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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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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桃色】(1-4)(第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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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棒,是属于他的吗?最少20多厘米长,一个手掌才堪堪握住的粗大肉棒,真的是他的吗,上一次勃起———几年前也就只有13厘米左右长,粗细不比瓶装可乐口大多少,现在居然变化这么大?他确信了赵鹏飞的话,这肉棒..确实可以把女人操死,这瓶红色的红叶也确实可以支配女人让你为所欲为。同时逐渐觉得,这蓝叶带来的6年太监生活,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钉回茶几——

    那瓶暗红如凝结血珠的红叶药丸,在灯光下散发着冰冷、致命的光泽。

    死寂的餐厅里。只有陈默愈发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回荡。裤裆里那根巨大的肉棒随着每一次搏动,都将更深沉的剧痛和毁灭的冲动烙印在他的神经上。(因为第一次胀这么大,多两次习惯就不会这样了)

    陈默用最快速度把药瓶塞进口袋,并慢慢的看了赵鹏飞一眼,这是他无声的妥协:放过你这老东西了。

    赵鹏飞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稳稳地搭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开始了不容更改的交待:

    “红叶这个药,第一次服用需要连续三个月,每个月一颗才能开始生效,后续每月需要服用一颗维持,更年期前断药会惨死!至于效果,你也看见了。”

    “记住不能断药。” 他盯着陈默的眼睛,强调着,“会死人。”语气不容置疑。

    短暂的沉默后,更深沉的警告降临:

    “但红叶有一个大问题,” 赵鹏飞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不容忽视的危险气息,“服用了红叶的女人不会单独识别某个蓝叶。”

    他身体前倾,施加更强的压迫感:

    “所以,” 结论斩钉截铁,“我们最好不要生活在一起,你下周就搬出去,住处我已经帮你选好了,但还在布置。” 他语气恢复平淡。

    “某个企业老板孝敬的是一套别墅,挂在林薇名下,同时,林薇作为管家,会照顾你的起居。”

    林薇?这个名字像一根尖锐的冰刺,猛地扎进陈默混乱的意识。好熟悉的名字……绝对在哪里听过!

    他下意识地在记忆的泥沼中奋力搜寻。几秒钟的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突然——

    一张脸孔毫无征兆地、清晰地投射在他脑海中,

    那是一张漂亮得无可挑剔的脸,五官精致,皮肤白皙。但这份美丽却被一种极其严肃、近乎古板的神情彻底冻结!冷硬的下颌线,紧抿成一条毫无弧度的直线、唇色极淡的薄唇,还有一双……一双看人时总是带着审视、规训和不近人情的、细长而锐利的眼睛!

    不会是这个林薇吧?!

    陈默的心脏骤然缩紧,一股混杂着强烈排斥和难堪回忆的寒流瞬间窜遍全身!这个形象唤醒了绝对鲜明的、极其糟糕的感官记忆!

    那是……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暑假。那段对于青春期男生来说无异于公开处刑的、极其屈辱的经历——为了查清“阳痿”的根源,他被迫住院接受各种难以启齿的检查和治疗。而王姨当时家里有事走不开,就拜托了她同样放暑假在家的表妹林薇来临时照顾他住院这几天。

    那个女人!林薇!她古板刻薄到了极点!仿佛一本行走的、印刷着无数条条框框的规章制度!

    他翻个身动静大点,她冷冰冰地提醒他不要打扰隔壁床病人休息。他喝水不小心呛到,她递纸巾的动作都带着一种“你怎么这么笨拙”的无声指责。他试图询问一句病情,换来的是公事公办、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医学名词解释,眼神里却写满了“不要问这些没用的废话”。

    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医生来做那些极其私密、令他恨不得钻地缝的检查时……

    她竟然……不是自然地避嫌走开!

