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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进入她时,司遥仰起脖子,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方闻钰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俯身咬住她的唇:「遥遥,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她没回答,只是用腿缠住他的腰,将他拉得更近。
深夜,司遥醒来时,方闻钰正靠在床头抽烟。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勾勒出他侧脸锋利的轮廓。
「论文我帮妳改好了。」他吐出一口烟圈,将笔电递给她。
司遥接过,萤幕上是她论文的终稿,格式工整,论证严密,连参考文献都标注得清清楚楚。她抬头看他:「你什么时候——」
「妳睡着的时候。」他捻灭烟,翻身压住她,「怎么谢我?」
司遥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他们在伦敦公寓的第一次争吵。那时他说:「司遥,妳从来不敢面对自己的软弱。」
也许他是对的。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轻声说:「同流合污,至死方休。」
方闻钰瞳孔骤缩,随即笑了。他低头吻她,声音淹没在唇齿之间:「这可是妳说的。」
窗外,牛津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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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惊喜(h)
方闻钰离开牛津的那天,司遥没有送他。
她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他的黑色轿车驶离学院区,最终消失在晨雾里。他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减速,彷佛这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告别。
手机震动,他的讯息跳出来:「论文终稿发妳邮箱了,记得改署名。」
她盯着那行字,指尖悬在萤幕上方,最终只回了一个「嗯」。
博士论文的答辩日期定在三个月后。司遥将方闻钰修改过的版本重新梳理了一遍,删掉他过于锋利的论述,调整成更符合学术规范的语言。她没有告诉导师这份修改稿的来历,只是平静地提交,然后等待结果。
「妳的进步令人惊讶。」导师推了推眼镜,蓝灰色的眼睛里带着审视,「尤其是动态博弈模型的应用——非常精准。」
司遥微笑:「谢谢。」
她知道方闻钰会怎么评价这一幕——他大概会叼着烟,懒洋洋地嘲笑她:「学术伦理?妳明明就爱死这种作弊的快感。」
答辩前的周末,司叙突然飞来牛津。他穿着深灰色风衣,站在她公寓门口,手里拎着一盒她从小爱吃的凤梨酥。
「哥?」司遥愣住,「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我妹妹是不是还活着。」司叙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无奈,「妈说妳三个月没接她电话了。」
司遥让开门:「我在赶论文。」
司叙进屋,目光扫过茶几上堆满的参考书和咖啡杯,又落在书房半开的门缝里——那张沙发上还留着方闻钰上次来时压出的凹陷。
「闻钰来过?」他状似随意地问。
司遥倒水的手一顿:「嗯,帮我改了论文。」
司叙接过水杯,沉默了一会儿:「妳们现在到底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她语气平静,「偶尔见面,偶尔上床,仅此而已。」
司叙皱眉:「遥遥——」
「哥,」她打断他,「别说教。你知道我和他从小就这样。」
晚上,兄妹俩去学院附近的酒吧喝酒。司叙点了威士忌,司遥要了琴汤尼。酒精让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她靠在卡座里,听着酒吧驻唱沙哑的嗓音。
「温羽姐还好吗?」她问。
司叙的指尖在杯沿划了一圈:「老样子,忙着做心外科的fellow,上次值班差点晕在手术室。」
司遥笑了笑:「妳们两个真是绝配。」
司叙没接话,只是突然问:「妳毕业后打算回国吗?」
「不知道。」她晃着酒杯,「可能有几个offer,还没决定。」
「爸妈希望妳回去。」
「希望?」司遥嗤笑,「还是命令?」
司叙叹了口气:「他们老了,遥遥。」
她没回答,只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送走司叙后,司遥回到公寓,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一本精装版的博弈论与经济行为,扉页上写着一行字:
「给我的共犯。——f」
她认得方闻钰的字迹,锋利张扬,像他这个人。书里夹着一张便条,上面是一个伦敦的地址和日期——下周六,晚上八点。
没有多余的解释,彷佛笃定她一定会去。
答辩当天,司遥穿着黑色西装外套和铅笔裙,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她的演讲无可挑剔,回应提问时逻辑缜密,连最苛刻的评审教授都频频点头。
结束后,导师握着她的手说:「dr.司,恭喜。」
她微笑着道谢,心里却异常平静。走出学院大楼时,牛津罕见地出了太阳。她站在台阶上,掏出手机,犹豫了几秒,还是给方闻钰发了一条讯息:
「过了。」
他几乎是立刻已读,但迟迟没有回复。直到晚上,她才收到他的电话。
「恭喜。」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而清晰,「庆祝一下?」
司遥靠在床头,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发梢:「怎么庆祝?」
「我明天去接妳。」他说,「穿那条我送妳的黑色裙子。」
她心跳漏了一拍:「方闻钰——」
「嘘,」他轻笑,「别想太多,只是吃个饭。」
周六晚上,司遥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的黑色丝绸吊带裙。这是方闻钰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剪裁贴合得过分,后背几乎全裸,只有两条细带交叉。她涂了深红色唇膏,头发散下来,卷成慵懒的大波浪。
八点整,门铃准时响起。
方闻钰站在门外,黑色西装,白衬衫解开两颗扣子,手里拿着一束厄瓜多尔黑玫瑰。他的目光从她的脸滑到锁骨,再往下,最后定格在她裸露的后腰。
「完美。」他将花递给她,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手腕。
司遥接过花束:「去哪?」
「我的地方。」他搂住她的腰,带她走向电梯,「有个惊喜。」
