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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跨慢顶撞出啪叽啪叽的做爱声……和妈妈的乱伦路早就没可能性后退,抽插,无尽的抽插,她不轨,我不伦,我们天生就该是母子情人,「哎哟幺儿,日的好深,日的妈妈好舒服哦……儿子,再操点劲……」妈妈克制着呻吟,却不克制骚话,一句句像荡妇的话语吐露,她抓住我的手臂,另只手好像搭在腰上又好像搭在床单上,乳房和腹肉不停地轻晃,「哦哦哦哦,嘶啊,吭哈哈,酥咯,弄的全身都酥咯哦,嗯~嚓嗯,好热啊,乖儿,儿子夹死你啊……」
我立腰低肩,手掌撑在妈妈肋骨处,抬臀浅插,「日哦,妈妈你的屄好啷紧。」说完,我下颚用力,蓄力猛地加速深抽深插。
「不行不行,要喷,不要……」妈妈话风突转惊叫:「不肏了,咳啊哼啊!老公儿子……啊哈,不要肏。」她的哀求像在丢魂,一边让我停止,一边由我内射。
「性」的目的是生育,而生育的必要条件是内射,所有正常性爱姿势的最终导向都是讲精液注入阴道,母子也不例外,爆炸式的疯狂,鸡巴捅插,子宫酸缩,碰撞,融化,汇聚,我强撑着颤栗将阴茎贯入,「啊!」精门闸开,大口憋气从胸腔吐出……结束后,妈妈替我请了病假,为的就是让鸡巴能够放在阴道时间更久一些。
有时记录性事,很想把文字朴实些,又不想读起来太无聊,遣词造句?制造冲突?排线叙事?我都很差,顺带把和妈妈的故事讲的很凌乱,时间线梳理的很杂,总是想到哪次,才写哪次。
第一次和妈妈足交,她的脚心肉嘟嘟软软的,脚背有几根细长的汗毛,踩着我的小腹和卵袋,足弓夹住阴茎摩擦。
第一次和妈妈乳交,她躺在床上,而我跪在她的腋下,轻轻坐在胸下竖立鸡巴,妈妈托着双乳夹合,把鸡巴根部裹在乳间挼弄。
有一次,妈妈说:想看我自己自慰。我坐在她旁边,双腿交叉又分开,被子盖住双腿,露出鸡巴,手握上下套弄,枕在床头搂住妈妈肩膀,她就在旁看着,精液从马眼溢流,「流精子感觉好淫荡哦。」
第一次碰到妈妈阴阜,那时还没发生关系,妈妈在午睡休息,我偷跑去主卧,掀开被子偷看下体,睡裙下是件宽大的粉色内裤,撩起裙摆,内裤裆部鼓鼓的,我用拇指和食指夹,用中指划蹭,脱内裤时「妈妈醒了」质问道:你在摸啥子?
有一次,妈妈在沙发上玩一个类似于「蜘蛛纸牌」游戏规则的翻牌,当时她很认真,特别仔细看有没有可以消掉的牌张,沉浸在这种思考中,部分意识会成为习惯,妈妈没拿牌的那只手,隔着衣服下意识在扣揉乳头,我在旁边注意了很久,感觉很是色情。
有一次,我站在床头用手撑着床头板,后背倚靠墙壁,妈妈在替我打飞机,她上半身什么也没穿,就一条内裤遮住隐私,奶子自然低垂,跪在脚边像女附庸一样握住鸡巴套弄,时而俯瞰与妈妈对视,那种充满征服感的滋味,时至今日依旧清晰。
有一次,表弟生日,幺舅请客去家乐福的一家中餐吃饭,结束后,我们从商场大门出来,妈妈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而我又没带手机,那天我们六公里多路走回家,遇上修路,一侧的人行道被围,我们漫步在没有路灯的漆黑主干道边上,风很大,我和妈妈手牵着手,她问我:冷不冷。我说:有点困了。妈妈打趣回应:今天不肏啊?
