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之路-文新Facile】(1-21)(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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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历城被她的话逗得笑出了声,“哈哈,你倒挺敬业。”
陈梦叶连连称是,“既然方总认可我,我一定不会辜负您,我会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认真工作!”
方历城手掌搭在自己的大腿上,食指和中指交替着轻轻敲击,突然转移话题道:“你要和我在车里一直聊到天亮吗?”
陈梦叶看着车窗外黑成一片的样子,有些愣神,“敢问方总,这里是……?我……我在手机上叫个车过来就走,不会耽搁您很久的。”
方历城靠近她,“你觉得我会是那种随便把你丢在路上,不负责任的老板吗?这里是你家楼下,你不需要叫车。”
陈梦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又是一通弯腰道歉,和方历城拉开了距离,“对不起对不起,方总,我、我酒还没彻底醒,说错话了。您当然不是那种人了,是我脑子有点迷糊,没想到这一层。”
方历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所以,这么晚了,你都不请我一起上去歇一歇吗?”
陈梦叶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有所指,傻傻地回答:“方总,这次情况太突然了,我家里也没有准备茶叶招待您,而且这么晚了……也不好麻烦您上楼下楼地跑,您还是先回家休息好了,改天您来拜访,我一定好好招待……”
方历城再次靠近她,灼热的呼吸喷在陈梦叶的脸上,“陈梦叶,你在欲擒故纵吗?”
陈梦叶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低下头不敢看他,声若蚊呐:“方总……我不是您想的那种人。我也希望,您不要把我变成那种人,好吗?”
倒是他自作多情了。方历城轻笑了一声,挪开了身体,“晚安。”
陈梦叶如获大赦,连道别的话都没来得及客气几句,便一溜烟地跑下了车,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黑夜里。
她的反应反倒激起了方历城莫大的兴趣。
如果陈梦叶此刻答应了请自己上去,也许他们会有一夜的鱼水之欢,或者几夜,但是激情过后她就会变得索然无味,就像吃剩的鱼骨,再没有什么价值,甚至他会为了更好地处理公事而换一位秘书。
而现在……显然,他对她的兴趣开始有点超过鱼水之欢了。
这正是陈梦叶想要的。
她可是从夜总会卖酒开始做起的,怎么会这么轻易喝醉。呵,男人……
第20章 窃取机密
陈梦叶的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孤冷的回响。
风藏集团这座玻璃与钢铁铸就的巨兽,吞吐着昂贵香氛与低语,每一寸光洁的表面都在无声炫耀着它吞噬财富的胃口。
她的座位在董事长办公室外那片开阔的助理区域。
视野很好,足够她将首席财务官办公室那扇厚重的胡桃木门,纳入眼底。
门牌上,三个简洁的蚀刻字:聂泽远。
这个名字,在她心头盘旋已久。
一个据说极度严谨、深居简出,掌控着风藏庞大资金脉络的男人。
也是她计划里……必要时加以利用的那块磐石。
深夜,整层楼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
陈梦叶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滑过铺着厚地毯的长廊。
白天,她趁着送一份无关紧要的签呈,已经摸清了聂泽远办公室大门的电子锁型号和监控探头的短暂盲区。
此刻,指尖在冰凉的金属面板上跳跃,如同最精密的仪器。
细微的“咔哒”声在寂静中几乎微不可闻,门开了。
里面是另一种秩序。
文件柜如同沉默的卫兵,排列整齐,散发着纸张特有的干燥气息。
空气里,残留着极淡的、一种近似于雪松混合着旧书页的味道——属于聂泽远的味道。
她的目标清晰无比:角落那个毫不起眼的灰色保险柜。它坚硬冰冷的触感传递到掌心,密码盘的金属凸点硌着指腹。
时间在每一次心跳中流逝,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永恒。
终于,内部传来一声沉闷的解脱。
柜门开启的缝隙里,是她渴求的东西——正是商务酒局上方历城和那些政府高官签订的秘密协议。
有了这份协议在手,她就可以撕开风藏背后肮脏交易网的一角,借由此收集证据,一点点瓦解他的商业帝国。
她迅速将其中一个插进随身携带的微型解码器,屏幕幽蓝的光照亮她专注而冰冷的脸。
复制进度条在无声中爬升,冰冷的数字跳动,每一下都敲打在她绷紧的神经上。
