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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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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四章 女体狂乱后,姊妹再相见)(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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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背撞上冷硬的床板,却连这份钝痛都成了快感的薪火。

    「呜~~」

    一声轻吟,似嗔似怨,连她自己听了都耳根发烫。

    那双蒙了情雾、散了焦点的眸子里,倒映着天花板上繁复的雕花,恍惚间,

    仿佛有双戏谑的眼,正居高临下,赏玩着她这狼狈不堪、玉体横陈的淫媚之态。

    可恨……

    待她脱了这欲海,定要将那幕后作祟的邪物……

    挫骨扬灰!

    这誓言般的憎恨在她即将熄灭的心头燃起。

    孰料——

    未及她奋起余勇,这念头刚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剧颤,

    瞬间贯通了柳青黎瘫软的玉体。

    「呃……呜嗯~!」

    覆盖她全身的那层流动墨玉般的冥欲胎衣表面,竟爆发出密集如雨的「啵啵」

    连响,肉眼可见地迸出无数转瞬即逝的颗粒凸起。

    仿佛她薄薄的皮肤之下,正有万千细小的活物在奔突蠕动。

    「哈~……」柳青黎死死咬住已渗血的下唇,贝齿深陷,试图压制这源自身

    体本身的恐怖暴动。

    她白皙如脂的面颊上,病态般浓烈的潮红如同岩浆翻涌。

    可她的反抗,微弱得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

    非但未能平息,反而彻底点燃了那些在她体内深处蛰伏、伪装温顺的异变。

    「咕噜噜……噗嗤!~」

    猝不及防间,后庭花穴深处,一条早已暗伏盘踞的触须骤然暴起。

    如毒龙出渊,原本柔软的触体瞬间鼓胀硬化,表面凸起螺旋状的肉棱,直径

    膨胀数倍,霸道地撑开她紧窄的肠壁。

    「唔~」

    先是令人窒息的酸胀,继而化为一种教人浑身战栗的、被强行拓张的撕裂感。

    柳青黎只觉自己娇嫩的肠褶正被那些凸起的肉棱一寸寸碾开,一寸寸驯服,

    仿佛要将那幽径彻底改造成契合这凶器的形状。

    「后、后面~…呜嗯~…住手!~」

    太深了……那异物顶入之深,几欲捣穿五脏。

    她徒劳地夹紧双腿,试图抵抗体内肆虐的异物,可越是挣扎,那触须便动得

    越是凶悍猛烈。

    「噗嗤!噗嗤!」

    水声潺湲,不绝于耳。那被强行扩张、反复蹂躏的肠穴早已背叛主人,渗出

    汩汩晶莹玉露,殷勤地迎合着入侵者的暴行。

    那些生满肉棱的触须,在湿热紧窒的肠穴内翻江倒海,每一次退出都拖拽出

    银丝般的粘稠蜜液,每一次贯穿到底,又将她原本平坦的小腹,顶出羞耻淫靡的

    凸起弧度。

    随着那抽插的律动起伏,她的小腹竟如波浪般涌动,恍若真有孽种生命在其

    中孕育成形。

    「停、停下~……!」

    她扬起脖颈,喉间压抑的嘶哑抗拒,与她后庭媚肉诚实贪婪地收缩吮吸,形

    成了最残酷、最讽刺的对仗。

    那张清雅的容颜,虽仍强撑着最后一丝体面,可耳根蔓延的薄红、蝶翼般轻

    颤不止的睫毛,还有眸中晃动着、几欲夺眶而出的晶莹水光,早已将女儿家那份

    秘而不宣的、销魂蚀骨的欢苦,卖了个干干净净。

