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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有个特别的叫法。”
每晚回家的路线都有所偏差,某天,他们拐进一条种满合欢花树的小巷,粉色绒球状的花在晚风之中轻盈飞舞,郎文嘉突然这么问。
李牧星方寸大乱。
一男一女,每晚散步,还能有什么叫法?不就是约……约,约……
“叫作city walk。”
郎文嘉回头看向她,笑着揭晓答案。
“现在网路很流行这种说法。”
李牧星沉默地闭了下眼睛,面颊发热,气鼓鼓急步往前走,郎文嘉掏出手机,在身后科普起来:
“这是一种在城市中随性地走,不赶时间、不设定目的地,专注于感受城市气息、发现细节之美的慢节奏生活方式。”
谁在乎啦!
李牧星身边的每个人都在谈论今年新来的志愿者。
病房里,妇女抱着两岁的女儿来探望妈妈,说这个小鬼明目张胆一直盯着楼下的帅哥看,人家发现了特意朝她挥手,她还会害羞转头偷笑。
护士站,药代和护士们应酬,表情浮夸问最近是有富家公子哥来体验人间疾苦吗?他手上的表值多少多少钱,衣服鞋子看似平平无奇也是某某品牌的。
坐诊时,独自来看病的老奶奶倒是称赞别的,说有个小伙子人很好,会耐心帮她和其他老姐妹填表,带她们去不同科室,还会陪她们聊天等待,逗她们开心。
“而且,他长得好俊俏。”
好吧,说到最后,又是一样的结论。
手术室,旁边的麻醉师也要靠过来,神秘兮兮问她听说了吗,今年楼下志愿者有一个大帅哥,他今早在楼梯和那人面对面差点撞上,那个帅哥没生气,还扶住他的肩膀笑着说早安,近距离之下,那张俊脸的冲击力更大了。
“我发誓我不是gay,可是那个人真的好帅。”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
床上要被植入起搏器的病人也不紧张了,兴致勃勃加入对话。
“真的是一个大帅哥。”
她在昏迷前,用尽最后的力气举起大拇指。
李牧星感觉自己像站在乡下田野,听着四面八方的麻雀叽叽喳喳,一个“帅”字此起彼伏,听得她麻木。
“李医生,今天点歌吗?”
“有驯龙高手的bgm吗?播那个吧。”
昨天散步,郎文嘉跟她说,他大学时太想成为驯龙高手演奏会的一员,,还试图转变赛道,从零开始学习古典乐,可惜他没什么音乐细胞,最后能掌握的乐器只有小小的口琴。
一想到整座医院只有她知晓郎文嘉会吹口琴,李牧星的嘴角总是忍不住飞起,幸好有口罩替她掩得严严实实,她偷偷在心里哼唱曲调,缝上病人的最后一层皮肤,线迹整齐细致。
22.雨
得意不到半天,休息室里,赵护士兴奋跟他们分享在儿童病房的见闻:
“那个大帅哥竟然还会吹口琴!他刚才吹哆啦a梦给小孩子们听的样子,真的又帅又温柔,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她前阵子和铁公鸡男友分手了,心里多少有些难过,然后隔天一见那个帅气的志愿者,就宣布自己坠入爱河了,昨天还特意剪了时下最流行的发型,说塔罗牌算到她这个月剪头发会迎来此生真爱。
护士长:“完美的男人是不会流通到市场的,你早点死心吧。”
章医生:“不要看到脸就失心疯,那种帅哥在外面一定玩得很花。”
李牧星:“咦?你是新来的护士吗?”
赵护士捂住刘海,欲哭无泪:“吼,是我啦,李医生!”
虽然没有接受到任何鼓励,可赵护士一向善于自我安慰和行动力惊人,拍起桌子冲出去,说要去和郝阿姨打听那个志愿者的婚恋状况。
李牧星和章医生听到郝阿姨这个名字,都一脸吃到苍蝇的表情。
郝阿姨是这间医院的资深志愿者,热心友善,也热爱做媒,为每一个单身男女找到温暖的家是她的人生目标。
李牧星烦郝阿姨太在乎她的婚姻大事,而章医生是恼郝阿姨不在乎他的婚姻大事。
下班后,和郎文嘉在医院外的小道会面,他端详李牧星许久。
郎文嘉:“你是不是不开心?”
