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一章 仙子反戈)(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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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顺着足弓直窜而上。
「嗯...」
一声轻哼从沈清霜喉间流出,她立刻抿紧了唇。
末环锁趾。
侍女捧起她嫩白的足趾,将五枚将五枚趾钏逐一扣上,环身极薄,共缀有三
铃,隐于趾缝间。
待她足趾不自觉轻蜷时,铃舌便与链身相触,溅起一串泠泠颤音。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钩子,精准地勾住了她体内三处敏感的嫩芽。
「啊...」这次她没能忍住。
声音刚出口,沈清霜就蓦地咬牙。
「宫主何必忍耐?这同心链本就是为欢愉所制。」绯夭轻笑出声,慢慢蹲下,
「七枚金铃,对应北斗七星。」
「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每一颗星子,都在宫主
体内有个对应的位置。」她说着,忽然伸手拨动沈清霜足弓上的一枚金铃。
铃音清越,沈清霜却浑身一颤,双腿倏地夹紧。
那震颤竟像是贴在她宫颈嫩肉上响起,震得她小腹酸麻。
「一步七响,七铃七难,宫主每走一步,便如踩在自己的七处敏感点上,滋
味如何?」
绯夭好心地解释着。
沈清霜不语,只是足尖微颤,显然已察觉其中玄机——这链子并非单纯束缚,
而暗合北斗七星之阵,七枚金铃各司其位,铃音震颤间,竟似与她周身气脉相连。
绯夭低笑,忽地拽动链尾,迫使她向前迈步。
叮——
第一步踏出,足心金铃轻颤。
沈清霜呼吸微滞,分明觉出足弓处那三枚金铃的震颤,正顺着腿骨蜿蜒而上,
直抵花心最娇嫩处,进而牵动此刻早已敏感至极的乳珠,迫出一缕白线来。
绯夭好整以暇地观赏她绷直的足背,见那玉似的趾尖微微痉挛,方又拽动链
尾。
叮、叮——
第二步尚未落稳,踝间主铃与趾缝细铃已相继作响。
这回的震颤更为刁钻,四股铃音在体内交织成网,引动异样的酥麻。
一股缠上阴蒂蕊珠,如被湿热的舌尖反复拨弄;
一股钻入花径,恰似双指探穴,不住挑拨媚肉g点;
最末那两股竟凭空振响。
一者如杵捣花心,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软肉;一者似泉涌玉壶,直逼尿意,
让膀胱阵阵发紧,几要失禁。
沈清霜的足尖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能。
七枚金铃在她骨血里种下七重劫难,每一步都是欲海沉浮。
「宫主这步态..」绯夭嘴角翘起,指尖抚过她绷紧的小腿,「这足链最妙之
处,便是走得愈稳,铃音愈小,若乱了方寸......反倒要作茧自缚了。」
沈清霜呼吸微乱,七枚银铃随着她双腿的轻颤泠泠作响。她勉力维持姿态,
却连站立都成了煎熬,仿佛足下不是石阶,而是刀尖。
绯夭缓缓起身,又从侍女手中拈起一对玉色耳坠,形如满月,莹润透光,内
里却流转着丝丝缕缕的血色纹路。
「宫主可知,这第八礼明月珰的来历?」她将其中一枚贴近沈清霜耳垂,
「传闻上古有鲛人泣珠成月,被合欢宗祖师采来,以处子元阴淬炼而成。」
耳坠触肤冰凉,却在贴上软肉的瞬间,如春雪消融般渗入血脉。
沈清霜柳眉蹙起,耳垂骤然发烫。那玉坠竟似生了根,细如蛛丝的银线从坠
底蜿蜒而出,顺着耳廓攀爬,最终刺入耳道深处——
「唔……!」
一声轻喘后,她的耳内先是嗡鸣,继而化作万千絮语,似枕边呢喃,又似帐
底呻吟,层层叠叠漫入灵台。
这声响并非虚妄,而是真真切切撩拨着她的情欲。
每回呼吸,耳坠便微微颤动,将酥麻快意顺着耳神经直透天灵。
「明月珰最喜洁净之躯。」绯夭指尖轻拨耳坠,玉色流转,「宫主越是清冷
自持,它便越是兴奋……」
话音未落,耳坠内里的血色纹路骤然明亮。沈清霜只觉耳垂如遭蚁虫啃噬,
又痛又痒,偏偏那银线已缠上她最敏感的耳内软肉,细细骚动,逼得她颈侧浮起
细密的战栗。
「嗯~……」
一声娇媚喘息从她唇间漏出,甚至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绯夭却掩唇轻笑:「宫主可听见了?这耳坠里,可都是您自己的声响?」
沈清霜眸色陡沉。
耳坠内的声响忽而明晰——竟是她自己压抑的喘息、零碎的呜咽、乃至情动
时唤出的那人名讳......