门外走廊里,似乎传来极其轻微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猛地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如石雕。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几秒死寂后,那声音又消失了,或许是值班保安的例行巡逻。
冷汗滑下鬓角,陈梦叶拔出u盘,将一切小心翼翼地复原,不留一丝痕迹。
离开时,她甚至没忘记调整好门缝下方地毯绒毛被自己鞋尖压出的细微折痕。
第21章 试探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切割出锐利的光影。陈梦叶端着一杯刚煮好的黑咖啡,敲响了那扇胡桃木门。
“请进。”声音低沉,带着一点刚结束通话的沙哑。
聂泽远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背后是城市钢铁森林的冰冷轮廓。
他穿着妥帖的白色衬衫,袖口挽至小臂,露出一截线条利落的手腕和一块低调的腕表。
鼻梁上架着那副标志性的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正从一份摊开的报表上抬起,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很平静,像深秋的湖面,没有波澜,却带着一种穿透力。
“聂总,您的咖啡。”陈梦叶扬起最标准、最无懈可击的职业微笑,步履轻快地走近。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桌面时,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猛地一个趔趄。
精心计算过的角度,恰到好处的力道——滚烫的深褐色液体,如同一条泼辣的小蛇,精准地扑向聂泽远衬衫的前襟,目标明确地汇聚在那颗位于心脏正上方的第三颗纽扣周围,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带着热气的污渍。
“啊!对不起聂总!实在对不起!”陈梦叶的声音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懊恼,她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倾身向前,手指隔着薄薄的纸巾,慌乱地按上那片湿热的污迹。
指尖下,能清晰地感受到男性胸膛的坚实轮廓和瞬间绷紧的肌肉线条。
她的气息,带着一丝刻意的温热,拂过他微敞的领口边缘。
聂泽远整个人明显僵住了。
他下意识地向后仰,试图避开这过于突兀的肢体接触和那片灼人的湿热,动作间甚至带得身下的真皮转椅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他飞快地抬手去挡她的手腕,动作有些仓促。
陈梦叶清晰地看到,那副金丝眼镜后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随即飞快地垂落眼睫,长长的睫毛在镜片后投下一小片不安的阴影。
更引人注目的是,一抹清晰无比的红晕,如同滴入清水的墨汁,瞬间从他的耳根蔓延开来,迅速爬满了整个耳廓,甚至向着脖颈的皮肤晕染开去。
“没关系。”他的声音绷得紧紧的,透着一股极力掩饰的窘迫,目光飘忽着,就是不敢落在近在咫尺的她身上。
那只格挡的手,也显得僵硬而笨拙。
陈梦叶心底浮起一丝冰冷的得意,像毒蛇吐信。
鱼儿咬钩了,而且比预想的更青涩。
她适时地收回手,脸上依旧挂着歉意,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她微微歪头,声音放得又轻又软:“聂总,您看这……”
聂泽远抬眼看向陈梦叶,那眼神极其复杂,有瞬间的错愕,有被冒犯的羞恼,还有一种更深、更沉的,陈梦叶一时无法解读的东西,像冰层下汹涌的暗流。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红晕未褪,衬得脸色有些发青。
“陈秘书,”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低沉,却多了一层冰棱般的冷硬,“可以了,咖啡我自己处理。”他站起身,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镇定,大步走向办公室内自带的洗手间,门被“咔哒”一声关上。
陈梦叶站在原地,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边的笑意加深,无声地凝结成冰。
第一步试探,比她预想的更顺利。
这个看似深不可测的男人,在女人面前,竟有着如此不堪一击的弱点。
她瞥了一眼他留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还亮着,幽光闪烁。
一个念头悄然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