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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上烫了几个洞。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校服上的面料被烧出了几个不规则的窟窿。
“我靠!你他妈疯了?!”那个男生吓了一跳,往后跳开,惊怒地看着杨帆和被烫坏的校服。他的跟班们也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杨帆会这么嚣张。
杨帆收起打火机,脸上带着笑容。他看着那个男生,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一股子渗人的寒意:“这就是个警告。”
“你……你什么意思?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那个男生反应过来,指着杨帆叫嚣起来,同时眼睛里闪过一丝害怕,毕竟杨帆的样子看起来不像好惹的。
“我不知道你爸是谁,也不想知道。”杨帆掏了掏耳朵,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你,陈涛。”他眼神锐利地盯着那个男生,“老子给你一个机会,明天上午十点,带着你爹,到学校门口来,老子要跟你爹单挑。”
“什么?!跟我爸单挑?你他妈脑子有病吧?!”陈涛完全懵了,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奇葩,直接约他爸单挑?
杨帆没理会他的震惊,继续说道:“记住,明天上午十点。你要是不敢来,或者你爹不敢来……那以后老子就天天来学校门口找你茬。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试试看,是你能躲得掉,还是老子能找到你。”他的语气非常平静,但话里的威胁意味十足。
陈涛和他的跟班们都惊呆了,被杨帆的嚣张和威胁镇住了。
“你……你到底是谁?!”陈涛定了定神,色厉内荏地问道。
杨帆笑了,笑得有点坏,有点痞。他凑近陈涛,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是谁?”他顿了顿,眼神带着一丝戏谑和危险,“你猜……”
说完,杨帆不再理会呆若木鸡的陈涛他们,转身迈着悠闲的步子离开了学校门口。
只剩下陈涛和他的跟班们站在原地,看着校服上的几个洞,又看着杨帆离去的背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第二天,杨帆依旧在学校门口守着他,只不过今天陈涛换了一身新衣服,杨帆盯着陈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陈涛,昨天只是给你提个醒,看来你没往心里去啊。还是说,你觉得换件衣服,我就不认识你了?”
陈涛被杨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得有些发毛,但想到昨天杨帆也只是烧了几个洞,而且今天自己特意多叫了几个兄弟,胆气又壮了几分。他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叫道:“你他妈谁啊?有病吧!昨天弄坏我衣服,今天还想怎么样?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
“哦?给脸不要脸?”杨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向前逼近一步。他个子比陈涛高很多一些,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股无形的压迫感让陈涛身边的几个跟班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你……你想干什么?”陈涛的声音有些发颤,但依旧强撑着,“我可不怕你!我兄弟们都在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朝身后的几个男生使眼色。
那几个男生互相看了一眼,也跟着咋咋呼呼起来:“小子,识相的赶紧滚蛋!”“别他妈在这儿找事!”
杨帆完全无视了那几个跳梁小丑,目光始终锁定在陈涛身上。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又摸出了那个金属打火机,拇指轻轻一拨,“咔哒”一声,幽蓝色的火苗再次跳跃而出,在清晨略显阴沉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妖异。
“你……你又想干什么!”陈涛看到那火苗,瞳孔猛地一缩,昨天校服被烧焦的触感和气味仿佛又回来了,他下意识地就想往后躲。
杨帆的动作却比他更快,几乎在火苗蹿起的同时,他的手腕一抖,那跳动的火焰就像一条灵活的毒蛇,精准地扑向了陈涛今天刚换上的崭新校服外套。
“嗤啦——”一声轻响,伴随着一股更加浓烈的焦糊味。
这一次,杨帆下手比昨天更狠,火苗直接在陈涛胸口的位置燎过,崭新的校服面料迅速卷曲、变黑,留下了一个巴掌大小的、丑陋不堪的焦痕,甚至能看到里面衬衣的颜色。
“啊——操你妈!”陈涛疼得嗷的一声叫了出来,他感觉胸口的皮肤火辣辣的,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他惊恐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块焦黑,又愤怒又恐惧地瞪着杨帆,“你他妈有完没完!老子跟你拼了!”
他说着就要冲上来,但他身边的几个所谓“兄弟”却被杨帆这狠辣的手段吓到了,一时间竟没人敢跟着他一起上。他们昨天只是听说陈涛校服被烧了几个洞,以为是小打小闹,没想到今天这个人竟然当着他们的面,直接把陈涛的衣服烧了个大窟窿,这明显不是善茬。
杨帆轻巧地侧身避开了陈涛有些章法的拳头,脸上依旧是那副气死人的淡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刚开始呢。”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入陈涛的耳朵。
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上学的学生,看到这一幕都纷纷停下脚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靠,那不是初二的陈涛吗?他怎么又被人堵了?”
“堵他那人谁啊?这么狠,直接用火烧衣服!”
“昨天就烧了一次了,今天又来,这是结了多大仇啊?”
“陈涛平时在学校挺横的啊,今天怎么怂了?”
这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陈涛的心上,他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不是被烫的,是丢人丢的。他指着杨帆,手指都在发抖:“你……你给我等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这就告诉我爸去!”
“哦?又搬救兵?”杨帆挑了挑眉,语气里充满了不屑,“行啊,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你爸是何方神圣,能不能把我怎么样。不过,我劝你最好快点,不然,明天你可能就没衣服穿来学校了。”
说完,杨帆不再理会暴跳如雷的陈涛,转身施施然地离开了。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些围观的学生,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陈涛站在原地,看着自己胸前那块醒目的焦痕,闻着空气中刺鼻的焦糊味,气得浑身发抖。他身边的几个跟班也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涛哥,这……这小子太他妈嚣张了!”一个跟班小声说道。
“是啊,涛哥,要不咱们……”另一个跟班想说什么,但看到陈涛那铁青的脸色,又把话咽了回去。
陈涛咬牙切齿地低吼道:“妈的!老子一定要弄死他!”