她咬紧牙关,那玉坠却开始啜饮她的羞赧与欢愉。
玉色渐染绯红,将那些私密声响无限放大,在颅腔内反复回荡,迫她重温每
回沉沦的滋味。
沈清霜闭目调息,可耳中声响却愈发真切,最后竟化作实质触感——恍若有
无数柔荑自耳轮抚下,揉捏后颈,流连锁骨,终至覆上那对备受煎熬的雪脯....
..
颈间金圈微凉,胸前环佩叮咚,腰际冰链簌簌,后庭玉势温润,足踝金铃摇
曳——诸般禁制加身,躯体渐趋放浪,神思却始终澄明。
她倒真要感念那道金符的禁制。
应劫,应劫。
若此皆为劫数,那便索性全破了。
她忽而低笑,眼波流转间,竟显出几分摄人心魄的冷媚。
最后那件纱衣被抖开时,竟簌簌飘落细碎电光。半透明的纱衣上流转着紫电
纹路,每一根丝线都似活物般扭曲颤动。
侍女们将纱衣覆上那具微微战栗的雪白娇躯,蚕丝布料触到肌肤的瞬间,骤
然迸出细微星火,空气中响起细密的噼啪声。
「呃啊——!~~」
沈清霜猝然痉挛,腰链与乳环缀链同时剧烈震颤。
她并拢的腿缝间,那道金符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深,符纸边缘已被蜜液浸
透,隐约可见其下粉嫩的阴唇在不自主地翕动。
「宫主可要站稳了。」绯夭执鞭而立,「这三百根雷蚕丝织就的透影雷纱…
可是会顺着湿气导电呢。」
电流掠过乳环之际,两颗饱受蹂躏的乳首骤然挺立,乳孔中喷出两道奶白色
弧线。
沈清霜再难维系清冷之态,气息紊乱,傲人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汗珠沿脊沟
滑入臀隙。
她咬紧的下唇已渗出血珠,强自镇定,玉腿却不由自主地紧并,似要抵御那
蚀骨酥麻。
「莫急。」绯夭突然用鞭柄顶开她战栗的腿弯,徐徐上移,「还需验明正身,
宫主腿心金符若被揭去……」
鞭梢触及腿心刹那,沈清霜猛地抓住鞭柄,眼中寒星迸溅。
「劫契何曾许你来验......」
红衣女子却笑着抽回乌鞭,鞭梢带起一缕幽香。
「开个玩笑。」她转身推开阁门,「请宫主入阁吧。」
沈清霜凝神屏息,纤足微颤,金铃轻响间已跨过那道朱漆门槛。
纱衣飘动,电光闪烁,有如幻梦。
阁门在身后沉沉阖闭,铜锁铿然扣紧。
刹那间,廊柱两侧的琉璃灯盏次第燃起,青荧冷焰照亮阁楼。
沈清霜拖着春水般绵软的躯体前行,每一步都似踩在云端,又似陷进泥淖。
轻纱已被薄汗浸透,紧贴肌肤,勾勒出丰盈的曲线,像一尾被迫搁浅的鱼,
喘息间尽是黏腻的热意。
金铃在足趾腿心轻晃,每一声脆响都似撩拨,催得她骨缝发酥。
行至内室,她抬眸,眼底水光潋滟,唇瓣被自己咬得嫣红欲滴。金符早已湿
透,黏腻的触感磨蹭着肌肤,每走一步都像有蚂蚁在爬,又痒又麻,几乎要让她
跪下去。
——可她知道,一切结局都得再见到那人才成定论。
为此,她甚至刻意让足踝多颤了几分,金铃随之乱响,在内室荡出靡靡之音。
尽头处,一袭玄衣的男子静立如初,负手而立。
「你来了。」
他的声音轻若落雪,却似叠着三千世界的回响。
沈清霜心头微颤。
眼前人容颜如旧,却分明透着一股将熄未熄的余烬之意。
他快死了。
这隐秘,未臻化神之境的绯夭大约永远不会知晓。
三年前应劫时,她便隐约察觉了此事。
而她如今所有的「沉沦」,实则是以身为尺,将自己化作推演天机的算筹。
此刻,她素手轻抬,抚向颈间。
那能禁锢元婴的封灵项圈,此刻竟如春冰遇阳,寸寸消融。
何为天骄?
