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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档(高H)】(66-80)(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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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你哪次赢过我?」

    沈昭抬膝顶他胯间,被他单手扣住脚踝拉开,腿心彻底暴露。他指尖探入,仍能摸到昨夜残留的湿黏,指节一曲,她立刻绷紧脊背。

    「……傅筵礼!」她咬牙,却被他堵住唇,吻得又深又狠,舌尖缠着她的,像某种无声的较量。

    他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粗长的性器抵着她入口,一寸寸挤进,两人同时喘息。沈昭指甲掐进他后背,他却恶劣地停住,只进了一半,磨人地浅浅抽送。

    「求我。」他咬她耳垂。

    她冷笑,腰肢一沉,猛地将他全部吞入,两人同时闷哼。傅筵礼眸色骤暗,掐着她腰开始狠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她臀肉,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沈昭仰头,银链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锁链的冷与他体温的热交错刺激着她皮肤。快感堆积得太快,她腿根发颤,指尖揪紧床单,却不肯示弱呻吟。

    傅筵礼察觉她的紧绷,拇指按上她阴核揉弄,力道又重又准,逼得她终于溢出一声低喘。他满意地勾唇,俯身吻她,吞掉她所有声音,下身撞击得更凶,直到她浑身颤栗着高潮,阴道绞紧他,他闷哼着射在她体内。

    午后的会议室里,沈昭西装笔挺,长裤完美遮住脚踝的红痕。傅筵礼坐在对面,指尖转着钢笔,目光却落在她扣到顶的衬衫领口——那里有他今早留下的吻痕。

    「沈总对这份并购案还有异议吗?」他语气公事化,眼底却藏着戏谑。

    她冷笑,将文件推回去。「傅董的条件太贪心,不如重新拟一份——」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公平』一点的。」

    他低笑,钢笔在纸上轻敲。「公平?」

    两人对视,空气彷佛凝滞。

    深夜,沈昭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握着那枚雕花钥匙。傅筵礼从背后拥住她,掌心覆上她的手,一起攥紧钥匙,金属棱角硌着两人皮肤。

    「你锁得住我?」她问。

    「你锁得住我吗?」他反问。

    她转身,吻他,答案不言而喻。

    ============================

    (76)  裂痕(h)

    傅筵礼的舌尖抵开沈昭的唇时,她闻到了威士忌混着薄荷的气息。落地窗外暴雨倾盆,雨滴在玻璃上炸开成蛛网状的水痕,像极了她此刻被他掐着腰按在窗边时,脑中迸裂的思绪。

    「你下午见了谁?」他咬她下唇,力道不重,却足够让她皱眉。

    沈昭瞇起眼,指甲刮过他后颈,留下一道浅红。「你派人跟踪我?」

    他低笑,手掌从她西装裙下探入,指腹摩挲大腿内侧的敏感带。「需要吗?你身上有陌生人的香水味。」拇指突然按进腿心,隔着丝质底裤揉弄,「柑橘调,男性,三十岁上下——」

    「客户。」她打断,膝盖顶向他胯间,被他侧身闪过。

    傅筵礼单手扯开她衬衫,钮扣崩落在地,他俯首含住她左胸乳尖,吮得又重又急,彷佛要盖掉什么印记。沈昭仰头喘息,指尖插入他发间,却在快感攀升时猛然拽紧——

    「你上周末去了哪?」她问。

    他动作一顿,抬眼看她,眸色暗沉。「你查我?」

    雨声轰鸣,两人呼吸交缠,沈昭忽然笑出声,腿勾住他腰际一旋,将他反压在玻璃上。她扯开他皮带,金属扣撞击地面清脆一响,掌心直接握上他早已硬热的性器,拇指刮过顶端渗出的液体。

    「彼此彼此。」她俯身,唇贴着他耳廓,「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秘密。」

    傅筵礼喉结滚动,突然托住她臀瓣往上一抬,就着站姿闯入她体内。两人同时闷哼,他尺寸惊人,每次进入都像要将她劈开,沈昭指尖在玻璃上抓出湿痕,他却掐着她下巴逼她看窗外——

