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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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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压床】(29-40)(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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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连在一起。”

    “呃嗯……嗯……好近……连在一起了……啊里面都是……我里面都是你……唔……”蒲早带着哭腔低声呻吟。

    真的好近,不可能再更近了。她觉得自己已被他全部撑满,紧紧交缠的肉体双双融化,在震荡中混在一起,重新组合成包含着彼此的自己。

    她骑坐在他腿上,脚踩着地面,小穴深深含吮着他的肉棒,被他握着腰抓着屁股在他身上推拉。

    龟头蹭着肉壁滑入,强烈的快感幻化的电流在腿肉深处流泻。蒲早小腿抖动着蜷缩起脚趾,脚跟一滑,往下吞吃着肉棒的身体随之一沉。

    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赤裸的身体紧紧抱在一起,一起享受性器无比接近带来的快乐。

    极致的快感让蒲早眼神有些涣散,她不断抚摸着鬼一直贴着她亲吻的脸,喘息着问:“你喜欢和我这么近吗?”

    问完她不等回答,自己先笑了出来:“我喜欢……”

    鬼停了下来,他捧住她的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蒲早又笑:“嗯……看什么?漂亮吗?”

    “漂亮。”鬼凑近在她脸上亲吻着嗅闻,似在闻一朵盛开的花:“好香,好漂亮。”说完他用力堵住她的嘴唇,下身的挺进也随之加速。

    每一下捣弄都又凶又狠,似要真的彻底融进她的身体,让她的里面都是他,只有他。

    蒲早一声声哭喘呻吟。她的身体颠起又落下,顶操时的深深插入和降落时穴肉痉挛着的含吮带来的快感同等强烈。

    她的脚离开了地面,和不停发抖的大腿一起环在鬼的腰上,随着他的操弄疯狂摇摆。

    “唔啊……嗯啊啊啊……啊……”在鬼一次次深埋入她体内的同时,她紧紧抱住鬼的脖子,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

    剧烈的起落和颠簸中,她无意中瞥了一眼镜子。

    被快感劫持的意识摇摇欲坠,她看着镜子里疯狂摇晃着的两个人的身影,在细碎的清明间隙,她明了了自己又想在镜子前做爱的原因。

    她想要确认,确认此刻发生的一切是在真实发生着。

    怀里的人,被触摸亲吻着的身体,一次次席卷她包裹她把她送上云端的欢愉,都是真的,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蒲早抚摸着鬼的后背,镜子里面她的右手覆在男人的背上,手掌因为手下肌肉的鼓动拱起又落下。

    是真的。

    满足感和从心脏泵出的血液一起流遍她的全身。

    她知道,这是依恋。

    纵然一切都是真实的,但人鬼殊途,这终究是不该生出的依恋。

    可是他离她那么近,她里面全是他,他们的身体、眼睛里全是对方,要如何才能抗拒?

    “嗯……鬼……”她看着他的眼睛叫他。

    鬼在她体内冲刺,贴住她的嘴唇哼出一个“嗯”。

    “啊……叫我……”蒲早说。

    鬼像是没有听明白。

    蒲早用身体缠紧他,穴肉把肉棒死死咬住,再次说:“叫我……嗯……”

    鬼身体微顿,喉间溢出低喘。

    他紧紧箍住蒲早,低声唤她:“老婆。”

    蒲早身体一颤,一股电流从尾椎迅速攀爬,身体里又麻又痒:“啊……”

