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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艇逼近,甲板上的男人举起望远镜,镜片反光遮不住他脸上的刀疤——正是沈昭二叔的联络人,伊万。
傅筵礼突然搂住沈昭的腰,将她压在船舷边,唇贴上她的耳:「演好这场戏。」
下一秒,他吻住她,手掌探入她泳衣下襬,当着敌人的面,指尖揉弄她敏感的花核。沈昭配合地呻吟,指尖却在他背后比划战术手语——
『狙击手,两点钟方向。』
傅筵礼冷笑,唇沿着她颈侧下滑,舌尖舔过她跳动的脉搏:「他们想谈判?」
沈昭喘息着,指尖插入他发间,看似动情,实则低语:「他们要『黑鸢尾』的航线……和你的人头。」
他猛然咬住她肩膀,在她吃痛的闷哼中抽身,转身面对快艇,高举香槟杯,笑容危险:「伊万,好久不见。」
夜晚,游艇主舱内,沈昭被按在落地窗上。
傅筵礼从背后抵着她,掌心掐着她的腰,勃发的欲望挤入她腿间,粗硬的柱身磨蹭着湿热的缝隙。窗外是漆黑的海,而玻璃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伊万开价很高。」他嗓音低哑,指尖探前揉捏她挺立的乳尖,「妳猜,他背后是谁?」
沈昭喘息,臀瓣向后蹭着他灼热的硬挺:「你……明明知道……嗯……还问我?」
他低笑,腰身一沉,整根没入她紧致的甬道。两人同时闷哼,他掐着她的胯骨,开始狠戾的抽送。
「俄罗斯黑帮、国际刑警、妳二叔……」每说一个名字,他就撞得更深,逼出她破碎的呻吟,「所有人都想我们死。」
沈昭指尖抵着玻璃,在雾气上划出凌乱的痕迹。快感如浪潮袭来,她咬唇吞下喘息,却在下一记顶弄中失控尖叫。
傅筵礼俯身,唇贴上她汗湿的背脊:「但只有你……才能杀得了我。」
她猛然转身,将他推倒在床,跨坐上去。湿热的甬道再次吞没他,她俯身,红唇贴上他耳际:「所以……你最好别死得太早。」
他低吼着扣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制,发狠地贯穿她。两人肢体交缠,喘息交融,在欲望的巅峰,他们同时抵达高潮。
深夜,卫星电话传来加密讯息——
「敖德萨仓库的生化剂,流向黑市。」
沈昭抬眸,看向站在露台的傅筵礼。月光勾勒出他紧绷的背肌,而他指尖夹着一张照片——沈家二叔与俄罗斯黑帮的会面证据。
她走到他身后,指尖抚过他背上的旧伤:「游戏升级了。」
傅筵礼转身,掌心覆上她后颈,将她拉近:「那就玩到底。」
远处,海面炸开一团火光,照亮两人交缠的身影。
——杀戮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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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棋局(h)
晨光穿透落地窗时,傅筵礼的指尖正掐着沈昭的腰,将她按在丝绒沙发上。昨夜的情欲痕迹尚未褪去,她肌肤上仍残留着他咬出的红痕,腰侧的伤口隐隐渗血,混着汗水黏在绷带上。
「生化剂的流向查到了。」他嗓音低沉,拇指按在她大腿内侧,那里有一道浅浅的刀疤——三年前她替他挡下的子弹擦伤。
沈昭慵懒地抬眸,指尖描绘他锁骨上的齿痕:「你猜是谁?」
傅筵礼冷笑,手掌滑进她敞开的衬衫,指腹重重擦过她挺立的乳尖:「俄罗斯人没那个胆子,国际刑警没那个能耐。」他俯身,气息灼热地喷在她耳畔,「是妳二叔的残党。」
她瞳孔微缩,却在下一秒勾唇笑了,长腿缠上他的腰,足跟抵着他绷紧的臀肌:「所以,你现在是要审我?」
他没回答,直接扯开她的衣襟,粗粝的掌心覆上她赤裸的胸乳,拇指恶意碾压乳尖,逼出她一声压抑的喘息。
「妳毁了仓库,却没清理干净。」他嗓音沙哑,另一手探入她腿间,指尖抵着湿热的入口,「故意留线索给我?」
沈昭瞇眼,腰肢一抬,让他的指尖更深地陷进去,内壁绞紧他的手指:「我只是……嗯……想看看你会不会上钩。」
傅筵礼眸色骤暗,猛然抽手,沾满她体液的指尖强硬地撬开她的唇,让她尝自己的味道。她舌尖缠上来,吮得啧啧有声,眼神却挑衅。
