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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筵礼的抽插毫无章法,像头受伤的野兽。沈昭抓着他头发强迫他抬头,看见他通红眼眶里未落的泪。这一刻她心脏紧缩得比下身更痛。
「看着我。」她捧住他的脸,放缓腰肢让他进得更深,「我不会背叛你。」
傅筵礼的动作突然停住,额头抵着她肩膀剧烈喘息。沈昭感觉有温热液体滴在她锁骨上,不是汗也不是血。当他重新开始动腰时,节奏变得缓慢而深刻,每一次顶入都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事后他们衣衫不整地分析资料,沈昭的腿还挂在傅筵礼腰间。萤幕冷光映出照片背面的小字——「黑潮行动成功,f家处理完毕,s家份额存入瑞士帐户xxxxxx」。
傅筵礼的指尖悬在那个s上,沈昭感觉他心跳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又快又重。
「s可以是很多意思。」她轻声说,却不自觉摸向藏在靴筒的备用匕首。
傅筵礼突然关掉萤幕,在黑暗中吻她:「明天开始,我们分头查。」他的唇贴着她耳廓,声音轻得像叹息,「妳负责追李正勋,我查俄罗斯那边。」
沈昭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她知道这是他给的台阶,也是试探。当他手指滑过她脊椎时,她颤抖着高潮,却在心里记下金库密码的按键声——下次她会独自回来查「暗河」里关于沈家的所有资料。
监视器的红外线模式自动启动,照出他们交缠的身体轮廓。在那些跳动的红点间,有道光从沈昭散落的发丝间闪过——那是她藏在舌下的微型记忆卡,里面存着今早从傅筵礼电脑偷来的加密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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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失控(h)
沈昭醒来时,傅筵礼正用她的匕首挑开她舌下的微型记忆卡。刀尖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清醒,但身体比意识更早做出反应——她的膝盖已经抵上他胯间要害。
「别动。」傅筵礼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刀尖稳稳托着那枚沾着唾液的晶片。
阳光从防弹玻璃外斜切进来,照亮记忆卡上浅浅的唇印。沈昭眯起眼,发现自己躺在「魅」组织基地的医疗室,左手还连着点滴。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金库里傅筵礼的怀抱,显然有人在她睡着时注射了镇静剂。
「你下药。」她嘶哑道,喉咙像被砂纸磨过。
傅筵礼放下匕首,从旁边托盘拿起装着透明液体的注射器。针头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营养剂,妳脱水了。」他卷起她袖口时指腹擦过她脉搏,「顺便说,『暗河』的加密算法每七十二小时自动更新,妳偷的是过期版本。」
沈昭猛地抽手,针头在皮肤上划出血线。傅筵礼叹了口气,突然掐住她下巴强迫她张嘴,拇指按上她犬齿。「这里的毒囊空了。」他眼底翻涌着沈昭读不懂的情绪,「昨晚我抱妳回来时,妳差点咬穿自己舌头。」
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警报,沈昭的心率飙到一百二。她想起那些闪回般的梦境——父亲书房的保险箱、印着双头鹰徽章的文件、母亲临死前塞进她手中的瑞士银行密码器。
「黑潮行动不只是杀人灭口。」她盯着天花板缓缓道,「他们在洗钱,用死人的身份。」转头看向傅筵礼,「你父母的人头,在国际刑警档案里值三千万美金。我父亲的签名在转账确认书上。」
傅筵礼的瞳孔骤缩。他转身在控制台输入指令,全息投影立刻在空中展开错综复杂的资金流向图。红色线条如血管般汇聚到某个瑞士帐户,旁边浮现沈父的英文签名。
「我要杀了他。」傅筵礼的声音轻得可怕。
沈昭拔掉点滴站起来,赤脚踩在冰凉的金属地面上。「排队。」她从背后环住傅筵礼,感觉到他绷紧的肌肉在颤抖,「但首先,我们得拿到李正勋手上的完整名单。」
傅筵礼突然转身将她压在控制台上,鼻尖几乎贴着她的。「为什么藏记忆卡?」他呼吸灼热,「妳明知道『暗河』里关于沈家的资料我都看过。」
