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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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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习】(21-40)(第3/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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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的吐出一口气,鸡巴被她的肉穴绞着,软嫩的不像话,他感受这销魂的小逼,睁开眼,开始肏动起来。

    他手掌握着她的腰,她的腰纤细,他两只手掌还没完全覆盖就已经把她的后腰全部埋在他手心里了。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本能的顶胯大合大开的肏她那紧的要人命的小逼,这个姿势肏的很深,次次都把鸡巴送到她的花心,整根没入她的小穴口,爽的他全身肌肉都紧绷着。

    鸡巴磨得她很疼,时曼觉得自己下体火辣辣的,不知道他鸡巴抽插了多久,那些痛感才缓解了很多。

    时曼听着他的喘息,心里暗骂陈嘉誉是只会发情的狗,闭上眼睛忍耐着痛感继续当一具干尸。

    陈嘉誉当然不会觉得这是一副干尸,小逼又嫩又滑,他每肏一下,那肉穴便紧紧的吸吮着他的柱身,他卖力的抽干,咕叽作响,肉红色的鸡巴把一点空气肏进着狭窄温暖的甬道里,又被无情的带出发出委屈的声音。

    他总是肏到狠处停一会,想要把射精的欲望压下去,他红润的嘴唇抿着,看着她顺从的趴在床上,微凸的肩胛骨在她后背上稍显消瘦和一点脆弱。

    “时曼。”

    他开口叫她名字,声音哑得厉害。

    时曼不理他,他偏要让她理会。

    抽出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双手把她翻了过来。

    她身体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陈嘉誉看着她正面的身体,眼里的欲望愈旺。

    看着她因为趴着而压红的左脸,右脸则像往常那样依旧净白,而这张脸的主人浑然不知,有些厌烦地看着他,他只觉这样的时曼比平日里只会板着一张脸的样子生动可爱许多,心情舒畅了不少。

    他依旧跪坐在床上,双手把她两条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用龟头上下磨蹭她整个穴缝。

    他看她模样,好像并没从中得到快感,他心里并无愧疚,手指轻轻摸着她凸起的阴蒂,再次把鸡巴操了进去。

    他看着她,手上的动作跟着鸡巴捣弄她小穴的速度。

    陈嘉誉觉得时曼阴蒂上的神经起码有十万个,不出一会儿,她被玩到高潮,她总是很容易被玩到高潮,小腹痉挛着,小逼快速收缩起来狠狠的吸吮着还在她体内的这根肉棒。

    灭顶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抽气,他咬着下颌,脸色严肃,拧着眉死死看着她有些泛情的脸。

    “时曼。”他一遍一遍叫着她的名字,少女睁开眼,眼神还有些迷离,对上他那双像是狩猎者终于等到猎物的眼睛。

    他悉数射了出来,好几股的精液全部被避孕套格挡,鸡巴开始变软,他还埋在她体内并不想出来。

    他揉了揉红肿的阴蒂,又去揉她没什么赘肉的小腹,手上的油被他涂抹到她身上,他有些爱不释手这个触感。

    两只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又来到那一对挺翘可爱白嫩嫩的乳房上。

    他两只手各握一只,圈住这白皙的奶子,紧紧把褐红色的乳头从空隙中露出来。

    这对奶子被他玩弄在手掌之中,弄成各种形状,被两片胸乳被他往中间挤压,一条深沟让他笑了笑。

    他抬头想说一句嘲弄的话,却发现她神情放松,呼吸绵长稳定,他不确定地小声喊着她的名字。

    时曼睡着了,他在她身上游走的那双手揉揉捏捏弄得太舒服了,又或者是她精力实在不够让她再继续强撑着,她思绪渐渐放空进入梦乡。

    陈嘉誉有些不爽,合计他在这给她按摩身体呢?但又无可奈何,他手指弹了弹被他玩得硬立的乳头,发泄心中的不满。

    鸡巴还在她的小逼里,有了变硬的趋势,他深呼一口气,退了出来,又狠狠拧了一下她娇弱红肿的肉珠。

    女孩身体颤抖一下,却也没醒过来。

    她当真是累极了。

    陈嘉誉走下床,整个人被欲望浸泡着,神情都带着一些餍足,他扯掉鸡巴上的避孕套,浓白的精液沾着几把上,他用纸随意擦了擦,走到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时曼还在熟睡。