「上钩?」他冷笑,解开皮带,勃发的性器弹出,粗长的柱身青筋虬结,龟头抵着她湿漉漉的入口,「妳觉得我现在像被钓住的鱼?」
沈昭嗤笑,腰臀一沉,将他整根吞入。两人同时闷哼,她内壁绞紧他,感受他瞬间绷紧的腹肌:「不,你像条饿疯的狼。」
他扣住她的腰,发狠地撞入最深处,每一次顶弄都直抵宫口,逼出她压抑的呻吟。床架剧烈摇晃,她指尖陷入他背肌,在他耳边喘息:「你……早就知道是我二叔的人?」
傅筵礼没回答,只是掐着她的臀瓣,将她翻转按在沙发上,从背后再次进入。她闷哼一声,指尖抓皱丝绒,而他俯身咬住她后颈,嗓音压得极低:「妳二叔死了,但他的人还想替他报仇。」
沈昭喘息着,腰肢迎合他的撞击,嗓音却冷静:「所以,你要怎么做?」
他低笑,掌心覆上她握着匕首的手:「一起杀光他们。」
午后,两人出现在私人会所,表面上是商务会谈,实则等着猎物上钩。
沈昭穿着贴身的黑色西装,腰侧的枪套隐在衣襬下,红唇噙着冷笑。傅筵礼坐在她对面,指尖轻敲桌面,节奏沉稳,像是某种暗号。
门被推开,伊万带着两名保镖走进来,脸上的刀疤在灯光下狰狞扭曲。
「傅先生,沈小姐。」他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犬齿,「我们来谈生意。」
傅筵礼没动,只是懒散地向后靠,长腿交迭:「谈什么?你的命?」
伊万脸色一沉,保镖的手按上腰间的枪。沈昭却在此时轻笑出声,指尖推过一杯威士忌:「别紧张,我们是来谈合作的。」
伊万狐疑地盯着她,没接酒杯。
傅筵礼突然起身,走到沈昭身后,掌心搭在她肩上,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她的锁骨:「伊万,你想要『黑鸢尾』的航线,对吧?」
伊万眼神闪烁:「你们肯给?」
沈昭红唇微勾,指尖轻轻敲击酒杯:「可以,但我们要一个名字——你们背后的主使者。」
伊万冷笑:「妳以为我会说?」
傅筵礼突然俯身,唇贴在沈昭耳际,嗓音却冷得刺骨:「他不说,就割了他的舌头。」
沈昭笑了,指尖滑向大腿内侧的匕首:「我喜欢这个提议。」
夜晚,私人会所的顶楼套房内,沈昭被按在落地窗上。
傅筵礼从背后抵着她,掌心掐着她的腰,勃发的欲望挤入她腿间,粗硬的柱身磨蹭着湿热的缝隙。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而玻璃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伊万死了,线索断了。」他嗓音低哑,指尖探前揉捏她挺立的乳尖,「但我们都知道是谁。」
沈昭喘息,臀瓣向后蹭着他灼热的硬挺:「你明明可以直接杀了他……嗯……为什么要演这场戏?」
他低笑,腰身一沉,整根没入她紧致的甬道。两人同时闷哼,他掐着她的胯骨,开始狠戾的抽送。
「因为我想看妳演。」他咬住她肩膀,嗓音沙哑,「看妳假装温柔,假装合作……然后在最后一刻,一刀割开他的喉咙。」
沈昭指尖抵着玻璃,在雾气上划出凌乱的痕迹。快感如浪潮袭来,她咬唇吞下喘息,却在下一记顶弄中失控尖叫。
傅筵礼俯身,唇贴上她汗湿的背脊:「妳演得很好。」
她猛然转身,将他推倒在床,跨坐上去。湿热的甬道再次吞没他,她俯身,红唇贴上他耳际:「那你呢?演得开心吗?」
他低吼着扣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制,发狠地贯穿她。两人肢体交缠,喘息交融,在欲望的巅峰,他们同时抵达高潮。
深夜,加密讯息传来——
「目标确认,明晚码头交易。」
沈昭抬眸,看向站在露台的傅筵礼。月光勾勒出他紧绷的背肌,而他指尖夹着一张照片——沈家二叔的残党与俄罗斯黑帮的最后据点。
她走到他身后,指尖抚过他背上的旧伤:「最后一局了。」
傅筵礼转身,掌心覆上她后颈,将她拉近:「那就玩到底。」
远处,码头的探照灯划破夜空,照亮两人交缠的身影。
——杀戮,即将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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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当年
