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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完全清醒,身体却已本能地迎合他,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颤抖,湿润的热度从腿心蔓延开来。
「你疯了……」她轻喘着,指尖陷入他结实的背肌,却没有推开的力道。这六年来,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他的粗暴,甚至开始渴望那种近乎疼痛的快感。
宋今安低笑,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按进枕头里。他没有前戏,直接从背后贯穿她,阴茎挤开紧致的甬道时发出淫靡的水声。木锦的尖叫被枕头闷住,脚趾蜷缩起来,指甲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皱褶。
「就是要疯给妳看。」他咬住她后颈的嫩肉,胯部以近乎残暴的频率撞击她。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随着他们的动作震动,最终摔落在地,碎成一片晶莹的残骸。
木锦在疼痛与快感的夹缝中挣扎,视线模糊间,她瞥见墙上的挂钟——早上七点十五分,女儿应该正在隔壁别墅的餐厅用早餐。这个念头让她浑身紧绷,宋今安立刻察觉,反而掐紧她的腰,进得更深。
「担心她听见?」他恶意地顶弄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听着她的喘息支离破碎,「让她听听妈妈是怎么被爸爸操到哭的。」
木锦想反驳,却被他突然翻过身来。他托起她的臀,让她双腿大开地跨坐在他身上,阴茎以一种近乎垂直的角度捅进最深处。这个姿势让她无法逃避每一次顶弄,子宫口被撞得发麻,小腹深处泛起一阵阵痉挛。
「全部射给妳……」宋今安掐着她臀瓣的手指泛白,汗水从他额角滑落,「今天一定要让妳怀上。」
木锦在剧烈的高潮中仰起头,喉咙里挤出幼猫般的呜咽。她感觉到他射精时的脉动,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体内,多得让她错觉肚子会被撑大。宋今安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立刻探到他们交合处,将那些试图流出的白浊液体又推了回去。
「不准漏出来。」他命令道,拇指恶劣地按揉她肿胀的阴蒂。木锦浑身抽搐,又被迫迎来一次高潮,大腿内侧一片湿黏,分不清是爱液还是他的精液。
这样的疯狂持续了整整一个月。无论是清晨的厨房、午后阳光笼罩的书房,还是深夜淋浴间的瓷砖墙上,宋今安总能找到机会将她压在各种地方侵犯。他迷恋于在她体内成结的感觉,像野兽般用精液一遍遍冲刷她的子宫,有时甚至会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吞下剩余的欲望。
某个雨夜,木锦趴在浴室的大理石台面上,透过雾气氤氲的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人。他正握着她的腰,以站姿从后方占有她,湿漉漉的发丝黏在她泛红的背脊上。当验孕棒上浮现两条红线时,宋今安正咬着她的肩膀达到高潮。
「怀上了。」她轻声说,声音因连日的纵欲而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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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孕期(h)
宋今安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将她转过来,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指尖危险地摩挲着:「那从现在开始,要操得更深才行。」
孕期的木锦变得更加敏感。她的乳房胀痛,乳头只要被轻微摩擦就会挺立发硬。宋今安迷恋这种变化,常常在会议中途发讯息叫她到办公室,只为了把脸埋在她丰满的胸脯间吮吸,直到她的孕妇装前襟湿透一片。
「会被员工看见……」她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按在落地窗前。二十七楼的高度让整个城市尽收眼底,而她的裙子被掀到腰际,内裤挂在一边脚踝上摇摇欲坠。
「让他们看。」宋今安咬着她耳垂,阴茎缓缓挤进她比平时更湿热的甬道。孕期的荷尔蒙让木锦的身体变得异常柔软,他能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当他顶到某个点时,木锦突然浑身僵直,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腿心喷涌而出。
