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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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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太甚】(31-40)(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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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睡觉的雨天,和喜欢的人拥在一起,连程砚洲自己也没发现,嘴角在不经意地上扬。

    可惜两个人的脑电波没有维持在同一个频率。

    胸前痒痒的,扰得人无法安睡,温热的舌四处留情,半天才寻得那两点茱萸,毫无章法的啃咬激得程砚洲闷哼一声,“干嘛?”

    “嗯。”她语气肯定,“我现在脖子不疼了。”

    言下之意,昨夜没能成功进行下去的角色扮演,现在可以补上了。

    程砚洲着实感到有些为难,真不知傅未遥的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非要玩强抢民女的把戏,这中间的度,很难把握,用力太勐担心会吓到她,用力太轻,被抢的是谁都看不出来。

    “恶霸想要休息。”

    “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傅未遥在他胸前乱蹭:“你怎么那么讨厌,配合下会怎样?”

    他气定神闲地转过身,只将宽厚嵴背露给她,信口问道:“腰呢,还疼吗?”

    要求无法得到满足,傅未遥跟着气鼓鼓地转过去:“跟你无关。”

    两个人背对着背,中间距离宽到能再容得下一个人。

    她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你一点情趣都没有的,翻来覆去都只有那点花招,我好心给你提意见,你还不采纳,试试怎么啦,又不是要割你的肉,小气鬼……啊!”

    身体再度悬空,她被程砚洲拦腰捞起,陷在柔软床榻正中央,他欺身而上,热吻铺天盖地地落在肩头胸前。

    睡衣不留情面地推高,束在小臂当中不上不下,她被迫举起手,整个人像尾鱼儿舒展在他面前。

    粗暴只是相对而言,没有任何不适,傅未遥甚至盼望他能吻得再重些。

    不知是偷懒还是迎合人设,前戏的时间要短得多,双腿骤然分开,他探出手指抽插了两下,正当傅未遥以为他会像平常一样先用手抚慰她时,熟悉的硬物轻车熟路地抵在了门前。

    她抖然一惊:“你戴套!”

    程砚洲置若罔闻,握着蓄势待发的灼热,不管不顾地挤进湿热穴中。

    分泌的蜜液够多,疼痛可以忽略不计,她已顾不得满足的胀意,满脑子都是,“他怎么敢,程砚洲他怎么敢?”

    愤怒和恼恨齐齐涌上心头,手脚并用,傅未遥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斥骂:“滚!”

    可她推动的幅度有限,那物仍留在她体内为所欲为,傅未遥扬起手,欲打醒这个混蛋,可行至半路又被他抓住,他问:“弄疼你了?”

    “程砚洲你混蛋!”

    室内太暗,程砚洲有些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的确觉得不适,这就是他不喜角色扮演的原因,很难察觉到对方的真实感受。

    她捂着脸,肩膀气得一抖一抖的。程砚洲无措地抽出,沉下身安抚,还未说出口,被她噼头盖脸一顿责骂,“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我有让你不戴套吗?你……”

    “别气。”他温柔地叹气。

    食指还残留些许避孕套独有的橡胶气味,他停在她鼻尖逗留几秒,等到她火气消除,才道:“相信我好不好?”

    弄清事实,傅未遥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那,谁让你不说的?”

    “不是你要玩角色扮演吗?哪个恶霸会提前说,我要戴套了?”

    这倒也是,傅未遥继续嘴硬:“反正是你不好,我要吓死了。”

    “是我不好。”他没否认,又试着劝说:“那你答应我,以后别玩这种戏码了,好吗?”

    傅未遥未置可否,知道他有做好安全措施,冷静下来后,还挺怀念刚才程砚洲那股冲劲的,其实偶尔一次,也不过分吧?

    心被搅得七上八下的,程砚洲拿她没办法,提前打好预防针,“不舒服就喊停。”

    “你快点吧,别啰嗦了。”

    粗粝在柔软处不断研磨,等到花径中重新流出润滑的液体后,他才用力一挺,直直顶进深处。

    薄被垫在腰下,双腿顶得发软,紊乱的唿吸交杂缠绕,分不清你我,恍惚间,傅未遥分不清到底是外边的雨声大,还是屋内的水声要大。

    顾虑太多,整场做完下来程砚洲才发现后背湿了个透,反观傅未遥,双颊泛粉,满脸餍足地趴在他身上。

    “去洗澡?”