沈昭仰头咬他喉结,听到他闷哼。「习惯。」她舔去那处渗出的血珠,「就像你习惯在保险套上扎洞。」
监护仪再次尖鸣,这次是因为两个人的心跳都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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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得手
李正勋的私人拍卖会在维多利亚港的游艇上举行。沈昭裹着银色鱼尾裙,后腰的镂空设计露出「魅」组织的蛇形纹身——平时这纹身隐藏在特殊化妆品下,今晚她特意让它显现。
「目标在vip室。」傅筵礼的声音从耳机传来,他扮作侍应生穿梭在宾客间,托盘下的掌心雷已经上膛,「十二个保镖,四个狙击点。」
沈昭端起香槟,借着杯壁反光观察二楼廊柱后的狙击手。她今天擦的唇膏含有蓖麻毒素,只要李正勋敢吻她手背,二十四小时后就会心脏麻痹而死。
「别用毒。」傅筵礼突然出现在她身侧,假装递毛巾时低语,「尸检会发现神经毒素残留。」他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后腰纹身,「换b计划。」
沈昭挑眉。b计划意味着她要当众勾引李正勋进洗手间,让傅筵礼趁机黑进他的手机。她抿掉唇膏,舌尖在杯沿留下无色无味的麻醉剂。这药能让人昏迷十分钟,刚好够她复制他虹膜信息。
「沈小姐?」李正勋果然主动走来,西装领针是国际刑警的鹰徽,「久仰沈氏金融的业绩。」
沈昭假装不胜酒力靠上他肩膀,感觉到老人西装内袋的手机形状。「李处长好记性。」她让呼吸变得急促,乳尖有意无意蹭过他手臂,「我父亲常提起您...在黑潮行动中的...英明决策。」
李正勋的肌肉瞬间僵硬。沈昭知道赌对了——这老狐狸果然参与了当年的灭门案。当他扶她走向洗手间时,傅筵礼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
vip洗手间的镜子后藏着虹膜扫描仪。沈昭反锁门就变了脸色,一记手刀砍在李正勋颈动脉上。老人倒地时,她迅速用他手机拍下自己眼睛——李正勋的虹膜数据早就储存在「魅」组织的资料库,她戴着特制隐形眼镜。
「得手。」她对着耳机说,同时扒开李正勋眼皮对着镜子扫描。手机自动跳转到加密文件夹,里面是标注「黑潮后续」的视频。
傅筵礼的声音突然变得紧绷:「有人过来,三个武装人员。」
沈昭快速将视频传到云端,却在最后一秒听到门锁被撬动的声响。她闪到门后,从大腿绑带抽出陶瓷刀。门开的瞬间,她闻到傅筵礼惯用的古龙水混着血腥味。
「走!」傅筵礼拽住她手腕,白衬衫上溅着血迹。他们冲向逃生通道时,身后响起消音手枪的噗噗声。子弹擦过沈昭发髻,打碎走廊尽头的香槟塔。
傅筵礼突然转身搂住她腰,带着她从舷窗跳进海里。冰凉海水淹没头顶那刻,沈昭看见游艇甲板上炸开火光——傅筵礼早就在引擎室装了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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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告白(h)
沈昭的鱼尾裙缠住她双腿,像水草般将她往下拽。二十米深的海水压力让耳膜刺痛,她看见傅筵礼的身影在不远处挣扎——有血丝从他腹部蔓延开来。
她咬开裙襬暗扣,鲨鱼般游向傅筵礼。子弹擦过他右下腹,伤口在海水中泛着诡异的蓝光——弹头淬了毒。沈昭抓住他领带将人拖向水面,同时摸出藏在胸罩里的解毒剂。
「呼吸!」她浮出水面时掐住傅筵礼下巴,将针剂扎进他颈动脉。傅筵礼剧烈咳嗽,带着血腥味的吐息喷在她脸上。远处游艇的火光映亮他苍白的脸,睫毛上的水珠像泪。
他们漂到礁石后方时,傅筵礼突然将她按在湿滑的岩壁上吻她。这个吻咸涩而暴烈,沈昭尝到血和硝烟的味道。当他扯开她湿透的上衣时,牙齿刮过她乳尖,引起一阵战栗。
「疯子...」沈昭喘息着去摸他伤口,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头顶。傅筵礼的膝盖顶开她双腿,浸水的西裤布料粗粝地摩擦她大腿内侧。没有前戏,他直接挺进她体内,两人同时发出痛哼。
海水的润滑不够,沈昭感觉自己被撑开到极限。傅筵礼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每次抽插都带出细微的血丝。疼痛与快感沿着脊椎炸开,她仰头看见满天星斗在头顶旋转。
