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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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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宠妃】(06-11)(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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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印,刚好与他手掌的虎口吻

    合,不知是那夜掐着她的细腰后入时捏的,还是后来在窗前疼她时也这样掐按过。

    “陛下可看够了?”雨露挣扎着想系上腰带,可那素色腰带有一半还被他捏在手里,

    哼了几声:“快松手,我身上冷呢。”

    楚浔回过神,闻言却没松开她的腰带,反而不言不语地接过她手中那一半,自己给她

    系上。

    可大抵这位九五至尊并没做过这种事,雨露亲眼见着他快将自己的衣服系成死结,忙

    伸出手去按住他,红着脸嘟囔道:“陛下不会给姑娘穿衣便别动手解呀,您若系了死结,

    臣妾还怎么脱?”

    楚浔被她说穿也不恼,松了手给她自己系,观摩了她系腰带的动作,冷声道:“朕拿

    剑给你挑了,自然也就不必解了。”

    雨露狠锤他肩膀一下,长舒一口气。

    这人寡言少语是没错,可一说话便又直白又毒辣,惹人被他逗弄又没处说理。

    “好了,你歇着吧。”

    楚浔将她从怀里放下,起身理了理一身玄金常服。

    雨露却起身来,披上衣裳,将两只手放在碳盆之上烤了烤暖,憋着气似的说:“陛下

    快走吧,臣妾被你搅醒了,要去再抄几页经。”

    “不是说手酸?”楚浔面无表情握过她那双手,薄唇微启,冷冷道:“朕瞧你再抄十

    卷也清不了心,洗不掉一身媚气。”

    雨露不甘示弱,捻指一捏他手掌:“陛下觉得臣妾狐媚,那是陛下该去抄经清心,臣

    妾好心分您五卷!”

    她这是玩笑话,楚浔却挑了挑眉峰,道:“朕替你抄经,便不有损威名了?”

    雨露睁圆了杏眸睨他一眼,哼了一声,抽出手提起一旁的宫灯便转身向殿外挪去。

    没走出几步,便听身后帝王沉重的脚步声跟上,身上倏得一沉,多了件披风。

    这披风不是她的,想来是他来时带来的,雨露边走边提着宫灯一照,发现这披风是夕

    岚色绣朱栾流云纹的珍珠扣边,做工精细却不显贵,一看就是尚衣局的绣娘做的上品。

    好看,她捏着上面的珍珠扣边,在长廊中回眸一望楚浔,扬唇笑起来。

    楚浔哼笑一声:“一件披风便开心了?”

    这原是他来时路过尚衣局,进去随手挑的一件,觉得适合这小狐狸羔子。如今看她穿

    上,果然是更显娇俏可人。

    雨露也不答话,提着宫灯跨进大殿。

    殿中古佛之下仍是青灯袅袅,那木案上的宣纸已被梨清整理好,压在镇纸下。

    雨露提着素衣裙摆熟练地跪坐回软垫上,抬手去磨墨,也不回头:“陛下回去吧,又

    不帮臣妾抄经,看着便能清心了吗?”

    本想将她送来大殿便回寝宫去的楚浔迈不开步子,暗叹一口气,神情颇有些别扭地坐

    到她身侧的蒲团上,凤眼扫过她那一脸期待的神情,抬手拿起了笔。

    “要朕帮你抄,自是有代价的。”楚浔提笔沾了墨汁,落在宣纸上,语气阴森。

    雨露笑着将砚台向他推了推,道:“臣妾可什么都没有,您这是做赔本买卖,亏了可

    别找臣妾要赔!”

    “朕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楚浔并不抬眸瞧她,语气却别有意味。

    他从自己身上还能要着什么?