    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极其专业地退到几步外的角落,目光平静地落在病历板上,仿佛在看一份普通的报告,但那姿态分明是在“履行职责”、“陪同监护”!她甚至会在医生提出帮忙时,极其自然地、毫无情绪波动地搭把手,提起,摆弄那很需要检查的肉棒!她的眼神冷静得像是在观察一件物品,而非一个有血有肉、自尊心正被踩在脚底碾压的男生!那种冰冷的、无视他羞耻的“专业协助”,比任何直接的训斥都更让他感到无地自容!同时,陈默刚刚还狰狞跳动的大肉棒,慢慢的无力下垂。

    陈默带着反感的确认道“王姨那个表妹吗?不行,换个人,换个人。”,

    赵鹏飞没有回应陈默的异议,他毫无波澜,甚至没看陈默,那份掌控如同铁壁。

    只是侧首,用平淡到冷酷的语调抛下一句:

    “记得每个月,” 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陈默装药的口袋,“给她吃药。”

    陈默瞬间明白了!她会跟王姨不会违抗赵鹏飞那样,不会违抗自己的任何要求。但这又能怎么样呢?

    仅仅是想到那张毫无生气、令人窒息的脸,以及以前的事,陈默只有深深的排斥。

    “可是——” 喉咙干涩,抗议试图再次涌出。

    赵鹏飞彻底掐断了对话。他甚至没给陈默一个眼神,只是略提声量,清晰的对门外说:“小悦!”,仅几秒,门就被打开了。苏悦立在门外。笔挺站着,身形纤细却紧绷如拉满的弓,英气短发下,那张冷若冰霜却异常精致的脸微微低垂,她大步走入,走到餐厅中央站定等待。

    “赵叔叔。” 她的声音依旧是清冽的,但细听之下,似乎比平日少了一丝穿透力,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滞涩。

    赵鹏飞的目光掠过陈默脸上的厌恶,落在苏悦身上,:

    “苏悦,我帮你和张局打过招呼了,给你要了几天假。”

    他随即指向陈默,语气随意:

    “小默才回来,很多东西不熟悉。这几天,你带着他玩几天。”

    陈默的抗议被堵死。他看着赵鹏飞冰冷的脸,看着旁边被迫“休假”的苏悦——她站姿依旧挺直,但那份冰冷坚硬的特质下,似乎有微弱的东西在挣扎、在迷茫,目光似乎极其短暂地、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朝着陈默的方向飞快地掠了一眼,随即又以更快的速度、更用力的姿态垂下,长长的睫毛掩盖了所有情绪。那瞬间的偏移快得像是眼花,却又仿佛在她紧抿的、线条优美的唇线上,留下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被什么东西强行拉扯过的痕迹。

    短暂的寂静之后,“是。” 声音清冷简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话音未落,她已转身。穿着灰色运动裤和白色运动鞋的双腿迈步迅捷有力,几步就来到陈默面前。

    没有多余动作,她的右手直接伸出,精准地扣住了陈默的手腕。“走吧。”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清晰而不含怒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感。同时手腕发力,拉着陈默就向外走去。

    陈默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带得身体一晃,脚下跟着迈步,才勉强稳住没踉跄。

    “喂!” 他本能地皱眉想甩开,但那手像铁箍一样,既不放也不过分挤压,只是稳稳地、带着一股持续向外的牵引力。

    走廊里,苏悦步履很快,运动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而急促的摩擦声。她紧紧拉着陈默,目不斜视地朝大门方向走,根本不给他停步或说话的机会。陈默被她带着也加快了速度,手腕上那股不容置疑的力道让他既恼火又有点无可奈何。

    一路无话,只有两人急促的脚步和被拉拽发出的轻微衣物摩擦声。

    穿过空旷的客厅,傍晚微凉的空气涌入。院子里的停车坪上,昨天载着陈默回来的警车静静停着。苏悦径直走到副驾驶一侧,动作干脆利落地拉开车门。将他“送”进了副驾驶座,随即松开了手。“砰!” 车门随后立马关上,陈默下意识地揉了揉还有些发麻的手腕,那里留下了一圈淡淡的指印。

    苏悦已经快步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座车门坐了进来。引擎发动,低沉的轰鸣在狭小空间里回荡。空调口开始慢慢吐出凉风,驱散着燥热。

    她没有立刻挂挡。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无意识地轻轻叩着包裹方向盘的真皮边缘。

    沉默了片刻,苏悦声音响起,比刚才在餐厅里那声冷硬的“是”要低缓一些,少了些命令感,多了点……不易察觉的迟疑:“去哪?” 她问得很简短。

    去哪?他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被抓出来得太突然,他侧过头,瞥了一眼苏悦的侧脸。刺眼的阳光从她那侧车窗涌进来,给她英气的短发和冷硬的侧脸轮廓镀上了一层模糊的金边,反而让她显得有些遥远和不真切。她身上那股干净的皂角味在空调风里似乎飘了过来。一股强烈的疲惫和“无所谓”的情绪涌上来。

