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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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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痕】(01-20)(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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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用吗?

    郑初珩被她那目光瞥得心猿意马,有反应了,“今晚你用用试试,嗯?”

    刚才在包厢里被她气疯了,他动过今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强了的念头。

    反正她是他女朋友,走到那一步是迟早的事。

    可现在冷静下来,他还是想完全征得她的同意,毕竟……他对沉微夏尽管谈不上爱,但还是有几分喜欢的。

    “今晚不行。”沉微夏不知死活的、第三次拒绝他,“我跟同学约了明天上午去玩密室逃脱,得早起。”

    三个月的相处下来,郑初珩观察到了她的一个习惯。

    撒谎的时候,眼睛总是眨得很频繁。

    比如现在,五秒眨了三次。

    “玩什么密室逃脱。”他笑起来有那么股子邪气,与那一身黑色正装的气质极其矛盾,“带你同学来我家,我看你们能不能逃脱。”

    沉微夏:“……”

    “微夏,欲擒故纵过了头可就没意思了。”郑初珩将她颊侧的碎发勾到耳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说的这个道理,沉微夏心里很清楚。

    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的郑公子忍了三个月没碰她,耐心怕是已经寥寥无几。

    要不……就顺势从了他?

    反正郑初珩长得也不赖,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跟周宴辞不会再有以后。

    “我……”

    沉微夏内心犹豫着、挣扎着,答应的话刚要说出口,兜里的手机却突兀的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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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想睡她

    是短信的提示音。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心脏在一瞬间悬起,忙不迭又放回去。

    “明天真不行,我跟同学已经约好了。”沉微夏又改了口,为了防止郑初珩恼羞成怒,还安慰了他一番:“过几天吧,好不好?”

    “那你说,过几天?”

    从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明确的表达过自己对她的非分之想。

    成年人的恋爱,不谈性谈什么?谈柏拉图吗?

    郑初珩的思想没有那么崇高纯粹,他和她在一起也不追求什么灵魂的契合和精神的深度连接,他就只是单纯的想睡她。

    躺着、跪着、趴着……

    浴室、客厅、书房……

    这三个月里,他把能想的都想了一遍,想撞进她身体那一瞬间的紧窒销魂,想她那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的蚀骨激烈。

    想着想着,下体硬的都快炸了。

    “一周。”沉微夏知道这次不好敷衍了,给了他一个具体时间,“一周后,我去你家找你。”

    一周后,是她的生理期。

    “行,就一周。”郑初珩用力捏了捏她的脸,借此发泄心中不快,“到时候我把这三个月的都补回来,干死你。”

    沉微夏面无表情,忽略了他后半句的色情。

    “他们还没散场,你要继续玩会儿还是回家?”

    “再玩会儿,反正你又不跟我回去。”郑初珩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学校吧。”

    “好。”

    他从裤兜里摸出车钥匙递给她:“大晚上打车不安全,你开我车回去。”

    沉微夏扫了眼,没敢接。

    迈巴赫s600pullman,要是不小心弄出点什么小剐蹭,把她卖了也赔不起。

    “学校离这里不远,我打车回去就行。”

    今晚第四次拒绝他。

    郑初珩被她气笑了,将钥匙塞回裤兜里:“沉微夏,你他妈真是有骨气。”

    520那天给她转了五万二,她没收;隔天买了一堆奢侈品送她,她也没要;现在出于担心让她开他的车回去,她还是拒绝。

    在他所有谈过的女朋友中,她是最淡泊名利的那个。

    不图他钱,也不图他人,郑初珩有时候真的挺纳闷,沉微夏跟他在一起,到底图什么?

    走出蓝桥会所的大门,沉微夏又拿出手机看了看。

    只有刚才收到的那一条短信,没有第二条,也没有未接电话。

    短信内容是:去开房了?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她删了短信,没有回复,然后打开了打车软件。

    半个小时过去,雨非但没停,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暴雨天,车有点难打,她等了好几分钟都没人接单,没办法只好来到路边,想看看有没有空的出租车。

    雨水兜头淋下,沉微夏衣服鞋子都湿透了,会所进出来往的客人个个光鲜亮丽,只有她,被淋的像只小落汤鸡。

    半分钟后,一辆宾利在她面前停下。

    沉微夏擦掉脸上的雨水,定睛看了看,看清楚车牌号时,两眼一黑。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司机走了下来。

    他拱手做辑:“沉小姐,周先生让您上车避雨。”

    -------------------------------------

    第6章  勾引二叔

    沉微夏轻抿唇角,攥紧的手心里浸出汗意。

    她扬起被雨水淋湿的小脸,问:“我能拒绝吗?”

    “这……”司机面有难色,“您得亲自跟周先生说。”

    他就一打工的,自然以老板的命令为准,老板说能,他也不会勉强她,老板要说不能,他就算绑也得把她绑车上。

    沉微夏站在原地没动,没走,也没上车。

    片刻后,大抵是车内的人失了耐心,后座车窗徐徐落下,露出一张冷峻寡淡的脸。

    隔着淅淅沥沥的雨,沉微夏漆黑的瞳孔倒映出他禁欲感十足的面容。

    “上车。”

    简短二字,不是商量,是命令。

    沉微夏被他喊的心头微颤,她恐怖的发现,哪怕已经过去了三年,自己的内心还是习惯性的无条件遵从他。

    她咬了咬牙,硬生生忍住了这种日久养成的本能。

    凭什么,他说的话她就一定要听?

