢,不甘屈身为人鄙夷的赘婿,心里想着,总有一日要脱了这身份……叫天下人都另眼相看!」

    话罢,她步伐一顿,广袖微拂,已然走到苏怀谨身前,高挑的身姿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凤眸清冷如霜,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托起他的下颌,逼得他不得不抬起头来,红唇轻启道:「若你真有此般想法,那我……便成全你!」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冷艳容颜,抿成一条红线的薄唇,气势凌人模样,心头微微一紧,苏怀谨面上却仍旧装出战战兢兢的模样,眼神闪烁,似乎被她一语道破心思,吓得不知所措。

    「娘子明鉴,婿身自入赘以来,唯知谨守本分,从无他想!」他连声辩解,语调急切,甚至身子微微颤抖。

    魏明鸢冷笑一声,缓缓收回手,转身重新落座妆台,提起细笔,缓缓蘸过胭脂,神色淡漠:「机会给过你了,可你没把握住……那便没有下次,往后,你须守本分,若有一日,我听闻你心怀不轨,或与外人暗通声气……」

    话未尽,她手腕一抬,细笔在铜镜上划出一道猩红痕迹,犹如血色乍现,凤目微挑,声音冰寒:「那便休怪我这做娘子的,不再遵那妇道!」

    「定然不会,谢过娘子,小可先告退!」

    苏怀谨心底冷笑,面上却露出若释重负的神情,恭恭敬敬地躬身一礼,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刚跨出门槛,一道冷冷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

    「今日,不许吃饭!」

    苏怀谨脚步微微一滞,即垂首拱手,恭声应道:

    「是!」

    出了大门,苏怀谨长长吐了口气,心头才算松快些,回想方才魏明鸢那副冷艳逼人的模样,他暗暗嘀咕:原身该不会真有受虐的癖好吧?这女人放在前世,分明就是个拿鞭子的女王!

    念头一起,脑海里就浮现出一幕:魏明鸢居高临下,凤眸冷凌,玉指一指,冷声喝斥:「狗东西,把裤子脱了,把你那脏东西露出来!」

    苏怀谨浑身打了个激灵,猛地甩了甩脑袋,把那羞耻画面赶了出去,心里暗骂:见鬼,我可是攻,怎的会冒出这等念头?定是原身的习气影响了我!好在,最难的魏明鸢总算应付过去,接下来因当时自己那位便宜丈母娘了吧?

    一想起那位风韵十足的丈母娘,不禁狠狠咽了口唾沫,胯下便猛地一跳,好似在怀念上次顶着那肥美穴口的美妙滋味。

    定了定心神,苏怀谨迈步转过长廊,檐下残灯犹在,晨雾正浓,他脚步才刚落下,前方便走来一人,那人腰间系着一条淡绿丝带,身姿婀娜,步履轻快,正是丈母娘身边的贴身丫鬟。

    「啧,想什么来什么,这运气要搁在前世,怕是能去买彩票了。」苏怀谨心里暗暗吐槽。

    丫鬟行至近前,盈盈停步,俯身一礼,红唇轻启:「姑爷,夫人有请。」

    有了心理准备的苏怀谨点了点头,收敛心神,跟着那丫鬟一路来到荣园正院,穿过一条回廊,不多时便拐入暖阁,丫鬟禀报之后,便引着苏怀谨进去。

    踏入暖阁,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着粥香的气息。

    几案上早膳已然摆好,热气袅袅,氤氲在帷帐之间,映得室内暖意融融。

    主位上端坐的,正是魏夫人李韵娘,今日的她并未如往常般庄重威严,而是着了一袭烟紫色缎衣,外罩一层轻纱,襟口松松挽着,并未系紧,胸前两团丰腴高高耸起,被衣襟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白花花的乳肉在灯影下若隐若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叫人目光忍不住滞留其间。

    鬓角微垂,青丝随意挽成髻,几缕发丝散落在颈边,衬得她气韵愈发醇厚,

    这一份徐娘半老的丰姿,直叫苏怀谨心头砰砰乱跳,不知是否错觉,苏怀谨觉得今日的丈母娘比上次见面时还要更显露几分,尤其是胸前,那两团白嫩饱满的乳肉,被衣襟挤得高高鼓起,随着她举手投足轻轻颤动,比上次看见时好像多露了一点,更加惹人心痒。

    瞧见女婿那灼热的目光,李韵娘脸皮微微发烫,她今日原本并非着此一身衣裳,只因清晨时分,贴身丫鬟忽然来报,说自家女儿的夫君昨夜出府,在那庶女主持的诗会上以一首诗,一首词力压群雄,大出风头,丫鬟更将那两首诗词低声念与她听。

    字句铿锵,情意缠绵,听得李韵娘心头一颤,许久未曾泛起波澜的心湖,竟被激起层层涟漪,她何尝不是出身于诗书世家的千金小姐?年少时也曾憧憬过风花雪月,向往过才子佳人的琴瑟唱和,只是自从入了这荣园,困于主母身份,琐碎纷争,早已将这些情怀深埋尘埃。

    当然,这些并不是促使她换上这身衣裳的真正缘由,身为荣园主母,她一向衣着端正,举止严谨,下人们在她面前更是大气都不敢出,自无一人敢放肆打量她半眼。

    可偏偏上次,那个素来被人轻视的赘婿,却敢用那种灼热的眼神看她,尽管他极力掩饰,可那股男人的渴望她依旧感受得清清楚楚,那一瞬,李韵娘虽羞恼,却又生出另一番滋味,那是久违的,被当作「女人」注视的感觉。

    更何况后来因误会之下,被他掌心捏过乳肉,下体甚至还被他那根东西抵住。

    想到这里,她仍觉羞耻,却又隐隐涌上一丝不为人知的快意。

    自己女婿看着自己竟能硬起,自己这般年级却依旧能引得男人动了念头。

    这令李韵娘心底既羞且喜。

    也正因如此,她才挑了这身衣裳,胸襟不似往日收得紧,反而隐隐显露几分风姿。

    只是衣衫穿上之后,她第一时间便心生悔意,竟在自己女婿面前穿得如此露骨,实在荒唐,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一股说不清的快感,让她愈发心乱如麻。

    若用最直白的话来说,李韵娘不过是太久没有得到男人的目光了,那日被女婿看的,甚至被他冒犯到身子,她心底压抑多年的寂寞与虚荣一下子冒了出来,再见这个男人,她便下意识地想要打扮得更艳丽些,只为再次体会那种被男人当作女人注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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