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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将手机丢回桌上。
「现在,」他俯身逼近她,「还有什么问题?」
司遥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忽然想起18岁那年在伦敦的雨夜,他也是这样看着她,说:「遥遥,妳敢承认吗?妳根本离不开我。」
四年过去,他们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窗外,阳光正好,蝉鸣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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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先斩后奏(h)
方温羽的生日宴设在方家位于半山的别墅。
司遥站在衣帽间里,指尖划过一排礼服,最终选了一条墨绿色的丝绒长裙——低调,却又暗藏锋芒,像她这些年学会的生存法则。她将长发挽起,露出线条冷冽的颈线,耳垂上一对钻石耳钉闪着细碎的光。
镜子里的她,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会在方闻钰面前失控的女孩。
手机震动,方闻钰的讯息跳出来:
「到了没?」
她没回,涂上最后一层唇膏,拎起手包下楼。
方家别墅灯火通明,庭院里停满豪车。司遥刚下车,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声。
「穿这么漂亮,是想勾引谁?」
她回头,方闻钰倚在门廊边,一身黑色西装,领带松松地挂着,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比四年前更锋利了,眉骨投下的阴影让那双眼睛显得更加深邃,像是能直接看穿她的伪装。
「反正不是你。」她冷淡地回应,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拇指却暧昧地摩挲着她的脉搏:「昨晚是谁在我床上——」
「闭嘴。」她抽回手,耳根发热。
他低笑,跟在她身后进了宴会厅。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两家的长辈、商界名流、方温羽的医学院同僚,全都衣香鬓影地聚在一起。司遥刚踏入,就看见哥哥司叙和方温羽站在香槟塔旁交谈。方温羽穿着一袭银灰色礼服,气质优雅,而司叙则一如既往地沉稳内敛,只是目光在扫到她身后的方闻钰时,微微皱了皱眉。
「遥遥。」司叙走过来,递给她一杯香槟,「爸妈在找你。」
「知道了。」她接过酒杯,余光瞥见方闻钰已经被几个世家千金围住,其中一个甚至大胆地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
司遥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
「你们两个,」司叙压低声音,「到底在搞什么?」
「没什么。」她抿了一口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微苦。
司叙叹了口气:「四年了,还是一样倔。」
宴会进行到一半,司遥被父母拉去应酬。她得体地微笑,谈论lse的学业、未来的职业规划,彷佛一个完美的豪门千金。没有人知道,她的余光一直在追踪方闻钰的身影——他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宾客间,偶尔与她视线相撞,眼神却深得让她心尖发颤。
「司遥,」方母忽然拉住她的手,笑容温和,「听说妳申请了剑桥的硕士?」
「是的,下个月就回去。」她回答。
「这么快?」方母有些惊讶,「不多留一阵子?」
「学业要紧。」她微笑,却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刺在背上。
她知道是谁。
切蛋糕时,方闻钰站到了她身边。
「剑桥?」他低声问,语气平静,可她听出了里头压抑的怒意。
「嗯。」她目不斜视。
「什么时候决定的?」
「昨天。」
他冷笑一声,在众人鼓掌的瞬间,手指悄悄掐住她的腰,力道大得让她差点惊呼出声。
「妳他妈真会挑时间通知我。」他贴在她耳边,呼吸灼热,话语却冰冷。
司遥没有回答,只是在一片欢呼声中,轻轻挣开了他的手。
宴会结束时,已是深夜。
司遥婉拒了家人接送,独自走向停车场。夜风微凉,她拢了拢披肩,忽然被人从身后拽进一辆黑色轿车的后座。
「方闻钰!」她挣扎,却被他压在座椅上。
车内没开灯,只有路灯的光线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他的眼睛黑得吓人,呼吸粗重,一只手已经掀开她的裙摆。
「四年不见,妳倒是学会先斩后奏了?」他咬她耳垂,指尖粗暴地扯开她的底裤。
司遥喘着气推他:「你疯了?这里是停车场!」
「那又怎样?」他冷笑,手指直接探入她腿间,「妳不是最擅长在公开场合装不熟吗?」
她浑身一颤——他的指尖已经沾上她的湿润。
「这么敏感,」他哑声嘲讽,「还敢说对我没感觉?」
司遥咬唇不语,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迫张嘴。他的吻凶狠得像是在惩罚,舌尖扫过她口腔每一寸,吮得她舌尖发麻。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开始在她体内进出,节奏又快又重,指节刻意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方闻钰!」她抓紧他的肩膀,指甲陷入布料。
「叫啊,」他咬她锁骨,手指加重力道,「让所有人都知道,妳是谁的人。」
快感来得太猛烈,司遥眼前发白,腿根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可身体却背叛了理智,紧紧绞住他的手指。
「这么紧,」他喘息着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舔掉上面的水光,「还敢说要走?」
司遥胸口剧烈起伏,还未平复呼吸,就见他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
「自己坐上来。」他命令,眼神危险。
她瞪他:「不可能。」
方闻钰冷笑,忽然掐着她的腰强行按下去——
「啊!」她尖叫出声,瞬间被填满到极致。
太深了,深得她小腹发胀。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臀开始上下颠动,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腿根发麻。
「说,」他咬她颈侧,手掌掐住她胸口揉捏,「妳到底想要什么?」
司遥说不出话,快感已经冲垮了理智。她只能攀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的节奏喘息,内壁一阵阵收缩,绞得他闷哼出声。
「不说?」他忽然停下,性器恶劣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那就别高潮。」
司遥崩溃地摇头,眼角泛红:「……方闻钰!」
「说妳要我,」他哑声命令,「说妳不会走。」
她咬唇不语,他却猛地一顶,撞得她惊叫出声。
