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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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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宠妃】(18-22)(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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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暖池的水击打玉岸,肉体碰撞的闷声再次响起,暧昧的呻吟和粗喘声更加激烈似的。

    雨露这次铁了心要他泄进来,绷紧了腰更加卖力,让身下挛缩的肉洞紧咬住粗长的龙根,只抬起一点便沉沉坐下,活像要将那滚烫肉棍咬断似的。

    却又没成功。

    楚浔坏得不遮不掩,被她坐到想泄身时便紧扣住她的腰,一声声低叹着吻上她身体各处。雨露被他气得哭出声,腿根直抖,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留下两排牙龈。

    “楚浔——”她急得湿漉漉的玉体发起抖,交合处的蜜水忽得涌出来,却被暖池的水冲走。

    男人仰头喟叹一声,等到这一阵快意褪去,额角的汗大颗大颗滚落,显然已经被她勾得十分难耐。可他听到她的哭声,却还轻笑一声,摩挲着她的腰低声问:“还要朕讨饶吗?还是……露儿想讨饶了?”

    雨露身子与常人不同,这样两次都得不到高潮,肉穴已急得咬紧了侵入的肉茎,连进出都有些费力了。到了此时,那未释放的潮水都堵在小腹,酥麻发胀,雨露忍不住了,在他耳边求饶:“夫君……夫君……给我……”

    年轻的帝王身子一僵,眼睛野兽发情般红,忽得扣紧了她的腰肢,在暖池中翻身而上,压住雨露的身子一下下狠撞她娇嫩的穴。

    肉薄骨并带着暖池的水声也阵阵不歇,雨露高昂的呻吟声变着调还带着哭腔,几乎就要崩溃似的。一对玉乳被顶的乱晃,挂在他腰上的双腿滑落在水中,却因着水力向上浮,更方便了男人的冲撞。

    “啊————”

    被他顶着了深处蕊芯,她猛地绷紧了身体,长吟一声,手指在他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面色潮红却神色恍惚。或许是先前被强行止住了两回,这次的快意更加汹涌,雨露仰起头有一阵失声,才终于浑身颤栗着去了。

    相交合的暖池水被她胯下喷出的潮液震出一道道波浪,楚浔动作没停,吻上她的唇提速冲刺,让她崩溃的媚叫被吞没在深吻时舌与舌的搅动里。

    雨露失了魂魄般,眼前发黑了一阵,被他顶得快晕过去,挽着发的玉簪子在激烈的交媾里滑落,一头青丝落在了水中,鬓边的发丝已被汗水打湿。

    似乎只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身上的男人终于开了她的唇,连声叹息着在她身子里缴了械。

    热液只涌进小腹,却像填满了她整个身体。

    楚浔动情时吻着她隐忍的表情很性感,雨露抬起手抱住他的肩膀,睫毛蝴蝶般眨动,垂眸又轻唤了一声:“夫君……”

    男人终于从汹涌的快意里回神,掐着她的腰,声音低哑:“喊朕什么?胆子真大。”

    “陛下真的不喜欢吗?”雨露喘息着,抬起湿漉漉的眼望他,手指在他胸膛上滑了一下又一下,“方才不是……很喜欢吗?”

    楚浔垂下凤目,眸中略有失神,喘息几瞬后望着她潮红未褪的桃花面,低声道:“是狐狸精真认了夫君,还是哄骗朕,不知哪日就会跑到别的男人身下了?”

    雨露微微张口,一时竟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心口涌起莫名的疼,抬手抱紧了他:“陛下怀疑臣妾?”

    “不是怀疑,露儿。”楚浔像是轻笑一下,“好歹也做了三年的皇帝,别的不说,看人倒是很准。”

    雨露眉间轻跳,想开口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

    楚浔抚了抚她汗湿的发,手重新垫在她腰后,让怀中人娇软的身子不会被白玉石岸伤到,抵着她额头哑声道:“你不是愿意被囚在宫里的人,你这颗心野得很。”

    “不过朕倒是不怕。”他轻笑一声,望着她惊颤的双眸,“你真想野,就祈祷别被朕抓住。”

    雨露不说话,怯怯望着他。

    楚浔也不问她什么,将她从暖池里抱了出来。

    “陛下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雨露忽得出声,指尖抚过他胸膛的疤,第三次发问:“是怎么弄得?”

