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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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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压床】(51-60)(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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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我们弄堂,那条大路上绿化带里的花最近也开得好漂亮,有好几种颜色,走过去都觉得香香的。”方草用鼻尖蹭蹭齐砚:“但都没你身上好闻。”

    齐砚捧住她的脸,认真吻了下去。

    好半天,两人微微气喘着停下来。方草用手碰了碰裸露在外的齐砚的阴茎前端:“齐砚……”

    “嗯?”

    “你要不要摸摸我下面?”

    齐砚伸手去拉她的裤子。

    “等……等下,刚才弄湿了好几次,现在……可能有点脏,你先别看,光用手摸摸。”

    “不脏。”齐砚面孔微微板起。

    “齐砚。”方草小声叫他。

    “好,我不看,但不脏。”

    “知道啦。”方草笑呵呵搓他的脸:“我不脏。”

    齐砚把手伸进她的裤子,手指先在湿漉漉的内裤上摸了摸。

    “嗯……”方草喘着气把腿分开一些,拉着内裤扯了扯。

    齐砚的手指擦过内裤边缘,摸上了同样湿漉漉的软肉。

    极度柔软的触感让他微微愣了一下。

    方草把内裤扯到一边。

    齐砚的手指拨到了一片软肉。

    方草轻哼了一声:“你摸摸那两片肉中间,那里现在摸上去会特别滑。每次下面出了水就很滑,我洗澡的时候要来回搓好几遍……嗯……”

    齐砚拨开软肉,手指碰到那处小小的凹陷。他屏息按了按。

    方草大腿一抖,双腿夹紧。

    在被夹紧的狭窄缝隙里,齐砚的手指只能上下滑动。

    真的很滑。每一处都又湿又软又滑。

    齐砚低头贴上她的嘴唇,近距离感受自己的触摸带给她呼吸的变化。

    手掌在湿软的沟壑里来回抚弄。他用手指来辨认着那些曾在黑夜里幻想过的部位,挨个和它们打着招呼,期待与它们尽快熟稔起来。

    他很快认出了阴唇、阴道、会阴、阴蒂。每一处都比他想象的还要好摸,每一处对于他的爱抚给出的反应都比他想象的还要可爱。

    他舔着方草的嘴唇,手指从下方的会阴慢慢摸过花唇,在紧闭的穴口画了几个圈,然后按住上方弹软的肉蒂轻按。

    “哈啊……”方草身体一抖,她喘息着拉开了齐砚的手:“别摸,别摸那里,再摸……又要难受了……”

    齐砚定睛看着她,手指留恋地轻划了几下,强迫自己慢慢抽了出来。他拍着她的后背,轻轻抱住她。

    第二天早上,齐砚走出弄堂,照例走向公车站牌去等车。

    走到一半,他忽然停住脚步,看向路边的花圃。

    红白粉紫,像方草说的,有好几种颜色,开得漂亮又热闹。

    齐砚看了看,伸手从一朵花上摘下了两片花瓣。

    他把两片花瓣对称拿在手上。半透明的粉色,和蝶翼形状有些相似,边缘带着柔软的褶皱。

    齐砚顺着花瓣的边缘轻轻摸了一遍,然后把花瓣攥在手心。

    花瓣湿湿软软躺在他的手心,被挤出的花汁香味浓烈地浸染着他掌心的纹路。

    齐砚微微低头,在拢着的手心里嗅了嗅。

    第54章 鬼 财迷

    “叫什么……鼓励……还说了什么……”

    蒲早在睡梦中皱起眉头。

    谁在说话?她试着挣开沉重的眼皮。

    “不……凑巧……不可能……不会是意外……”那个声音变得激动。

    蒲早手攥成拳用力下压按住床铺,摇晃着脑袋试图睁眼醒过来。

    又被鬼压床了吗?蒲早在心里暗暗叫苦。

    可……这次的感觉却不像被重物压迫控制,而像是整个人已经散开。

    意识恍惚。身体像散落的碎片轻飘飘朝四处飘荡,无法拼凑到一起。

    蒲早屏住呼吸,凝神聚气,努力想抓住手边的东西。

    鬼呢?他没在床上?