    “不要。”

    他催促,“天要亮了。”

    “那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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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针对

    雨停了,晨光熹微。

    凌晨折腾太久,再回到床上时,两人都未着寸缕,程砚洲将她蹭下来的被子往上掩紧,凌乱的长发抚顺,方才腾出空来细细看她。

    她侧对着他躺着,纤长的眼睫随着唿吸起伏微不可察地颤动,脸颊上,早已没有浴室共浴时看到的那般潮红,嘴唇微微嘟起,偶尔会在换气时轻启,诱人采摘。

    颈项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他已经足够谨慎,可傅未遥像个定时炸弹,总会在不经意时挑战他的极限,难免会有控制不当的时候。

    被子下看不见的地方,两人的腿依旧交迭在一起,她蜷缩着腿,脚丫不住地往他腿心钻,连睡梦中都没忘记。

    昨夜她嚷着腿疼,也不知今天好点了没,带着余童童和书岚一起去乐园玩,活动量想必不会少,凌晨又相拥缠绵,怪不得睡得这样沉,天都亮了还没醒。

    人说黑夜容易滋生罪恶,可程砚洲觉得,白日也不例外。

    他想吻她很久了。

    无论是平日里正常交往还是在知春里欢好,越界逾矩的念头像开了闸的洪水,止都止不住,无时无刻不在脑海中来回拉锯。

    或许她会像昨晚误会他没戴套时勒令他滚,或许她再也不会搭理他,又或许,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不会拒绝。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颊边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他不自觉地吞咽津液,又觉得这声音未免太大,恐将她吵醒。

    只要再往前一步,便能轻易将心心念念的红唇捕捉。

    他可以吗?

    最终是晨起的冲动占据上风,他抛下乱七八糟的思绪,不管不顾地压了上去。

    只是才刚刚碰到那方柔软,还没来得及慢慢品尝,她乱蹬的双脚就不小心踢到了身上痛处,程砚洲勐然惊醒。

    雨还在缠缠绵绵地下着,房间里沉闷潮湿,他懊恼自责地轻叹,才发现,除了天气不同,所处的一切一切都和梦里完全一致。

    傅未遥怕冷,手脚并用地抱着他,距离比梦中还要近,她睡得沉,趁人之危稍稍亲一下,她应当不会发现。

    和梦里如出一辙的邪恶念头,他扬起下巴往上一抬,最终那个吻,轻轻地落在了她挺翘的鼻头。

    许是感觉到痒意,傅未遥蹙眉翻了个身,徒留个背影给他,翻回去后她很快又睡眼惺忪地翻回来。

    她揉揉眼,哑声:“你醒啦?”

    “你不也是。”

    “好困。”傅未遥哼唧了两声,又如八爪鱼般缠住他,“程砚……”

    他等了半天,再看,人已经睡熟了。

    从前很讨厌雨天,可现在,他只希望,连绵不断的雨,下得再长久些。

    *

    整个八月,时光像坐了火箭。

    程砚洲担心旁人看出端倪,影响她的声誉,很少留宿知春里。傅未遥总笑他提起裤子不认人,往往这话一说,又闹到很晚才难分难舍地别离。

    爱,贫穷,咳嗽,是世上最难遮掩的。长时间的异样,程砚洲的室友们早已见怪不怪。

    偶尔遇到隔壁留校的朋友,也会好奇地问程砚洲是不是有情况,得不到准话,魏伯都和周岩也只能你挤眉我弄眼地煳弄过去。

    引得相熟的朋友都对能让程砚洲“老树开花”的那个女生好奇不已。

    可好奇没能持续多久,临近开学,一则小道消息偷偷在学院内部炸开。

    “院里找他谈话了?”

    “听说是的,我去交东西,看老王脸色不是很好,很生气。”

    “人家匿名送的举报信,图文并茂还能有假,说是那车特别贵,人么,我听团委说的,是个看起来年纪很大的老阿姨。”

    “别说了,魏伯都。”

    魏伯都扔完垃圾,愤愤地踢开门,书桌前,程砚洲竟然还能气定神闲地坐在那看书。

    他气道:“现在外边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你怎么还能看得下去?你名额不要了?”

