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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流合污-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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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流合污-肆意】(21-30)(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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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他,「回国?」

    他放下报纸,往后靠进椅背,姿态慵懒,眼神却锐利。「家里希望我回去。」

    「所以你连挣扎都没有?」她冷笑。

    「挣扎?」他挑眉,语气轻佻,「像妳这样,假装自己很独立,其实骨子里还是怕得要死?」

    司遥握紧咖啡杯,指节泛白。「你懂什么?」

    「我懂妳。」他倾身向前,嗓音压低,「妳怕留在英国会后悔,怕回国会不甘心,所以干脆把选择权丢给我——『看,是他逼我留下的』。」

    她猛地站起,咖啡泼洒在桌面上,深褐色的液体沿着边缘滴落。「方闻钰,你他妈少自以为是!」

    他笑了,伸手抹去溅到他袖口的一滴咖啡,慢条斯理地舔掉。「恼羞成怒?」

    司遥胸口剧烈起伏,转身就要走,却被他一把拽住手腕。他力道不轻,指腹摩挲着她腕内细嫩的皮肤,像某种无声的挑衅。

    「放开。」她咬牙。

    「昨晚妳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低笑,拇指按上她的脉搏,感受底下急促的跳动。

    她猛地抽手,转身离开,脚步声重重地踩在楼梯上。方闻钰盯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角,才收回视线,低头看着报纸上那则关于全球经济走势的分析,眼神晦暗不明。

    模拟联合国的会场设在伦敦政经学院的旧图书馆,穹顶高耸,光线透过彩绘玻璃洒落,将与会者的影子拉得修长。司遥作为英国代表,正与法国代表辩论全球碳排放配额的分配问题,语速快而锋利,逻辑严密得让人难以反驳。

    方闻钰坐在中国代表席,指尖轻敲桌面,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身上。她今天穿着剪裁利落的深蓝色套装,长发束成高马尾,耳垂上一枚小巧的珍珠耳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说话时下颌微扬,眼神冷静而强势,像一把出鞘的刀。

    他忽然想起中学时,她也是这样站在辩论台上,将对手逼得节节败退。那时候他就知道,她骨子里比他还不服输。

    「中国代表?」主席提醒他发言。

    方闻钰收回视线,站起身,唇角勾起一抹从容的笑。「关于碳排放问题,我国主张……」

    他的发言简洁有力,却在结尾时话锋一转,引用了司遥先前提出的某个观点,甚至加以延伸。司遥抬眸看他,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像某种无声的较量。

    散会后,人群陆续离场。司遥整理文件时,方闻钰走到她身旁,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手背。「辩得不错。」

    「彼此彼此。」她没抬头。

    他低笑,忽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晚上别锁门。」

    她指尖一颤,纸张边缘划过指腹,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夜里十一点,司遥的房门被推开。她靠在床头看书,头也不抬地说:「滚出去。」

    方闻钰反手锁上门,径直走到床边,抽走她手里的书丢到一旁。「妳明明在等我。」

    她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眼睛,心跳漏了一拍。他已经俯身吻下来,唇齿间带着淡淡的威士忌味道,强势得不容拒绝。她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扣住手腕压在头顶,膝盖顶开她的腿,整个人陷进床褥里。

    「方闻钰!」她喘息着骂他,「你他妈——」

    「我他妈什么?」他咬她耳垂,手已经探进她睡裙下摆,指尖触到一片湿热。「口是心非。」

    她抬腿想踹他,却被他轻易制住,顺势将她的腿架到自己腰上。他低头吻她颈侧,舌尖舔过锁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衬衫钮扣,肌理分明的胸膛贴上来,温度烫得她发颤。

    「妳今天在会场上那副样子……」他哑声说,手指拨开她的内裤边缘,直接探进去,「让我硬了一整天。」

    司遥咬唇,却在他指尖按上敏感处时溢出一声呻吟。他低笑,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舔掉上面的水光。「这么湿,还装?」