    一息、两息……

    当那狰狞的触须又一次裹挟着蛮力,贯穿幽深的后穴,直抵深处时,柳青黎

    浑身绷紧,终于彻底崩溃,认命般地阖上了那双迷蒙泪眼。

    最终,一滴清泪挣脱眼眶,沿着绯色渐染的玉颊滑落。

    常言道,女子羞泪最是蚀骨。

    可这滴泪,不过是她沉沦的序章。

    腿心处,那粒早已肿胀如赤珠的阴蒂,慢慢被一条细长触须缠绵裹绕。触须

    顶端裂开十字状吸口,如吮吸花蜜般嘬弄不休。

    「呀~」

    「啾~……啵啾~……」

    淫靡水声与吮吸声交织,过载的欢愉如雷劫灌顶,震得她眼前炸开万千流萤。

    柳青黎齿关打颤,纤指抓着褥子,雪股却似风中蒲柳,不住向上折腰献媚。

    「住手~」

    心中明明恨极了这淫邪之物,可蜜壶却翕张着,汁液汩汩,后庭羞菊更是贪

    得无厌,将入侵者吮得啧啧有声,连尿道都在谄媚收缩……

    这具娇躯,正以最艳糜的姿态背主求欢。

    柳青黎心底暗骂一句,暗忖这身子竟比瓦舍里的娼女更不知羞。

    她分明恨得牙痒,偏生腰窝酥麻得直打颤。

    如此想着,却更加屈辱了。羞耻竟如滚油浇上冻雪,蒸腾出更汹涌的欢潮。

    忽地,一根细若发丝的灰黑触须,竟顺着她收缩的尿孔逆刺而入。

    「不、那里~…?!」

    柳青黎蓦然螓首后仰,泪眸圆睁,腰肢如触电般弹起。

    那触须竟在她溺窍内螺旋绽放,表面密布的肉突卡住尿道褶皱,像钥匙插入

    锁孔般严丝合缝。每一次抽动都带动肉突旋转,将膀胱内壁的敏感神经犁出成串

    快感的火花。

    「哈~...」

    「咕啾...咕啾...」

    随着触须粗暴的旋转,失禁的冲动如决堤洪水般冲击着尿道括约肌,偏偏那

    圈嫩肉被撑得浑圆,连一滴都漏不出来。只能任由积蓄的液体在饱胀的膀胱里来

    回晃荡,随着腰肢每次被迫的颤动发出羞人的水响。

    所有的排泄欲,此刻皆被转化成了最下流的快意。

    那点微末的支撑,不过片刻便土崩瓦解。

    「呜~……嗯啊~~……!」

    一声娇啼,终究自柳青黎那紧咬的朱唇间迸出。

    膀胱里翻江倒海的春汛,此刻再难遏制,眼看便要决堤。

    要、要去了……

    正当她腰肢乱颤,花心蜜壶濒临崩溃喷薄的刹那——

    「啪!」

    一声清脆又狠戾的异响中,那缠绕在她最娇嫩阴蒂上的触须,骤然绞紧。一

    股阴寒至极的气息,如最恶毒的咒针,从她最敏感的豆粒顶端径直贯入。

    「咿——?!」

    即将喷薄欲出的极致高潮,竟被生生冻结、封堵。

    蓄积到极点的滚烫欲潮被堵回,酥麻倒灌回四肢百骸。

    这本该是登仙极乐的欢愉,此刻却成了无处宣泄的酷刑,在五脏六腑间流窜,

    却寻不到一个得以解脱的出口。

    然而,那遍布她玉体的冥阴触,其攻势未有片刻停歇。

    每一次研磨与抽送,都为那被禁锢的狂潮再添一分灼人的热量,将她的理智

    置于沸鼎之上,反复烹煮,将更多快感堆砌成一座无法攀越、无法冲破的绝望牢

    笼。

    「嗯哈~……!」

    每次只许一声酥入骨髓的媚叫钻出檀口,已是她意志所能守住的最后一道堤

    防。

    血珠混着唾液,在唇角拉出一道淫艳的丝线。可这点痛楚,转眼就淹没在沸

    腾的欲念里。

    每当快慰重新累积,如星海决堤,即将冲垮意志的刹那,那股阴寒歹毒的气

    息便会如影随形,蛮横地将其镇压回去。

    「呜~……」

    快感堆积如山,却始终无法挣脱这残忍的桎梏,最终只能化作焚身的业火,

    将她的神智烧得一片昏聩。

    在情潮翻涌间,柳青黎忽然惊觉,此刻的她,就连最卑微的,靠着被侵犯这

    自辱般的解脱,亦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肉体早已背叛了神智的统御,无助地抬起腰肢迎合着,仿佛连骨髓深处,都

