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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母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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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母逢春】1-5回(乱伦、复仇、剧情、历史、暗黑)(第9/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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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可能是冥婚之术成功的标志。

    因为在道法理论中,阴精乃是阴气最精纯的部分,对于处于虚弱状态的云璟

    来说,或许正是一剂强力的补药。

    无名决定暂时不去干扰这一过程,让自然发展。

    他盘腿坐下,开始调息恢复元气,同时密切关注着母子二人的状况。

    夜深了,破庙外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的风声掠过荒草,发出沙沙的响声。

    无名道人静静地守在母子身边,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按理说,此时应该将云璟带走,找个安全的地方好生调养。

    但柳巧巧的尸身也不能丢在此处,一来是对死者的不敬,二来冥婚术既已施

    展,她与云璟之间已经建立了一种特殊的联系,贸然分开可能会对云璟造成伤害。

    「看来只能等云小子醒来后,再做打算。」无名叹了口气,继续守候在旁。

    随着时间的推移,柳巧巧尸身的异状越发明显。

    她的身体轻微抽搐,仿佛在回应某种看不见的刺激。

    那淡淡的体香也越发浓郁,弥漫在夜风中,引得远处的虫鸣都为之一滞。

    柳巧巧的下体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晶莹的水迹在烛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那液体的腐臭之气也渐渐淡去。

    无名起初没有在意,可随着时间推移,他逐渐察觉到那气息中暗藏的危险。

    那是一种能直达人心底的馥郁香气,几乎是本能地挑逗着人最原始的欲望。

    即便是修行多年的无名,也不禁感到一丝心神摇曳,胸中似有一团火焰隐隐

    燃起。

    「这是……媚毒!」无名猛然惊醒,连忙掐了个法诀,施展道门秘术隔绝嗅

    觉。

    他掏出一个灰布袋子,从中取出几粒沉香丸塞入鼻孔,暂时阻断了那气味的

    侵袭。

    无名观察着这一切,眉头紧锁。

    按照道家典籍的记载,人死后若有大怨未消,确实可能通过特殊方式短暂地

    保持某些生前特质。

    但像柳巧巧这样完全违背常理的情况,他在百年道龄中也是首次遇见。

    「原来如此。」

    无名恍然大悟,「云老弟,若不是弟媳生前受到极大的羞辱和伤害,这怨气

    也不至于将阴精化为媚毒。活人若是闻到,恐怕立刻会毒发身亡。哦对,不能再

    叫弟媳了,人家现在是你儿媳。」

    无名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

    云璟若非亲生儿子,或许还能承受这媚毒之力。

    但偏偏是亲生母子,若让他在醒来后受这媚毒影响……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看了看仍在昏迷中的云璟,捏了把汗,赶忙从袖中取出一道符纸,贴在云

    璟的胸口上,希望隔绝云璟对外界气息的感知。

    原来血亲之间气息相通,本是天地至理。

    凡人身具父母精血,阴阳相济,骨肉血脉本是一体,气机牵连尤为紧密。

    云璟身为柳氏亲子,虽肉身两分,却神魂相系,气息必然相通。

    若是寻常人遭此媚毒,无非心火缭绕,欲气上涌,只需七日禁欲,或以明玉

    散熏鼻,便可驱散余毒。

    可正如内景玉经所云:「子母同气,元神相系;子身有恙,母必受之;

    子若染毒,母必重之。」

    母子之间,元阳元阴本就相生相吸,若此刻云璟醒来,遭媚毒浸染,那柳氏

    体内的媚毒必会随着血脉感应而遥相牵引。

    两毒相激,如同两潭池水忽然打通,水势便要暴涨十倍!