三年寒暑过去,化神之境,原就在俯仰之间。
灵气流转,眉心剑印骤然苏醒,一道清冷剑意自灵台而起,直贯九霄。
剑气凌霄之际,万千碎光浮沉明灭,恍若银河倾泻,星辉漫卷。
「清霜为破劫而来。」
……
此刻,落雪阁外。
忽见一道青色流光破空而至。
青衣女子凌空而立,如青焰坠世,腰间双刀寒芒吞吐。她手腕一翻,刀光乍
起,化作漫天青火,狠狠斩向阁外结界。
轰——!
结界震荡,尘烟四散。
「何人放肆!」绯夭冷叱一声,腰间乌鞭如蛟龙出洞,卷起滔天黑炎,直袭
来人。
那青衣女子身形飘忽,双刀交错间寒星迸溅。她眸光如刃,左手横斩,一道
凌厉刀气破空而出——
「清霜道友破碎的灵力道标指向此地,这就是她的应劫之所?」
「青鸾双舞?!」绯夭旋身后仰,堪堪躲过那抹刀芒,「沐晚烟,你莫不是
疯了?此劫尚轮不到你应。」
沐晚烟不语,右手刀「折光」斜挑,刀锋过处,一缕血珠飞溅。
霎时间,漫天血色刀光倾泻而下。
「千刃血?!」
绯夭瞳孔骤缩,急退数丈,仍被一道血芒掠过颈侧,留下一线猩红。
「绯夭,让开。」沐晚烟声音冷冽,双刀在掌心飞旋如轮,「念在曾经的姊
妹之谊,我不杀你。」
绯夭冷笑,乌鞭猛然甩出,黑炎暴涨,化作九条火蛇,自八方噬向沐晚烟。
沐晚烟不避不让,双刀交错,刀身铭文骤亮——
「青鸾·焚霄!」
刀光过处,黑炎竟被生生劈裂,火蛇寸断,散作漫天流火。
绯夭面色陡变:「你……竟结婴了!」
「让路。」沐晚烟翻腕震落刀上残火,「最后一次。」
「好个姊妹之谊。」她甩鞭划破掌心,血珠渗入乌金鞭身,「那我便看看..
.」
与此同时,一道清冷剑意自落雪阁内冲天而起,霜寒彻骨。
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
——是沈清霜的剑气!
沐晚烟眸光一凛,不再恋战,双刀合璧,身形化作一道青虹,直冲阁内。
绯夭欲拦,却又骤然怔住。
她仰首望向那道悬于高空的身影,瞳孔微颤,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没有威压,没有灵光,可方圆千百丈内的细尘都悬停在了半空。
「化神……」她低喃,嗓音里掺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
沈清霜周身灵气如潮涌动,眉心剑印流转间,似有万千星辰明灭。
那通身清冷的气度,恍若九天寒月临世,不沾半分尘俗。
绯夭不自觉地攥紧乌鞭。
六年前,她还与沈清霜不过伯仲之间,可如今——
那人竟已踏破桎梏,登临化神。
可她却仍在金丹圆满徘徊,迟迟无法结婴。
「呵......」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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