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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就能让我放下工作?」
「不是让妳放下,」他捏住她的下巴,黑眸深邃,「是让妳学会依赖我。」
她盯着他,胸口起伏:「我不需要。」
「妳需要,」他低声说,「就像我需要妳一样。」
她愣住。
他极少示弱,更别说承认「需要」这种字眼。
沉默半晌,她终于开口:「……我可以减少工作量,但不会辞职。」
他盯着她,忽然笑了:「成交。」
本以为谈判结束,他会安分几天。
结果当晚,他又把她压在落地窗前,从背后进入,掐着她的腰操得又深又重,粗长的性器几乎要捅穿她。
「方闻钰……你……啊……轻点……」她指尖抵着玻璃,腿根发抖。
「不是说轻一点就行?」他咬住她的后颈,胯部狠狠撞击,「我已经很克制了……」
「混……蛋……嗯啊——!」
他低笑,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拇指按压她的花核,逼得她高潮迭起,内壁绞紧他,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却还不满足,将她翻过来,抬起她的腿挂在臂弯,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嗓音沙哑:「看着,遥遥,看着我是怎么干妳的……」
她羞耻至极,却又被他撞得理智全无,最终被他抵着宫口内射,精液灌得她小腹发胀。
深夜,她累极睡去,他却仍清醒,指尖描绘她的睡颜,低声呢喃:
「这下,妳真的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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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孕期(h)
司遥醒来时,方闻钰的手已经探进她的睡裙,掌心覆在她微隆的小腹上,指腹沿着肌肤纹路缓缓摩挲。
「……几点了?」她嗓音微哑,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映在他赤裸的肩线上。
「六点半。」他低声回应,唇贴上她的后颈,舌尖轻舔那一小块敏感的肌肤,「妳昨晚睡得很沉。」
她轻哼一声,闭着眼往他怀里缩了缩。怀孕后,她变得嗜睡,身体像是自动调整成省电模式,连他半夜搂着她低语都没能吵醒她。
然而下一秒,他手指下滑,直接拨开她的底裤,指尖抵上湿润的入口。
「方闻钰!」她猛地睁眼,扭头瞪他,「你——」
「湿的。」他低笑,指节微屈,缓缓探入一截,「妳梦到什么了?」
她呼吸一滞,腿根不自觉收紧,却夹不住他作乱的手指。他太熟悉她的身体,指腹压着内壁那处敏感点轻轻一碾,她立刻闷哼出声,腰肢发软。
「别……嗯……」她咬唇,指尖揪紧床单。
「别什么?」他嗓音低沉,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说清楚。」
她瞪他,却被他眼底的欲火烫得心跳加速。晨光里,他的轮廓深邃而锋利,黑眸里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别一大早就发情。」她咬牙。
他嗤笑,手指突然抽送两下,指节抵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一压——
「啊!」她弓起身子,内壁猛地绞紧他的手指,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眼前一片空白。
他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抽出手指,翻身压住她,膝盖顶开她的腿,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抵上她湿淋淋的入口。
「方闻钰,我怀孕了!」她挣扎着推他。
「我知道,」他低头,鼻尖蹭着她的耳廓,嗓音沙哑,「所以妳现在更敏感,不是吗?」
话音未落,他腰身一沉,整根没入。
「嗯——!」她仰头,指尖陷进他的背肌。他的尺寸太惊人,即使已经做过无数次,每一次进入仍让她有种被撑到极限的错觉。
他没急着动,而是俯身吻她,唇舌交缠间,手掌覆上她的小腹,低声问:「疼吗?」
她摇头,呼吸不稳:「……慢点。」
他低笑,缓缓抽出一截,又重重顶回去,龟头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逼得她脚趾蜷缩。
「这样?」他恶劣地问,胯部又是一记狠撞。
「混……蛋……啊!」她抓紧他的肩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内壁不受控地收缩,绞得他闷哼出声。
「遥遥,放松点,」他喘息粗重,掐着她的腰开始加速,「妳夹太紧了……」
她根本控制不了,孕期的身体比平时敏感数倍,他的每一次顶弄都像带着电流,从交合处直窜上脊椎,逼得她眼角泛泪。
他盯着她潮红的脸,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俯身咬住她的锁骨,胯部重重撞击,每一下都深得可怕,像是要将她钉进床褥里。
「方闻钰……太深了……嗯啊——!」她扭动着想逃,却被他牢牢制住,只能承受他越来越失控的冲撞。
「忍着,」他嗓音低哑,汗水沿着下颚滴落在她胸口,「这才刚开始。」
本以为晨间的疯狂会让他满足,但午后在书房,他又将她压在办公桌上。
「文件……还没看完……」她喘息着推他,却被他一把扫开桌上的文件,纸张散落一地。
「待会儿再看。」他解开皮带,金属扣撞击的声音清脆而危险。
「你——」她还想抗议,却被他掐着腰翻过去,脸颊贴上冰凉的桌面。他的手掌按在她后腰,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襬,指尖勾住底裤边缘一把扯下。
「方闻钰!这里是书房——」
「嗯,所以小声点,」他低笑,粗长的性器抵上她湿透的入口,缓缓挤入,「除非妳想让管家听见。」
她咬唇,指尖抠紧桌沿。他的进入总是强势而不容拒绝,即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过人的尺寸仍让她有种被撑裂的错觉。
「放松,」他俯身,胸膛贴上她的背,唇贴着她的耳垂低语,「不然会疼。」
「……你出去我就不疼了。」她反唇相讥。
他轻笑,突然整根没入,顶得她闷哼出声。
「晚了。」
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抽送,办公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她被他撞得往前倾,乳尖摩擦着冰凉的桌面,快感与羞耻感交织,逼得她脚趾蜷缩。
「方闻钰……慢点……啊……!」她喘息着,内壁绞紧他,却只换来他更凶狠的顶弄。
「慢不了,」他掐着她的腰,胯部重重撞击,「妳里面太热了……」
她被他操得神智涣散,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眼前一片空白,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却还不满足,将她翻过来,抬起她的腿挂在臂弯,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嗓音沙哑:「看着,遥遥,看着我是怎么干妳的……」