方闻钰在伦敦的公寓位于金融城顶层,全景落地窗俯瞰整座城市。司遥刚进门就被他按在玄关的墙上,他的吻来得凶猛而急切,手掌探进裙摆,直接扯下她的底裤。
「等——」她喘息着推他,「不是说吃饭吗?」
「急什么?」他咬着她的耳垂,单手解开皮带,「先吃妳。」
他抬起她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上,就着站姿进入她。司遥仰头撞在墙上,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肩膀。没有前戏,没有缓冲,他动得又快又狠,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空缺一次性补回来。
「想我吗?」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说实话。」
司遥咬唇不语,被他顶得声音破碎:「……不想。」
方闻钰冷笑,突然将她翻过去,让她趴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的胸口,身后是他滚烫的身体。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她能看到脚下伦敦的万家灯火,而玻璃上倒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
「嘴硬。」他咬住她的后颈,手指绕到前面揉捏那处敏感,「那这里为什么这么湿?」
司遥闭上眼,任由快感淹没理智。
事后,方闻钰真的带她去吃了晚餐。公寓的露台上摆好了烛光晚餐,牛排、红酒、巧克力熔岩蛋糕——全是她爱吃的。
「生日快乐。」他举杯,「虽然晚了两天。」
司遥愣住:「你记得?」
「当然。」他晃着酒杯,「二十三年前的那天,我妈抱着我去医院看刚出生的妳,妳哭得惊天动地,还踹了我一脚。」
司遥忍不住笑了:「胡说,那时候你才三岁,怎么可能记得?」
方闻钰耸肩:「也许是后来听大人说的。但有一件事我很确定——」他倾身向前,指尖擦过她的唇瓣,「从那时候起,妳就是我的。」
司遥心跳加速,却故作镇定:「自恋狂。」
他笑着坐回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推到她面前:「礼物。」
司遥打开盒子,呼吸一滞——是一对黑钻耳钉,设计简约却锋利,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戴上看看。」他说。
司遥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耳垂——她已经很多年不戴首饰了。但鬼使神差地,她取出一颗耳钉,对着手机萤幕戴上。黑钻在她耳垂上闪烁,像一滴凝固的夜色。
「适合妳。」方闻钰的目光深沉,「像我们之间的关系——黑暗,但耀眼。」
司遥抬头看他:「这算什么?定情信物?」
「算烙印。」他轻笑,「这样所有人都知道妳是谁的人。」
深夜,他们在落地窗前的羊毛地毯上又做了一次。这次方闻钰极尽耐心,用唇舌和手指将她逼到崩溃边缘,却迟迟不给她最后的解脱。
「求我。」他哑声说。
司遥摇头,眼角泛红。
他低笑,突然将她抱起来走到窗前,让她面对玻璃跪坐,自己从背后进入。这个姿势让两人彻底赤裸在城市的灯火前,羞耻感让司遥浑身发抖。
「看着外面,」他咬着她的肩膀命令,「想象所有人都能看到妳现在的样子——我的经济学博士,高不可攀的司遥,正在被我干得发抖。」
司遥咬住手背抑制呻吟,却被他拉开:「不准忍。叫出来。」
快感堆积到极限时,她终于崩溃地喊出他的名字。方闻钰满意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体内释放。
凌晨三点,司遥醒来,发现方闻钰不在床上。她披上他的衬衫,走到客厅,看见他站在露台上抽烟,手机贴在耳边,语气冰冷:「我说过别在这个时间打来。」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回头,迅速挂断电话。
「吵醒妳了?」他走过来,身上带着夜风的凉意。
司遥摇头:「有事?」
「公司的小问题。」他轻描淡写地带过,搂住她的腰,「睡不着?」
她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方闻钰,我可能要去纽约了。」
他的手臂一僵:「什么时候?」
「下个月。一所公司的offer」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最后,他掐灭烟,抬起她的下巴:「去多久?」
「两年。」
方闻钰盯着她看了很久,突然笑了:「行啊,正好我在华尔街也有业务。」
司遥皱眉:「你——」
「遥遥,」他打断她,拇指摩挲她的唇瓣,「妳不会真以为我会放妳走吧?」
窗外,伦敦的黎明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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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纽约(h)
司遥抵达纽约的那天,暴雨倾盆。
曼哈顿的高楼在雨幕中模糊成灰黑色的剪影,计程车驶过第五大道,水花溅起,打湿了她的靴子。她低头看手机,萤幕上是方闻钰十分钟前发来的讯息:「到了没?」
她没回。
公寓是公司安排的,位于中城区一栋玻璃幕墙大厦的42层。推开门,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哈德逊河在远处流淌,像一条黑色的缎带。
她放下行李,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环顾四周——宽敞、现代、毫无人气。
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方闻钰:「开门。」
司遥皱眉,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他果然站在那里,黑色风衣被雨淋得半湿,手里拎着一瓶香槟和一袋食物,嘴角挂着那种她一见就想揍他的笑。
「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她拉开门,冷声问。
方闻钰径直走进来,风衣上的雨水滴落在玄关的地板上。「妳老板是我大学同学。」他将香槟塞进她手里,「惊喜吗?」
司遥握紧瓶身,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发麻。「滚出去。」
他置若罔闻,脱掉风衣挂在衣帽架上,露出里面的深灰色西装。领带已经松开,喉结下方的锁骨若隐若现。他走向厨房,熟门熟路地打开橱柜找酒杯,彷佛这里是他家。
「方闻钰。」她跟过去,声音压低,「我没邀请你。」
「但妳也没锁门。」他回头,眼神戏谑,「潜台词就是『欢迎光临』。」
司遥想反驳,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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