妈妈的屁股很大,站立时,后臀显宽胖,甚至赘肉会有松弛感,但是撅臀匍匐时,肉被撑展,屁股朝两边分开,秀出中间明显的阴阜和屁眼,细细的绒毛稀疏布满阴唇四周,肛毛几撮围绕,外阴唇肤肉黑色素沉淀不深,但也说不上嫩。其实妈妈的体态很适合素股臀交,掀上裙摆或脱下睡裤,臀肉和腿根分层,两团屁股夹在一起,坐在后腿根处,鸡巴躺在臀缝摩擦,每次后入,我窄小的胯骨就像自负的牛犊子顶撞成年犀牛,爽完,抽出鸡巴,射在屁股阴阜臀缝到处,残留在马眼的精液,划刮在屁股肉上蹭掉。
还有很多次,我们共沐时,会端把塑料躺凳放在浴室,里面不大,躺凳得占60%的位置,我或妈妈坐在凳子上,对方或蹲或半跪。妈妈会把一只腿搭在扶手上,稍微瘫躺,整个阴阜包括后庭都能全漏出来,我低头,用舌尖刨开阴唇吸舔,有次妈妈面朝着坐在我的腿上,双腿卡在两个扶手的空隙,分的很开,我搂着妈妈的腰,相互迎合着扭腰顶胯运动,突然她猛地突然朝前扑,我也跟着后仰,躺凳滑的向后倒,「砰」一声,我的后脑勺重重摔在瓷砖上,肿了个很大的血口,此后那个姿势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连抬腿肏屄时,心里都会有种慌慌的不安感,生怕凳子再翻了。
有一次,我记得是和妈妈打赌,赌约内容:坚持六分钟不射,她就叫我一声「老公」。当时不知道怎么就扯上这个了,但这种情趣游戏,我一向是只挑战不退缩,六分钟?洒洒水,妈妈跪在面前低头舔根,硬起来过后朴素的用手快速套弄,又痒又涨,搞得我既想笑又舒服,心里面很想忍住刺激,可是根本不行,妈妈的手就像机器一样不停,而我又不能妨碍阻止,射米青这玩意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感觉上来了,缴械状态立马随后,4:30不到,看计时器时已经射了。我的肚子,妈妈的手上都是精液,结束后她把我赶出房间,等我再次进来,妈妈已经穿好衣服了,「你又来啷个?」「这哈看我能不能坚持六分钟!」「爬,你输都输了。」妈妈用脚抵住我的胸口,不让我得逞,「刚刚不算,我没有准备好!」「啥子不算,输不起啊?」……又做了一次。
有一次,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突然很想回家咬奶头,给妈妈发信息问:「你有没有穿胸罩?」妈妈没有回,于是我给她打电话,让看vx,她问:「你要干嘛?」「我回家要吃奶……」「你在外面吃了再回来。」刚到家,妈妈在客厅坐着,我撂下书包就冲过去:「妈妈?」「回来啦?去个洗澡,身上脏的。」「你给我舔哈奶奶。」「死人啊,滚滚滚。」我坐在沙发上,外套都没脱,妈妈果然没有穿内衣,拉开衣领,双手握捏住一只乳房,立马含在嘴中,「你身上啷个脏,老子才换的衣裳,不要扒。」
……
其实还写了很多,但都删减了,同一件事重复的出现,就像做爱自慰多了,敏感度逐渐下降,即使对象是母亲,靠着长久的母恋维持,也很难保持高热情。
而有的事情干巴巴的无趣,审查过一遍,实在是拼凑字数,删掉后的观感可能会更好。
还有小部分的事,不知道算猎奇还是算重口,总感觉会有部分人觉得不适,就没有留着。
……
我和很多人说过关于乱伦的事迹,问答最多的问题:
①你父亲知道吗?
②你女朋友知道吗?
③你以后会结婚吗?
目前为止,我看待问题都很理想化。
我会和妈妈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某个「长大」的时间点,至于这个时间点是什么时候,我说不清楚。算了,这一系列的问题还不该是我考虑,爸爸不知道,没有女朋友,还不到结婚的年纪,干嘛徒增烦恼呢?