    然而,就在无名刚贴好符纸之际,柳巧巧的尸身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口中发

    出一声尖利的嘶叫,如同被刀剑穿心的猫儿,凄厉而痛苦。

    紧接着,她的眼睛突然睁大,眼底的绿光大盛,照得整个破庙一片幽绿,如

    同鬼火弥漫。

    无名知道情况不妙,急忙掐诀念咒,想要稳住局面。

    可他刚刚念了几句,先前的符纸却无火自燃,化成灰烬。

    随即柳巧巧的尸身便安静下来,恢复了先前的状态,只是下体的媚毒阴精流

    得更多了,香气也更加浓郁。

    「情况紧急,也怪不得老道狠心了……」无名一跃而起,手脚麻利地收拾起

    自己的行囊。

    刚才还端坐调息的老道士此刻却灵活得像个猴子,只见他几个起落,便将散

    落在地的符咒、丹药和书册一一收入背篓和包袱中。

    整理妥当后,无名又在门框上贴了道符纸,轻声念了几句咒语。

    那符纸瞬间燃起青蓝色的火焰,却不见灰烬掉落。

    「此符可保庙宇三日不被外人发现,应该足够云小子恢复些元气了。」无名

    自语道,随后转向祭台上的几根香烛,指尖轻点,火光随即暗了下去,只留了盏

    小油灯,一豆微光在黑暗中摇曳。

    他推开吱呀作响的庙门,天光微亮,破庙外露水沾湿了草叶,在晨曦中闪烁

    着银光。

    小翠和小玉两个壮实的徒弟正蹲在墙角下,一个摆弄着草叶,一个轻敲着石

    子,无聊地打发时间。

    见无名出来,二人忙站起身,恭敬地施了个礼。

    「师傅,那两位如何了?」小翠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

    他生得高大魁梧,手脚却十分灵巧,常年跟着无名配药打杂,对道术也略知

    一二。

    小玉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无名的脸色,试图

    从中读出些什么。

    他比小翠矮了一点,却更加壮实,那一身肌肉在粗布短衫下隆起,如同铁铸

    一般。

    无名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抬头望了望渐渐褪去乌云的天空。

    雨后的天幕格外清澈,几颗残星还在顽强闪烁。

    一阵微风拂过,带来远处松林的清香和泥土的湿润气息。

    「嗯……这雨停了,天也快亮了,好事,好事。咱们赶紧走吧,免得耽误行

    程。」

    小翠和小玉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没有多问。

    利索地接过无名手中的包袱和背篓,一个挎在腰间,一个背在肩上,跟在无

    名身后,沿着小路朝远处走去。

    无名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径直走上那条通往山里的土路。

    晨露打湿了他那双磨得发亮的草鞋,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蜿蜒向远方

    延伸。

    他步履稳健,背影在晨曦中显得格外萧索。

    「师傅,咱们这是要往哪去?」小玉按捺不住,小跑两步跟上无名,轻声问

    道。

    无名看了他一眼:「自是回山去。此番下山,老道已经完成了与云天青的约

    定,无牵无挂,正好回去闭关参悟那八荒归元诀。」

    「那……那两位怎么办?」小翠关切地问,他性子老实,总是容易为他人担

    忧。

    无名脚步不停,声音却带着一丝莫名的落寞:「云璟那小子福缘深厚,命不

    该绝。老道已经为他续上一命,撑过这一关后,自有他的造化。至于柳氏……」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她已经走了,但以她的执念,怕是还会在人