    她恼羞成怒,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下面,跨坐上去,居高临下地瞪他。「闭嘴。」

    方闻钰挑眉,双手枕在脑后,姿态慵懒,眼底却燃着暗火。「行,妳来。」

    她扯开他的皮带,牛仔裤拉链被粗暴地拽下,他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弹出来,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她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坐下去,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操……」他咬牙,手指掐紧她的腰,「妳他妈想弄死我?」

    司遥没理他,开始上下动腰,长发散落,随着动作晃动。她俯身,唇贴在他耳边,气音带着挑衅:「不是要我来吗?这就怕了?」

    方闻钰眸色一沉,猛地翻身将她压回去,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撞得她脚趾蜷缩。床头撞在墙上,发出规律的闷响,混着两人交缠的喘息。

    「谁怕?」他咬她肩膀,手探下去揉弄她发硬的乳尖,「是妳先招惹我的。」

    司遥仰头喘息,快感像潮水一波波淹上来,她指甲陷进他后背,在他加速的冲刺里达到高潮,浑身颤栗。方闻钰紧跟着释放,滚烫的液体灌进她体内,两人黏腻地贴在一起,呼吸凌乱。

    他没立刻抽离,而是俯身吻她汗湿的额头,嗓音低哑:「司遥。」

    「嗯?」她闭着眼,懒懒应声。

    「留下来。」

    她睁眼,对上他认真的目光,心跳忽然乱了节奏。

    窗外,泰晤士河的夜风掀起窗帘,远处的灯火明明灭灭,像一场无声的博弈。

    ===========================

    (24)  到此为止

    司遥睁开眼时,方闻钰已经不在床上。她伸手摸向身旁的位置,床单冰凉,连余温都没有。昨夜他说的那句「留下来」还萦绕在耳边,像一根刺,扎得她心口发闷。

    她起身,赤脚踩过木地板,推开窗。伦敦的清晨雾气弥漫,远处的泰晤士河隐约可见,河面泛着冷光。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全是方闻钰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昨晚说那句话时,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

    「留下来?」她冷笑一声,「凭什么?」

    她转身走向浴室,热水冲刷过身体,却洗不掉他身上残留的气息。她低头看着自己腰侧的指痕,那是他昨晚掐着她时留下的,深红泛紫,像某种烙印。她伸手按上去,疼痛感让她皱眉,却又莫名地感到一丝快意。

    下楼时,方闻钰正坐在餐桌前看书,手边放着一杯黑咖啡,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轮廓。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听见她的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只是翻了一页书,淡淡道:「早餐在厨房。」

    司遥没动,站在楼梯口盯着他。

    「方闻钰。」她开口,声音冷静得可怕。

    他终于抬头,目光平静地与她对视。

    「我们谈谈。」她说。

    他合上书,往后靠进椅背,唇角微扬:「谈什么?」

    「昨晚的事。」

    「哪一件?」他挑眉,语气轻佻,「是妳骑在我身上不肯下来的事,还是妳高潮时咬我肩膀的事?」

    司遥胸口一窒,指甲掐进掌心。她走过去,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直视他的眼睛:「别装傻。」

    方闻钰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笑了。他伸手拿起咖啡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才道:「妳想谈什么?谈妳明明舍不得我,却又要装作无所谓?还是谈妳根本不敢承认自己其实害怕一个人留在英国?」

    司遥猛地拍桌站起,咖啡杯被震得晃了一下,深褐色的液体溅到桌面上。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她冷笑。

    「我比妳想象中更了解妳。」他放下杯子,眼神锐利,「司遥,妳从来不敢面对自己的软弱,所以妳用强势来掩饰,用理性来包装,可妳骗不了我。」

    她呼吸一滞,胸口剧烈起伏。

    「你少自以为是。」她咬牙,「我只是不想被任何人牵着鼻子走,包括你。」

    方闻钰嗤笑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妳现在在干什么?因为我一句『留下来』就慌成这样?」

