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二章 双姝侍父)(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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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鳞次栉比的灰瓦屋顶,在深蓝如砚的夜色浸染下,沉沦得只剩模糊的的
剪影。
而随着他眼神的缓缓凝聚,自己身上所有残存的痛、惊悸未定的惶惑、以及
心火上燃起的冲动,都在此刻汇成一条清晰的指向。
某个记忆的碎片悄然浮现。
周杰缓缓地,深吸一口带着血腥味的微凉空气,扭过头,望向柜台货架那唯
一干净的瓷碗。
瞳孔深处,劫后余生的脆弱与拨开迷雾的了然,纠缠成暗沉的光影。
「原来如此,答案在密室里吗?」
低语落下,飘散于夜风之中。
……
柳府内院。
立在镜前,柳云堇几乎认不出那个红妆艳裹的身影。
海棠红的襦裙裹着她纤薄的身躯,衣襟上的交颈鸳鸯在烛火下泛着暗金色的
光。
束腰收得太紧,几乎让她喘不上气。
养母亲执犀角梳为她挽发,手中的梳子从她鸦青长发间缓缓滑过。
「真漂亮。」林氏将最后一缕发丝别好,指尖沾了些胭脂,轻轻点在她的唇
上。
凉丝丝的。
镜中人妆容如画,眼神却空空。
「记住。」林氏最后替她整了整衣领,指尖在她唇边停留,「老爷最爱乖巧
听话的。」
柳云堇垂着眼帘,目光落在自己交叠的双手上。
养母的手搭在她肩上,轻轻一推。
「去吧,莫让老爷等久了,我给下人们交代几句,就不陪你了。」
暮色渐浓,府里的灯笼次第亮起。
柳云堇走得极慢,仿佛这样就能延缓那个时刻的到来。
直到——
书房窗棂透出的暖光映入眼帘。
少女在门前驻足,莫名想起父亲案上那尊青铜貔貅,张着血盆大口,每次奉
茶时都让她不敢直视。
一缕缕香气从门缝里飘出,混着些说不清的气味。
柳云堇深吸一口气,抬手欲叩门,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就在这一瞬间,她听见里面传来父亲的声音:
「是堇儿吗?进来吧。」
那声调温柔得反常,却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柳云堇的手悬在半空。
她紧了紧袖中暗藏的银针。
推开了门。
……
书房内。
烛光满室,暖意洋洋。
柳老爷半倚在罗汉榻上,外袍松散地披着。见柳云堇进门,他松弛的面皮骤
然舒展,眼缝里泄出混浊笑意。
「怎么站那么远?」他朝她招手,「过来,让为父好好瞧瞧。」
柳云堇抬眸,看着面前这个近年来愈发臃肿的男人,昔日威严的面容如今多
了油腻,浓密的眉下,双眼肆意瞧着她。
随后,她的目光不由得扫过榻旁的景象。
二姐柳婉柔端然跪坐,一袭鹅黄纱裙在地上铺散如花,手中白玉酒壶微倾,
将一线琥珀色的酒液缓缓注入杯中。她的头始终低垂着,姿态驯顺得像一尊只为
取悦于人的人偶,连呼吸都轻不可闻。
与这幅静美图景相对的,是五姐柳晴湘。
她跪伏在柳老爷腿间,云绸亵衣的系带松散,滑落肩侧,露出一段莹润的弧
度。她埋首在他胯下,纤薄的背脊微微颤抖,却不敢挣扎半分。
「舌头不会动了吗?装什么死!」
