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父：单亲高中生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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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倒上满勺洗衣液。

    与此同时，我飞快穿上新衣服，然后回到客厅假装已经洗完有一阵子了。

    我屁股刚一坐下，随着一阵吱呀声，卧室的门打开，妈妈出门准备接水喝。

    原来，第一节课45分钟刚刚结束。妈妈见着洗衣机正运转着，笑了笑，「不

    错嘛，居然学会自己洗衣服了。」

    「没，我这是帮妈洗衣服。」我煞有介事地回答道，「我看你内衣内裤放在

    浴室没时间洗，我就帮你放洗衣机啦。」

    「哎哟你个小傻瓜，内衣内裤不能放洗衣机，要手洗。」妈妈笑着走到阳台，

    按停洗衣机。

    一打开洗衣机箱门，里面全都是泡沫——这得归功于我放了好多洗衣液。

    「你这小子，尽帮倒忙了。这下洗衣液全浪费了。」妈妈把内衣内裤捞出来，

    表面全是泡沫，这下我的「痕迹」算是无影无踪了。

    「我这不也是想给妈妈帮忙嘛。」眼见妈妈没起疑心，我长长舒了口气，说

    话也越发理直气壮来，「你老给我洗内衣内裤，我也给你洗一回嘛！」

    「谢谢我家阿闯啦，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毕竟男女有别，妈妈自己洗就

    好。现在是你学习辛苦，等你以后上大学，也得自己洗内衣内裤，可不能偷懒用

    洗衣机洗，脏得很。」妈妈一本正经地说完，便回去上第二堂课了。

    ——

    这个晚上，我兴奋得睡不着。方才在厕所里又刺激又酥爽的感受让我欲罢不

    能。我萌生出一个念头，哪天我要溜进妈妈的卧室，把每个内裤都在我的肉棒上

    揉搓一圈，看看哪个更舒服！明天要跟妈妈一起露营，晚上又有跟妈妈亲密接触

    的机会，不知道会不会有新的故事！

    第二天，我表现得格外乖巧。一上午就把整个国庆的作业写得七七八八，还

    帮着妈妈收拾衣服、整理清单。内心越是炽热，我越要把自己的意图压制得死死

    的。

    中午吃过饭，我们终于坐上了前往莫公山的大巴。太阳很热烈，我俩也都全

    副武装，遮阳帽、口罩、冰袖、运动水壶一应俱全。妈妈平时也很少出门旅游，

    这次精心打扮，上身白色紧身运动背心搭配连帽运动外套，衬得上围格外吸睛。

    下身同样是紧身运动裤，腿部和臀部的线条一览无余。

    我坐在妈妈旁，忍不住也心猿意马起来，眼神不住地往妈妈的胸部偷瞄。妈

    妈的身材一向诱人，三十多岁了也没有衰老的痕迹，跟二十岁时没什么两样。只

    可惜我从小学开始便是寄宿，还真没什么机会一饱眼福。

    而妈妈今天也是心情大好，跟我聊天脚地，没个停。我也正好借着说话的机

    会打量妈妈。

    「这莫公山啊，不只是一座山，是好几个山头连在一块儿。咱们在山脊上走，

    两边景色特别漂亮。」

    「妈，你这么熟，之前来过莫公山吗？」

    「那可不，我在你这么大么的时候…对，就是你现在这个时候，高三上学期

    的国庆，第一次爬的莫公山。」

    「那离现在，岂不是18年了？！」

    「是有18年了，那时候的爬山才叫真爬山，我们都带着柴刀，碰上走不过去

    的就砍出一条路来，哪像你们现在，说是爬山，走的都是大路，跟平地没啥分别。」

    「妈你看，爬山也好，走大路也好，咱们这也算家族传承了。你十七岁爬了

    莫公山，然后正好我十七岁也来莫公山。上次也是外婆带你爬的山吗？」

    「不…不是，是，同学，学校的同学。」妈妈摇摇头，「那时候高三诶，我

    们出来玩都偷偷摸摸的，这事儿外婆现在都不晓得。」

