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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海棠之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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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海棠之保护】**纯爱**(17-19)(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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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恒钢定住,然后慢慢地转向我:「她知道,她太知道了。」

    「不,她不知道。她是根据自己和其他男人和其他女人的经历做出推断。我相信她很多时候是正确的,但不是每次都是。她根本不知道我们的情况,不知道我们是谁,也不知道我们在一起发生了什么,这次她错了。」

    苏恒钢摇摇头,说道:「我在利用一一」

    「你没有利用我!你别这么说!」我很生气,甚至有些绝望。脸颊火辣辣的,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至少在利用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因为世界变得一团糟,你永远不会想让我碰你,你会第一时间离开。我们在一起的原因是陨灾,你知道这是真的,别想争辩。」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我以为他已经从这件事中恢复过来,但没有,他还是原来的那个苏恒钢。尽管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最终还是在原点。

    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苏恒钢又接着说:「该死的,宝贝儿。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糟糕,我跟自己说这样想不对。你已经长大,可以自己做选择。但你永远不会选择我,如果世界没有变得一团糟,你也不会和我在一起。」

    我使劲咽了口口水,试图公平地对待他的反对意见,尽管我想将这些话像讨厌的苍蝇一样赶走。「也许吧,但我们谁都不知道。人们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最终会被不同的人吸引。改变一个人的心并不需要天灾人祸。你的这些假设有什么意义呢?我们生活在现实里啊!你为什么不愿意面对现实?」

    苏恒钢的脸扭曲在一起,使劲儿揉弄胡子和头发,像在经历无尽的煎熬。他非常痛苦,几乎在用一种绝望的声音说道::「宝贝儿,你问的,你问的!这就是我的感受。我想留下你,当一个自私的混蛋。我也想放你自由,这样你就不会再被我困住。」

    我终于明白他眼中的悲伤,比我们过去任何一次的吵架和争论都要严重。最可怕的是,这次会真的改变我的生活。

    我的喉咙被石头堵住,眼睛也火辣辣的,但我还是克制住情绪,为两人做最后的努力。我平静地说道:「你没有困住我,苏恒钢,我自己做选择。我现在认识很多其他人,但我不想要另一个男人,我想要你。」

    我再次用手捧住他的脸,认真说道:「我爱你,苏恒钢,我爱你。」

    苏恒钢的喉咙发出一声粗哑的声音,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我爱你,苏恒钢,我要和你在一起共度余生,就是这样。」我以前从未说过,但我现在必须说出来。我彻底抛开羞耻心,如果能让他明白我的感情,我可以不顾一切。这也许是唯一能改变他的想法,留在我身边的机会。

    我抓住苏恒钢汗湿的衬衫,希望自己能用力摇醒他。「我不想要其他人,不想要其他选择,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你。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苏恒钢?想想当你拒绝我时,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恒钢僵硬地站着,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他的眼睛里空洞的什么都没有。

    最后,我不得不松开手,抚平我弄出的褶皱。我突然感到,如果现在逼得太紧,我会完全失去他,而我不愿意犯这个错误。

    「也许只是考虑一下,好么?我们一直过得很好,我们一直……」我心中颤抖,泪水模糊了双眼,胸口像是被压在一颗石头上。我举起一只手捂住嘴,哽咽道:「很快乐……我们一直很快乐。我们两个,我确信这一点。」

    「我会考虑的,」苏恒钢喃喃道。

    有那么一瞬间,他看起来像是崩溃了一样。一个如此坚强能干的男人,竟然要崩溃了。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抱住他的腰,脸庞埋在他的胸前,心中的不安渗浸到骨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苏恒钢僵硬地坚持了大约十秒钟,然后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也伸出双臂搂住我。我们拥抱了很久,没有言语,只是紧紧地抱在一起。直到他终于放开我,退开了几步。

