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高H)】(91-100 全文完)(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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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事,我想重新筹备。」
傅筵礼侧头看她,黑眸深邃。
「……你确定?」
沈昭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
「第一次结婚,是因为利益。」她平静地说,「第二次,我想试试看……因为爱。」
傅筵礼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即伸手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是纯粹的占有与确认。他的唇贴着她的,舌尖轻轻描摹她的唇线,像是在无声地问——「你真的不会再逃了?」
沈昭没有躲,甚至微微仰头,回应了他。
当他松开她时,她的唇微微泛红,眼神却依旧清醒。
「婚礼可以办,但我不想要太张扬。」她说。
傅筵礼盯着她,唇角微勾:「随你。」
——他终于学会了退让。
婚礼的筹备比想象中顺利。
沈昭选了最简洁的设计,纯白的婚纱、极简的场地,甚至连宾客名单都控制在二十人以内。
傅筵礼全程没有干涉,只是在她试婚纱时,他站在镜子旁,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好看吗?」沈昭问,语气平静,彷佛只是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傅筵礼走近,手指轻轻抚过她裸露的后背,嗓音低哑:「……很美。」
他的指尖温度灼热,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最后停在腰窝处,轻轻摩挲。
沈昭的呼吸微微一滞,抬眸从镜中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眼神,像是想当场撕碎这件婚纱。
「……傅筵礼。」她轻声警告。
他低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穿这样,我只想现在就操你。」
沈昭的耳尖微微发烫,但表情依旧冷静:「晚上再说。」
傅筵礼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直接走向试衣间的沙发。
「——傅筵礼!」她低声呵斥,却被他直接压在沙发上。
「我等不了。」他哑声说,单手扯开她的裙襬,指尖直接探入她的腿心,「……你湿了。」
沈昭咬唇,想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他的吻落下来,粗暴而强势,舌尖直接撬开她的齿关,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上去,指尖抵着她最敏感的那处,缓缓揉按。
「……唔!」沈昭仰头,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
傅筵礼低笑,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粗长的性器直接抵上她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狠狠贯入——
「——啊!」沈昭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双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
他开始凶狠地抽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让她颤抖着收缩。沙发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沈昭咬着唇,压抑着喘息,生怕被外面的工作人员听见。
傅筵礼却故意加重力道,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叫出来。」
沈昭摇头,他却猛地掐住她的腰,胯部重重一顶——
「——傅筵礼!」她终于失控地喊出声,随即被他低头封住唇,所有的呻吟都被他吞没。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掌扣住她的臀,将她狠狠按向自己,直到她浑身颤抖着高潮,他才低吼一声,在她体内释放。
事后,沈昭的婚纱被揉得皱皱巴巴,发丝凌乱,唇上的口红也被他吻花。
傅筵礼低头看着她,拇指擦过她微肿的唇,嗓音沙哑:「……晚上继续。」
沈昭冷冷地瞪他:「……疯子。」
他却笑了:「你喜欢的,不就是我这样?」
婚礼的前一晚,沈昭独自站在阳台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望着夜空。
傅筵礼走过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紧张?」他低声问。
沈昭摇头:「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
「我们居然真的走到了这一步。」
傅筵礼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沈昭。」
「嗯?」
「……我爱你。」
沈昭微微一怔,随即轻笑:「我知道。」
傅筵礼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看他:「你呢?」
沈昭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终于轻声回答:
「……我也爱你。」
——理性如她,终究还是为他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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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婚礼(h)
婚礼当天,沈昭比预定时间早两小时醒来。
傅筵礼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沉甸甸的像一道枷锁。她轻轻挪开他的手,却在即将脱身时被猛地拽回——他根本没睡。
"逃婚?"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手指已经探入她的睡裙下摆,"来不及了。"
沈昭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我只是去检查场地。"
傅筵礼翻身压住她,晨勃的欲望硬热地抵在她腿心。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场地没问题。"手掌顺着她大腿内侧滑上去,"这里才有问题。"
沈昭弓起腰,却不是迎合而是躲避:"妆发师马上来了。"
"让他们等。"傅筵礼扯开她的睡裙肩带,唇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他的动作熟练而强势,知道怎样能最快点燃她的欲望。
沈昭喘息着推他:"傅筵礼...婚纱很贵..."
他低笑,手指已经探入她湿热的入口:"我赔得起。"指尖找到那处敏感点,熟练地揉按,"再说,弄脏了才好看。"
沈昭的呼吸骤然急促,双腿不自觉夹紧他的手。晨光中,她看见傅筵礼眼底的欲望与更深沉的东西——那是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彷佛只有这样进入她,才能确认这场婚礼真实存在。
当他挺腰进入时,沈昭咬住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出声。傅筵礼却故意放慢速度,每次只进入一半就退出,逼得她双腿缠上他的腰。
"说你要我。"他抵着她额头命令,汗珠从他鼻尖滴落在她锁骨上。
沈昭别过脸:"...别闹..."
