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一章 仙子反戈)(第2/8页)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me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书架功能已恢复,可注册登录账号
血珠,渗进金纸的纹理里,慢慢显出几分妖
艳的桃红色来。
沈清霜疼得直抽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针尖穿过自己皮肉的每一寸触感——
先是尖锐的刺痛,而后是绵长的灼热,最后竟化作一股奇异的快意,顺着脊椎直
窜上来。
「停、停下……」
她的纤纤玉指方欲探向那春潮浸透的幽谷,却在即将触及时被一股无形的力
量弹开——金符的禁制已经开始生效,此刻连撕毁此物都成了奢望。
体内的淫蛊仍在皮下隐隐游动,随着她每一次心跳,在膣道内激起细微的震
颤,却又被符咒之力强行压制,化作一阵阵麻酥酥的痒意。
这痒不似寻常,像是千百只蚂蚁在小腹下爬,却又挠不得,碰不到,只能由
着它在私处流窜。
「哈……」
沈清霜仰起脖颈,喉间溢出几缕细碎呜咽。
玉腿横陈,花房翕张,快感分明已至巫山云巅,却被那金符化作的天堑,生
生阻了登临极乐之路。
就像把人间至味悬在舌尖,让她尝尽前调芬芳,却在即将吞咽时突然抽走。
正如那人所言,这不过是场为期三日的「慈悲缓刑」。
「啊……」
又是一阵战栗袭来。
沈清霜弓起身子,灵台越是清明,身体的感知便越是敏锐。
她恍惚看见自己变成了一架被拉扯到极致的古琴,琴弦绷得几乎要断,却始
终无人来拨弄。
又或者早有人拨弄了,只是那抚琴的手被金符镇着,永远差着最后一分力道。
她心有不甘,指尖再度悬在幽谷上方,微微发颤。可那金符的禁制如一道无
形的墙,将她的欲望与解脱生生隔开。
明明只差一寸,却像是隔了万水千山。
良久。
寒玉池的氤氲雾气层层褪去,沈清霜自池中款款而起。
水珠顺着她蝴蝶骨凹陷的弧度滚落,在腰窝处积成小小的水洼,又沿着骤然
收紧的腰线滑入尚在轻颤的臀缝。
她踏上青石,湿透的长发如墨色绸缎垂落,晶莹水珠顺着发尾坠入池面,荡
起圈圈涟漪。
指尖微抬,一身崭新的素白中衣便如流云般覆上肌肤,掩去那些未散的潮红
与颤栗。
金符彻底激发后,果真如那人所说,令她神思澄明,前所未有。
方才那些纷乱的欲念、纠缠的情绪,皆被一一梳理,如剑阁中排列齐整的剑
诀,条理分明。
但代价却是——
每隔三个时辰,便有一阵蚀骨之欲发作,且禁绝了她宣泄的可能。
那阵痛,沈清霜方才已尝过一回,竟似妇人临盆。
只不过寻常女子诞下的是婴孩,而她排出的,却是淫念。
半刻之后。
沈清霜端坐于镜前,侍女手持玉梳,小心翼翼地理顺那三千青丝。
镜中人眉目如画,唇若点朱,方才的靡艳痕迹已被尽数洗去,唯余眼角仍残
留一抹极淡的霞色。
侍女又取来玉簪,斜插入挽起的发髻,再为她披上那件常穿的雪色云纹道袍。
殿外,众弟子已列阵恭候。
沈清霜抬步迈出殿门,足尖踏过白玉阶的刹那,周身威压如潮水般铺开。
方才还低声交谈的弟子们瞬间噤声。
「本宫将闭关一月,期间,诸事如旧。」她启唇,嗓音似昆山玉碎,与先前
池中的喘息判若两人。
「谨遵宫主谕令!」
殿下众人折腰行礼,无人敢直视宫主那双含霜带雪的冷目。