    肉棒再次大力操入。

    蒲早无意识地眨着眼。那声“老婆”和低喘声混在一起,又被剧烈的操弄和她的呻吟搅乱,以至于听不太真切。

    却令她心脏缩紧,差点喘不过气来。

    “啊嗯……”她摇动屁股迎接他的冲撞。

    两具身体一起抖动,高潮如期而至。

    “老婆……”鬼再次唤她,声音又急又沉,深埋在小穴内的肉棒抖动着喷射出精液。

    蒲早感觉自己被硕大的肉棒高高颠起然后抛到了天上。漫天的雪白云朵和那声带着喘息的呼唤一起充斥她的大脑。

    鬼先睡了过去。这还是蒲早遇到他后的头一次。

    蒲早躺在床上,看着他的脸,不禁想笑。

    让一个这么不爱讲话的人连着和几个人对话,恐怕比让他做几个小时的体力劳动消耗还大。

    不知道他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人生中寥寥无几的那些话都说给了谁听。

    鬼的呼吸忽然变得不太平稳,他手臂紧了紧,表情慢慢安静下来。

    蒲早被他更紧地按进怀里。

    她抿着嘴角靠在他胸前,闭上眼睛,也睡了过去。

    第36章 梦 初潮

    “齐砚,你买零食了啊?”方草在冰箱里发现了一袋果冻:“草莓味,水蜜桃,草莓……怎么全是这两种口味……”

    齐砚从她身后一把把果冻袋子夺了过去。

    “你好,少女。”方草笑眯眯转身去要。

    齐砚把袋子举到头顶。

    方草仰头伸手够了够,选择放弃。

    男孩子长起个来是真快,不到两个月,齐砚就从和方草差不多高长到了比她高出大半头。

    方草关上冰箱门,起身走开。齐砚从身后拉住她,把果冻又放回她手里:“吃吧,不准说话。”

    方草笑着接过来。

    两人坐到沙发上。

    方草边看电视边撕开一只果冻放进自己嘴里。

    果冻壳丢进垃圾桶,方草含着果冻问齐砚:“你怎么不吃啊?”

    “不喜欢吃甜的。”

    “那你还买。”方草嚼着口里的果冻,从袋子里又拿了一只撕开口:“不是太甜,你尝尝。”

    果冻送到齐砚嘴边,齐砚张嘴去咬。

    方草眼睛瞄着电视,手不小心歪了一下,果冻里的糖水流到了齐砚嘴上。

    她伸手去抹。手心抹掉下巴上的糖水,又用手背蹭齐砚的嘴唇。

    “齐砚,你嘴唇好软啊。”方草笑着伸手揉了揉。

    齐砚猛地向后撤了一大段。

    方草连忙抓紧手里的果冻:“干嘛呀,吓我一跳,差点掉地上。给。”

    “不吃了。”齐砚扭头看向电视。

    “真不吃了?”

    齐砚不说话。

    方草仰头把缺了一小块的果冻倒进自己嘴里,鼓着腮帮含混不清地说:“你以后要是给女生买东西吃,可别给人家你吃过的,带着你的口水,万一人家……唔……”

    齐砚突然凑近掐住她的脸颊。

    “唔……干嘛……唔嗯……”方草迅速嚼了几口,把果冻咽下去:“干嘛呀你……哎,你耳朵怎么了……”

    齐砚的耳朵好红。

    “别说话。”齐砚语气有点凶。

    方草愣愣地眨巴了下眼。

    齐砚松开手。

    手拿开了,脸颊上还残留着手指掐过的感觉。紧巴巴,热乎乎的。方草低头抹了把脸颊,看向电视。

    当晚,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好像有齐砚,可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之后就没了情节,只有一股难言的燥热。

    心扑通扑通乱跳,嗓子干痒,口水快速分泌,身体好像被一团纷乱高温的气体紧紧围裹,说不出的躁动难安。

    梦像是随时都会醒,眼皮却沉重得怎么都睁不开。

    方草在梦里扭动着身体,大腿从深处漫起一层层的酸痒,她抓挠了下大腿内侧,腿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压住她的手磨蹭。

    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燥热混乱终于缓解了一些。

    于是,她把腿夹得更紧。

    从梦中醒来时,方草发现自己侧趴在床上,屁股微抬,两条腿紧紧夹着,被子堆在腰侧,一截被角缠在自己腿间。

    她张着嘴大喘了几口气,翻身仰躺在床上。

    腿间的不适让她停下动作。

    她分开双腿,又并拢起来。没错,内裤上好像湿了一片。凉凉的,还有点黏。

    难道是……尿裤子了?

