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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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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肆意】(1-20)(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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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7-07

    (01)  独角戏

    木锦站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指尖轻轻划过桌面,彷佛在触碰某种无形的证据。

    时针指向凌晨一点,整层楼早已人去灯灭,只有她这一盏台灯还亮着,在玻璃窗上投下一道孤独的剪影。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低声自言自语:

    「你回到家,发现妻子出轨的证据,愤怒吗?不,先别急着愤怒——」她停顿,手指微微颤抖,「应该是困惑,对,困惑……然后才是愤怒。」

    她猛地睁开眼,抓起桌上的钢笔,狠狠扎进一迭文件里,模拟凶器的轨迹。钢笔尖刺破纸张,墨水晕开一片蓝黑色,像血迹渗透证词。

    这是她的习惯——**在每场辩护前,重演犯罪现场**。

    不是为了找漏洞,而是为了「感受」。感受当事人的情绪,感受那一瞬间的疯狂,甚至……感受自己是否也能被说服。

    「木律师,还没走?」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她手指一僵,钢笔「啪」地掉在桌上。转身时,她脸上已挂上职业性的微笑:「宋律师,加班?」

    宋今安倚在门框边,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看起来像是刚从某个冗长的会议中抽身,眉眼间带着疲惫,却又透着某种锐利的清醒。

    「睡不着,回来看案子。」他目光扫过她桌上被戳烂的文件,又移到她脸上,「妳在……模拟杀人?」

    空气凝滞了一秒。

    木锦心跳漏了半拍,但语气平静:「心理状态重建,刑事辩护的常规操作。」

    「是吗?」他走近,手指挑起那张被墨水染黑的纸,轻笑,「我以为只有警察会这么干。」

    她盯着他的眼睛,忽然意识到——这个人看穿了她的谎言

    =============================

    (02)  演戏

    宋今安其实早就注意到木锦了。

    不是因为她漂亮——虽然她的确是,而是因为她身上有种违和感。

    在法庭上,她冷静犀利,每一句辩词都精准得像手术刀;但在休息室里,她总是一个人缩在角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书页,眼神飘忽,像在等待什么。

    今晚,他原本只是来办公室拿安眠药。

    他的抽屉里常年备着三样东西:褪黑素、耳塞,和一本民事诉讼法——不是为了研究,纯粹是因为无聊到能让他睡着。

    但当他经过她的办公室,看见她对着空气挥舞钢笔时,他停住了脚步。

    她在演戏。

    不是律师那种虚张声势的表演,而是真正的、沉浸式的独白。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起伏鲜活,彷佛真的在经历一场谋杀。

    有趣。

    他故意出声惊扰她,想看她如何反应。而她——果然没让他失望。

    「心理状态重建?」他重复她的解释,嘴角微扬,「所以妳刚才是在……重建捅人的手感?」

    木锦面无表情地抽回文件:「比起这个,宋律师半夜偷看同事更值得探讨。」

    「我没偷看,」他耸肩,「妳没关门。」

    「那你现在可以关上了。」

    他没动,反而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其实我懂。」

    「懂什么?」

    「那种……需要一点疯狂才能保持清醒的感觉。」他转了转咖啡杯,「比如我。」

    「你?」她挑眉。

    「我靠旁听离婚官司助眠。」他坦承,「上周还记录了法官打哈欠的次数,最高纪录是一场赡养费案,27次。」

    木锦愣住了。

    然后,她笑了。

    不是礼貌的微笑,而是真正被逗笑的那种,眼睛微微弯起,像突然卸下某层伪装。

    「变态。」她评价。

    「彼此彼此。」他举杯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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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同类

    他们一起走出大楼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晨雾中的城市像被蒙上一层灰蓝色的滤镜,街灯还亮着,但光芒已经被稀释得近乎透明。木锦拢了拢外套,忽然开口:

    「你为什么真的懂?」

    「什么?」

    「那种……疯狂。」她斟酌用词,「大多数人只会觉得我敬业过头。」

    宋今安双手插兜,目视前方:「因为正常人不会在离婚协议书背面写十四行诗。」

    「什么?」

    「我有次熬夜改合同,」他语气平淡,「回神时发现自己把赔偿条款改成了押韵的。」

    木锦噗哧笑出声。

    「笑吧,」他自嘲,「合伙人看到时的表情,像在考虑送我进精神病院。」

    他们沉默地走了一段,在某个红绿灯前停下。

    「所以,」他突然问,「妳为什么要那么做?」

    「做什么?」

    「重演案情。」他转头看她,「真的只是为了赢?」

    绿灯亮了。

    木锦迈步向前,声音混在晨风里:

    「……因为有时候,我需要确认自己还能感到害怕。」

    宋今安怔了怔,随即跟上。

    「下次,」他说,「如果想体验杀人感,可以来找我。」

    「你有经验?」

    「没有,」他轻笑,「但我家厨房有把很锋利的牛排刀。」

    木锦斜睨他:「这是调情还是犯罪邀请?」

    「取决于妳怎么解读。」

    他们在路口分开,各自走向相反的方向。但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了一眼——

    像是同时认出了同类。

    =============================

    (04)  赌局

    木锦没想到会这么快再见到宋今安。

    周一早晨的事务所会议上,合伙人宣布他们将共同负责「林氏集团董事长杀妻案」——这桩轰动全城的案件,媒体已经用「豪门血色婚礼」来形容。

    「木律师负责刑事辩护,宋律师处理民事赔偿。」合伙人推了推眼镜,「客户要求......绝对胜诉。」

    会议结束后,宋今安在茶水间堵住她。

    「合作愉快?」他递给她一杯咖啡,杯底压着一张扑克牌——黑桃a。

    木锦挑眉:「什么意思?」

    「听说妳喜欢赌。」他声音压低,「我们来玩个游戏。」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枚硬币,银光在指尖翻转。