    我不确定期待什么,但我仍然有一种沉重的预感,苏恒钢已经下定决心:我们两人的关系再次回到原点。

    第十八章 苏恒钢也许不重要。

    两天后,苏恒钢提议我们去六零二基地看一看。

    我们的事情没有解决,苏恒钢的心结未开,但显然不是靠我哀求、保证、发誓能解开的。面对他的沉默和冷淡,我的内心很无奈,也很无助。所以这是苏恒钢想出来的应对之策,换一个环境,我们就不会每时每刻都在纠结两个人的关系究竟是错是对。他是在放弃?还是在努力?我不知道,也不是说了算的那个人。但这么做至少有一个好处吧,一路上我们只能全力以赴警戒安全,而我的脑子里也不会塞满对苏恒钢的依恋和难过。

    六零二基地非常大,大到出乎我们的意料。

    整个基地被起伏丘陵和茂密丛林环绕,根据地形分了三个区,每一区都是军事化管理。周围有牢固的防御和警戒设施,里面有营区和生活区。因为每个部分都有保障部队,而且还储备了大量的技术装备和军用物资,所以外面闹个天翻地覆,这里一直都能保证相对的安全。

    陨灾前基地里就有人负责种粮食、蔬菜还有各种中草药,在最艰难的时候也能保证自给自足。我也更加体会潘宇龙和麦苗在一面之缘后,为什么能那么信任我们,并且邀请我们前往六零二基地。陨灾这些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陌生人之间非常警觉,好意和恶意一样需要防范。这是生存法则,和对错无关。

    六零二基地一直在接收平民,一方面是军营属性,另一方面这里有非常严格的管理系统。每个新来的成员都会从最边缘、最基础的事情做起,而且根据自身所长,找到最适合的工作发挥作用。这里,没有人将安全当成理所应当,每个人都很珍惜并且维护自己在这里的生活,社区的力量非常紧密。

    因为曾经帮助过潘宇龙和麦苗,我们很高兴被六零二基地接纳,而且有机会为需要帮助的人提供更多的帮助。我仍然不确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我们现在认识了很多正派善良的人。

    他们中的很多人似乎都喜欢我们,苏恒钢比我更惊讶。他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觉得自己是个被抛弃的人,好像他不配得到任何好东西。这是他在我们的关系上止步不前的重要原因,但周围的人都喜欢他、尊重他。如果有人需要完成一项需要力量、技能和能力的工作,我们几乎是他们最先想到的人选。

    我喜欢这种感觉。

    人们认识我们,希望我们在身边。我以前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我一生中一次也没有。陨灾前我住在一个平凡小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学生,从来都是最边缘的存在。陨灾后与世隔绝,早已被这个世界遗忘。现在,我可以为那些需要我们帮助的人伸出援助之手,我很开心,日子过得也比过去更鼓舞人心。

    我还认识了新的朋友,其中一个叫麦菱,是麦苗的姐姐。她几乎和我同岁,我们在一起总会有很多话题,和她的友谊也突飞猛进。我几乎立刻就喜欢上这个女孩儿。她自由且独立,充满才气,张嘴就能来一段特别契合当下的经典宋词。和她靠近时,我不由自主会被她身上的乐观向上所吸引。

    她有一个男友叫乌庆阳,两人非常相爱。虽然年龄差距很大,但他们一点儿不隐藏对彼此的爱恋。好几次我看到乌庆阳自然而然搂住麦菱亲吻她,表明他们两人之间真正的联系。没有什么令人讨厌的,事实上,我有点嫉妒。麦菱和她的男友彼此相爱,就算有年龄差距,他们不在乎别人知道。为什么要在乎呢?他们是天生一对。

    我和苏恒钢就不一样。我们来到六零二基地后,他就在刻意和我拉开距离。六零二基地给访客提供类似招待所的临时住处。我们没有住在家庭间,而是各自住在男女分开的宿舍。如果有人问起我们的关系,他仍然坚持'我们是家人'那套说辞。这几乎是真的,毕竟,我们的家庭关系到底是什么,还有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细节统统不关任何人的事。

    自从那场激烈的争执后,我们再也没有敞开心扉交谈过。从表面看,我们没有任何不一样。他在基地一直和我保持距离,公开场合时如此,私下没有人时也是如此。可我知道区别,不光是我们再也没有上过床,而且他为基地外出做任务时,也不再知会我。这是两人关系的第一个改变,过去我们要么一起做事,要么确切地知道对方在哪里,一直都是这样。