    他换了一套睡衣,坐到床边,看着时曼赤裸的身体,她乳白的肌肤上好几处都沾染了油光,这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打量着她。

    他凑近看她,她皮肤真薄,能看到藏在她皮肤底下的青红血丝,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颊那处细微的血丝,柔腻的触感让他怔了怔,忍不住让他想要抚摸更多,手指轻轻摸上淡淡血色的唇,她的嘴巴长得也很好看,不饱满但也不干瘪,唇形分明,不大不小放在她脸上正合适。

    她眼底发青,能瞧见细密的血丝布满在她薄薄的眼皮上,她一切都是这么薄弱不堪。

    陈嘉誉抿着唇轻轻掐了掐她的脸,心中的异样让他浑身不自在,眼神却依旧没放过她每一处。

    他站起来拿出今天买的药膏,用棉签沾着涂到她红肿的小穴里,后面觉得这棉签无堪大用,索性扔到垃圾桶里,把药膏挤在挤在手指上,他给她涂抹均匀之后,又确定没放过哪一出,才拧好药膏的盖子扔到抽屉里,手指上还有被融化开的药膏和她体内湿润的痕迹。

    他在她身上擦抹干净,静静地等又硬起来的鸡巴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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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愧意

    时曼是被陈嘉誉叫醒的,他把椅子滑到床边,很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时曼脑子还没清醒过来,看着陈嘉誉陌生又熟悉的脸,呆愣的看着她。

    陈嘉誉靠在椅子上,整个人都窝进去了,抱着胸睥睨她。

    “现在几点了?”她声音沙哑,像是几天没喝过水了,她开口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想到自己竟然没抵抗住困意睡过去,很是懊恼。

    陈嘉誉装模作样地看了眼手表,说道:“十一点。”

    复而抬头看她,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是不是爽的晕过去了?”

    时曼懒得搭理他这种低级玩笑,赤裸着身体下床走到卧室,穿回自己的校服。

    陈嘉誉见她不搭理自己,撇撇嘴,跟着她起身走到浴室,倚靠在门口,看着她穿上衣服,他目色沉沉,看着她胸口上还未褪去的红痕,属于他的痕迹,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曼忽略他的存在,从他身边走出去,拿起自己的书包便毫不犹豫一点留念都没的走了。

    陈嘉誉气得牙痒痒,亏他还大发好心看着时间叫醒她,合着一句谢谢都没得到,简直就是把他当作空气,他剑眉皱起,脸都黑了。

    他站在那生了一会气,没忍住走到窗口,看着时曼还在他们家门口不远处站着,似乎在等车。

    他想着最好没司机接单,让时曼空等着。

    没想到真让他如愿以偿,他看着时曼站在门口等了近十分钟依旧没有车往这边开过来。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时曼到底多久会等到车,看见她有所动作又不免警觉起来,见她接了一通电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挂断电话之后她便迈着步子走了起来。

    什么情况?他想公交车站离自己家还有段路,再说这么晚了应该没有公交车了吧,难道她想自己走回去?

    他抬起手腕看看时间,眉头拧的更紧了。

    时曼接到司机的电话,司机堂而皇之的找着理由要她在平台上取消订单,一会说找不到定位点一会说这边路不好开,时曼和他争执一番也懒得多说,直接在后台找到客服说明了情况,并不打算自己取消订单,她突然感觉心力交猝,下体的痛和心理上难以承受的压力让她有些崩溃。

    她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几次,打算走远一点再打车,现在这个时间末班车已经开走了,她家离陈嘉誉家那么远,这么晚只能打车了。

    她慢慢走着,尽量忽视下体传来的痛感。

    后面传来摩托的声音,她有心避让,往旁边走着,一辆黑色摩托在自己前面停下。

    那人把挡风镜抬上去,刘海被头盔压下来在眉间,那双熟悉的桃花眼不悦地看着她。

    他瓮声瓮气的声音地从头盔里传来。

    “时曼,你是精神有问题吗?这么晚你就这么走回去?”