    雨露没当回事,只知道自己真诓了他一个皇帝来替自己抄经,得意洋洋到尾巴快翘到

    天上,趴在木案上瞧着他腕下的每一处落笔。

    楚浔的字,说是有帝王之气,不如说是有大将之风,刚劲有力又不缺潇洒,就连这经

    文都被他抄的有如战书。

    烛灯被雨露挑亮了些许,照在他英朗侧脸。

    他比楚渊略长两岁,眉眼更深邃些,一副沉稳而大气的帝王之相。

    不过,雨露忍不住想起他纵情时的模样,又觉得这人其实也有市井流氓的样子。

    帝王伏案抄经,妃子却撑着颗脑袋在一旁望着,时不时与他调笑几句。

    钦安殿中满座神佛之下,烛灯摇晃,墨汁洇纸的沙沙声作响,楚浔一日也不知道要批

    多少折子,动作也快,没一会儿功夫就落了许多。

    是个替她抄经的好苗子,雨露看得满意极了,巴不得他再多抄一些。

    可看着看着,她的脑袋便一点一点打起了瞌睡,最后砰一声砸在楚浔肩上。

    帝王笔下一滑,错了两个字,却也没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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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古佛青灯-下(神佛注视下喷湿经文)

    七日前落的那场雪渐渐融了,天暖和起来,又赶上腊八的休沐日,宫门内外都热闹起

    来。

    一早上,各宫小厨房做的东西送来御前几回,御妻们心灵手巧,知道皇帝不爱吃甜

    食,将腊八粥也做出几种花样来。

    说是休沐日,也只是不必上朝罢了。

    前日从边关传来的消息说南荣老皇帝去世,登位的新帝有与西宁联姻的意思,若这两

    个楚国西南边外的邻国联手,自那一群饭桶的西境打过来,能从玉砚山直打进燕宁城。

    楚浔这两年为朝堂政事颇费心力,还没得空去料理西境那几个尸位素餐的将军。

    召兵部在御书房议事几个时辰,楚浔听得头痛,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来提前去西

    境坐阵。

    好在这事儿也并不算急,西宁国力强盛,贪心不足,恨不得独吞大楚几座城池,即便

    是南荣主动抛来橄榄枝,也未必会接。

    到午后,他自御书房出来,才发现贤妃等在门外。

    贤妃一向是个明白人,不常往他身边凑,后宫中一应大小事在她手中掌理,楚浔有时

    也免不了与她说上几句。

    只是自朝内总有人谏言立后,他见了她竟有些头痛。

    立后是立不得的。

    贤妃出于乔将军府,乔氏一族在朝中为官几代,贤妃的舅父乔自霖更是被先帝予封太

    庙,势力庞大难以掌控。再者……

    这后位,他本也不想稀里糊涂的给了出去。

    乔婉穿了件茶色袄裙,见他出来,便笑着向前迎了几步,行了一礼,道:“陛下,可

    要去钟粹宫坐坐?臣妾这两日正筹备除夕夜宴,想和您商量。”

    “有事去问太后。”楚浔神色淡淡,轻瞥她一眼,“下次不必在这儿候着。”

    乔婉面上有片刻僵硬,见他真大步离开,便只好在他身后略一行礼。

    见状,她身侧的侍女秋云将她那件杏色斗篷的帽子给她戴上,望着帝王离去的背影,

    像是怕恼了她,小声禀报:“娘娘,尚衣局那件您看上的夕岚色珍珠扣边的披风,说是被

    陛下拿去了……”

    乔婉一凝眉,问:“拿去哪一宫了?”

    秋云如实道:“这……陛下近日没进过后宫……也没见哪位娘娘穿过。”

    “这倒是奇了。”乔婉捧着手炉,一步一步向殿门外走去,想了片刻便笑道:“无

    碍,无非是赏了什么猫儿狗儿,不必理会。”

    后宫里唯一对楚浔空置后宫这事儿不急不躁的,向来只有她贤妃一个。

    她手握掌六宫之权,后位近在咫尺,皇帝不偏宠哪一个对她而言才是好事。

    即便前几日那沁兰宫的沈才人得宠了几回,眼下被太后罚去钦安殿,也不知何时回

    来,到那时想必皇上也已冷了她,没什么好怕的。

    思及此处,乔婉扶了扶发髻,坐上了回宫的轿撵。

    另一边,楚浔在金銮殿内用了碗御膳房送来的腊八粥,喝了盏茶,凤目微垂,不知想

    到什么,吩咐道:“去盛一碗加了糖的,送去钦安殿。”