    司遥抬手就想甩他一巴掌,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他力道不轻,拇指按在她的脉搏上,感受着底下急促的跳动。

    「放开。」她冷声道。

    他没动,反而凑近她,呼吸喷在她耳畔:「司遥,妳敢承认吗?妳根本离不开我。」

    她猛地挣脱他的手,后退一步,眼神冰冷:「你错了。」

    方闻钰盯着她,忽然笑了。他松开手,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语气轻描淡写:「行,那我们到此为止。」

    司遥愣住,心脏像是被狠狠攥紧。

    「你说什么?」

    他回头看她,眼神淡漠:「既然妳这么想证明自己不需要我,那就如妳所愿。」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推门离开。

    司遥站在原地,耳边只剩下门关上的声音,沉闷而决绝。

    一整天,司遥的脑海里全是方闻钰那句「到此为止」。她坐在lse的图书馆里,面前摊开的经济学论文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窗外天色渐暗,伦敦的雨又开始下,细密的雨点打在玻璃上,像是某种无声的嘲讽。

    她掏出手机,萤幕上干干净净,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讯息。

    他真的走了。

    她闭上眼,胸口泛起一阵钝痛。她以为自己会愤怒,会不甘,可此刻涌上来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空洞感。

    「司遥?」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猛地回头,看见方温羽站在不远处,手里抱着几本医学书籍,眉头微蹙。

    「温羽姐?」司遥迅速调整表情,强迫自己扯出一抹笑。

    方温羽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目光探究地看着她:「妳脸色很差,发生什么事了?」

    司遥摇头:「没事,只是有点累。」

    方温羽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闻钰今天回国了。」

    司遥指尖一颤,喉咙发紧:「……是吗?」

    「他没告诉妳?」

    司遥扯了扯嘴角:「我们分手了。」

    方温羽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果然。」

    「什么意思?」

    「那小子从小就这样,越是重要的东西,越要亲手毁掉。」方温羽摇头,「他怕失去,所以宁愿先推开。」

    司遥没说话,只是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可此刻却显得苍白无力。

    「妳呢?」方温羽问,「妳真的想分手吗?」

    司遥抬起头,眼神冷静得近乎残忍:「不重要了。」

    方温羽看着她,忽然笑了:「妳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

    晚上回到家,公寓里安静得可怕。司遥站在客厅中央,环顾四周,才发现方闻钰的东西已经全部消失。他的书、他的衣服、他惯用的咖啡杯,全都不见了。

    她走进他的房间,床单平整,连一丝皱褶都没有,彷佛从未有人住过。

    她坐在床边,伸手抚过冰冷的床单,忽然觉得可笑。

    他们曾经那么亲密,身体交缠,灵魂碰撞,可现在却像从未认识过一样。

    她掏出手机,点开与方闻钰的对话框,最后一条讯息停留在三天前,他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她回了一句「随便」。

    她盯着萤幕看了很久,最终还是关掉了手机。

    窗外,伦敦的雨越下越大,像是要淹没整座城市。

    司遥躺下来,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方闻钰最后看她的眼神——淡漠、疏离,彷佛她只是一个陌生人。

    她终于明白,他们之间,从来不是谁离不开谁的问题。

    也许是因为他们都太骄傲,骄傲到宁愿失去,也不愿低头。

    ===========================

    (25)  春梦(h)

    司遥站在lse图书馆的落地窗前,俯瞰伦敦灰蒙蒙的天际线。雨丝斜斜地划过玻璃,模糊了远处金融城高楼的轮廓。她手里握着一杯已经冷掉的咖啡,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

    身后传来键盘敲击声、翻书声、低声交谈的碎语,这些声音像隔了一层薄膜,遥远而不真实。

    「司遥,妳的报告写完了吗?」同组的英国女孩lydia凑过来,金发扎成俐落的马尾,蓝眼睛里带着好奇。

    司遥回神,扯出一个微笑:「差不多了,还差数据分析的部分。」

    「妳最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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