    「所以说你才是好妈妈，新时代的好妈妈。」我趁机往妈妈身上蹭了蹭，牛

    奶似的体香闻得我春心荡漾，我不由得感慨，这样的身子，十多年来都没人享用，

    真是可惜可叹。

    大巴车开了两个多小时，总算开到了山脚下，一行人正式开爬。我们娘俩，

    刚爬上半个小时便开始气喘吁吁，很快落到了队伍的末尾。妈妈是因为平时疏于

    锻炼，我平时常打篮球，爬个山不在话下。但这周飞机打得太多，加之昨晚又来

    了一发，伤了精华，气血不足。

    「我说阿闯，你还说平时没事就打篮球，咋跟我一样虚得不行。」妈妈虽说

    累，也没忘记打趣我。

    「术业有专攻，打球归打球，爬山我这还是这几年头一回呢。」

    「再怎么着，你也不至于跟我这老人家一样，刚爬，不对，走半个小时就气

    喘吁吁嘛。」

    我嘀咕道：「现在你知道我学习压力多大了吧，可不是我瞎编的。」

    「你这小子。」妈妈听了我的回答，笑得合不拢嘴，「你怪读书压力大，还

    不如怪食堂饭菜没营养有道理些。」

    「那当然，食堂哪有妈你做的好吃。」

    「你这油嘴滑舌，不知跟谁学的…」

    太阳的暴晒，加上行走的消耗，妈妈身上的汗流得越来越多，她那上身的白

    色背心被汗水打湿，慢慢地成了半透明，我隐约能看到黄色内衣的轮廓，还有那

    双乳间诱人的沟壑。

    这可是意料之外的收获！妈妈这满脸的汗珠，略带娇嗔的喘息，和若隐若现

    的透视，让我的下身很快升起了国旗。

    为了避免让妈妈看见我下身的凸起，我特意走在妈妈的后面。妈妈被紧身裤

    紧绷着的屁股一张一弛，看得我眼睛发直。

    爬了2 个多小时的崎岖山路，本以为已走过最难的部分，没想到走完山路还

    得翻一个山头。这山头全是石头，人只能匍匐着，手脚并用。更危险的是，前几

    天刚下过雨，石头缝的泥土里还有些水分，一不小心就容易滑倒。

    妈妈在前边儿爬，我就在后边跟，一边欣赏着妈妈的美妙身姿。

    只听见「嗤」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妈妈的尖叫。不好！妈妈滑倒了，而且

    正从我正上方滑下来！

    我下意识地右手往上准备接住妈妈，感受触碰到什么软软的东西。抬头一看，

    竟是妈妈的臀部！在我手掌的托举下，出现一个不大不小的凹陷。

    我下意识缩回，却又听见妈妈的尖叫：「扶我！扶…扶我！」

    我没想太多，左手扶住身旁的石头，右手再一次撑住妈妈的臀部，妈妈费力

    地调整身体的平衡，这让我能细细地欣赏妈妈的下身。

    妈妈今天穿的是淡紫色的紧身运动裤，把下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在此时，

    因为妈妈全身肌肉紧绷，内裤的边缘在紧身裤上留下清晰的痕迹。沿着内裤的痕

    迹，在臀部的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垫着…

    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一股燥热在身体中蔓延。现在，我的手掌、手指，感

    受着妈妈臀部那温润柔软的触感…

    身下的那根肉棒又抬起了头，将我的运动裤顶的老高，而我也沉浸在此时的

    奇特感觉之中。

    「好…好了…」美妙的时刻只持续几秒钟，妈妈的声音从上面传来，「阿闯，

    你松手吧，我安全了。」她的声音略带颤抖，可能觉得自己有些失态。

    我赶紧将手缩回，若无其事地问了声，「妈，没摔着吧。」

    「没事儿，好着呢。」妈妈的语气倒是十分轻松，「我这全身防护，最多脏

    一点儿，伤不着我。」

    妈妈说的满不在意，但之后的路程里，妈妈却自觉地比我落后半步，我迁就

    妈妈的速度，这让我们距离大部队更远了。

    我打趣地说我们已经落后很多，她只是不疾不徐地地说「终点不是目的，过