    「看清楚,」他撞得又深又狠,龟头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能这样操你的只有我。」

    她喘息着高潮,阴道剧烈收缩,他却抽身而出,将她翻转过背对自己,从后方再次进入。这个角度进得更深,囊袋拍打她臀肉的声响混着雨声,沈昭咬着唇吞下呻吟,他却掰过她脸索吻,舌尖缠着她咽下所有呜咽。

    当他终于射在她体内时,两人西装仍半挂在身上,像两头在厮杀中交配的兽。

    三天后的午夜,沈昭在书房发现了那份档案。傅筵礼的钢笔压着一迭纸,最上方是「精子银行」的合约草案,条款详尽得刺眼。

    她指尖发凉,身后传来脚步声。

    「解释。」她没回头。

    傅筵礼抽走文件,语气平静如谈论天气。「备用方案。你不也停了避孕药?」

    沈昭猛地转身,咖啡泼在他衬衫上,褐渍在胸口晕开如血。「那是因为——」她戛然而止。

    「因为什么?」他逼近,咖啡滴落在地毯上,「因为你开始想要『正常』的生活?还是因为……」他指尖抚上她小腹,「这里可能有我的孩子?」

    她挥开他的手,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书架上,古籍震落在地。两人鼻尖相抵,傅筵礼的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沈昭,你变软弱了。」

    次日清晨,沈昭的办公室多了盆白玫瑰。卡片上写着「会议取消」,笔锋凌厉如刀——傅筵礼的字。她面无表情地连花带瓶扔进垃圾桶,却在五秒后捡回那张卡片,指腹摩挲过纸面。

    助理敲门通报:「傅董刚刚撤回了对昭华科技的收购案。」

    沈昭望向窗外,云层裂开一线阳光。她拨通电话,响一声就被接起。

    「玩够了?」她问。

    那头传来打火机的轻响。「取决于你。」傅筵礼的呼吸声透过话筒传来,「今晚回家吗?」

    她挂断电话,唇边泛起冷笑,却在起身时碰倒了咖啡杯——褐液泼洒,正好淹没垃圾桶里的白玫瑰。

    浴室镜面蒙着水雾,傅筵礼从背后拥住正在刷牙的沈昭,下巴搁在她肩窝。「你偷看我手机。」

    她漱口,吐掉泡沫。「你故意让我看的。」

    他低笑,手探进她睡袍揉捏乳尖。「聪明。」突然将她转过来,牙膏薄荷味混着他侵略性的吻,「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昭揪住他湿发向后扯,迫使他仰头。「你想吵架。」

    「我想看你失控。」他舔她虎口,「像那年在地下金库一样。」

    她瞳孔微缩。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子弹擦过耳畔的生死瞬间,傅筵礼咬破她嘴唇咽下血沫,说「死也要带你一起」。

    现在他舔着她指尖,眼神却比当年更危险:「沈昭,你对我还有欲望吗?不是对『丈夫』,是对『我』。」

    花洒突然被打开,冷水浇在两人身上。沈昭扯开他浴巾,掌心包裹住他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指甲轻刮顶端小孔。「这样?」她冷笑,突然跪地含住他,舌面重重碾过脉络分明的柱身。

    傅筵礼喘息着按住她后脑,腰胯前后摆动,在她喉咙深处抽送。她故意收紧咽喉肌肉,在他即将释放时退开,精液溅在她脸颊与锁骨。

    「满意了?」她仰头问,像个挑衅的女王。

    他拽起她按在瓷砖上,一条腿架在肩上,毫无预警地贯入。沈昭指甲在瓷面刮出尖响,他掐着她大腿内侧发狠顶弄,水珠顺着他鼻梁滴在她乳尖。

    「不够。」他咬她肩膀,「远远不够。」

    当晚他们没用保险套,傅筵礼射在她子宫深处时,沈昭恍惚想起那份被咖啡浸湿的合约——究竟谁在算计谁,早就不重要了。

    晨光中,傅筵礼发现床头柜的抽屉被动过。他打开,那张「精子银行」的合约上多了行娟锐字迹:

