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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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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吃醋(h)
木锦醒来时,宋今安正掐着她的脖子吻她。
不是那种温柔的早安吻,而是带着某种侵略性的、近乎窒息的深吻,他的拇指压在她的喉咙上,指腹摩挲着她的脉搏,像是要确认她还活着。
她睁开眼,对上他漆黑的瞳孔,里面没有一丝刚睡醒的迷茫,只有清醒的、近乎偏执的专注。
「早安。」他松开手,嗓音低哑,「睡得好吗?」
她舔了舔被咬破的嘴角,血腥味在舌尖蔓延:「你他妈又梦游了?」
「没有。」他微笑,「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值得你差点掐死我?」
他没回答,而是突然翻身压住她,膝盖顶进她腿间,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他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某种危险的试探——
「木锦,我是你的炮友,还是男朋友?」
她愣了一秒,然后笑了。
「有差别吗?」
「有。」他的指尖沿着她的锁骨往下滑,停在她心口,「炮友不会在乎妳昨天跟谁吃饭,男朋友会。」
她挑眉:「你跟踪我?」
「不,」他低头,牙齿轻轻啃咬她的乳尖,「我只是『恰好』看到妳和陈检察官共进晚餐。」
她弓起背,呼吸微乱:「那是工作。」
「他碰妳的手。」
「他在递文件。」
「他看妳的眼神,像在想象妳没穿衣服的样子。」
她嗤笑:「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像在思考要从哪里下刀。」
他忽然掐住她的腰,猛地翻转姿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晨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勾勒出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和胯间早已硬挺的欲望。
「回答我,」他盯着她,「炮友,还是男朋友?」
她俯身,嘴唇贴着他的耳廓,轻声说:「你猜。」
然后,她狠狠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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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告白(h)
木锦从没想过,自己会在某个杀人案的法庭上,因为被告律师的一个眼神而湿透。
宋今安今天穿了一套深灰色西装,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领带是暗红色的,像凝固的血。他站在陪审团前,语气平静地陈述着辩护词,手指偶尔轻敲桌面,节奏刚好和她昨天高潮时的喘息同步。
她的腿在桌下轻轻交迭又分开,丝袜摩擦过敏感的大腿内侧,让她忍不住咬住下唇。
「……根据证人a的供词,」宋今安的声音突然转向她,「案发当时,他『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尖叫声』。」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嘴角微微上扬:「检方对此有什么解释?」
她站起身,表面冷静,指尖却在文件边缘捏出皱褶:「证人a的听力检测显示,他的左耳有严重受损,根本听不见高频声音。」
「所以,」他缓步走向她,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某种倒数计时,「妳的意思是——他听不见,不代表事情没发生?」
「正是如此。」
他停在她面前,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混合着某种危险的气息。
「那么,木检察官,」他轻声问,声音低到只有她能听见,「如果现在我对妳做那些……妳昨晚求我做的事,妳能保证不发出声音吗?」
她的呼吸一滞,膝盖几乎发软。
法官皱眉:「辩护律师,请回到你的位置。」
宋今安微笑后退,但他的眼神告诉她——这场审判远未结束。
第三小节:地下停车场的「认罪协商」(5000字)
休庭后,木锦在电梯里被宋今安堵住。
他按了地下三楼的按钮,然后一把扯开她的衬衫领口,低头咬上她的锁骨。
「你疯了?」她压低声音,「这里有监控——」
「我买通了保安。」他喘息着将她压在电梯镜面上,手指探进她的窄裙,「十分钟内,这段录影会消失。」
她的背贴着冰冷的镜子,前面是他滚烫的身体,冷热交替让她头皮发麻。电梯下坠的失重感像极了高潮前的晕眩,而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找到她湿透的底裤。
「认罪吗?」他咬着她的耳垂问。
「认什么罪?」
「勾引我。」他的指尖滑进去,感受她剧烈的收缩,「在法庭上,用那种眼神看我。」
她仰头喘息,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那你呢?用辩护词当性暗示……算不算妨碍司法公正?」
他低笑,抽出手指,解开皮带:「我们来谈个条件。」
「什么条件?」
「如果妳能在电梯门开前不叫出声,」他抵着她,缓缓进入,「我就承认我是妳男朋友。」
她抓紧他的肩膀,指甲陷进他的肌肉:「那如果我叫了呢?」
「那我们就继续当炮友。」他猛地顶到最深,「直到妳学会诚实为止。」
电梯「叮」的一声,抵达地下三楼。
门缓缓打开——
外面空无一人。
木锦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瘫在他怀里。
「所以?」他抚摸她汗湿的背脊,「我是什么?」
她抬头,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和压抑的欲望,突然笑了。
「宋今安,」她轻声说,「你是我见过最疯的疯子。」
他挑眉:「这算答案?」
「这算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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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大学(h)
木锦没想到,宋今安会带她回大学。
更没想到,他会把她压在法学院图书馆的书架间,用一本刑法学垫在她的腰后,手指已经探进她的裙底。
「你疯了?」她喘息着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掐进他的皮肤,「这里有监控——」
「我毕业前就黑进系统了。」他咬住她的耳垂,呼吸灼热,「这栋楼的监控,每周三晚上七点到八点,画面会静止在空无一人的走廊。」