    在渴求着更深、更粗暴的填满。

    那曾经骄傲的脊梁仍在颤抖着、抵抗着最后的沦陷,可她的身体,却正无可

    救药地蜕变着,沦为一具「即使抗拒,也会主动索求侵犯」的淫器。

    任她眉间凝着多少凛冽,腿心却已学会在触碰未至时便渗出露珠;任她贝齿

    将朱唇咬出多少血痕,腰肢却擅自在侵犯间隙,追逐着退却的触须。

    愈是挣扎,那姿态便愈显妖异淫艳。

    她被死死地摁在那临界点上,体内万千种无法言说、无法宣泄的呐喊在血管

    里激荡不休,几欲将她撕裂。

    紧绷如弓的玲珑脚趾,死死抓握床褥的纤纤指节,乃至每一寸因剧烈颤抖而

    绷紧的肌肤,都在绝望的抵抗中,奇异地舒展成一种最是隐秘妖冶的姿态。

    意志已摇摇欲坠,在每一次崩溃的边缘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岌岌可危的清醒。

    此刻,她所有的感官被拉长成尖细的丝弦,在那极限的震颤中,等待着下一

    刻,那不知是解脱还是更深沉沦的,可能来临也可能永不来临的,彻底崩解。

    不知捱过了多少辰光。

    也许是一个时辰?抑或是两个?

    柳青黎无从分辨,唯觉指梢末端,那丝弦般的轻颤,终于渐渐飘散、平息。

    至此,那席卷脏腑、翻腾骨髓的滔天情欲激荡,方才如退潮般,开始缓缓回

    落,于躯体的最深处,沉落成一片不甘的、悠长的潮汐余音。

    周身肆虐的触须,也随之缓缓软化、松弛,仿佛在休憩,在酝酿着下一轮更

    甚的调教。

    柳青黎瘫在床榻上,后庭幽穴犹在不自主地微微抽搐,似在追忆方才那被强

    行填满,被霸道拓张的充盈之感。

    忽然——

    咕噜……

    一声极其羞人的腹鸣,自那平坦的小腹深处幽幽传来。

    尿道的痉挛令女子脊背猛然绷直。

    下一瞬,仿佛响应那声不祥的预告,一股带着体温的热流,猛地冲开了她闭

    不住的尿门。

    她却只能无力地敞着玉腿,任凭那温热的激流汹涌喷薄。

    失守了。

    彻彻底底。

    无法阻止,无法延缓,甚至无法自欺欺人地假装这只是错觉。

    每一次微弱的尿道痉挛,都让水流发出短暂的「淅沥」声,如同细小的鞭子

    抽打在她的心上。

    她不敢去看那片狼藉,却清晰地感知着每一丝变化。

    那濡湿的温热如何蔓延,如何浸透身下的锦褥。

    空气里那股越来越浓的、带着微弱涩感的臊腥气,残酷地宣告着此地发生了

    什么。

    泪珠无声滑落,却不知是为失禁的羞耻,还是为那随之而来的罪恶快意。

    与此同时。

    吱——呀——

    门轴转动的声响,狠狠扎进柳青黎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柳青黎浑身骤震,猝然抬首,失焦的瞳孔仓皇投向门口。

    破晓的晨光里,一道纤袅的身影飘摇而近。

    柳云堇。

    妹妹昔日里顾盼生辉的明眸,此刻蒙着一层雾霭般的惊惶,那常含娇憨的唇

    角,抿作一道惨白的缝,像被细线硬生生缝合了所有的委屈与啜泣。

    然而,更教她毛骨悚然的,是紧随其后,几乎塞满整个门框的臃肿身影——

    柳清河。

    那个本该死去的柳老爷,身躯庞大得几乎阻断了所有晨光。

    「姐……姐姐。」

    柳云堇的声音,带着哭腔,抖得不成样子,在静谧得可怖的室内瑟瑟作响。

    她话音未落,便被身后那具庞大躯体推搡着向前跌撞一步,纤细腰肢如柳拂

    风,却是含着无限隐忍,畏葸着不敢闪躲。

    因有一只肥厚如蒲扇的肉掌,正蛮横地锢在她腰眼儿处。那粗糙的手指透过

    她身上轻薄的春衫,粗暴地揉捏着下方的臀肉,五根香肠般的指头陷在软肉里,

    将上好的云锦布料揉出淫靡的褶皱。

    柳云堇的呼吸都滞涩了,好半晌才勉强续上后面的词句。

    「父亲说...他……」她身体猛地又是一颤,似乎被身后那只手恶意地狠狠捏

    紧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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