    心里一空,身体散碎得更加不成样子。蒲早下意识攥紧拳头,鼻孔急促出着气,胸脯气躁不安地剧烈起伏。

    手指终于可以动弹。她用尽全力揪着床单向旁边挪动手臂。

    旁边是空的。鬼不在。

    大半夜跑出去干吗?白养他这么些天,关键时刻帮不上忙。蒲早在心里抱怨着。

    眼皮不停颤动,只要再努力一点便可以睁开。

    等醒了……脑子里突然闪过的一个念头让蒲早后背一凉。

    真的有……鬼出现过吗?如果……如果这几天的经历只是一场较长的梦境,她压根就还未从上次的鬼压床里清醒过来……

    蒲早浑身冰冷,不敢睁开眼睛。

    她鼻子一酸,喉中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

    一个沉重的物体忽然压了下来。

    “……怎……不哭……我……别怕……我在……”

    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绕了一圈才慢慢传回她的耳朵,飘飘渺渺听不真切。蒲早支着耳朵努力捕捉。

    “我在,我就在这儿,不哭,不哭了,别怕,别怕,我在呢,你看看我,你摸摸,能闻到吗?我……”

    蒲早终于听清了耳边急促的话语,同时还有自己的呜咽。

    她身体一松,抽泣着趴进了身前的怀抱。

    嘴唇被堵住,微凉的气流流进她的嘴巴。她胸前剧烈起伏,借助那人的呼吸来呼吸,身上哆嗦不止,分不清颤抖的是鬼还是她自己。

    像被胶水糊住的眼睛终于可以睁开。

    蒲早费力把面前的人推开一点,泪眼模糊地看他的脸。

    她抬手用麻木的指尖摸了又摸,喉咙颤抖着小声抽泣。

    鬼吻着她的眼角把她紧紧按向自己。

    蒲早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鼻子贴紧他的皮肤,闻到熟悉的气味,她胸口一酸,眼泪唰地落了下来。

    好丢脸,这是在干嘛?这么大个人了,才一会儿看不到人就跟迷了路找不到家的小孩似的。

    蒲早一边落泪,一边在心里数落自己。

    鬼紧紧抱着她,不断抚摸她僵硬发冷的身体。

    身上逐渐暖和起来,眼泪也终于可以忍住。

    蒲早抬起头,尽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撒了个谎:“做了个恶梦。”

    “都怪我。”鬼急切地低头吻她的嘴唇:“不该在你睡着的时候走开。”

    “什么呀?”蒲早抽了下鼻子:“又不是小孩,还不会自己睡觉了。就是碰巧做恶梦了。”

    她捧住他的脸,笑着看他。心里却惊了一下。

    鬼的瞳仁看起来比平时还要黑,眼圈有些泛红,眼神专注浓烈。

    那浓烈的情绪却不是单纯的紧张或担心,当然更不是情欲,而像是他刚刚经历了极其可怕的事情,仍在心有余悸的恐惧。

    “你……别怕呀,我没事……”蒲早抬手用拇指轻轻蹭着他的眼角。

    鬼拉起蒲早身后的毯子,裹住她的后背把她抱了起来。

    蒲早下意识抬腿环住他的腰,在绒毯的包裹中露出半个脑袋:“真把我当小孩了?”

    “身上还冷吗?”

    “不冷了。我可能是踢被子了,刚才在梦里感觉像掉进了冰窟窿里。诶?”蒲早笑嘻嘻搓搓鬼的脸:“是不是你同类中的水鬼来我这儿串了个门啊?你有没有发现他?”

    鬼低头亲她泛红的鼻头。

    蒲早舔了舔嘴唇,感觉舌头发木,嘴里也干巴巴的,什么味道都尝不出。其他的感官也不是太灵敏。

    “我想吃块糖。”话说出口,蒲早咬了下嘴唇。

    刚说完自己不是小孩……余光扫到在床边地上堆着的婚纱,蒲早迅速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结婚不都是要吃喜……”

    啊,什……什么结婚?真当昨晚是婚礼了吗?怎么脑子也不好使了?

    蒲早脸上一热,伸手捂住鬼的耳朵:“你什么都没听见,放我下去。我嘴里没味儿,木木的,我记得床头抽屉里还有块巧克力……”

    鬼笑着一边在她脸上啄吻一边往床头走去。

    蒲早向下探着身子拉开抽屉:“咦,怎么没有了?我记得上次放了两块,只吃了一块啊。”

    鬼抱起她径直朝卧室外面走去。

    走到客厅的零食抽屉前,他单手拉开抽屉:“吃哪个?”