    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时曼也拧着眉看他,并不打算跟他多费口舌,绕过他的车继续走着。

    陈嘉誉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反倒被她无视,气的脸都红了,他拧着油门又追了上去。

    “上来,我送你。”

    时曼根本不想跟他有过多的接触,冷着脸拒绝了。

    陈嘉誉简直要气笑了,气时曼的不知好歹,他把车停下,下车快走几步走到她身后抓着她的手腕迫使她停下。

    时曼挣脱不开他的手,那双冰冷的眼睛终于有了温度,不过是怒火。

    “你是不是忘了到底谁是你的雇主?”

    时曼冷着脸上了他的车,时曼坐在后面只能抱着他,他心情好了,时曼却脸都白了,这个姿势让她下体痛的厉害,骑行了一段路,坐在后面颠簸得她实在是忍不住,她拍着陈嘉誉后背让他停下。

    时曼摘下头盔,强撑着下了车,陈嘉誉看她一脸苍白的模样,心里一紧问她:“这么了?”

    时曼盯着这个始作俑者,虚弱道:“痛。”

    陈嘉誉反应过来,一时懊悔又心虚,尴尬地想要默默鼻子,手指却碰到了头盔,他只好作罢收回手,是他太粗心完全没想到这回事。

    两个人站在路口大眼瞪小眼,陈嘉誉把车停在路边,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快点过来。

    陈嘉誉看着她惨白的脸,心里除了愧疚还有丝叫心疼的情绪,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这感觉叫心疼,他焦躁地走来走去,又拉不下脸对时曼说声抱歉。

    他一意孤行要让时曼坐上车,原是好心,却造成这样的结果。

    他想走过去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一下,但不用想都知道时曼肯定拒绝。

    他只好又拨通电话催促司机快点过来,幸好没有开多远。

    一辆黑色宾利开过来,陈嘉誉像是救命稻草到了,有些讨好地让时曼先上车。

    两人坐在后排相顾无言,时曼报了地址之后闭着眼睛休息,陈嘉誉好几次扭头看她,看她闭眼拒绝说话的模样又沮丧地扭回头。

    陈嘉誉简直坐立难安,头一次觉得时间这么难捱,简直抓心挠肺,好不容易到了,时曼睁开眼下车,利落的关上车门,留着司机和陈嘉誉在车内面面相觑。

    他有些窘迫的挠了一下头,快速地下车去追时曼,司机在车里看着两个年青人看得津津有味。

    他顾不上嘲讽讥笑时曼住的偏僻荒芜破旧的地方,虽然余光看见这地方很是颓败恶劣,简直是贫民窟中的贫民窟,但现下有更重要的事占据了他的内心。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时曼身后,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你…”

    “你那里还痛不痛?”

    简直可笑,在床上他什么淫言秽语说不出来,到现在反倒不好意思开口了。

    时曼不想再跟他纠缠,转过身,看着他弯曲着身子脑袋还是快要顶到单元楼的屋顶,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问她,好不卑微。

    “我没事了,你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这会倒是礼貌起来了,但这幅样子让陈嘉誉哑口无言,心里在楼下,看着她慢慢上楼。

    楼梯间的感应灯不一会就灭了,他心里烦躁,说不出的郁闷。

    时珊忍着困意坐在沙发上等姐姐,她已经两天都没看到姐姐了,她很担心,听到开门声,开心的跑到姐姐身边,敏感的察觉出她脸色憔悴,小心翼翼的照顾姐姐的情绪。

    时曼摸摸她的脑袋,照例问了往常的问题,又把妹妹心中担心的事告诉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澡。

    时珊坐在沙发上等微波炉把牛奶热好,听到敲门上,疑惑谁在敲门,搬起椅子从猫眼看着外面的情况,一个陌生好看的哥哥站在门口。

    “你是谁?”

    小女孩的声音从铁门传来,陈嘉誉头一次见这么不隔音的大门,愣了愣。

    “这是时曼家吗?”

    “你是谁?”她又问

    “我是时曼的同学,她有东西落了,我给她送过来。”

    时珊再叁确定才给陈嘉誉开门,陈嘉誉很怀疑这扇门根本不用里面的人开,直接踹两脚就能踹开,他好奇的看着时曼住的地方,简直小的可怜,这客厅光是站一个他和他面前的小女孩都已经拥挤的不得了了。

    他稍显局促,低着头看着与时曼很相似的小女孩,仿佛看到时曼小时候,很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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