「潮吹了?」他兴奋地掐紧她的臀肉,加快抽插的速度。木锦羞耻得脚趾蜷缩,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喘息。高潮的余韵中,她恍惚看见对面大楼有人举起手机,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宋今安将精液全数灌进她颤抖的体内。
随着孕肚逐渐隆起,宋今安的占有欲愈发病态。他开始拍摄他们性爱的影片——木锦跪在绒毯上后入时腰线的弧度、她骑在他身上时晃动的乳尖、还有他掰开她湿红的阴唇展示精液缓缓流出的特写。这些影像被他保存在加密的硬碟里,有时会在深夜的书房放映,然后拉着木锦对着萤幕中的自己自慰。
怀孕五个月时,木锦的腹部已明显隆起,乳晕颜色变深,像两枚熟透的樱桃。宋今安迷恋她身体的每一处变化,尤其喜欢在她孕吐后强迫她口交,说这样能「转移注意力」。某次产检结束后,他甚至在医院的vip休息室里扯开她的孕妇装,舌头沿着她肚皮的弧线一路舔舐,最后埋在她腿间吮吸到她又哭又叫。
「宝宝在动。」他突然停下动作,掌心贴着她紧绷的腹部。木锦喘着气低头,果然看见肚皮上微微的起伏。宋今安的眼神变得幽暗,他缓缓进入她,动作比平时轻柔,却进得极深。
「感觉到了吗?」他咬着她锁骨低语,「我在碰我们的儿子。」
木锦在这种扭曲的亲密中达到高潮,子宫剧烈收缩时,她恍惚听见门外护士推着轮椅经过的声音。
孕晚期时,木锦的行动已不太方便,宋今安却变本加厉。他迷恋她胀奶的胸部,常常在半夜醒来揉捏它们,直到淡黄色的初乳沾满他的手指。某天夜里,他突发奇想将这些乳汁涂抹在她阴蒂上,然后用舌尖一点点舔净,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喘息在卧室回荡。
分娩前两周,医生严禁他们性交,宋今安便每天用手和口舌折磨她。他会将她绑在床头,用震动棒抵着她宫口已经软化的子宫颈,直到她崩溃地喷出爱液,然后录下这一切说要「留给儿子看母亲有多淫荡」。
当产房里终于响起婴儿的啼哭时,满身汗水的木锦虚弱地睁开眼,却看见宋今安正握着她的手,眼神炽热得可怕。
窗外,他们八岁的女儿静静站在走廊阴影里,手中攥着一张超音波照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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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旅行(h)
宋泊之的出生没有改变什么。
婴儿房里,宋泊之安静地躺在昂贵的婴儿床内,淡蓝色的墙面映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保姆熟练地替他换尿布、喂奶,而他的父母——宋今安和木锦——几乎不曾踏入这个房间。偶尔,木锦会站在门口,眼神淡漠地扫过那个小小的身影,然后转身离去,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冷硬的节奏。
宋锦之倒是来过几次。她踮起脚尖,趴在婴儿床边缘,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弟弟皱巴巴的小脸。
「他会哭吗?」她问保姆,声音里没有多少好奇,更像是在确认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当然会,小小姐。」保姆笑着回答,但宋锦之只是点点头,伸手戳了戳弟弟的脸颊,然后转身离开,彷佛那只是一只无趣的玩具。
主卧室里,木锦被绑在床柱上,手腕缠着丝质领带,皮肤因挣扎而泛红。宋今安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今天想玩什么?」他低声问,手指滑过她赤裸的背脊,感受她微微的颤抖。
木锦侧过脸,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拍下来吧,我想看你后悔的样子。」
宋今安嗤笑一声,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相机,镜头对准她被束缚的身体。他喜欢记录她的每一个表情——痛苦、愉悦、屈辱、疯狂——尤其是当她咬着嘴唇,试图压抑呻吟却失败的瞬间。
他进入她的时候,相机仍在运转。木锦仰起头,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喘息,腿缠上他的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宋今安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镜头:「说妳是我的。」
「我是你的……」她喘息着,眼神却挑衅,「但你也是我的狗。」
他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粗暴,床架撞击墙壁的声音沉闷而规律。楼下的佣人们早已习惯,面无表情地继续手头的工作,只有新来的年轻女仆红着脸,匆匆躲进厨房。
车库里,黑色的宾利车窗蒙上一层薄雾。