    楚浔身形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

    但他还是开口了。

    “十七岁刚到北境,年轻气盛,为给皇长兄报仇,孤身入敌营。”他口吻平淡,将回忆里那场险些丢了命的刀枪相抵略过,只告诉了她结果,“被贺长风带人救回来,肋骨断了三根。”

    “北齐皇子的头被朕用我挑下来,现在还挂在北境军旗上。”

    他没用自称,因为那是没做皇帝时肆意非凡的他。

    雨露瞳孔骤缩。

    看她吓得花容失色,楚浔扬眉轻笑:“怕了?怕就老实点。”

    雨露不答他这话,摸了摸他那几条疤,眸中略有伤神。

    “很疼吧?”她抬眸看他,又撇了撇嘴:“你还真是不要命,像个疯子。”

    楚浔怔了怔,垂眸不语。

    她仍用指尖抚过他胸膛上蜿蜒丑陋的疤,红唇紧抿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楚浔握住她的手腕偏头吻了上来,吻得愈来愈深,用力到将她唇舌似乎都吻出了血腥味,才松开她,低叹:“我是个疯子,所以你,别让我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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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雪中落梅

    雪果然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夜,直至晨光熹微才停。画春和侍书起得早,去小厨房给白鹤打下手将昨日雨露备好的点心放进炙炉里。案上还有一份备好料的兰花酥没包,那是雨露说要今日才做的。

    吃食这东西极容易给人把柄,白鹤也不明白雨露为何揽这苦差事,只能细致再细致,紧盯着小厨房的动作,不让人有机可乘。毕竟是陛下将她派到雨露身边,若真出了什么事,知道是她亲自看顾,也能给雨露留着余地。

    她不敢离开小厨房,见画春犹豫着要不要去叫雨露起来,忙把她拉住了。

    “别去,昨日从偏殿暖池到主殿折腾到叁更天过才叫水,这会儿主子们肯定没起,还是再等等,再去听听动静吧。”白鹤昨夜睡得晚,听了一夜的动静,说这话时也有些窘然。

    “这……”画春面上一红,“我怕主子忘了这兰花酥。”

    白鹤看着那案上未制的兰花酥思付片刻,恍然笑道:“不必担心,主子既将这点心留到今日,自然有她的用意。”

    几人于是便小厨房忙活着,等着主殿的信。

    暖玉阁内室烧着地龙和红箩炭,层层玫色幔帐之下的暖意仍带着未消散的暧昧热度,榻上的锦被下仍缠着两具光溜溜的身体。

    从暖池出来时胡乱穿上的衣裳,在榻下就被扯的乱了,帝王的玄衣和宠妃的裙袍原本落了一地,叁更天叫水擦身时,才有小宫女给理回了架子上。

    今日原是休沐日,但身内序时还在,楚浔醒得早,还未睁眼便已感触到怀中女子的热度,下意识将她揽得更紧些。他从前都清醒的快,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夜的折腾,眼下竟也有些倦怠,半睁开凤眼,望向怀里的人。

    白鹤说雨露每日起得都晚,又被他折腾一宿,这会儿更是没有半点睁眼的意思。昨夜擦过身,她便连穿个肚兜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他亲自给她系上的带子。

    大概是殿里热,又交缠着身体,她身上一层薄汗,蜷在他怀里睡得无知无觉。楚浔的手掌在她腰间摩挲几下,闻着她身上淡香,竟有些心猿意马,落在她额头一吻。

    雨露像有所感觉,眼睛没睁开,倒是轻哼了一声,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身子直贴进他怀里。一大清早,他这样抱着她,不起旁的心思都难,只是迟疑片刻,手便已经钻进她腿间。

    一片湿滑。

    他呼吸一滞,胯下更胀热了几分。

    雨露这一觉睡得不松快,梦里都好像还被什么人折腾,身子被顶得晃来晃去,湿热的吻遍布全身。她想开口求饶,却好像怎么都出不了声,睁不开眼,急出了一头热汗,直至身下的快意带着痛感越来越汹涌,才忽得从“梦”里脱身。

    她身子被顶得像风中雪柳,刚刚挣扎着眯起眼睛,就望见正压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意识慢慢回笼,轻喘出声。

    “嗯———陛下———”

    “怎么又——”

    楚浔额头上出了薄汗,见她醒了动作便更不加克制,倾身压上来紧抱住她,掌心揉着雨露的臀肉,低叹道:“醒了就自己把腿打开,放松,夹太紧了……”

    他用力一顶,顶开她湿热穴洞的深处,杵着蕊芯。

    “嗯——不行——”雨露蹙起秀眉,身下的快意和疼痛混杂着,嗓子有些哑,只跟着他的动作小声呻吟,“臣妾没力气了——嗯——”