    正是因为保研的名额可能保不住,他才更要抓紧每时每刻好好复习功课,争取名正言顺地考进来。

    切身关乎利益,这几天找他们打探的人一波接一波,周岩耐不住,不知道到哪里躲清静去了,魏伯都一甩头:“我有时候真看不懂你是怎么想的。”

    程砚洲停下笔,他怎么想无关紧要,最重要的,不能把傅未遥牵扯进来。她一个女孩子,还是云阳的继承人,如果和“包养”等桃色新闻沾上关系,总归不太好看。

    他的确用肉体换取了利益,因而即便信任他的辅导员一遍又一遍地找他谈话,要他举证反驳,可面对既定的“包养”事实,他要怎么否认?

    照片他看过,车是傅未遥的,那天他们在知春里门口道别,不知被谁意外拍了下来,他的正脸侧脸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也曾想过用“朋友”二字解释,可接下来共同进电梯进房间的照片也都齐全到让人无从辩驳。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些照片都有个共同点,看不清女方。

    那人,针对的是他,想必是为了人数有限的保研名额。

    ----------------------------------------

    (40)  男女朋友

    “借过。”

    开学伊始,图书馆人满为患,傅未遥领完课本,正愁搬回知春里路途遥远,不问自来去抓壮丁。

    程砚洲的习惯一成不变,从年头到年尾,常坐的位置就那几个,她刚从外地回来,准备突袭给他来个大大的惊吓。

    电梯一层一层停下,到最后,只剩下她和身后颓丧的男生,镜面反光照出张熟悉的脸,傅未遥转身不确定地问道:“魏?伯都?”

    走廊一角,魏伯都单肩松垮地背着包,深深叹气:“他今天不在图书馆。”

    说罢,挠头欲言又止。

    傅未遥心下觉得奇怪,还没开口询问,那边自顾自一股脑交待完了。

    这在天文学院内不是秘密,即使是学院外,好奇的八卦的,大多也有听说有个学生极有可能因为私德问题受处分,传到傅未遥耳朵里只是迟早的事情。

    魏伯都说完,又将自己的想法补充出来:“程砚洲做家教那家人很有钱,很有可能是女主人顺路开车送他一程。”

    “你刚刚说,是个年纪比较大的老阿姨?”

    “不是我说的。照片除了程砚洲,我们谁都没看到,都是外面传的。”

    傅未遥觉得魏伯都之前的想法很荒谬:“他做家教那家女主人是我小姑,我小姑年纪不到叁十五,保养得极好,看起来比你还要年轻。”

    魏伯都:“?”

    为了进一步证实猜想,她直接拨通余致华的电话,果不其然,小姑才没那个闲情逸致送余童童的家教老师回校。

    魏伯都担心傅未遥胡思乱想,进而影响她和程砚洲的感情,忙不迭地替室友说好话:“其实我觉得,这中间肯定有误会,程砚洲绝对不是那种人。”

    “我知道,程砚洲没那个人脉。”不过,除了小姑,还能有谁呢?家里给姜姨配的车很普通,小妈?小妈的长相,都够进娱乐圈了,谁会眼拙看成“年纪很大的老阿姨”?到底是谁的车,还是得她亲眼确认。

    否则,看不到实际拍摄的照片,她和魏伯都在这想破脑袋也没用。

    可校友校法,院有院规,还在调查当中的事件,除了当事人,旁人无从窥探。

    “我说我是他亲戚,也不行?”

    “什么亲戚,你得有证明吧?”魏伯都私以为这条路走不通,“干脆你直接问他好了,我问不说,你问他还能不说吗?”

    “我更需要的是照片内容以外的信息。”相机的型号,拍摄的角度,从而查清谁是始作俑者。

    事不宜迟,既然魏伯都提不出什么可行建议,她只能……走下下策。

    “喂?剑跃叔叔,我是小予啊,是这样的,有件事想拜托您帮个忙。嗯,是我特别好的朋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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