她的背抵着厚重的法典,皮革书脊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衬衫传来,冰冷而坚硬,与他滚烫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他的指腹擦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猛地咬住下唇,咽下一声呜咽。
「记得吗?」他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声音低哑,「大三那年,你在这个书架前骂我『冷血的条文机器』。」
她当然记得。那时他们是死对头,她觉得他傲慢,他嫌她感情用事。
「现在呢?」她挑衅地抬腿蹭过他的胯下,感受他早已硬挺的欲望,「你还是只会照本宣科吗,宋学长?」
他眸色一沉,突然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崩落,在地板上弹出清脆的声响。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脯,拇指重重碾过乳尖。
「不,」他低声说,「我学会了实务操作。」
然后他吻她,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带着某种报复性的激烈,像是要把当年没吵完的架用另一种方式继续。他的手探进她的内裤,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去,指节弯曲,找到那个让她浑身颤抖的点。
她抓紧书架边缘,木质结构发出危险的吱呀声。远处传来学生的笑声,脚步声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
「怕被听见?」他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展示给她看,「那就像当年一样,骂我啊。」
她盯着他泛着水光的手指,突然笑了:「宋今安,你他妈就是个——」
他没让她说完,直接用嘴堵住她的脏话,同时解开皮带,释放自己早已胀痛的欲望。
当他进入她时,一本刑事诉讼法从架上坠落,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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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强制(h)
酒店的全身镜前,木锦被宋今安按在冰凉的玻璃上。
她的手掌贴着镜面,呼吸在玻璃上晕开白雾,又被他的撞击震碎。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腰,指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泛红,像某种暴力的艺术品。
「看着自己,」他咬着她的肩膀命令,「看着你现在的样子。」
她睁开眼,镜中的自己发丝凌乱,嘴唇红肿,眼神涣散。而他站在她身后,西裤还挂在膝盖上,衬衫皱巴巴地贴着汗湿的背脊,像个衣冠禽兽。
「说,」他的拇指按上她的尾椎,缓缓画圈,「我是谁?」
她咬唇不语。
他猛地加重力道,顶到她最深处的那一点,让她尖叫出声。
「说。」
「宋……宋今安……」
「不对。」他抽出来,又狠狠贯入,「再想。」
她的指甲在镜面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你他妈……到底要什么答案……」
他忽然停下,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他的眼睛黑得吓人,里面燃烧着某种她从未见过的情绪。
「我要你承认,」他捧着她的脸,声音沙哑,「承认你爱我这个疯子。」
她愣住了。
然后,她大笑出声,笑得眼角泛泪,笑得浑身颤抖。
「宋今安,」她捧着他的脸回敬,「你他妈终于疯到会说人话了。」
他瞪着她,突然也笑了,那笑容野性而明亮,像头一次摘下面具。
然后他吻她,比任何一次都温柔,都凶狠。
事后,宋今安从公事包里抽出一份文件。
认罪协议书
第一条:本人木锦,承认与宋今安存在恋爱关系。
第二条:本人承诺,不再以「炮友」名义否认上述关系。
第三条:违反上述条款者,需接受「身体力行」的惩罚(详见附件)。
她读完,挑眉看他:「附件呢?」
他从口袋掏出钢笔,塞进她手里:「妳签了,我就告诉妳。」
她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然后被他压在床上一字一句读完附件——那根本不是惩罚条款,而是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执行方式」。
「这算诈欺。」她指控。
「不,」他吻她的无名指,那里不知何时多了枚戒指,「这叫『诱导认罪』。」
她看着戒指,突然安静下来。
「宋今安,」她轻声问,「我们是不是真的疯了?」
他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嗯,」他闭上眼,「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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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惩罚(h)
木锦刚推开家门,就被宋今安按在玄关的墙上。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尖滑进牛仔裤的边缘,探了探,随即眯起眼睛:「妳穿了。」
「穿了什么?」她装傻,嘴角却翘起挑衅的弧度。
「内裤。」他低声说,手指勾住那层棉质布料,狠狠一扯。
「嘶——」她吃痛,却被他掐着下巴转过脸。
「我记得我说过,」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又热又痒,「要么不穿,要么穿我给妳的。」
「我穿了又怎样?」她抬腿顶他,却被他一把抓住膝盖,强行分开。
「不怎样,」他冷笑,单手解开皮带,「只是妳得接受惩罚。」
他把她翻过去,让她趴在门板上,牛仔裤被扯到膝盖,露出那条纯白的棉质内裤——朴素到近乎挑衅的款式。
「这么不听话,」他慢条斯理地抚摸她的臀肉,突然「啪」地一巴掌甩上去,「看来是我没教好。」
她闷哼一声,臀尖火辣辣地疼,却又泛起诡异的酥麻。
「宋今安,你他妈——」
「嘘,」他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扯下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咬着,别掉。」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却真的乖乖用牙齿咬住布料。
他满意地笑了,手指从后面滑进去,发现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这么兴奋?」他低笑,「原来妳喜欢这样。」
她羞耻地闭上眼,却听见他解开皮带的金属声,接着,滚烫的欲望抵上她,毫不留情地贯入——
「记住,」他掐着她的腰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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