    程尽是风景。」

    很久之后，妈妈跟我谈心时，我才知道。这次我手掌和妈妈臀部的触碰，是

    她十多年来第一次被男人摸过屁股，彼时的她心里颇为复杂，有难堪，有害羞，

    也有那么一丝丝…刺激。

    不过这些故事，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些，我还以为是妈妈生我气了，生气我

    摸了她的屁股，因此老实了好一阵子。

    直到晚上7 点，天天空只剩最后一丝残阳。我们借着微弱灯光的指引，总算

    到达最后一个补给点，也就是在这里领取营地装备。

    刚到补给点，领队便迎了上来，半开玩笑地说「可把你们两位等来了，再不

    到我就要报警咯。」

    接着，他拉着我们往夕阳的方向看，「山上跟城里不一样，没有路灯，只要

    太阳落到山头下面，就只有月光了。现在还有点儿夕阳，不消1 分钟，这里就全

    黑了。」

    正在他说话的当口，最后一抹残阳也被收走，眼前的景色瞬间切换成夜间模

    式，对欣赏山景的人来说，这是难得的美景。但对于我和妈妈来说，此刻却只有

    后怕。

    第九章：偷窥

    「不过不用担心，这次还是幸运的。你们先去泡碗方便面，然后找老板要顶

    帐篷。不过你们来晚了，好地方都被挑完了。」

    领队说着指着我，「小伙子，你过来，加个微信吧，有事儿找领队。」他一

    身黝黑，看样子在户外没少待过，穿着紧身背心，但背心显然过小，衬得他全身

    肌肉线条格外明显。

    我和妈妈连声道谢，吃过方便面，扛着帐篷相关工具，就往营地赶。

    最后的补给点离营地还有个一公里，虽然路还算好走，但对已经爬了一下午

    的我和妈妈来说，就显得力不从心了。这时领队，伴随着他那辨识度鲜明的嗓音，

    又出现了，「二位，要不我好人做到底，给你们搭把手吧。」

    「你们这算是，姐弟俩？」他很熟练地将妈妈的东西卸下来，扛到自己肩上，

    「你们俩一看就平时不运动，莫公山在徒步界，撑死了就一星半的难度。」

    我刚想说话，却被妈妈的声音打断「我要上班，我弟要上学，平时忙得很，

    放假正好抓紧时间运动运动。」说着朝我使了个眼色

    好家伙，妈妈这是默认我俩是姐弟了吗，原来看似一板一眼的妈妈，对这种

    漂亮话也没有抵抗力。

    靠着领队的帮助，我和妈妈总算到达营地。我们早就知道莫公山在附近区域

    很有名，但没想到人竟然会这么多，帐篷像雨后的蘑菇，把这块小小的平原地带

    占据得严严实实。

    我们拖着装备，绕着露营区走了两圈，也没能找到落脚的地儿。最终只能找

    到一处边缘空地搭起帐篷，里面的空间甚至没法完全支开。

    不过这也意味着我晚上睡觉时能离妈妈更近，这不仅不是坏事，甚至是件好

    事！

    我和妈妈七手八脚把帐篷勉强搭起来，今晚最重要的任务结束，总算可以享

    受这草坪的无限风光了。

    我和妈妈肩并着肩，躺在这山顶的柔软草甸上。整条腿此刻已是酸酸麻麻，

    晚风吹来，如同一直无形的大手，给我的身体，做纯天然的按摩。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妈妈轻声念到。

    「妈你想喝酒了？有星河做伴，群山为媒，来点小酒，岂不快哉。」妈妈的

    话激起了我体内的文艺细胞。

    「第一，我是你姐，请正常称呼。」妈妈突然嬉笑起来，「第二，明天爬回

    山顶看日出呢，你今天喝酒，明天我可背不动你。」

    我们娘俩互相开着玩笑，但并没有动身，只是躺着，清冽的青草香，伴随着

    妈妈的体香，让我的精神分外放松。遥望天际，亿万颗碎钻缀满了深天鹅绒般的

    夜幕，稠密得几乎要倾泻而下。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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