    我以为我会嚎啕大哭、生不如死,但我却奇迹般的平静。也许苏恒钢为我们俩做出决定是正确的,加入六零二基地,至少在开拓我的眼界和调整情绪这些方面,真的是助力很大。我认识了更多的人,工作也让我感觉自己有点儿用处,这比在苏恒钢身边的无助感强多了。我喜欢通过努力,在地里种粮食和蔬菜,养活自己和其他人。

    也许,我是说也许。我并不是非得需要他才能快乐。我懂得这个道理,虽然还会时不时困扰我,影响我的心情。内心深处确实接受一个残酷的现实,如果苏恒钢相信拒绝我是为我好,也许他就该拒绝我。陨灾之前,这不过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平常事儿,偏偏我们经历了几年磨难,几次生死,让我觉得非他不可。

    我想起失去阿德后,自己一心离开苏恒钢,渴望有一处地方愿意容纳我、接受我。要是我早早知道六零二基地,生活将会完全不同。但这个世界没有如果,苏恒钢成为我的一切,甚至无法想象没有他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再看看现在,我竟然在兜兜转转间,得到自己想要的栖息之所,也平静充实地过着没有苏恒钢的生活。

    正是这个认知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坚持下来,我不再打听苏恒钢的去留,也没有返回山上小屋的想法。至少在六零二基地我有很多事情做,还有其他人可以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全身心投入工作,努力成为六零二基地的一员。六零二基地的每个人都在维护这片家园,和其他人在一起生活劳作很自在。有时候我也会听他们讲过去,许多人经历过比我更糟糕的事情。

    我用忙碌和其他人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可以笑、可以说话、可以工作,可以度过被苏恒钢拒绝的日子。不过,我还没有想过和其他男人交往,我甚至无法接受这种可能性。但这种情况也许最终会改变。我相信一定会改变的,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怎么了,秀秀?」麦菱一边缝补衣服一边问我。她从不无所事事,即使坐着,手里也总是在做着什么。

    「没什么。」

    「你几秒钟前看起来好像很沮丧。」

    「没有啦!」我不是一个擅长向别人敞开心扉的女孩儿,即使那些我认为是朋友的人。

    麦菱斜瞄着我,似乎什么都没错过。她凑到我跟前,低声说:「我一直想知道……」

    「你想知道什么?」我直起身,试图不要表现出太强烈的防御心理。

    麦菱用着一种略带神秘感的语气,问道:「关于你和苏恒钢,你们总是说你们是家人。」

    我清了清嗓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们是……差不多。」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麦菱总是直截了当,直言不讳。

    从小到大,我的戒备心就很强,不喜欢人们过多窥探我的隐私。麦菱从来没有问过我这么私人的问题,我一度怀疑麦苗是不是在她面前提起我。记得和麦苗初次见面时,他也神秘兮兮问过苏恒钢和我的关系,而且对我的回答也是这幅不能信服的目光。真是一家人啊!

    「什么什么关系?」我打了个马虎眼。

    「你和苏恒钢的关系啊,你们如果是家人,那究竟是姻亲呢?还是血亲?」

    我的脸颊发烫,第一反应是让她闭嘴,停止这个话题。但我没有这么做,我太喜欢麦菱了,不想因为自己无理失去这个朋友。而且,我内心确实有些欲望需要倾吐,找一个人最终分享这件事情。

    「都不是。」

    「都不是叫什么家人?」

    「我高中时有个男朋友,陨灾之后,他死了。苏恒钢是他爸爸。」我终于坦言。

    从麦菱的表情,我无法判断这个消息是否让她感到惊讶。她的眉头蹙在一起思考着,嘴唇微张,说道:「哦,我明白了。」

    「你看起来不像明白了,而是更糊涂。」我白她一眼。

    「也许吧,」麦菱笑着说:「我其实一直猜测你和他是……」

    「是什么?」我追问,麦菱说话从来不会犹豫不决。

    「你们私下里,秘密地在一起。但如果他是你男朋友的父亲,确实有点奇怪。」

    我清了清嗓子,试着想说点什么。也许这很奇怪,而且不健康,甚至可能在某种程度上是错误的,我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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