木锦跨坐在宋今安腿上,裙摆撩至腰际,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车内空间狭窄,她的膝盖抵着方向盘,每一次下沉都让座椅皮革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宋今安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尖陷入肌肤,留下淡红的指痕。
「要是有人进来……」她轻喘着,却故意放慢动作,感受他在她体内胀大。
宋今安冷笑,按下车窗的控制键,车库的灯光瞬间洒进来。木锦惊呼一声,下意识想躲,却被他牢牢按住:「怕了?」
「疯子。」她骂道,却在下一秒被他顶得失去声音,只能抓紧他的衬衫,任由快感淹没理智。
车库的监视器记录下一切,但没人敢多看一眼。
晚餐时,宋锦之安静地切着盘中的牛排,刀叉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宋泊之在婴儿房里哭了一阵,但很快被保姆哄睡。木锦的锁骨上还留着淡淡的吻痕,她漫不经心地喝着红酒,脚尖在桌下蹭过宋今安的小腿。
他的眼神暗了下来。
「明天去旅行。」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木锦挑眉:「去哪?」
「瑞士。」他放下酒杯,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就我们两个。」
宋锦之抬起头,看了父母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饭,彷佛这与她毫无关系。
木锦笑了,脚尖缓缓上移,直到触及他的大腿内侧:「好。」
当晚,宋今安将她按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从背后进入她,手掌覆上她的喉咙,逼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次旅行,」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我不会让妳下床。」
木锦在镜中与他对视,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试试看。」
隔天,私人飞机划过云层,木锦靠在宋今安怀里,指尖玩弄着他的领带。窗外,阳光穿透云海,一片金黄。
而宋泊之的哭声,早已被抛在几千公里之外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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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窥探(h)
瑞士的雪覆盖了阿尔卑斯山脉,木锦与宋今安在琉森湖畔的别墅里度过了两年疯狂的时光。他们几乎足不出户,整日沉溺于性爱与酒精,肌肤相贴的温度比壁炉的火光更炽热。
宋锦之偶尔会被接到别墅小住,但大多时候,她独自留在国内的豪宅,由管家与家庭教师照顾。十一岁的她,身形抽长,眉眼间已有木锦的冷艳,却比母亲更沉默。
某个午后,她无意间闯入父母从未允许她进入的影音室。好奇心驱使她打开了抽屉,里面整齐摆放着数十张未标记的光碟。她随手抽出一张,放入播放器——
萤幕亮起,木锦赤裸地跪在地毯上,宋今安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强迫她仰头。镜头清晰地捕捉到她潮红的脸颊与迷离的眼神,还有宋今安低沉的命令声:「吞下去。」
宋锦之的呼吸凝滞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父母——激烈、失控、近乎野兽般的交缠。她的指尖微微发抖,却没有关掉萤幕。画面一转,木锦被压在落地窗前,身后是琉森湖的夜色,她的掌心贴着冰凉的玻璃,臀部却因宋今安的撞击而泛红。
一股陌生的热流窜过宋锦之的下腹。她双腿不自觉夹紧,手指悄悄滑入睡裙底层,触碰到从未认真探索过的柔嫩处。萤幕里的呻吟声彷佛催化剂,她生涩地模仿着母亲扭动腰肢的姿态,指尖轻轻揉弄,直到一阵颤栗袭来——
她瘫软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而光碟仍在播放,父亲正咬着母亲的肩胛,低声说:「再夹紧一点……」
接下来的日子,宋锦之开始频繁地潜入影音室。她不仅看完了所有光碟,还发现了父母卧室暗柜里的「玩具」——皮革束带、震动器、甚至一瓶已开封的润滑液。某个深夜,她将震动器贴上自己湿漉漉的腿心,模仿母亲在影片中的喘息,却因强烈的刺激而惊叫出声。
监控警报惊醒了远在瑞士的木锦。
她慵懒地推开压在身上的宋今安,拿起平板,指尖划过女儿颤抖着自慰的画面,忽然笑了:「看来小猫长出爪子了。」
宋今安扫了一眼萤幕,嗤之以鼻:「妳教的?」
「本能而已。」她翻身跨坐到他腰间,俯身时长发垂落在他胸膛,「不过……是时候回去一趟了。」
他们当晚便飞回国内。
宋锦之被「请」进主卧室时,脸色苍白。木锦只裹着丝绸睡袍,腰带松垮地系着,露出锁骨上的新鲜咬痕。她递给女儿一本精装的青春期生理指南,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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