    方草吓得连忙坐了起来。

    接着她想起来,莫非是……来了月经?班里的女生很多都已经来过了。

    害怕沾到床上。她用手撑着屁股,跳到床下,脱下内裤查看。

    内裤上没有血。布料仍是原来的颜色,只是上面多了一片狭长的湿痕。

    方草又看了看,还是不知道那是什么。

    她找了条干净内裤换上,把脏掉的内裤叠起来暂时压在床尾的褥子下面。

    重新躺回到床上。

    方草闭着眼睛回忆梦中的场景。她困惑地并起双腿用力夹了一下,说不清楚的感觉在腿间深处泛开。

    她又夹了一次,腿循着那股感觉用力并紧。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她整个人突然僵住。

    方草分开双腿,直愣愣盯着天花板。

    片刻后,她猛然坐起身。扯掉下身的内裤,冲往洗手间。

    来不及等水温变热,她弯腰撩起裙摆抓着花洒对准自己的下身。

    凉凉的水柱淋向腿间柔嫩的皮肤,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同时在戳刺,很疼。

    方草低着头,一处不敢遗漏,把整个下身仔仔细细冲洗了一遍。

    裙摆湿了大半,水珠从腿上滑落,腿间又疼又麻,很不舒服。

    她深深舒了口气,感觉自己终于干净了。

    第二天早上,方草把睡前用电饭锅预约好的粥盛出来,就着炒蛋喝得唏哩呼噜。

    齐砚走出房间,刷牙洗脸。几分钟后,他好奇地转头打量方草。

    方草脸埋在碗里,头也不抬。

    齐砚走到她旁边:“怎么了?”

    “没怎么。”方草把最后一口粥倒进嘴里,端起碗走回厨房冲洗干净,回到房间拿起书包就往外走:“我走了。”

    这晚睡前,方草忐忑不安。

    她仰面朝上,两腿大大分开,被子平摊在自己身上,在脑子里一遍遍过刚做完的作业题。

    是夜,她没有做梦。

    方草松了口气。

    第三天,相似的梦再次到来。还有无意识的夹腿,以及惊醒后内裤上的湿痕。

    上学前,齐砚在饭桌前拉住准备起身的她:“到底怎么了?你昨天晚上……”

    “没怎么。”方草低下头:“真没怎么,你别问了,齐砚……”声音里满是恳求。

    齐砚松开了她。

    方草明显变得怏怏不乐。

    除了情绪上的低落,她还多了两个奇怪的举动:洗澡的时间特别长,平时总是困得东倒西歪的一个人开始不断拖延睡觉的时间。

    晚上。

    齐砚坐在房间里为了几天后的物理竞赛做着练习题。

    方草做完作业,拿了本学校里发的课外读物,腰背挺直地坐在沙发上捧着看。

    做了几道题后,齐砚走到门口:“还不去睡?”

    “我看完这一篇。”

    齐砚看了看她,回到座位。过了一会儿,他出来倒水。

    方草转过头,眼睛里明显带了倦意。

    “我还不困,我陪你。”她主动解释。

    齐砚看着方草的表情,喝了口水:“我在屋里做题,你在外面陪我做什么?”

    方草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语文课本,起身搬了个塑料矮凳,放到齐砚房间门口。

    “那我在这里背课文陪你。”她坐在矮凳上,仰脸笑着说:“我默背,不出声。”

    齐砚皱了皱眉头,没再说什么。路过门口时,他趁机拍了下她的脑袋。

    再次从物理题目中抬起头来,齐砚转头看到方草靠在了门框上。她眼睛已经完全闭上,脑袋一啄一啄地向下磕。

    齐砚拉开椅子,走到她跟前。

    “唔……我没睡着……”方草揉着眼睛努力坐端正。

    齐砚蹲下身。

    “我真没睡……”方草小声嘟囔。

    “跟我说,到底怎么了?”

    方草不敢与他对视,垂目看着两人的膝盖。

    好几分钟,两人都没有说话。

    齐砚嘴唇抿紧,站了起来。

    “齐砚……”方草按住他的膝盖:“我……”

    齐砚看着她。

    “我好恶心……”方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齐砚愣了下,没有听明白。

    “我老是做梦,我……不想做那种梦……可是一睡着就……我怎么这么恶心啊……”方草耷拉着脑袋,额头抵着齐砚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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