李牧星:“没有啊,只是工作太累。”
他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
“你疲累的表情不是这样的,你就是不开心。”
直球选手真让人难以招架,李牧星抿了抿唇,干脆承认:
“……是哦,我的确不开心,而且是因为你,可是我不会告诉你原因。”
以为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原来众人皆知,就为了这种事情闹脾气太蠢了,她打死都不会说。
郎文嘉眨眨眼睛,很无辜的样子,又很快笑起来,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
“那能让我请李医生吃个晚餐,当做赔礼吗?”
“生气归生气,饭还是要吃的哦。”
很有道理,请的还是海鲜自助,郎文嘉贴心地想帮忙剥虾,李牧星哼哼笑了两声,用刀叉演绎最优雅的剥壳技术,又快又精准,可不要小看了外科大夫。
两个人吃得肚子滚瓜溜圆地踏出餐厅,李牧星以为今天也会散步消食,郎文嘉却直接叫了网约车,就等在外边。
“今天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郎文嘉帮她打开车门,又靠向她说悄悄话:
“我看你一直在打哈欠。”
李牧星窘迫地咳了一声,弯腰闪进车里,郎文嘉紧接着坐进来。
有陌生人在,她不爱说话,也实在累了,车窗外的霓虹灯摇摇晃晃,很快就失了焦,成了蝴蝶扑翅似的光晕。
车子转过一个弯时,李牧星迷迷糊糊醒来,才发现自己的头歪在郎文嘉的肩膀上,上半身几乎全倚靠在郎文嘉的身上。
而胸部,正压住他的臂膀。
夏季衣服轻薄,内衣也是薄款的法式杯,郎文嘉今日穿的也是短袖亚麻衬衫,轻易就能感受到男人精壮的臂膀多热多有力。
车内开了空调,但后座的温度明显在攀升,李牧星的腿心在出汗。
她还记得,他的大掌可会揉奶子了……
也不知是没清醒,还是清醒过头,反正李牧星假装还没醒,又挤向郎文嘉,包裹在天蓝色衬衫下的浑圆形状被压得更为变形。
李牧星用眼角余光瞄到,郎文嘉的喉结在重重滚动。
要不要假装太热解几颗纽扣呢?算了,太刻意了。
接下来的路,减速带很多,车子每跳起一次,她都会趁势重重压向身边人,柔软的双乳被压成各种形状,还故意蹭压左乳的乳珠,一遍又一遍。
硬起来了,她也不松手,继续假装在睡觉,无意识地抱住男人的手臂,压得更紧,发出几声梦呓似的低吟,恶作剧一样想让男人感受到。
你的手臂把我的乳头压硬了呢。
从始至终,郎文嘉只是呼吸变得绵长,再无其他反应。
下车时,李牧星很自然地被叫醒,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伸懒腰,揉后颈。
有意无意,纽扣间凸起一个缺口,郎文嘉的角度能看到里面的黑色内衣。
她知道他看到了,她感受到他投过来的目光,停得有点久。
待郎文嘉张嘴要说话,李牧星又一下扯平衬衫,把一切都遮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她睡眼惺忪,明知故问。
男人静默几秒,也学起她眨起无辜的眼睛,仿佛刚刚的眼神只是错觉,像夏夜一样闷热潮湿的眼神。
他笑得爽朗,挥手:“早点睡,李医生。”
李牧星才没有早点睡,她站在窗帘后咬住手指,因为奔跑回家而急促的呼吸久久无法平复,双眼窥视着对面楼的某扇落地窗,。
窗帘还是没拉上,落地窗后,一室幽暗,只有门外透进的光,勾勒出床沿坐着的那人的轮廓,臂膀抖动,圈起来的手掌在胯部上上下下。
什么都看不清,又什么都看清了。
郎文嘉一进门,没洗澡没喝水,只解了衬衫纽扣和裤子拉链,任那根东西弹出来,径自走向卧室,抚慰起自己。
刚刚的海鲜自助,他可吃了不少生蚝。
在车上时就勃起了吗?忍了很久吧?挤在内裤里很辛苦吧?