    周宴辞见她还是一动不动,耐心告罄,“老季。”

    “沉小姐,得罪了。”

    司机打开后座车门,直接将沉微夏推了进去,然后又迅速关上,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她。

    他自己倒是识趣,没跟着上来,转身去了别处。

    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沉微夏看着他将茶色的车窗升上去,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她心跳如擂鼓,呼吸全乱了:“二叔……”

    周宴辞放下搭在一起的长腿,理了理略微褶皱的衣摆。

    路灯昏黄,透过车窗打在他身上,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照得半明半昧,愈加深不可测。

    “原来你还记得,该叫我什么。”周宴辞将她脸上的所有紧张忐忑纳入眼底,“我以为三年过去,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沉微夏滴水不漏的笑了笑。

    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二叔,我姓沉。”

    “你是周家的大小姐。”

    “从前是,但现在,我已经被周家赶出家门了。”

    作为私生女,她本就是一个令周家蒙羞的存在,何况后来又加了一条罔顾人伦、勾引自己二叔的罪名。

    被赶出去,是她咎由自取。

    周宴辞抬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心里有怨气?”

    “不敢。”沉微夏摇头,回答的很诚恳:“我就是只蚂蚁,周家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碾死我,我哪敢有怨气?”

    她嘴上说着不敢,可字里行间,却分明都是怨气。

    周宴辞知道,她怨的不是周家,是他。

    他捏住她的下巴,抬高,看到了她的唇,在灯光下有些红肿。

    脑子里划过不久前在会所十六楼走廊里撞见的画面。

    “交男朋友了?”周宴辞冷淡的目光悄无声息的沉下来,“什么时候交的?”

    “这是我的私事。”沉微夏避重就轻,岔开话题,“二叔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就放我下车吧。”

    周宴辞捏住她下巴的手劲大了些。

    他嗓音压着,低低的:“三年不见,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我应该跟你说什么?”沉微夏不答反问。

    她笑意嘲弄,字字带刺:“叙旧吗?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旧可叙。还是质问你当年为什么保持沉默,让我独自面对众口铄金,最后像条狗一样被周家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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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上过床吗?

    当年她十八岁。

    她不是什么大小姐,她就是一颗被人费尽心思怀上想要利用的棋子,是一颗利用失败又被反手丢弃的弃子,是周家最见不得光的存在。

    十八岁生日那天,也没有世家千金所谓的成人礼,周家所有人都当她是空气。

    除了周宴辞。

    只有他问过,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她想要什么呢?

    她想要他。

    于是那天晚上,她故意灌了他很多酒,然后脱光衣服,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事情败露在了第二天的下午。

    一时间,流言蜚语甚嚣尘上,她被冠上“婊子”、“乱伦”的骂名,他们说她跟她的生母一个德性,而在那场舆论风波中,周宴辞自始至终没有站出来说一句话。

    最后,这场闹剧以她被赶出周家画下句点。

    她远离周家,远离周家所在的杭城,只身一人来了南城读大学,这三年里没有再联系过周家的任何一个人。

    包括周宴辞。

    “你可以质问。”周宴辞将她淋湿的脸送到自己面前,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姿态亲昵:“也可以对我发泄怨气。”

    “算了,没这个必要。”三年了,她已经学聪明了,不该要的不会再妄想了,“说到底是我自作自受,怪不得你。”

    如果不是她故意将他灌醉,也不会发生后来种种。

    所以,她谁也不怨。

    周宴辞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泾渭分明的意思。

    他松开她的下巴,搂住了她的腰。

    沉微夏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下来,用称呼警告他们的身份:“二叔。”

    周宴辞充耳不闻,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周宴辞!”

    沉微夏的声音带着恼怒,直接连名带姓的喊了。

    周宴辞没说话,也没松手,把脸埋入了她潮湿的颈间。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细嫩洁白的肌肤上,引起后者身体一连串的颤栗。

    “你……”

    未说完的话被打断:“和郑初珩交往多久了?”

    “我说了,这是我的私事。”

    周宴辞不满她的回答,张嘴咬了她一下。

    像是一阵电流划过,沉微夏身体颤得更厉害,她明白同这个男人硬碰硬讨不到任何好处,只好乖乖回答:“三个月。”

    “上过床吗?”

    问得倒是直白,连拐弯抹角的心思都没有。

    “都谈恋爱了,不上床干什么?”沉微夏反问:“盖着被子纯聊天?”

    “上过几次?”

    “这周两次,上周四次,上上周六次,上个月一共……”沉微夏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告诉他:“数不清了。”

    周宴辞听完最后四个字,笑了笑。

    昏暗的夜色里,他阴郁的目光像索魂的鬼,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二叔,你谈女朋友了吗?你都二十九岁了,也应该……啊——”

    沉微夏话音未落,身体就被他猛地摁倒在了后座上。

    周宴辞一手摁住她的肩,一手松开领带。

    他用领带绕着她的双手缠了三圈,然后打了个死结。

    “夏夏,”修长的手指探到她湿透的领口,他绝美的皮囊下滋生出阴暗腐朽的灵魂,“你不知道我脾气不好吗?”

    在口舌之欲和性命之间,沉微夏觉得还是后者更重要一点。

    “叔,别这样。”

    “别哪样?”

    他一边问,一边撕开了她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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