    间留一段时日。」

    两个徒弟听得一头雾水,但也不敢再多问。

    无名见状,只是摇头轻笑:「你们俩啊,跟了老道这么些年,道法没学到多

    少,好奇心倒是一天比一天重。那破庙中的情形,说来也怪,待老道想明白了,

    再与你们细说吧。」

    天边的鱼肚白越发明显,空气中带着新生的气息。

    无名仰望着渐渐褪去的残星和那抹初露的曙光,心中五味杂陈。

    「云天青啊云天青。」

    无名长叹一声,「老道也不要你捏脚还银子了,你莫要怪我就行……」

    他的声音飘散在晨风中,只余一缕淡淡的叹息,消散在天地之间。

    第四回 死生契阔

    诗曰:劫后余生魂魄惊,残躯破庙对愁凝。

    萱堂疑似重阳返,不意巫山牝户迎。

    媚毒暗侵失伦序,阳根怒挞玉壶倾。

    可怜一点孤儿泪,尽化风流孽海情。

    且说那云家二公子云璟,自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只觉沉沉浮浮,如坠无底

    深渊。

    耳畔似有鬼哭狼嚎,又仿佛有梵音渺渺,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

    年。

    正昏沉间,忽觉一股寒气侵入骨髓,冷得一个激灵。

    「我死了吗?」这个念头在他混沌的脑海中盘旋。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觉顶门一点清凉透下,些微模糊的天光倏然刺入,

    直教他双目酸涩,泪水不由自主地涌出。

    脑中混沌不堪,仿佛一锅搅浑了的米粥,无数破碎的影像纷至沓来,却又抓

    捏不住。

    他竭力去拼凑那最后的记忆碎片

    是了,那些面目狰狞、如狼似虎的锦衣官兵;是了,母亲声声泣血的凄厉惨

    叫;还有那鲁忠,那个天杀的禽兽,脸上挂着得意的、令人作呕的狞笑;最后,

    最后是那根冰冷的、沾满血污的熟铁钎,如何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母亲的后脑,鲜

    血与脑浆迸溅……

    云璟感到意识渐渐回归,悠悠转醒。

    他的第一感觉便是双腿传来隐隐钝痛。

    那痛楚虽不如记忆中的锥骨钻髓,但仍似有千百只蚂蚁在断骨处爬行啃噬。

    他试着活动双腿,却发现它们好似被甚么东西牢牢颤紧,动弹不得。

    又是一阵晕眩过后,云璟总算能够睁开双眼,周遭的环境从朦胧逐渐清晰。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个蛛网密布的残破屋梁,几根横梁歪斜地架在上面,露出

    的缝隙间,星星点点的天光落下,照亮了周遭景象。

    他认出这是一座废弃已久的破庙,或许是山神庙或土地祠一类的,四壁颓圫,

    地上积满灰尘与枯草。

    他躺在一张简陋的草垫上,身上盖着一件看起来极旧的外衣。

    暮色苍茫,明月初上。

    就着惨淡天光,云璟看见庙中供奉着一尊缺头少臂的神像,泥塑剥落,斜乜

    着眼,似笑非笑。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霉菌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淡淡腥气。

    角落里一盏小小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勉强驱散了全然的黑暗,却也拉

    长了地上物体的影子,显得鬼气森森。

    云璟心中纳罕:「我怎会在此处?莫非……莫非有哪位好心人将我救了?」

    他动了动身子,立时牵动腿伤,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低头看去,这才发现

    自己那两条断腿,竟被人用粗陋的麻布条子胡乱包扎起来。

    布条污秽不堪,隐隐还能看到暗褐色的血渍。

    伤口处依旧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每动弹一下,都似有利刃在刮骨剔肉,

    但他心头却是一动:这伤口似乎……不再流血了?是谁救了他?

    又是谁将他安置在此破庙之中?他明明记得,那些天杀的锦衣卫,将他与母

    亲如同抛弃死狗一般,丢弃在了城外的乱坟岗之中!难道……

    念及母亲,云璟心中剧痛,眼泪险些又要涌出。

    他记得真真切切,母亲被那杀千刀的鲁忠……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觉五内俱

    焚,恨意滔天。

    他的胸口一阵灼热,伸手一摸,父亲留下的玉佩已不在。

    他心下大骇,四顾庙内,目光却骤然定住。

    但见离他不足三尺远的稻草堆上,赫然坐着一个妇人!那妇人身子软软地倚

    靠着斑驳土墙,双腿微微蜷曲,并不自然。

    头颅无力低垂,一头乌云也似的秀发披散下来,遮掩住了大半边面容。

    可纵然如此,那熟悉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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