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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3
第四章 返程
次日清晨,天光尚未透彻,喜凤便早早醒来。她轻手轻脚起身,蹑足绕过沉睡的女儿,目光投向对面床榻,呼吸骤滞。
沈砚仰躺在床上,杏儿如猫般蜷缩在他的胸前。而令喜凤震惊的还是那根昂然挺立的阳物,晨间的生理反应让它如白玉之杵般直指梁顶,紫胀的龟头微微渗出晶莹的液体,雄壮的茎身在晨曦中显得威武不凡。
喜凤芳心一颤,身体不自觉的靠近了些。她目光痴痴地盯着那挺拔之物。
“只是浅尝一小口……想来应该也无妨吧?”鬼迷心窍间,她俯下身子,伸出香舌,轻舔在龟头上。
那处似留有昨夜与杏儿云雨之痕,带着一丝咸腥却又略甜之味,混合着男子特有的气息。这熟悉而陌生的滋味瞬间唤醒了她尘封多年的记忆,花径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蜜液逐渐分泌。
忽然沈砚手指微微一动,喜凤大惊,急忙退开数步,屏住呼吸站在一旁。她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酥胸急剧起伏,乳尖悄然挺立。见沈砚未醒,她轻拍胸口,暗自松了口气,唇角却微微上扬,舌尖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再尝尝罢。”她心中暗道,这一次更加大胆。
她双膝跪于榻边,樱唇微启,轻轻含住阳具的顶端。温热而坚硬的触感令她心跳如雷,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的洞房花烛夜。香舌灵巧地绕着龟头打转,品尝着那里溢出的液体。
当她美滋滋地吸吮起紫红油亮的龟头时,忽见冠状沟处还有些许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竟是昨夜未洗净的残精所留。她眼前一亮,心中大喜,舌头一卷将其尽数纳入口中,细细咀嚼着那独特的味道。
“此味…多少年了…”她喃喃自语,美眸中盈满了泪水
背德之感如闪电般窜过全身,她深知此举有违妇道,却难抑内心的兴奋与渴慕。她的花径已然湿润不堪,蜜液沿着修长玉腿缓缓淌下,在晨光中泛着晶莹光泽。湿意令她粉颊泛红,呼吸越发急促。
她的动作愈发大胆,不再满足于仅仅舔舐龟头,而是将更多部分含入檀口之中。温热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着那根粗大的阳物,香舌在口腔里灵活搅动。‘咕啾咕啾’的水声在静谧的晨间显得格外清晰。
……
沈砚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杏儿那娇俏可爱的睡颜,脸颊红扑扑的,呼吸均匀,仿佛还沉浸在昨夜的甜美梦之中。
他嘴角微扬,轻轻将杏儿移至一旁。起身时,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昨夜竟忘了着衣,阳具直挺挺地暴露在晨光之下,顶端油光发亮,像是被水浸泡过一样。
环顾四周,屋内光线柔和,他目光很快落在窗边木椅上。
喜凤已端坐于上,身上换回昨夜晾干的衣裙,似乎已经等候许久。
听见床榻轻响,喜凤微怔,随即强作镇定起身,轻唤道:“沈公子,早安。”
“嗯。”沈砚淡淡颔首,算作回应。
不多时,杏儿、翠儿和穗儿也相继醒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走吧,我们去买东西。”
街道上行人稀少,偶有三两路人匆匆而过,眼中皆透着疲惫与戒备。昔日繁华的清风镇,因大荒年而变得冷清沉寂。曾经车马喧闹、商贩林立的坊间,如今门扉半掩、店铺寥落,叫卖声早已不见踪影。
沈砚负手而行,脚步不疾不徐。身后,喜凤与杏儿一左一右紧随其后,步履间还带着几分拘谨与不安。
几人在一家布庄前停下。布庄门槛上积着一层灰尘,掌柜的正倚在椅上打盹,听到动静,抬眼一见沈砚仪表不凡,顿时惊醒,连忙站起身,堆起满脸笑意,殷勤招呼道:“几位贵客要点啥?”