她羞耻至极,却又被他撞得理智全无,最终被他抵着宫口内射,精液灌得她小腹发胀。
深夜,她累极躺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的锁骨。
「方闻钰。」她突然开口。
「嗯?」他懒洋洋地应声,手掌仍覆在她的小腹上。
「你为什么……这么疯?」她抬眸看他,「明明知道我怀孕了,还……」
他沉默片刻,忽然翻身压住她,黑眸在夜色里深沉如墨。
「因为我害怕。」
她愣住。
他极少示弱,更别说承认「害怕」这种情绪。
「怕什么?」她轻声问。
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嗓音低哑:「怕妳又推开我。」
她心尖一颤,忽然明白过来——这几个月的疯狂占有,不过是他不安的表现。
她抬手抚上他的脸,轻声道:「我不会再推开你了。」
他盯着她,忽然狠狠吻住她,像是要将这句话烙进她的灵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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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天生一对(h)
司遥的指尖掐进方闻钰的肩胛,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肉里。他却像是不觉得痛,反而更狠地撞进来,粗长的性器碾过她体内每一寸敏感点,逼得她仰起颈子,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方闻钰……够了……啊——」她声音发颤,腿根酸软得几乎合不拢,却被他掐着腰,强硬地按在身下承受。
「不够。」他喘息粗重,汗水沿着下颚滴落在她锁骨上,烫得她轻颤。他的手掌覆上她微隆的小腹,指尖摩挲着那处柔软的弧度,嗓音低哑:「这里面是我的种,妳还想逃?」
她咬唇,想反驳,却被他猛地顶到最深处,龟头抵着宫口重重一碾——
「啊!」她浑身绷紧,眼前一片空白,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内壁剧烈绞紧他,蜜液汩汩涌出,浸湿了两人交合处。
他闷哼一声,却仍不满足,掐着她的腿根分得更开,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嗓音带着恶劣的笑意:「这么快就高潮?遥遥,妳退步了。」
「……闭嘴。」她喘息着瞪他,却被他下一记深顶撞得声音支离破碎。
他低笑,胯部重重撞击,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她被他操得浑身发软,指尖揪紧床单,脚趾蜷缩,却仍逃不开他近乎暴烈的占有。
「方闻钰……慢点……嗯……太深了……」她声音带着哭腔,孕期的身体比平时敏感数倍,快感堆积得太快,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慢不了。」他喘息粗重,掐着她的腰,逼她抬起臀迎合他的冲撞,「妳里面太紧了……夹得我发疼……」
她被他撞得神智涣散,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任由他将她一次次送上巅峰。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腿根酸软得几乎合不拢,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床单早已湿透。
他却还不满足,将她翻过来,从背后压上来,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背脊,粗长的性器再次抵上她湿淋淋的入口。
「……你还来?」她声音发颤,指尖陷进枕头里。
「最后一次。」他低笑,舌尖舔过她的后颈,手掌覆上她的小腹,嗓音沙哑:「让我再进去一次,嗯?」
她还来不及拒绝,他已经沉腰挤入,整根没入她湿热的甬道。
「啊——」她仰头,指尖揪紧床单,被他填满的感觉太过强烈,几乎让她窒息。
他掐着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冲撞,每一下都深得可怕,像是要将她贯穿。
「方闻钰……你……混蛋……嗯啊——」她被他撞得声音破碎,内壁不受控地绞紧他,却只换来他更凶狠的顶弄。
「遥遥,妳夹得我……快射了……」他喘息粗重,胯部重重撞击,精壮的腰腹绷紧,汗水沿着肌肉线条滑落。
她被他操得浑身发烫,快感堆积到极限,眼前一片空白,最终在他一记深顶下再次高潮,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抵着她的宫口内射,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烫得她小腹发胀。
瘫软在床上时,司遥连指尖都懒得动。方闻钰搂着她,掌心仍覆在她的小腹上,指尖轻轻摩挲。
「……你疯够了?」她嗓音微哑,懒洋洋地瞪他。
他低笑,低头吻她的发梢:「勉强。」
她哼了一声,闭上眼,任由他将她搂得更紧。
「方闻钰。」她忽然开口。
「嗯?」
「我们这样……算不算同流合污?」她抬眸看他,眼底带着笑意。
他盯着她,忽然翻身压住她,唇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哑:「不是同流合污。」
「是什么?」
「是天生一对。」
她笑了,仰头吻他。
窗外,夜色深沉,而他们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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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番外:孩子(h)
司遥的指甲深深掐进方闻钰的手臂,指节泛白,呼吸急促而破碎。阵痛来得又猛又烈,像是一把钝刀在腹腔里翻搅,冷汗浸湿了她的额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方闻钰……你他妈……闭嘴……」她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眼神凶狠地瞪着他。
方闻钰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唇角却挂着笑,低声道:「遥遥,妳现在骂人的样子真性感。」
「你——」她还想再骂,却被下一波剧痛打断,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指尖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产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医护人员来回走动,监测仪器的滴答声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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