柳老爷猛地揪住她的发髻,狠狠往下一按。
「咕啾!」
那硕大的肉柱毫无征兆地贯穿了她柔软的口腔,龟头抵住咽喉深处,一路向
下。
晴湘的双眸倏然睁大,眼角沁出泪珠,却因檀口被塞得满满当当,只得从鼻
息间漏出几丝细弱呜咽。
「呜...嗯...」
这屈辱的悲鸣,却是最好的助兴之物。
柳老爷愈发兴起,腰胯前顶,次次直抵咽喉。那根灼热的肉柱在她紧致的喉
管中蛮横地进出,带出「噗滋、噗滋」的淫荡声响。晴湘被顶得阵阵干呕,喉管
收缩,可那肉柱反而胀得更硬,几乎堵死她的呼吸。
「再吞深点!没见你七妹正瞧着?」
他按着她的脑袋,逼她将那肉柱的根部也一并咽下。
就在晴湘以为自己即将窒息的那一刻,柳老爷又倏地放缓了力道,只将她的
朱唇抵住那肉柱,缓缓地、细细地研磨着,每一下抽送都牵出银丝,似是要教她
七妹瞧个真切。
这是要她提前预习。
见状,柳云堇的心头猛地一紧,面上却绽开练习过千百次的温婉笑意,莲步
轻移,上前道:「父亲今日气色甚好。」
「哈哈——」
喉间滚出闷雷般的笑,柳老爷胸腔震如鼓鸣。他松开了钳制晴湘的手,任由
她瘫软在地,咳嗽连连。
「堇儿越发会夸人了。」
肥厚的手掌朝她腕间抓来,却被少女素手一翻,假作整理裙面,不着痕迹地
避开。
那手掌悬在半空顿了顿,转而一把揽过身侧的婉柔,指节粗鲁地探入她衣襟,
揉捏得她仰起脖颈,粉唇轻咬。
「来,堇儿。」柳老爷拍了拍榻上空位,目光黏在她身上,「坐近些,莫要
拘谨。」
柳云堇垂下眼帘,将眼前一幕尽数敛入心底,再抬眼时,已是一片澄澈的顺
从。
她盈盈下拜,袖中银针悄然滑入指间,针尖一抹幽蓝隐现。
「女儿近来新学了些针灸之术,或可为父亲舒筋活络,缓解疲乏。」她抬起
脸,对他露出一个温顺无害的笑容。
柳老爷眯起眼,沉默片刻后,突然放声大笑:「好啊,难得堇儿有这份孝心。
来,让为父试试你的手艺。」
他说着,慢吞吞地直起身子,肥厚的手掌搭在晴湘的脑后,狎玩般缓缓摩挲
着她的发丝。
柳云堇谨慎地绕到养父身后,盯着他的后颈。
那里如今覆着层厚皮,油亮异常。
「父亲最近睡得可好?」她用最轻柔的语调问,与此同时,针尖已经悄然抵
上了他颈后那处致命穴位。
「好,好得很呐。」柳老爷笑道,喉音发颤,「每晚都梦见——」
就是此刻!
银针疾刺!
却好似刺入浸蜡的坚韧熟牛皮。
针尖仅仅入肉半分,便再难寸进。
柳云堇瞳孔骤缩。
她曾设想过千百种施针手法和技巧,却唯独没有料到,自己这凝聚了所有希
望的一击,竟会连最开始的「入针」都无法完成。
养父……他的身体……
这绝非常人能有的体魄。
他根本不是什么镇上传言的普通富商。
咯吱…咯吱…
柳老爷头颅僵缓扭动,颈骨发出异响。他的嘴角咧开,露出森白齿列:「乖
女儿,你这是做什么?」
寒气仿佛自脚底倒卷。
柳云堇疾退半步,心跳如鼓,又强迫自己稳住,颤声道:「女儿…女儿手拙……
扎痛父亲了么?」
「痛?」柳老爷反问:「哪会痛啊?!」
那截肥硕躯干缓缓从罗汉榻上拔起,转过身来,松垮外袍滑落,露出内里完
全裸露的油黄皮肉。
婉柔和晴湘的身体霎时僵住,脸色惨白如纸。
「只不过——」
他脚下的阴影开始蔓生。
「每几年都有这样的,有点腻了。」柳老爷发出咕噜咕噜的笑声,「你们这
些聪明的小东西,紧张时总是抑制不住心跳,让为父没办法演下去啊。」
「这一次,你又发现了什么呢?」
他踏前一步。
浓腥扑面炸裂!