「Я люблю тебя.」傅筵礼突然在她耳边呢喃,俄语的颤音混着喘息。沈昭浑身僵住——这是她母亲的母语,意思是「我爱你」。傅筵礼以为她听不懂,继续用俄语说着「从第一眼就想要妳」、「宁愿死也不想看妳嫁别人」。
沈昭闭眼假装缺氧,任他将自己抱上更高的礁石。傅筵礼的抽送变得绵长而深入,龟头次次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她夹紧他腰身高潮时,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带血的沟痕。
远处传来警笛声,傅筵礼最后几下顶得又重又深,精液灌进她体内时烫得像熔岩。他伏在她肩上平复呼吸,没看见沈昭睁开的眼睛里闪过的复杂光芒。
「魅」组织的潜艇接应他们回到基地。沈昭冲洗完毕走进监控室时,傅筵礼正在处理伤口。酒精棉擦过皮肉翻卷的弹孔,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视频解码了。」沈昭将平板扔给他,萤幕上是1990年的影像——四个男人在游艇甲板签文件,除了傅父、沈父和李正勋,还有个戴着双头鹰戒指的俄罗斯人。
傅筵礼暂停在俄罗斯人特写:「伊戈尔的弟弟,现任莫斯科市副市长。」他放大画面角落,有个穿旗袍的女人正在倒香槟,「这是...?」
沈昭的指甲陷入掌心。那是她母亲,怀孕六个月的腹部在旗袍下微微隆起。镜头一转,沈父将某份文件塞进她母亲手提包,动作熟稔得像排练过无数次。
「运毒。」沈昭声音干涩,「我妈的外交豁免权行李箱...」她突然明白为何母亲葬礼没有遗体——被国际刑警乱枪打死的毒贩不配全尸。
傅筵礼关掉视频,递来一杯威士忌。沈昭没接,径直走向武器柜开始组装狙击枪。金属零件碰撞声中,傅筵礼突然问:「妳早知道?」
「只知道她死于拒捕。」沈昭将瞄准镜卡入轨道,「现在看来是灭口。」她转身直视傅筵礼,「你父亲签了同意书,就在杀害名单的同一页。」
空气瞬间凝固。傅筵礼手中的玻璃杯出现裂痕,威士忌混着血顺着他指缝滴落。沈昭知道他们站在悬崖边——父母辈的血仇足够让最亲密的搭档反目成仇。
警报声突然响彻基地。电脑自动弹出新闻快讯:李正勋遭遇「恐怖袭击」重伤入院,病房外有二十名武装警察。沈昭与傅筵礼同时看向对方,在彼此眼中看到同样的决绝。
「今晚。」傅筵礼扯掉手背上的点滴。
「我打头阵。」沈昭将装满弹药的腰带甩上肩头。
他们各自转身准备装备时,都没提及那个水下告白。但沈昭知道,当傅筵礼用俄语说爱她时,她心跳快得足以触发心率监测警报。而傅筵礼也发现了——沈昭高潮时下意识用俄语喊了「上帝」,这绝非巧合。
监控室的红外线摄像头记录下一切。当傅筵礼假装不经意将止痛药放进沈昭装备包时,当沈昭偷偷更换他手枪里的空包弹时,那些无声的保护比任何誓言都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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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真相(h)
李正勋的病房在仁爱医院顶层,防弹玻璃外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特勤小组。沈昭透过狙击镜看到老人插着呼吸管的模样,他左胸连着的心电监护仪跳动规律得令人烦躁。
「b2到b5通道清空。」傅筵礼的声音从耳机传来,他正伪装成清洁工推着装满医疗废物的推车,「麻醉气体三十秒后释放。」
沈昭扣紧面罩,从通风管滑入病房上方的夹层。她闻到淡淡的苦杏仁味——傅筵礼混在消毒水里的氰化物衍生物,能让人在五分钟内肌肉麻痹却保持清醒。当她倒挂着降落到病床前时,李正勋的眼珠正疯狂转动。
「记得这个吗?」她掀开病号服,露出腰间的蛇形纹身。纹身在紫外线灯下显现出暗红的「魅」字,与李正勋右手虎口的旧伤疤形状完全相同。「1998年雅加达,你们用烙铁审问的那个女情报员——她是我母亲的妹妹。」
李正勋的瞳孔骤缩。沈昭从他颈动脉抽血时,针头故意歪斜划出长长血痕。血液在试管里分离出诡异的荧光蓝,正是当年黑潮行动组特用的放射性标记物。
「黑鸢尾的军火,暗河的情报,再加上国际刑警的运输通道。」傅筵礼无声出现在病房角落,手里捧着从护士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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