    「你的基因只能浪费在我这里。」

    他摩挲着纸张,忽然将它点燃,火光中想起沈昭高潮时掐着他喉结说的话:「傅筵礼,我们会互相折磨到死。」

    灰烬落进烟灰缸,像极了他们骯脏又甜蜜的爱情。

    ============================

    (77)  疯子(h)

    傅筵礼醒来时,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

    他伸手抚过沈昭躺过的枕头,指尖触及一丝残留的温度,像是她昨夜挣扎后留下的证据。昨晚他们做得太狠,床单皱得不成样子,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血痕,而他掐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可现在,她不在。

    他坐起身,视线扫过床头柜。那张被她写下挑衅字句的合约已经烧成灰烬,可她的气息仍旧萦绕在空气里,像一场无声的对峙。

    傅筵礼低笑一声,伸手捞起地上的西装裤,慢条斯理地套上。

    沈昭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

    她没加糖,也没加奶,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像极了她此刻的情绪。

    昨晚的性爱激烈到近乎暴虐,傅筵礼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床褥间,一次又一次地撞进最深处,逼她承认——

    承认什么?

    她闭上眼,指尖微微收紧。

    承认她对他仍有欲望?承认她仍旧会为他失控?还是承认……她开始害怕这种失控?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她没回头,却在听见脚步声的瞬间绷紧了背脊。

    「咖啡凉了。」傅筵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热的掌心覆上她握着杯子的手,轻轻抽走。

    她没动,任由他将杯子搁到一旁,然后,他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呼吸拂过她的耳际。

    「你在躲我。」他说,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沈昭嗤笑一声,「你哪来的自信?」

    「这里。」他的手指抚上她的颈侧,指腹按压着脉搏,「你的心跳变快了。」

    她猛地转身,却被他扣住腰,牢牢锁在怀里。

    「放开。」她冷声道。

    傅筵礼低头看她,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如果我不放呢?」

    沈昭抬膝就往他胯下顶去,却被他早有预料地侧身避开,顺势将她压在玻璃上。他的大腿挤进她双腿之间,膝盖抵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轻轻磨蹭。

    「傅筵礼!」她咬牙。

    「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他低笑,拇指抚过她的唇瓣,「从早上开始,你就没正眼看过我。」

    沈昭盯着他,胸口微微起伏。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需要这种幼稚的试探了?」她问。

    傅筵礼的眸色暗了下来。

    「那为什么逃?」他反问。

    沈昭沉默。

    ——因为她开始害怕了。

    害怕这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害怕他们之间越来越失控的纠缠,更害怕……她竟然开始享受这种纠缠。

    傅筵礼看着她的表情,忽然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是纯粹的、粗暴的占有。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关,强势地侵入,彷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掠夺。沈昭挣扎了一下,最终却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回吻。

    当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傅筵礼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

    「沈昭,我们早就无路可退了。」

    那天晚上,他们没回家,而是去了傅筵礼在市中心的高层公寓。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沈昭背靠着镜面,傅筵礼站在她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确定要这么做?」她问,语气冷静,可指尖却微微发颤。

    傅筵礼没回答,只是伸手解开她西装外套的钮扣,一颗、一颗,慢得折磨人。

    「你怕了?」他反问。

    沈昭冷笑,「你觉得呢?」

    他忽然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镜子,从背后贴上来,唇贴着她的耳垂,低声说:

    「那就看着自己——看着你是怎么为我失控的。」

    他的手掌从她衬衫下摆探入,指腹抚过她的腰侧,一路向上,直到握住她的胸乳,指尖掐住顶端,重重一捏。

    沈昭呼吸一滞,镜中的自己脸颊泛红,眼神却仍旧倔强。

    傅筵礼低笑,另一只手解开她的皮带,西装裤滑落至脚踝,他的指尖直接探入她的腿心,触及那片湿热。

    「这么敏感?」他哑声道,指节弯曲,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缓缓按压。

    沈昭咬住下唇,却在下一秒被他扳过脸,吻住。

    他的手指仍在折磨她,进出得又深又重,指腹刮过内壁的敏感点,逼得她腰肢发软。

    「傅筵礼……!」她喘息着,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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