码头的探照灯扫过集装箱缝隙时,沈昭的匕首已经割开第三个守卫的喉咙。温热的血喷在她黑色战术服上,像一朵朵绽放的鸢尾花。耳机里传来傅筵礼低沉的呼吸声,夹杂着消音手枪的闷响。
「东侧清空。」他的声音冷静得彷佛在讨论股市行情。
沈昭贴着铁皮箱滑行,腰侧的伤口隐隐作痛。三小时前那场激烈性爱留下的黏腻感还残留在腿间,傅筵礼咬在她肩胛骨的齿痕正随着肌肉牵动发烫。她舔掉溅到唇角的血,轻敲两下耳麦表示收到。
集装箱迷宫深处传来俄语咒骂声,她瞇起眼,看见伊万的副手瓦西里正指挥手下搬运银色金属箱——里面装着足以毁掉半个亚洲金融圈的生化武器。这是沈家二叔残党与俄罗斯黑帮最后的交易,也是他们追踪三个月的终点。
「找到玩具了。」她低语,指尖抚过腰间引爆器。
傅筵礼的声音突然贴着耳畔响起,彷佛他就站在身后呼吸:「别玩过火,大小姐。」与此同时,她后颈寒毛竖起,本能地侧头,一颗子弹擦过耳环钉入身后铁板。
她旋身开枪,远处瞭望塔上的狙击手应声坠落。耳机里传来傅筵礼的轻笑,她几乎能想象他挑眉的模样:「欠我一次。」
「床上还你。」她嗤笑,突然疾冲向前,在瓦西里举枪的瞬间甩出匕首。刀尖精准钉入对方眼球,她趁乱翻上货柜顶端,按下引爆器。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傅筵礼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身侧。他黑色风衣被气浪掀起,露出腰间染血的军刺。两人背靠背站着,四周是包抄而来的敌人。
「数到三?」他问得随意,手里却俐落地换上新弹匣。
沈昭从大腿绑带抽出第二把匕首,刀刃映出她勾起的唇角:「老规矩。」
当最后一名敌人倒下时,傅筵礼掐着唯一活口的咽喉将人按在集装箱上。沈昭慢条斯理地擦拭沾血的匕首,刀尖有意无意划过俘虏裤裆。
「二叔的人死绝了,你们还坚持什么?」她柔声问,匕首上挑割开对方衬衫钮扣。
俘虏突然狞笑,满口血沫喷在她脸上:「妳以为...就这么简单?傅家当年——」
傅筵礼直接捏碎他的喉骨。
沈昭猛地转头,匕首抵上傅筵礼颈动脉:「你干什么?」
他松手任尸体滑落,黑眸深处有她读不懂的情绪翻涌:「垃圾话听够了。」他握住她持刀的手腕,拇指摩挲她脉搏,「该收工了。」
远处传来警笛声,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转身隐入夜色。沈昭最后回头看了眼燃烧的码头,那句未尽的「傅家当年」像根刺扎进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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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结束(h)
四季酒店顶层套房弥漫着血腥与情欲混合的气息。沈昭趴在落地窗上喘息,身后傅筵礼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他左手掐着她腰侧伤口边缘,右手绕到前方揉捏她发硬的乳尖,疼痛与快感逼得她脚趾蜷缩。
「你他妈...发什么疯...嗯...」她挣扎着想转身,却被他按着后颈压在玻璃上。
傅筵礼俯身咬住她肩胛骨,胯部重重碾过她敏感点:「刚才为什么对那句话反应那么大?」他嗓音沙哑,性器在她体内又胀大一圈,「『傅家当年』...妳知道什么?」
沈昭内壁绞紧他,感觉他瞬间绷紧的腹肌:「吃醋了?」她故意放软声调,臀瓣往后迎合,「怕我跟你家死人有一腿?」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扔上床,傅筵礼掐着她大腿根凶狠贯入。他眼底燃着她熟悉的暴戾,却又混杂着某种陌生的情绪。快感堆迭到极限时,他突然扣住她后脑逼近:「我们结束吧。」
沈昭浑身僵住,高潮如潮水般退去。
「什么?」她声音冷得吓人。
傅筵礼抽身离开,精液混着她的体液滴在床单上。他走到吧台倒了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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