他将柜中尚算新净的几摞布衣一一摆了出来,眼角余光落在沈砚腰间的长剑上,瞳孔微缩,脸上笑意愈发恭敬。
乾襄年间,律法森严,朝廷曾有明文,庶民得执刀枪棍棒以自卫,却不得佩剑。剑为君子之器,亦为尊贵象征,唯有王侯将相、世家门阀与富甲一方的大商人方有资格配剑于身。此乃“佩剑者,不辱也”之意。
而民间私铸私藏剑者,视同谋逆,轻则充军,重者斩立决。正因此,剑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沈砚挑了几件适合喜凤与三女穿着的衣裳,虽是粗布,但也比她们身上那件残破不堪的衣服好得太多。喜凤本想推脱,但奈何沈砚态度坚决,便无奈收下。
离开布庄后,沈砚又询得街上唯一一家的粮铺的位置。
来到粮铺,只见屋子里灯光昏暗,墙角堆着几袋米面,柜台后坐着一名瘦削老掌柜,斜倚在竹椅上,嘴里叼着纸卷烟,灰白的烟雾在他干瘦的面庞前缭绕不散。
“买米还是买盐?”老掌柜嘴角吊着纸卷烟,吐出一口雾气。
“米,盐。上好的。”沈砚言简意赅。
老头抬眼一看沈砚,瞳孔一缩,也是变得老实起来。翻箱倒柜,将一些存货搬出。
沈砚看了一眼,随后购置了一罐上等精米、两缸糙米、几袋子白盐。揭开口袋和盖子,确认米粒饱满、盐中未掺沙,便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十几枚碎银丢在柜上。
“够不够?”
“够了够了,绰绰有余!”老掌柜连连点头,生怕再多一句惹了麻烦。
出了门,喜凤还在想着如何将这些东西搬回客栈,便见沈砚袍袖一拂,米袋、盐包连同新衣皆是“嗖”的一声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喜凤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忍不住低呼一声:“公子……这是仙法吗?这些东西,去哪了?”
沈砚神色平静,语气淡然:“些许手段,不足为奇。”
回到客栈,翠儿她们早已等得望眼欲穿。沈砚将新衣一一分发,三个女孩欢呼雀跃,抱着衣裳欢笑连连。喜凤也换上了新衣,眼角不觉泛起了些许红意。
饭后歇息片刻,沈砚叫来掌柜,结清银两。
“我们走吧。”他淡声说道。
喜凤收拾好衣物与包裹,与三女一同坐上板车。几人换上新衣,不必再裹在被中遮掩羞窘,脸上的神情也多了几分轻松与光彩。
车辚辚而行,马蹄踏碎尘土,沿着镇外蜿蜒山道缓缓驶出,群山寂寥,天光沉静,一行人渐入荒野。
板车后,杏儿正侧身趴在沈砚腿上,身上盖着薄被。沈砚目视前方,隔着薄被轻柔地抚摸着她圆润的臀部,手感之好令他爱不释手。
“杏儿,今年几岁了?”沈砚忽然问道,手掌在她的腰臀间缓缓游移。
“回公子话,杏儿今年十三了。”少女娇嫩的声音从薄被里传来。
民间女子年逾十二,便被视为“及笄”,意为已至成女之龄,便可议亲出嫁。虽非强制,但家中若贫困,多以早嫁换取生计,有的甚至未及十岁,便被许配与人。若稍有姿容,则越早许配越能换得好亲事。
但杏儿十三还未嫁,看来她所在村子里并没有让喜凤满意的女婿。
沈砚想起昨夜云雨之欢,那份紧致温热的美妙触感,下腹不禁一热,阳物开始有了反应,在衣衫下微微挺立起来。
杏儿敏锐地察觉到了贴着自己脸颊处的变化,那硬挺的轮廓透过衣料清晰可感。她红着小脸抬眸看向沈砚,眼中闪过一丝娇羞。
“公子,让杏儿来帮您吧。”她软声细语道,小手已经悄悄探向沈砚的腰间,灵巧地解开腰带,伸入他的袍服内,温热的小手握住了那根已经半勃的阳物。
车前,喜凤专心驾驭着马车,穗儿和翠儿兴奋地指着沿路风景议论着,完全没有发觉身后正在发生的事情。
杏儿将薄被拉过头顶,形成了一个隐蔽的空间。
“公子…”她美眸半阖,轻声呢喃,随即俯身向前,将那根半软的阳具轻松含入檀口中。湿润感瞬间包裹住茎身。粉嫩的小舌开始在茎身上描绘着各种图案,时而轻舔冠状沟,时而吮吸紫红龟头。在她细心的舔弄下,沈砚的阳具在娇小的口中逐渐膨胀变大。
马车沿着崎岖山路前行,每当车轮碾过石块,杏儿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让沈砚的阳茎更深地没入她的喉咙。而恢复平稳时,她又恢复轻柔的吸吮,樱唇紧紧箍住茎身,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极致的摩擦快感。
就在这时,坐在前边的穗儿好奇地转过头来:“杏儿姐姐,你在做什么呀?怎么趴得这么低?”