唯有她广袖中的柔荑,正借着道袍的遮掩微微战栗。
金符流转,灵台澄明如镜,教她将一切异状掩得天衣无缝。
可那暗涌的情潮,却似地火焚心,灼得她五脏俱沸。
清光与欲火在她体内角力,一方是昆仑雪水涤荡神魂,一方是熔岩翻涌蚀骨
销魂。
待众弟子战战兢兢抬首时,殿上已空余一缕冷香,倩影杳然。
……
两日后。
铅云低垂,天光渐隐。
朱红阁楼前的青石阶扫得极净,唯有阶缝间几丛嫩黄野菊倔强生长。
沈清霜拾级而上,雪色道袍的广袖垂落,衣袂间的云纹如水波流转。
她的腰间挂着一串青玉坠子,玉色澄净,右手执一柄素纱宫灯,灯罩上绘着
九朵墨梅。
四名侍女分列石阶两侧,皆着月白侍裙,齐齐垂首,屈膝行礼。
她将宫灯递与为首的侍女,目光掠过廊檐,黛眉倏然一凝,似有寒星坠入远
山。
廊柱间的壁灯幽幽吐着冷光,灯罩却是透明玻璃质地,内里焰光凝定如冰,
不似烛火摇曳。
细观之,那灯座非金非铜,通体呈现冷银色,光可鉴人,竟寻不出一丝岁月
蚀刻的痕迹。
——好生古怪的灯。
抬眼直视,眼前的阁门亦非寻常木制,门扉上附着奇异的构件。
——好生古怪的门。
而它们的主人……
正是那个连天劫都敢戏弄的狂徒。
此地,便是她的应劫之所——落雪阁。
偏居凡尘一隅,若非传送法阵相引,她断寻不得这般灵气稀薄的荒僻之地。
清霜,落雪。
以她对那人的了解,这名字定是他刻意为之。她抬眸望着匾额上「落雪」二
字,那铁画银钩的笔锋里,依稀能窥见那人执笔时噙着的戏谑。
——不,或许是他请人代笔。
清霜对落雪。
倒像是早早就写定的谶语。
可她,偏不信。
「三年未至人间,这里倒变得如此……呵。」她停在阁前,似嘲似叹。
「如此什么?」
檀木屏风后悠悠转出一人。
暗红罗裙如夜火灼灼,腰间却悬一条乌黑长鞭,鞭梢垂落,擦过裙摆。
她双手捧一铜盆,热气蒸腾,雪白帕子搭在盆沿,指尖却比帕子更白三分。
「奴家绯夭,见过宫主。」
绯夭盈盈一礼,腰肢如柳。
沈清霜唇角微撇,视线从乌鞭缓缓攀援而上。那张曾有数面之缘的俏脸在灯
下明艳却冷肃,眉眼间带着几分玩味。
阴阳魔宗的真传,上代阴月魔女,弑师之徒,七绝杀星。
每一个称谓之下,都有一个鲜血淋漓的故事。
今次,竟是她当值。
——糟了。
沈清霜静了一瞬,淡淡吐出二字:「奇特。」
廊下灯影不动,气氛微凝。
绯夭闻言,眉梢轻挑,似笑非笑。
「奇特?」她重复了一遍,忽的绽开笑颜:「宫主这话,是夸赞,还是…嫌弃?」
「自然是……夸赞。」
「那我可得上禀主人,关于宫主的夸赞。」
沈清霜默然无语,望着踏步而来的魔女,眸色又冷了一分。
「宫主按约既至,先净手更衣罢。」绯夭将铜盆搁在阁前的矮几上:「洗去
浮华,才好入阁见主人不是?」
沈清霜垂眸凝视水面。
水中雪梅浮沉,瓣边透着淡粉。
她未动,也未答,平静得让人捉摸不透。
见状,绯夭笑吟吟道:「净手的水加了您最爱的寒梅,您若嫌俗,我让仆人
们换一盆?」
及至此刻,沈清霜终于抬眼,清冷的眸光如寒潭映月,冷声道:「净手可以,
更衣就不必了。」
话音方落,她探手划过铜盆水面,梅瓣随之漾开。
手沾了水,便算净过。
然而,绯夭却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嘴角仍噙着笑,眼底的温度却褪尽了。
「入阁的规矩,宫主三年前就清楚,尤其是依契而来的时候。」
霎时间,青白色的寒气顺着两女相触的皮肤蔓延,在绯夭的指节凝成薄霜。
对方却恍若未觉,反而加重力道,将她的手腕抬到两人之间。丝质广袖滑落,