很多人都劝我考虑以后,要迎合社会意识,要顺从大众状态,我不否认这些健康的思想,但我想回归「正常」生活时,那些莫名其妙的不适又会把我推向母亲。
升高三的暑假,那时候喜欢玩一款网易的moba手游,在b站up主的粉丝群里,结识了很多一块儿玩游戏的人,每天晚上,固定时间约局,有时没赶上,不缺人了,还会觉得失落。
也是在此期间,我开启了我的第一次网恋生涯。
那个女孩的名字叫:叨叨。我们就是通过游戏认识,在一次游戏结束,她给我打语音电话说:她喜欢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总有种拒绝了,关系就会变差的感觉,所以我即使没有很喜欢,也默认了。
她说了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说自己被霸凌,被猥亵,被强暴,被控制,开始我很不相信,可是越聊她哭的越是厉害,在电话里诉说着那些事情,我很可怜她,当时想着帮她报警,但她明令禁止,说:她自己会解决这种事情。
我因为好感而没有拒绝,又因为同情而选择默认,可是我真心是不喜欢她的,不过,这不妨碍我们可以当「好朋友」。
在一次语音电话连睡时,我没忍住,跟她聊了:关于我和妈妈的事情。她很震惊+反感?质问我,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经过一个多月的接触,我把她当做可以互换秘密的「男女朋友」关系,或许内心里也有点想要倾诉的分享欲吧。
我希望她尊重,可结果不随人意的,她甚至不如「密友」包容,开始冷淡和我的关系,那种感觉很难受,我跟她解释,道歉,祈求她原谅,承诺再也不和妈妈发生关系。
可是什么用都没有,我不知道怎么挽回,也开始冷淡,回避,信息看见了也故意不回,游戏也打得少了,因为她,我逐渐退出了那个游戏的圈子,每天食欲不振,那两个星期,连和妈妈做爱的兴致都不高。
她见我有了要分手的念头,威胁我说:要把我和我妈的事情捅出去,那些做爱的视频,照片,通通都要。
我很害怕,后悔跟她倾诉,很想逃离,又怕被曝光,在某个放假的上午,我们稀松平常的聊着天,突然她说想来找我,见见我。
一句玩笑话而已,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随口就答应说:你来,我就打车去接你。
中午,我就收到了她要登机的信息,那年我16,奔现在我眼里还是个很遥远的事情,她24,几百上千公里的距离,对她来讲就是两个小时。
机场离我家还算比较远,打车要四十来分钟,其实不是打车远的问题,是我根本不敢去。
她在机场给我发信息,问我到哪儿了?我在家很焦灼,没回,打电话,没接。因为我骗她年纪,说我自己21,那时年纪小,怕在圈子里坦白,有人会不和我玩,直到事情瞒不住了,才跟她说:我16岁,不敢去赴约。
有很多共同的好友知道了这件事,发私信打电话,那时候我很崩溃,只要跟我联系的一律拉黑删除,包括叨叨。
后来,可能过去一个多月?反正开学了,我去加她,然后复合,第二次在一起,她对我的兴趣开始不一样了,有了落差,真正分手的那次,我很委屈,肯定没有以后了。
于是,我想起了妈妈,我没有和妈妈说过关于「叨叨」的事情,不安的情感爆发,人会极度渴求稳定,而妈妈就像避风港,所以我重燃了对妈妈的眷恋情。
这一段是早就想要记录的,我因为新鲜感第一次肉体出轨舅妈,又因为新鲜感精神出轨网恋女友,我承担不了任何后果,但又只想要享受成果的美好,而妈妈成为了我的保底,没有人同意我,妈妈会无条件同意我。
妈妈教过我,应该怎么对待女孩子,要尊重,要有责任心,有耐心,要有男子气概,不可以欺骗,不可以有耍心,最重要的不可以不重视对方,但我唯独没有把妈妈也当做女人,扭曲爱情的根只会生长在没有正常爱源的土壤里,恋母的孩子永远不想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