「说!」
「……我要你!」她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
方闻钰满意地笑了,掐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司遥被他顶得浑身发软,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高潮来得又猛又急,内壁剧烈收缩,绞得他也低吼一声,抵着最深处释放。
车内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喘息声。
司遥浑身脱力地趴在他肩上,腿间一片湿黏。方闻钰的手掌仍贴在她腰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
「遥遥,」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四年前我放妳走,是因为我知道妳需要时间。」
她呼吸一滞。
「但这次,」他捏住她下巴,强迫她直视他的眼睛,「我不会再放手。」
司遥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忽然明白——这场博弈,从来就没有赢家。
他们是同流合污的共犯,是彼此最深的执念。
窗外,一辆车驶过,车灯短暂地照亮车内。她看见他唇边的笑意,野性而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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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冷战
司遥醒来时,方闻钰已经不在床上。
她睁开眼,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床单凌乱,空气里还残留着情欲的气息。她伸手摸向身旁的位置,冰凉一片,显然他离开已久。
昨晚在车里的疯狂像一场梦,但腿根的酸痛提醒她,那确实发生了。
她坐起身,丝被滑落,露出锁骨上几处鲜明的吻痕。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神冷静,却又带着某种隐秘的动摇。
下楼时,方闻钰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手边放着一杯黑咖啡。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领口敞开,锁骨上还留着她昨晚抓出的红痕。听见她的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只是翻了一页报纸,淡淡道:「早餐在厨房。」
司遥没动,站在楼梯口盯着他。
「方闻钰。」她开口,声音冷静。
他终于抬头,目光平静地与她对视。
「我们谈谈。」她说。
他放下报纸,往后靠进椅背,唇角微扬:「谈什么?昨晚的事?」
「剑桥的事。」她直视他的眼睛,「我下个月就走,不会改变主意。」
方闻钰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所以昨晚的话,只是哄我?」他语气轻佻,可指节已经在桌面上敲出不耐的节奏。
「我没答应你任何事。」司遥走过去,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我只是说『我要你』,不代表我会留下。」
方闻钰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笑了。他伸手拿起咖啡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才道:「司遥,妳到底在怕什么?」
「我没怕。」
「那为什么一定要走?」他放下杯子,眼神锐利,「lse不够好?还是妳单纯想逃开我?」
司遥胸口一窒,指甲掐进掌心。
「我不是你的附属品。」她冷声道,「我有自己的规划。」
「妳的规划里没有我?」
「我的规划里,不该只有你。」
方闻钰沉默了一瞬,忽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行,那妳走。」
司遥愣住,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
「但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他俯身,双手撑在桌面上,逼近她的脸,「妳可以逃到剑桥,逃到任何地方,但妳逃不掉一件事——」
「什么?」
「妳他妈根本离不开我。」他冷笑,「昨晚妳高潮的时候,叫的是谁的名字?」
司遥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够了。」她咬牙,「我们早就分手了,方闻钰。这四年,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他重复这四个字,眼神危险,「那昨晚是谁抓着我不放?是谁哭着说——」
「闭嘴!」她抓起桌上的咖啡杯砸向墙壁,瓷器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格外刺耳。
方闻钰没动,只是盯着她发抖的手指,忽然叹了口气。
「遥遥,」他声音低下来,「我们非得这样吗?」
司遥胸口剧烈起伏,半晌才开口:「……是你逼我的。」
那天之后,两人陷入诡异的冷战。
司遥开始早出晚归,忙着准备剑桥的入学手续。方闻钰则干脆搬回自己在伦敦市中心的公寓,连一通讯息都没再发过。
偶尔在家族聚会上碰面,两人默契地装作不熟,连眼神交汇都刻意避开。方温羽和司叙看在眼里,却谁都没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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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不哭
转眼到了司遥出发的前一天。
她整理好行李,站在卧室中央环顾四周。这间公寓承载了太多回忆——他们曾在这张床上缠绵,在那张沙发上争吵,在厨房里一起做早餐,在阳台上看伦敦的日落。
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门铃突然响起。
司遥开门,方闻钰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瓶威士忌。
「喝一杯?」他问,语气平静,彷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争执。
她犹豫了一秒,侧身让他进门。
两人坐在阳台上,沉默地喝酒。夜色中的伦敦灯火通明,远处的伦敦眼缓缓转动,像某种无声的倒计时。
「几点的车?」方闻钰突然开口。
「明早九点。」
他点点头,又倒了一杯酒。
「我送妳。」
「不用。」
「司遥。」他转头看她,眼神深邃,「别在最后一刻还跟我倔。」
她抿唇,最终没再拒绝。
酒过三巡,司遥有些微醺。她靠在椅背上,目光迷离地望着夜空。
「记得我们第一次来伦敦的时候吗?」她轻声问。
方闻钰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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