一想到郎文嘉现在发泄的欲火是被她勾起的,李牧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满足,空气一下变得黏稠,像流淌蜂蜜和奶油的墙壁,四面八方压向她,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不需要其他刺激,小穴已经酥酥软软的,内裤脱下来都勾着淫丝,稍微夹腿,花蒂连同花唇就像触电一样,黏黏腻腻挤压着抖颤着。
郎文嘉的手不再剧烈套弄,改为圈住顶部,手腕扭得很灵活,那里应该很敏感,他被刺激得仰起头,嘴唇翕动,呢喃着什么。
光影映出汗光起伏的腹肌。
他在叫谁的名字?他在想着谁的脸自慰?
李牧星连吞几口唾液,陷入狂热的想象,最激动的是,她的想象或许……是真的。
腿脚霎时发软,她缓缓蹲下,被洇湿的衬衫紧贴着肌肤,热热的,闷闷的,身体又要下雨了。
绵绵细雨、狂风暴雨,阵雨,长命雨,空气吸足了水分,蒸汽腾腾,难以平复。
一个自慰,一个偷窥,跟过去的那些夜晚一样,又跟那些夜晚都不一样。
等到夜深寂静,李牧星揉揉跪得太久的膝盖,拖来包包翻出手机,给对面正躺在床上喘息的男人发去信息。
是的,他们终于交换到微信了。
李牧星:
对面窗户里的床角亮起光。过了几秒,男人才拿起手机,不是惯用的右手,大概是因为那只手正黏黏哒哒的吧。
leo:
李牧星:
久久,对话框才跳出新消息。
leo:
leo
李牧星:
一张照片紧接着跳出。
一张随意拍摄的大腿照。
背景没开灯,深海一样的幽蓝,角落飘起的白窗帘和月光像搁浅的浪花,女人曲起的腿比浪花还白,散着被打湿的光泽。
太白了,所以大腿外侧那两个小小的红点,也格外明显。
李牧星:
打字的手指是抖的,发送后,她迫不及待望向对面,期待郎文嘉的反应。
这张照片不止是诱捕器,也是惊吓盒,她就在窗边,随时都能看到他在做什么哦。
对面窗里的人影果然直起身,可他没有惊慌失措地穿裤子,也没有拉窗帘。
而是,踢掉缠在膝盖的裤子,还有缠在胳膊的衬衫,他像拆掉蛋糕盒包装一样,为看不见的观众诚意奉上自己的肉体。锁骨、筋络、体毛,皮肤下还未消退又再翻涌的像果酱一样的欲色,是那副身体最美味的装裱。
没有拿手机的那只手,又颤动起来。
对话框跳出新消息,时间不快不慢,刚刚好。
leo:
手机里写得人模人样,彬彬有礼,可现实里,却在对着女人的大腿照自慰,明知道会被看见,还要下流地继续敞开窗帘,撸得比第一次还激烈,一只脚踩上床沿,精囊都看到了,起伏着鼓动着,好像随时随地,都会喷涌出浓郁甜美的奶油。
李牧星讶然睁大眼睛,旋即又咬住手指,笑出声,像老鼠偷偷咬到奶酪,那种偷偷做坏事的窃喜。
李牧星:
leo:
晚安是谎言,他们谁都没睡觉。
之前散步,忘了是谁说,他们真幸运,都没遇到下雨天。
现在不就下雨了吗?
23.最后一日
“他没有女朋友!”
赵护士走进休息室,拍桌大声宣布,对面坐着的三个人整齐划一拿起咖啡杯,遮住各自的表情。
有翻白眼,有暗爽,有在暗中观察。
“可是要郝阿姨帮忙牵线的女生太多了,她说她们排起队都可以把长城连来医院,让我放弃吧。”
三人继续喝咖啡,继续遮住表情。
有偷笑、有嘴角垮下、有在暗中观察。
“郝阿姨也说了那个大帅哥条件这么好,根本不需要她帮忙,而且他们有时候聊天,她感觉他已经有心仪的对象了,那个人……该不会是我吧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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