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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那个叫杨帆的少年,和他母亲沈墨书,在客厅的沙发上,进行着最原始、最疯狂的交`合。
田文皓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他清晰地记得每一个细节。
记得杨帆那年轻、英俊、带着一丝邪气的脸庞。记得他那身精壮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像是古希腊雕塑般完美。记得他那根……那根让他这个身为男人的同类,都感到心惊胆战、自惭形秽的、巨大的、狰狞的凶器。
那东西,简直不像人类应该拥有的尺寸。
它像一头苏醒的、狂暴的野兽,在他的母亲那丰腴雪白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挞伐。
而他的母亲,那个平时端庄、优雅,甚至有些清冷的女人,在那个少年的身下,却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放荡的、不知羞耻的`母狗。
她的双腿被高高地抬起,架在杨帆宽阔的肩膀上,摆出一个极尽羞辱却又极尽迎合的姿势。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沙发的靠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开,被汗水浸湿,黏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
她那双平时总是带着一丝忧郁的眼睛,此刻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失神地翻着,只剩下骇人的眼白。她的嘴巴大张着,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发出的不再是人类的语言,而是一声声破碎的、嘶哑的、如同濒死般的哭喊和哀鸣。
“啊……啊……主……主人……我不行了……求求你……慢一点……啊……要死了……我要被你干死了……”
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深入骨髓的极乐。
那是田文皓从未在他的母亲脸上,甚至从未在任何一个女人脸上,见过的表情。
是一种……被彻底征服,被完全占有,灵魂和肉体都被对方碾碎、重塑的、极致的沉沦和狂喜。
这个画面,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它带着一种致命的、邪恶的诱惑,让田文-皓感到遍体生寒,却又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回味。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将画面中的女主角,从他的母亲沈墨书,替换成了他身边的女朋友——叶凡。
如果……
如果是叶凡,躺在杨帆的身下……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田文皓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要痉挛。
那是一种尖锐的、刀割般的痛苦。
是嫉妒,是不甘,是作为一个男人最根本的领地被侵犯的愤怒。
可是……
紧随其后,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黑暗的、病态的兴奋感,却从他小腹深处,猛地窜了上来。
那兴奋感像电流一样,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在被子底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开始想象。
想象叶凡那双清纯的、小鹿般的眼睛,在看到杨帆那根恐怖的巨`物时,会露出怎样惊恐又好奇的表情。
她会不会被吓得哭出来?会不会尖叫着想要逃跑?
然后,杨帆会粗暴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回来,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将她压在身下。
他会用那根火热的、坚硬的、远超她想象的凶器,抵住她从未被如此扩张过的、稚嫩的、紧致的入口。
他甚至能想象出,当那东西撕开她的一切防备,蛮横地、一寸寸地、碾进去的时候,叶凡会发出怎样凄厉的惨叫。
她的身体会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痛苦地绷紧。她的指甲会深深地掐进杨-帆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她的眼泪会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哭喊着他的名字。
“文皓……救我……好痛……好大……我不要……”
她会哭着求救。
而他,田文皓,就站在旁边。
无能为力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以最残暴、最直接的方式,彻底占有。
他会看到她的痛苦,听到她的哀嚎。
然后……
他会看到,她的痛苦,慢慢地,一点点地,转变为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陌生的、灭顶的快感。
她的哭喊会渐渐变调,从痛苦的尖叫,变成破碎的、带着哭腔的申吟。她的身体会从僵硬的抵抗,变得柔软、瘫软,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迎合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她的眼神会从惊恐,变得迷离,失神,最后只剩下和自己母亲一样的、沉沦的、享受的空白。
她会忘记他,忘记一切。
她的世界里,将只剩下那个给予她地狱般痛苦和天堂般极乐的男人。
她会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用嘶哑的嗓音,哭着喊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求他不要停,求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求他把自己彻底地、狠狠地`干死在床上。
“啊……杨帆……好舒服……给我……再多给我一点……”
光是想到这里,田文皓就感觉到自己刚刚才疲软下去的东西,竟然又一次,可耻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一种极致的痛苦和一种极致的兴奋,在他体内疯狂地交织、碰撞。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
一半的灵魂在因为嫉妒和屈辱而哀嚎、泣血。
另一半的灵魂却在因为这种禁忌的、病态的幻想,而兴奋到战栗。
他享受这种痛感。
这种被碾压、被取代、被无视的痛苦,不知为何,竟然给他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快感。
就好像,只有通过见证自己女人的沉沦,才能确认那个征服者的强大。而通过确认那种强大,他自己内心的那种无能和失败感,反而得到了一种诡异的、病态的……满足。
是的,满足。
他满足于,叶凡能够得到那种他永远也无法给予的、顶级的愉悦。
一股强烈的内疚感,再次涌上心头。
但这一次,内疚的对象,不再是他自己。
而是叶凡。
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他给不了她最好的,却还自私地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让她陪着自己,忍受这种平庸的、乏味的、甚至可以说是失败的性`爱。
他有什么资格?