    “那个,黑色包装纸的。”蒲早把巧克力拆开掰了一半放进嘴里:“去沙发上。”

    鬼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零食放在哪儿?床头抽屉里的是不是被你偷吃了?唔……还吃吗?”

    “一点。”鬼说。

    蒲早把手里的半块巧克力咬掉一半,剩下的递给他。

    鬼托着她的脑袋堵住她的嘴巴,从她嘴里咬出了一小块巧克力渣,含进嘴里咽了进去:“一点就够了。”

    蒲早捏住他的下巴:“那把偷走的巧克力汁还给我。”说着舔了舔他的嘴唇。

    窝在沙发上又补了会觉,再醒来时,蒲早感觉整个人都活泛了不少。

    刚想起身伸个懒腰,发现身旁的鬼还在睡着。

    她忙停下动作,尽量轻地让身体恢复原来的姿势,抬眼看向鬼的脸。

    鬼睡得很安静。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沙发一侧的地面上,略微刺眼的光亮衬得他皮肤更显苍白。

    蒲早忍住了伸手抚摸他脸的冲动。

    鬼吃什么补身体?要投喂些什么食物,能让他长胖一些呢?蒲早心想。

    对了,元宝!他说过元宝可以增加阳气。今天出去时就去买金箔纸!

    蒲早打定主意,把脸贴在他胸前,让他的气息萦绕在鼻端,闭上眼睛。

    叠了元宝后要怎么用在他身上才管用呢?

    应该是跟纸钱一样,烧给他吧。

    什么时间烧最好?

    要去哪里烧?

    不会是必须要去他的坟上才能定向烧给他本人吧?

    还不知道他的坟在哪里。

    安心的感觉让蒲早走起了神。她想象出荒地里一座孤坟的模样。

    好可怜。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记得给他烧纸。

    得多给他烧一点,烧一座金山给他。

    哎,如果烧掉的元宝真的能变成金的就好了,我这边烧着,他那边一会儿一个大元宝掉怀里……

    “想什么呢?”鬼醒了过来,抚着她的后颈。

    “醒了?”蒲早趴在他胸前:“我打算叠点元宝烧给你,在家里烧你能收到吗?烧完后能不能变成真的金元宝?那如果我多叠一点,会不会我们满屋子都是大金元宝?”

    鬼轻笑:“财迷。”

    “就迷。”蒲早调试似地捏了把他的脸:“我要是有那么多金子,就打个金屋子把你养起来,怎么样?”

    鬼侧身抱紧她。

    “对了,我被梦魇住那会儿,你在讲电话吗?跟谁?”

    鬼手臂微顿,轻轻松开她一些:“嗯,听到了?”

    “没听清楚。是跟你那个警察朋友吗?我听到说什么……鼓励,鼓励什么?”

    鬼看着她的眼睛:“是人名,谷子的谷,美丽的丽。”

    “是人名啊,我还纳闷你要鼓励谁呢。这名字挺好,好记,挺特别。是女孩吧?和林彤彤认识?我们接下来要跟她谈话?”

    鬼像是松了口气,把蒲早揽进怀里:“很可能是对那场意外知情的人,具体还要查一下。先问完程星宇那边互相供出来的那几个人。”

    “啊对,还有那一串王八蛋要解决呢。”蒲早伸了个懒腰:“起床起床,去做饭,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干活。”

    第55章 鬼 人渣丛林

    接下来几天,用蒲早的话说,就是“在人渣丛林中穿梭”。

    程星宇打头,一个咬一个或多个,扯出了一整条线上的臭虫。年龄最大的现年三十几岁有妻有子,最小的那个当年才只有12岁。

    从最后一个人家里出来,蒲早仰靠在车子靠背上,长长吐了口气。

    鬼伸手揉她微皱的眉心。

    蒲早歪过头:“快说,你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和他们不是一种人。”

    “没干过,不是一种人。”鬼说。

    蒲早想作出不信的表情,却忍不住先笑了出来:“乖,相信你说的是实话。”

    她叹了口气:“我都不敢想当年林彤彤是怎么面对这些人的。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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