    话这样说,她身子却还是乖顺娇软得不像话,胯下交合处水声淋淋,肉户将一大早格外精神的龙根裹得越来越紧。

    早上的感觉更加敏感,却带着层睡意未散的朦胧,楚浔被她又湿又热的身子夹得忍不住闷哼一声,捏紧她的跨更激烈地干她,眯着一双凤目不住吻在她侧脸和耳廓。

    他几乎被情欲支配,越来越停不住。

    雨露的声音却已带了哭腔,在朦胧间承受他,双腿间被他撑开几乎一夜的蜜处酸胀的厉害,里面已被磨出疼来,却还是馋得流水,替她咬着抽送不止的滚烫。

    她迷糊中感觉自己身下一定肿了,他的跨一撞,不仅里面疼,外面也疼了。

    “楚浔……”她终于哭出来,抓着他肩膀,呜咽着哭喘:“疼……不要了好不好……”

    她以为身上的男人不会停下来,但出乎意料的,楚浔听见了。他撞进深处闷哼了一声,在里面停了下来。或许是因为雨露里面真的肿了,更紧也更热,连楚浔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停下来的。

    “你里面好紧……”楚浔感叹,垂首埋在雨露肩颈,轻轻咬上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肩,激起她一阵轻颤。

    就这样强忍着克制自己停了好一会儿,他抬头将吻落在她唇边,粗喘着问:“弄疼了?那朕轻点……”

    他以为是自己力气太重,于是寸寸抽出寸寸深入,缓慢而温柔的律动,像在用她紧热的穴描摹龙根上每一条虬结凸起的青筋。他在快意汹涌时恍惚觉得,自己好像这辈子都没这样隐忍过,温柔过。

    可她还是喊疼了。

    硬物滚烫直往深处去,可越是这样慢,那摩擦肉壁的胀痛就越是清晰,还夹杂着潮水般涌来的快感。雨露紧蹙着眉喘息,两串可怜的泪滑落脸颊,手无力的抓在他手臂,两条腿想要合并阻止他的动作。

    “疼,”她抬起湿漉漉的杏眼,呻吟着哭:“疼,我里面好疼……”

    从情欲中抽出几分理智,楚浔瞧出她真的难受,于是将还硬着的性器慢慢抽了出来,皱着眉从她身上起来,扒开她双腿看进去。

    雨露刚刚被疼爱过的屄口合拢,肉户还淌着湿漉漉的淫水,两片花瓣红得厉害,厚实肿胀的像粉面馒头,连缝隙间的殷红凸起都隐匿了起来,已肿得不成样子了。

    楚浔顿了顿,指尖抚过她腿心,叹了口气:“怎么这么娇气。”

    “嘶,陛下别碰。”

    雨露痛吟一声,想抓他手臂,碰不到,只落在了小腹,又喘息着微微撑起来想看看身下,却没力气,软了回去。她抬眸望去,男人额头上的汗珠滚落在脸侧,胯下那东西还昂扬着。

    迟疑几息,她破罐子破摔将一头青丝凌乱在枕上,重新将两条腿打开,小声道:“您进来吧,臣妾忍着就是了……”

    楚浔没说话,倒是重新覆上她身体,将人紧拥在怀里,吻上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带着安慰意味的吻,却没有重新进入她。

    雨露被他吻着说不出话,手便被带着摸向了那滚烫粗长的器物。那东西刚从她身子里出来,湿漉漉的硬挺着,在她温热的掌心里勃发。雨露羞赧地想抽手,却被楚浔按住了手腕。

    “握着。”楚浔松开她的唇,依旧是习惯了的命令的语调,却极其隐忍,望着她的眼眸中情欲翻涌,低声说:“朕疼你一次,还不知足?”

    闻言,雨露脸红到耳根,偏头想避开他的视线,却又被楚浔追上来亲吻。他的吻变得很粗暴,肆意在她口中掠夺着每一寸土地,对她的舌围追堵截,像是为了隐忍在转移着注意力。

    他挺腰动作,将龙根向她手心里撞,带着她的手上下捋动了片刻才松手,像是在教她该怎么做。雨露被他吻着呜咽,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唇角流出来,被他抹去了。

    但握不住,雨露一只手握不住他,只能摸索着捋动半根,拼命忽视掌心磨蹭着的凸起茎络。这感觉要比他进入身体还要令人羞耻,她浑身都羞得滚烫了,手被迫迎合着楚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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