第三天,陈涛果然又换了一身行头。这一次,他没有穿校服,而是穿了一件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深蓝色连帽坎肩,胸口还有一个大大的、他不认识但感觉很牛逼的潮牌logo。他大概是吸取了前两天的教训,觉得这种衣服杨帆总不敢再轻易下手了吧。而且,他今天身边的人更多了,足足有七八个,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样子,显然是做好了要大干一场的准备。
陈涛一出校门,就警惕地四下张望,当他看到杨帆依旧像个幽灵一样站在不远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时,他的心猛地一沉。
“妈的,阴魂不散!”陈涛低声咒骂了一句,但还是硬着头皮带着人朝杨帆走了过去。他觉得今天自己人多,而且这件坎肩这么贵,对方总该有所顾忌。
“小子,你他妈还敢来?”陈涛恶狠狠地盯着杨帆,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方。
杨帆像是没看到他身边那群助阵的人一样,目光落在了陈涛那件崭新的坎肩上,然后又移到了他背着的那个看起来也很高级的书包上,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
“怎么?今天换装备了?觉得穿件贵点的衣服我就不敢动你了?”杨帆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摸出来的不再是打火机,而是一把寒光闪闪的美工刀。刀片被他用拇指“唰”地一下推了出来,在晨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看到那明晃晃的刀片,陈涛和他身后的那群人脸色都是一变。用火烧衣服虽然也挺吓人,但毕竟还有个缓冲,可这刀子要是划在身上,那可就不是开玩笑的了。
“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乱来!这里可是学校门口!”陈涛的声音明显带上了颤音,他身后的那些人也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但脚步却有些虚浮。
杨帆根本不理会他的警告,迈步就朝陈涛走了过去。
“拦住他!”陈涛尖叫一声,自己却往后缩了缩。
他身边的几个跟班硬着头皮想上前阻拦,但杨帆的眼神太冷了,就像在看几个死物一样,那股子狠劲让他们心里发怵。
杨帆只是手腕一晃,美工刀的刀尖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
“嗤啦——”
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响起。
不是坎肩,也不是皮肉。
陈涛只觉得肩膀上一轻,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那个名牌书包的一根背带,已经被杨帆用美工刀齐刷刷地割断了!
“啪嗒!”
书包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里面的书本、文具、卷子散落了一地,甚至还有一个包装精美的游戏卡带也滚了出来。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陈涛愣住了,他那群所谓的“兄弟”也愣住了。他们预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做好了杨帆会拿刀子吓唬人,或者不小心划伤谁的准备,但他们万万没想到,杨帆的目标竟然是书包带。
这一下,比直接打他一顿或者烧他衣服更让他难堪。
周围再次聚集起看热闹的学生,对着地上散落的物品和狼狈不堪的陈涛指指点点,窃笑声此起彼伏。
“我靠,这招也太损了!”
“这比打人还狠啊,当众出糗!”
“那个书包看起来挺贵的,就这么被割断了?”
“陈涛今天脸都绿了,哈哈哈哈!”
陈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感觉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那些目光像针一样刺得他浑身难受。他想发火,想骂人,但看到杨帆手里那把还在滴溜溜转动的美工刀,以及杨帆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他所有的怒火和勇气都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
杨帆收起美工刀,慢悠悠地走到陈涛面前,弯腰,捡起了地上那个滚落的游戏卡带,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看着陈涛,语气平静地说道:“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这书包带呢,就当是给你再提个醒。明天,如果我再看到你,或者听到你欺负陈小雨,断的可能就不是书包带这么简单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说完,他把游戏卡带扔回给陈涛,就像扔一件垃圾一样,然后转身,再次在众人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这一次,陈涛和他那群“兄弟”连个屁都没敢放。
等杨帆走远了,陈涛才猛地一脚踢翻了身边的一个垃圾桶,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啊啊啊!老子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他身边的跟班们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知道,这次陈涛是真的被惹毛了,也是真的被吓到了。那个家伙,手段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出人意料,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当天晚上,陈涛哭哭啼啼地回了家,把他这三天遭受的“奇耻大辱”添油加醋地跟他爸妈说了一遍。他重点强调了对方如何嚣张跋扈,如何不把他这个“区领导儿子”的身份放在眼里,如何用各种手段侮辱他,甚至拿出刀子威胁他。
陈涛的父亲陈建军在区里某个部门当着一个小不大不小的副科长,平时在单位里也是颐指气使惯了的,听儿子这么一说,顿时火冒三丈。自己的儿子在学校里被人这么欺负,传出去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反了天了!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欺负到我陈建军的儿子头上!”陈建军一拍桌子,怒不可遏,“明天我就去你们学校,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陈涛的母亲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一定要让学校给个说法!把那个小畜生抓起来!最好让他滚出学校,看他还怎么嚣张!”
于是,第四天一大早,陈建军就拉着儿子陈涛,气势汹汹地杀到了学校。
校长办公室里,气氛有些凝重。
孙校长是个五十多岁,头发有些稀疏,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他正陪着笑脸,给陈建军端茶倒水。
“陈科长,您消消气,消消气。这事儿我们学校一定严肃处理,绝不姑息!”孙校长点头哈腰地说道。他认识陈建军,知道这是区里管着他们学校拨款的一个小领导,得罪不起。
陈建军板着一张脸,重重地哼了一声,指着旁边还带着委屈表情的陈涛,对孙校长说道:“孙校长,我儿子在你们学校被人连续三天欺负!第一天烧衣服,第二天还烧,第三天直接拿刀子割书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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