傅筵礼猛地一顶,撞出她一声惊喘。他掐着她的腰开始凶狠抽送,婚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沈昭抓皱了床单,在他每一次深入时绷紧脚背,直到被他带上高潮的巅峰。
事后,傅筵礼舔去她颈间的汗珠,突然说:"你没戴婚戒。"
沈昭看向自己空荡的左手无名指:"在珠宝盒里。"
"我以为你又扔了。"他语气平淡,眼神却暗沉。
沈昭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她当着他的面把婚戒扔进喷泉。现在那个喷泉已经被填平,改成了skye的游戏区。
"这次不会。"她说。
傅筵礼盯着她看了很久,突然下床从西装口袋掏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全新的钻戒,主石两侧镶着两颗泪滴形蓝钻。
"和原来那对一样。"他将戒指套进她手指,"但这次我会看着你戴到死。"
婚礼在日落时分开始。
沈昭穿着鱼尾裙摆的缎面婚纱,没有任何蕾丝或珠宝装饰,简洁得像一道月光。她独自走过铺满白色鲜花的甬道,没有父亲牵引,也不需要。
傅筵礼站在尽头等她,黑色礼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当沈昭走到他面前时,他伸手想牵她,她却微微侧身避开——这是他们设计好的环节,象征着这场婚姻始于对抗。
牧师开始宣读誓词。傅筵礼的目光始终锁在沈昭脸上,当问到"是否愿意无论顺境逆境都彼此扶持"时,他突然打断:
"我不需要她扶持。"全场愕然中,他继续道,"我只要她活着,呼吸,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沈昭睫毛轻颤,这是他们没排练过的台词。她平静地接过话筒:"而我需要他学会尊重我的选择。"顿了顿,"包括选择他这件事。"
宾客们笑起来,以为这是精心设计的幽默。只有傅筵礼知道她话里的真意——三个月前那场险些让他们再次分开的危机。
交换戒指时,傅筵礼捏着她的指尖微微用力。沈昭抬眸,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当戒指完全推入她指根时,他突然低头吻住她,比仪式安排的早了整整三十秒。
沈昭在掌声中闭上眼,尝到他唇间威士忌的苦涩。这个吻带着某种绝望的力度,彷佛他们不是新婚而是久别重逢。
宴会结束已是深夜。傅筵礼将醉醺醺的宾客送走,回到卧室时,沈昭正对着梳妆镜卸耳环。婚纱已经换成丝质睡袍,露出颈侧他今早留下的吻痕。
他走过去,双手撑在梳妆台两侧,将她困在怀里。"满意了?"他盯着镜中的她问。
沈昭取下最后一只耳环:"场地费超支了百分之四十。"
傅筵礼低笑,手指绕着她散落的发丝:"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沈昭转过身,直面他的目光:"你希望我说什么?"
"说你今天看着我走过红毯时,腿软了一下。"他拇指擦过她锁骨,"说牧师问你爱不爱我时,你停顿了两秒才回答。"手指下滑到她心口,"说你这里,终于有我的位置了。"
沈昭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傅筵礼,我们结婚了。"她平静地陈述,"这还不够?"
"不够。"他突然将她抱起放在梳妆台上,瓶瓶罐罐哗啦倒地。他挤进她双腿之间,手掌探入睡袍,"我要听你说,每一天你都想回到我身边。说你看着skye的眼睛就会想起我。说你——"
沈昭用吻堵住他剩下的话。这个吻温柔得出奇,像是某种安抚。当她松开时,傅筵礼的呼吸已经乱了。
"我设计了这场婚礼的每个细节。"她轻声说,"包括你打断誓词的环节。"手指解开他的领结,"我知道你会说什么,因为那是我希望你说的。"
傅筵礼瞳孔微缩:"你算计我?"
"我了解你。"沈昭纠正,"就像了解我自己。"
她主动吻上他的喉结,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身体。傅筵礼掐住她的腰,声音沙哑:"你他妈的..."
沈昭解开他的皮带:"洞房花烛夜,傅先生确定要吵架?"
傅筵礼的回答是直接撕开她的睡袍。当他进入时,沈昭仰头露出颈部线条,像天鹅引颈。他咬住那处肌肤,动作粗暴得近乎惩罚,却在听到她细微的闷哼后立刻放缓。
"沈昭..."他在她耳边喘息,突然变得温柔,每一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这是他们之间最吊诡的默契——无论多激烈的争执,最终都会在肉体交缠中达成和解。
沈昭在高潮来临时抓破了他的背,傅筵礼闷哼着在她体内释放。事后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抱着她倒在床上,手指仍与她紧紧相扣。
"戒指不许摘。"他半梦半醒地命令。
沈昭看着无名指上的蓝钻,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之前她扔掉的婚戒也是这个款式,只是当时的钻石是无色。
"蓝色比较适合你。"傅筵礼彷佛读懂她的心思,"像深海,表面平静,底下能淹死人。"
沈昭轻笑:"这是夸奖?"
"是认命。"他将她搂得更紧,"我这辈子算是栽你手里了。"
窗外,skye的哭声突然从监听器传来。沈昭要起身,傅筵礼却按住她:"我去。"
她看着他随手套上睡袍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牧师的问题。她当时停顿的两秒,不是因为犹豫,而是在思考该用哪种语言表达——最后选择了最简单的"我愿意"。
有些感情太复杂,婚礼誓词装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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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明媚(h)
skye的哭声在凌晨三点戛然而止。
沈昭睁开眼,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床单上还残留着傅筵礼的体温。她伸手抚过他躺过的凹陷处,指尖触到一点湿润——是汗,还是别的什么,她不想深究。
门外传来低沉的哼唱声,是傅筵礼在哄孩子。他的嗓音沙哑,唱着一首没有歌词的调子,像是某种古老的摇篮曲。沈昭静静听着,直到脚步声靠近,门被轻轻推开。
傅筵礼抱着熟睡的skye走进来,月光从落地窗外洒落,勾勒出他高大的轮廓。他将孩子放进床边的摇篮,动作轻得不可思议,彷佛怕惊醒某种易碎的梦。
「她做噩梦了。」他低声说,嗓音里带着睡眠不足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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