    “你休假了”陈默的声音带着点懒散,“那就……” 他顿了顿,身体往椅背里又陷了陷,语气随意,“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说完,车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只剩下引擎的低吼、空调风口持续送风的嘶嘶声。

    苏悦直视着前方的大门,下颌线依旧绷紧,但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细微的松动。

    去哪?这个简单的问题在她心里激起了一点涟漪。休假……一个对她而言异常陌生的词。去哪里?她几乎没什么属于自己的“想去的地方”。但有一个念头,在心底埋藏了很久,像一颗被遗忘在角落的种子,此刻却顽强地探出了头——山顶。远离城市灯光,被清冽夜风和浩瀚星空包裹的地方。那是她紧绷神经下,唯一能感到一丝宁静的角落。

    这个念头如此清晰,以至于她几乎没再犹豫。握着方向盘的手稳了稳,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看陈默一眼,她直接向右打动了方向盘。

    车轮碾过路面,车子平稳地拐入了一条通往城郊的主干道。

    第二章 女警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通往城郊的柏油路上。

    陈默早已因为昨天跨国飞行的疲惫、靠在副驾驶并不算舒适的椅背上,头歪向车窗一侧,呼吸变得均匀而深沉,彻底睡着了。

    苏悦的目光专注地平视着前方不断延伸的道路,双手稳稳地掌控着方向盘。然而,在一个漫长的直道,或者等待红灯的空隙,她的视线总会不受控制地、极其短暂地偏离轨道,落在副驾驶那个沉睡的身影上。

    一次,两次,三次……

    那冰冷的、如同蒙着一层薄霜的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像是冰面被投入一颗极小的石子,涟漪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她看到他额角那点濡湿的头发,看到他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一种极其陌生的、带着点探究意味的情绪,如同深水下的暗流,悄无声息地滑过。但每一次,她都迅速地将视线拉回前方的路面,仿佛在无声地勒令自己集中注意力。

    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后,终于驶入了一个位于山坳里的景区停车场。停车场不算大,铺着碎石,四周被高大葱郁的树木环绕,绿荫蔽日,隔绝了大部分的暑气。几辆零星的私家车停在里面。

    “到了。” 苏悦的声音不高,打破了车内的沉寂。

    “唔……嗯?” 陈默有些茫然地睁开眼,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眼神涣散了几秒才聚焦,环顾四周陌生的山林环境。“我在哪?这是准备要干嘛?” 他嘟囔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刚睡醒的沙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山间清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他,让他精神一振,抬头望向那被树林遮挡、只露出一小片湛蓝的天空和被夕阳染上金边的树梢,再看着那环抱四周,密不透风的高山,“爬山?!”他转头问苏悦,没等苏悦回答话锋一转接着说道“现在开始爬,爬上去天都黑透了吧大姐!” 语气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和认命般的无奈。

    苏悦没搭理他,下车走到车尾,动作利落地打开后备箱。里面东西不多,但摆放得井井有条,带着她一贯的秩序感。她目光扫过,很快就俯身从最里面拖出一个用厚实的黑防水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状物体。包裹卷得很紧,两端用结实的登山绳捆扎着,外形确实酷似一个加长加厚的便携睡袋卷。接着,又从工具箱旁边的缝隙里精准地摸出一个黑色的警用手电筒,随意地塞进了自己宽松运动裤的侧兜里。

    “喂,苏警官,” 看着她手里那个分量不小的包裹,又看看那条蜿蜒向上消失在密林深处的、看不到尽头的石阶路,眉头拧成了疙瘩,“这什么宝贝疙瘩?值得这么大功夫背上去吗?还是说……山上有秘密任务?”他语气里充满了质疑。

    苏悦置若罔闻,拎起包裹,“咔哒”一声利落地锁好后备箱,转身就朝景区入口旁的小卖部走去,只留下一句简洁的指令:“跟上。补充物资。”苏悦进去不大的小卖部后目标明确,快速拿了几瓶矿泉水、几包高热量压缩饼干、一小盒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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