柳云堇踉跄急退,后腰却碰上高脚花几。
瓷瓶倾覆,凉水迸溅,梅枝砸落砖面。
她仰跌在地,后脑撞上绒毯,震得鬓间珠花崩落。
抬眸时,那片吞光的阴影已倾山压下。
「堇儿,你今晚真美……」
上方,一缕黏腻口涎垂落,正滴在她衣襟的鸳鸯绣纹上,洇出一团污痕。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柳云堇咬牙问道。
柳老爷歪着头,做出一个思考的表情。
「东西?多么伤人的称呼啊。我是你的父亲,不是吗?」
「可惜,你没从姐姐们身上学会乖巧,只学到了…叛逆。」
闻言,柳云堇只觉脖颈骤紧。
喉骨受压,咯咯作响。
粗糙的五指箍住她咽喉,将她生生拖离地面半尺,绣鞋尖无力地悬空晃动。
肺叶空气被急速榨尽,少女眼前昏黑,几要晕厥。
柳老爷忽然转头,对僵立在一旁的婉柔和晴湘露出狰狞笑容: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教你们的好妹妹——」他顿了顿,舌尖舔过肥厚
的嘴唇,「什么叫…孝顺。」
忽然。
众人视线之外,一道凌厉青芒闪过,无声无息。
雕花大门裂开一道细缝,清冷月光如银线渗入。
柳云堇正窒于绝望深渊,喉间却兀地一松,身子跌落在地,伏在绒毯上,连
连咳嗽。
和她一起落下的,还有一条裹着锦缎的肥硕胳膊。
柳老爷——不,那东西——缓缓转身,眼中戏谑之色尽褪,翻涌起惊疑与一
丝被冒犯的震怒。
它的断臂处,不见鲜血喷涌,反而诡异地蠕动着暗红色的筋肉。
下一秒,房门轰然碎裂。
大开的门洞瞬间涌入澎湃月华。
柳云堇在呛咳中抬头,但见一道挺拔如竹的碧影,卓然立于月华中央。
那张她依稀记得的清雅面孔,此刻被月光雕琢得棱角分明,美得惊心动魄。
她站在那里,收伞而立,伞尖垂地,目光从庭院某处收回。
周遭肆虐的阴寒、那邪物周身散发的腥气,皆被这突如其来的人与伞隔绝在
外。
「哼!……是你?!还敢回来?」
邪物死死盯着门口的翠影。
它认出了她。
「听闻这些年在惊鸿殿里,你凭剑舞一技而名传四方,白夫人…竟舍得放你
离开?!」它特意在「白夫人」三字上加重了语气,继而讥诮道:「莫不是逃出
来的?你应该清楚,从那地方逃走的后果吧?」
门口的身影纹丝不动。
只有她握着伞柄的手指,极其细微地收紧,泄露一丝心绪。
她自然不会道出真相。
数日前,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神秘人如何助她脱身,又如何告诉她柳府的真
相。
而逃走的代价,她当年入殿第一日,便已刻骨铭心。
彼时,她跪在殿侧,眼见着那位受罚的姑娘被嬷嬷们剥尽衣衫,整个人按进
某种屏风框架内,四肢以铜环锁死,动弹不得。
嬷嬷们执笔敷粉,将那姑娘妆点得艳若桃李。
酥胸半掩于轻纱,腰肢折出曼妙弧度,玉臀被迫高翘,连足尖都被金链绷直
成最优雅的曲线。
朱砂点唇时,一滴清泪划过胭脂,在腮边凝成淡红痕迹。
「笑。」
藤条破空声乍响,姑娘小腹顿时浮起一道红痕。
她慌忙勾起唇角,眼中水光却愈发潋滟。
就这样,她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被置于迎客殿,日日饲喂,供人赏
玩。
白昼尚可忍耐。
往来宾客不过隔着绢帛指点品评,偶有轻佻者用折扇轻触屏风上起伏的曲线,
引得铜环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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