杏儿的脸瞬间涨红,但阴茎卡在喉咙深处,让她不能说话,只能含糊地发出“唔唔”声。费劲了一番,她吐出阴茎含糊道:“姐姐有些晕,正在休息呢。”
“哦,那姐姐要多多休息。”穗儿天真地说道,然后又转过头去看风景。翠儿则是盯着薄被好一阵。
杏儿重新跪坐在沈砚身侧,薄被下隐约可见她臀部高高翘起,长发散落在肩头,随着娇小的身体起伏而飘动。她一手扶着沈砚的大腿稳住身形,另一手揉捏刺激着卵袋,小小的樱唇被阴茎撑得圆鼓鼓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杏儿感受到沈砚阴茎跳动得愈发剧烈,茎身甚至又变大了几分,撑得她的下巴都有些酸痛。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长发用手拢在一起,防止挡住视线。
她缓缓沉下头部,让粗硕的阴茎一寸寸地深入她的小嘴,龟头越过了她的咽喉,继续向下滑入食道深处。杏儿的眼中涌出生理性的泪水,但她没有退缩,而是努力放松肌肉,直至整根阳具完全没入口中。
杏儿的鼻尖紧贴着他的耻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阴毛上。沈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感,那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他的睾丸骤然收缩,一股炽热的阳精直接灌入杏儿的食道之中。
“唔…”杏儿发出细微的闷哼声,感受到滚烫黏腻的液体滑过腔道,她本能地开始蠕动喉咙,将精液吞吃入腹。
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杏儿的喉咙像性器般持续蠕动着,配合着沈砚阴茎的每一次脉动。她的咽喉肌肉时紧时松,为每一次射精提供恰到好处的压力,帮助他将体内的精液彻底排空。
沈砚能感受到杏儿喉咙深处那种波浪般的蠕动,那种主动的吞咽动作让他的每一次射精都变得格外强烈。她的食道紧紧包裹着龟头,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挤奶一般,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榨取出来,全部存储在胃袋之中。
杏儿努力保持着这个姿势,当最后一滴精液射出后,才缓缓抬起头,让阳具从她的喉咙中慢慢滑出。
待阳具脱离小嘴,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后她像贪食的小猫般用舌尖轻舔着龟头的马眼,将尿道中残留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净,然后小舌沿着茎身仔细清理,确保没有遗漏任何地方。最后轻吻了一下沈砚的龟头,然后乖巧地坐回原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夜幕低垂,森林间虫鸣渐起,星光从稀疏的枝叶缝隙中洒落。四周静谧如水,唯有篝火劈啪作响,映照着几人围坐的身影。
沈砚手执树枝,翻烤着两只山鸡。那是他刚于林中所猎,野鸡羽色艳丽,肉质肥嫩,如今正架在火上,外皮被炭火烘得金黄酥脆,鸡油随着翻转滴落在炭火上,发出“滋滋”响声,香气四溢,在夜风中飘散开来,惹得人胃口大动。
几女皆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只烤鸡,连喜凤 也难掩眼中的馋意,杏儿轻轻咽了口唾沫,翠儿和穗儿更是直挺挺地坐着,鼻尖抽动,眼巴巴地望着火堆,一副随时准备扑上去的模样。
“好了。”沈砚淡声开口,用匕首将鸡肉细细分割,切成几块,递到每人手中。
“哇,好香!”穗儿第一个拿起鸡腿,一口咬下,满脸满足地眯起眼睛。翠儿也不客气,手脚利落地撕开一块鸡胸肉,吃得满嘴流油。喜凤本还想矜持些,但终究还是抵不过诱惑,小口小口地咬着,越吃越快。
沈砚自己只是随意撕了些肉尝了几口,便停下了动作,看着几人狼吞虎咽的模样,神情中竟有一丝浅淡的笑意。
饭后,火堆尚未熄灭,几人围坐在干草铺成的毯子上,靠着一旁的树干渐渐歇下。
喜凤上前低声道:“沈公子您休息吧,妾身来守夜便是。”
“你守夜,我不放心。”沈砚打断她,望着火光淡淡说道,“去睡吧。”
喜凤红了红脸,轻轻点头,便领着几位女儿躺下歇息。不多时,火光中便只余女子们均匀的呼吸声。
沈砚静坐在火堆旁,抬眸望向夜空,天阙星河如洗。手边长剑未曾离身,火光映在剑鞘上,泛起一抹淡淡寒光。他神情平和,唯有眼底的幽深,映着星火,也映着一个未曾说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