露出整段如玉的小臂。
「奴家低微的修为自然比不过太乙仙门的天骄元婴,」绯夭冷笑,另一只手
突然扯开沈清霜的腰封,「但如若宫主不守规矩,莫怪我禀明主人...」
青玉坠子坠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清霜皱眉,轻轻一拂袖,不着痕迹地挣开,退后半步。
她的足尖恰好点在那片坠地青玉上,暗劲一碾,玉屑化粉。
「宫主怎么说?」
绯夭的问话带着胜券在握的从容。
「清霜自然...懂得规矩。」
「既知晓,那诸位便按入阁之礼,为宫主更衣吧。」
四名侍女不知何时已分立四方。
她们眉眼低垂,姿态恭谨,却在红衣女子微微颔首后,同时伸手搭上了她的
衣带。
「嗒。」
腰侧的玉扣被解开,清脆一声响。
沈清霜的视线从她们身上掠过。
果然逃不过这般作践。
她阖上眼帘,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最后一丝抵抗的念头也随着这口气缓缓吐
出。
更衣之礼,从来都不只是褪去衣裳这般简单,而是剥去原有身份与尊严的起
始。
其后,才是真正的煎熬。
「依例,请宫主散去护体灵气。」领头的侍女开口,字字分明。
沈清霜唇线微抿,指尖在袖中轻轻蜷起,又缓缓松开。
三息之后,她敛息凝神,将体内流转的灵气尽数敛入丹田。
护体灵光散尽,第一层云纹外袍便如褪羽般自肩头滑落,堆叠在脚边。
绢衣单薄,夜风一吹便紧贴身躯,暴露出两粒明显的凸起。
寒意顺着颈侧爬下,她肩背绷紧,下颌微抬,仿佛这样就能维持住最后一点
体面。
「请宫主抬臂。」左边的侍女声音平静,指尖却凉得像冰。
沈清霜沉默地抬手,任由对方解开内衫系带。
那双手偶尔擦过腰侧,便会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呼吸微滞,却仍维持着端肃的姿态,唯有睫毛轻轻一颤,像是极力证明自
己并非任人摆布的玩物,而是甘愿承受这一切的圣女。
——可圣女哪有这样狼狈的?
绯夭斜倚廊柱,乌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地面。她的目光如有实质,一寸寸
扫过沈清霜逐渐裸露的肌肤。她看得极慢,像是欣赏一场精心准备的羞辱话本。
沈清霜知道她在看什么——看她的僵硬,看她的隐忍,看她强撑的冷静下那
点藏不住的羞耻。
她甚至能听见绯夭心里那声嗤笑:「什么清高仙子,脱光了还不是一样?」
诚然,这具身体此刻的每一处反应都在背叛她,但她偏要把背脊绷得比剑还
直。
这并非故作清高之态。
她懒得揣度对方的心思,正如皓月不会在意沟渠的倒影。
不过是正邪殊途罢了。
「啧。」
绯夭的咂舌声从廊柱阴影里传来。
冷光漫过赤裸的肩线,沈清霜胸前那对傲人的雪峰在夜风中微微战栗,顶端
两点樱红高翘着。
她向来端庄,道袍裹身时无人敢生亵渎之念,此刻却被外人一览无遗。
腰肢似玉弓般绷紧,两瓣浑圆臀肉在灯下流转着诱人光泽。
唯有最私密的腿心处,横亘着一道纤薄的金符,三寸长短,其上的朱砂纹路
如同活物般蠕动,将本该粉嫩微启的阴唇生生缝合,勒出一道紧闭的弦月痕。
绯夭的目光在她丰盈的胸前稍作停留,不自觉地低头扫过自己略显单薄的衣
襟,眉头轻轻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