他凭什么?
凭他那几分钟就缴械投降的早`泄?还是凭他那根在杨帆面前,简直就像是牙签一样可笑的东西?
不。
叶凡值得更好的。
她应该被最强的男人拥有,应该体验最极致的快乐。
而他,既然给不了,那至少……至少可以成为一个旁观者。
一个见证者。
见证她,在他面前,绽放出最绚烂、最放荡、也最美丽的样子。
这个念头,像一颗黑色的、疯狂的种子,在他的心里迅速地生根、发芽,然后长成一棵扭曲的、狰狞的参天大树,瞬间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黑暗中,田文皓缓缓地、试探地,伸出手,朝着身边那具散发着淡淡沐浴露香气的身体,靠了过去。
他的指尖,轻轻地碰触到了叶凡的手。
她的手有些凉。
感觉到他的触碰,她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但并没有抽回去。
这个细微的反应,像是一剂强心针,注入了田文皓那颗摇摇欲坠的心脏。
他鼓起全身的勇气,用自己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的手,轻轻地、完整地,包裹住了她的小手。
她的手很小,很软,在他的掌心里,像一只温顺的、没有反抗能力的小鸟。
田文皓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能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的狂跳声,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他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凡凡……”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的。
“……我们……”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背对着他的叶凡,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们……试试吧。”
田文皓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孤注一掷的决绝。
叶凡的身体,再次僵硬了。
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用一种疲惫到极点的、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我累了。我不想……”
她以为,他指的是再来一次。
“不,不是那个。”田文皓立刻打断了她,他的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变调,“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个在他脑海中盘旋了许久、如同魔鬼般诱人的想法,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
他的手,紧紧地攥着叶凡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田文皓想到若干年前看到的一篇文章,
北野武谈买保时捷往事。“我一直渴望拥有一辆保时捷,所以一有钱就去买了。但是,光这样我还是觉得不过瘾。于是,我叫来了一个兄弟。我把保时捷的钥匙给他,要他把车开上首都高速兜一圈。我自己则坐在出租车里跟在他后面,只是为了看看我的这辆保时捷跑起来有多威风。
我坐在出租车的副座驾驶上,对司机说:“那辆保时捷漂亮吧,是我的车子啊。”司机感到莫名地问道:“是你的车子,那你自己干吗不开呢?”我这么回答他的:“你傻呀,我自己开着保时捷,不就看见保时捷了吗?”
此刻田文皓的想法:就和看片一样,你总是喜欢看喜欢的女优,那么如果你喜欢你老婆,发展到喜欢看她表演,也是顺理成章的了。还有一种就是自己鸡巴不行,但是心理还有性欲,那怎么办,找个强大的鸡巴代替他,让他沉浸在观看这种三方视角里看同伴被干的欲仙欲死。
“我想……我想看着你……和杨帆做。”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
叶凡背对着他,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说什么?
他想看着自己……和杨帆……做?
这个想法太过荒诞,太过疯狂,以至于叶凡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横冲直撞。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这个念头让叶凡的心脏骤然一缩,几乎停止了跳动。她和杨帆之间的事情,是她内心最深处、最甜蜜也最见不得光的秘密。每一次与杨帆在酒店房间里的翻云覆雨,那种极致的、能将灵魂都抽走的快感,都让她既沉沦又恐慌。
她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这个秘密,生怕被任何人发现。
可是现在,这个秘密的名字,竟然从她名义上的男朋友嘴里,如此清晰、如此诡异地吐了出来。
是试探吗?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聊天记录,或者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所以用这种方式来逼自己承认?
黑暗中,叶凡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思绪乱成一团麻。她能感觉到田文皓攥着她的手,力道越来越大,那微微的汗湿和颤抖,昭示着他此刻同样不平静的心情。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叶凡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缓缓地转过身,在昏暗的光线下,对上田文皓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那双眼睛里,交织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有羞耻,有恐惧,有兴奋,还有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的祈求。
“田文皓,”她的声音很冷,像淬了冰,“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被侮辱的愤怒和不敢置信的质问,这是一个正常女人在听到这种要求时,最该有的反应。
然而,在完美扮演着“被激怒的女友”角色的同时,她的内心深处,一簇微小的、邪恶的火苗,却悄然被点燃了。
田文皓被她冰冷的语气刺得瑟缩了一下,但他没有松开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不……凡凡,你听我解释,”他急切地说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结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
他语无伦次,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急于辩解,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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