    「正面,用我的策略——证明他有精神疾病;反面,用妳的——证明妻子是自杀。」他忽然勾起嘴角,「输的人......要服从赢家一个指令。」

    木锦盯着他修长的手指。这男人连关节都透着股禁欲感,却在提议一场荒唐的赌局。

    「你调查我?」她瞇起眼。

    「观察。」他纠正,「上周五妳在法院休息室掷骰子决定要不要接性骚扰案。」

    硬币被弹向空中,在晨光中划出闪亮的弧线。

    木锦突然伸手抓住它,按在手背。

    「不用掷。」她直视他的眼睛,「我选反面。但条件加码——输的人要在下次开庭时,全程用对方写的辩护词。」

    宋今安笑了,那笑容让木锦脊椎窜过一阵战栗。

    「成交。」

    =============================

    (05)  证据(h)

    他们在档案室待到深夜。

    案件资料铺满长桌——尸检照片、财务纪录、暧昧简讯。木锦的指尖停在一张照片上:豪宅主卧室,血迹从床边蔓延到浴室,形成怪异的河流形状。

    「看这里。」她突然说,「如果是自杀,血迹喷溅角度不对——」

    宋今安从身后贴近,胸膛几乎碰到她的背。他伸手越过她肩膀,指向照片角落:「但如果是梦游杀人,他会记得清理凶器吗?」

    他的气息拂过她耳际,带着薄荷与咖啡的苦香。木锦发现自己在数他的呼吸频率。

    「你靠太近了。」她说。

    「这是犯罪现场重建,不是吗?」他低笑,手指沿着照片血迹虚划,「想象一下,他站在这里,手握刀——」

    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手腕内侧。木锦猛地转身,却被他困在档案柜与身体之间。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

    「你故意的。」她指控。

    宋今安没否认。他的目光落在她唇上:「妳心跳加快了。」

    「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对恐惧?还是......」他俯身,嘴唇几乎碰到她耳垂,「对我的?」

    木锦突然抓住他领带往下扯。他们的牙齿撞在一起,这不像吻,更像某种撕咬。宋今安闷哼一声,反手扣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探进她衬衫下摆。

    「等等......」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这里有监控——」

    「我上周就黑了系统。」他咬她锁骨,「每天凌晨1点到3点,画面会循环播放空景。」

    木锦笑出声:「你早就计划好了?」

    「赌局总要有彩头。」他扯开她胸罩钮扣。

    她被压在案件资料上时想——这真是疯了。凶杀案照片散落一地,她的臀压着某张尸检报告,宋今安的手指在她腿间作恶,而她居然在数天花板监视器的闪烁频率。

    「分心?」他惩罚性地咬她乳尖。

    木锦弓起身体,指甲陷入他肩膀:「你......到底想要什么?」

    宋今安将她翻过去,面朝堆满证据的长桌。他贴着她背脊低语:

    「看过魔鬼代言人吗?我们来重演最后一幕......」

    当他进入时,木锦抓住桌沿的手指将一迭证人陈述捏得变形。

    第三小节:事后烟与阴谋(2000+字)

    事后,他们坐在档案室地板上分享一支烟。

    木锦浑身黏腻,丝袜破损,套装裙皱得像抹布。宋今安的衬衫大开,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上面有她的口红印。

    「所以,」她吐出一口烟,「你的梦游辩护是幌子。」

    宋今安把玩着她的内裤——不知何时被他扯下的黑色蕾丝。「妳的自杀论也是。」

    他们对视一眼,同时笑出来。

    原来两人都看出真相: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客户根本没病,他只是厌倦了妻子和她的巨额保险金。

    「我们该举报他。」木锦说。

    「还是帮他脱罪?」宋今安反问。

    烟头在昏暗里明灭。木锦突然抢过他手里的硬币,弹向空中。

    「正面,当个好人;反面,当个好律师。」

    硬币落在血迹照片上,反面朝上。

    宋今安轻笑出声:「看来魔鬼赢了。」

    他俯身吻她时,木锦在想——也许他们早就输了。不是输给赌局,而是输给彼此眼中那份相同的、骯脏的渴望。

    =============================

    (06)  代价(h)

    木锦没想到宋今安会这么认真履行赌约。

    周三上午,法院第三庭,林氏集团杀妻案第一次预审。她穿着最规矩的黑色套装,发髻一丝不苟,指尖却在桌下焦躁地敲打着宋今安昨晚塞给她的辩护词——整整三页,用他工整得像法律条文的字迹写满荒谬的梦游症论点。

    「辩护律师?」法官抬眼。

    她站起来,喉咙发紧:「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长期患有rem睡眠行为障碍……」

    旁听席传来压低的嗤笑。她余光瞥见宋今安坐在检察官后排,西装革履,指节抵着嘴唇,眼睛却弯得明目张胆。

    这混蛋在忍笑。

    「……案发当晚,当事人正在经历梦境行为具现化。」她硬着头皮念下去,感觉自己像在演荒诞剧,「他以为梦中攻击的是入侵者,而非妻子。」

    检察官猛地站起:「反对!这毫无医学证据——」

    「有。」她冷静打断,从文件袋抽出宋今安伪造的睡眠诊断书,「哈佛医学院布兰登教授出具报告。」

    纸张在法庭传阅时,她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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