    “昨日钟太医可去过钦安殿了?”他问。

    陈公公忙笑呵呵地回道:“去过了,您吩咐过,奴才昨日一早就去请了,钟太医说沈

    才人身子已无碍,只是那钦安殿阴冷,最好不要久待。”

    “哼。”楚浔冷哼一声,眼中晦暗不明:“她可很愿意在那儿待着。”

    话是这样说。

    酉时一刻,忙完政务的帝王带着一碗加了蔗糖的腊八粥,从容地迈进了钦安殿的大

    门。

    钦安殿门口的侍卫自上次紧遵凤旨不许任何人进出后被御前侍卫拔刀吓了一通,已不

    敢再拦着,眼观鼻鼻观口的老实让出条路来。

    楚浔负手进去,却见雨露身上披着那件夕岚色扣边披风,趴在木案上闷头大睡,手里

    还握着紫毫笔,指节上冻得生了红。

    他轻咳一声,那女人还没醒。

    顿了顿,他走上前去将那碗多加了蔗糖的腊八粥放在案上,敲了敲底,就见雨露鼻尖

    动了动,像是闻着腥味的小狐狸,眼睫微动,终于醒转。

    “唔…好香…”雨露眯着眼睛,将脑袋从双臂间抬起来,鼻子动了动,声音软糯,“甜

    粥味儿……”

    楚浔嗤笑一声,抬手敲她额头:“鼻子比狗灵。”

    雨露听着他的声音,清醒些许,很快睁圆了杏眸,瘪起略失气色的唇,纤白小手碰上

    碗边,嘟囔道:“臣妾手酸得拿不起碗了……”

    “那别吃了。”楚浔并不理会她做作的傻样。

    “哼……”雨露捏着酸疼的手腕,忍着到了口边的哈欠,把泛红眼底憋出水光,向着不

    远处翻着碳盆的梨清喊道:“梨清,烦你来帮——诶——”

    她话没说完,突然身子悬空,被楚浔抱入怀里。

    贴得太近,她闻着他身上淡淡龙涎香,抬眸看向他,抿着唇:“陛下又抱臣妾做什

    么?抱一刻钟便要替臣妾抄一个时辰的经。”

    “好算盘。”楚浔冷声夸赞。

    他瞥了眼那还不知该进该退的梨清,陈公公便立刻识眼色地上来将她带走,关上了殿

    门。

    见人都退了出去,雨露胆子更大,坐在他怀里蜷着两条腿,低头掰着手指算算术:

    “陛下再抱臣妾半个时辰,最后一卷经书就能帮臣妾抄完了,到时候臣妾再送您一个时

    辰。”

    楚浔托在她臀上的手掌拧了一把那软肉,听着她娇呼一声,按着她手腕上的几处穴位

    说:“这么划算的买卖,看来朕不能不做。”

    “陛下轻点……”雨露的手腕酸得厉害,被他捏得发疼,细声细语地说:“您再捏捏,

    臣妾就能自个儿端碗喝粥了。”

    楚浔瞥她一眼,眸中带笑:“自己吃,没人惯着你。”

    说罢,他单手揽着她的腰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提了那支狼毫,沾了砚台中的鎏金

    墨,借着她那秀丽的小字抄了下去。

    雨露终于忍不住笑,一双杏眼里开出花似的,端起那白玉碗,一口口吃着碗中还温热

    的甜粥,看着他替自己抄经。

    就这样,还要不安分地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什么陛下写得收一收字迹,太过张扬

    了,哪有经书是这样抄的。

    楚浔眉目不抬,淡声道:“也没人是抱着狐狸精抄经的。”

    雨露被他逗得笑出声来,银铃似得,捏着勺子往他口中送:“陛下尝尝,好吃呢。”

    御膳房给他做的粥是不大加甜的,只给她这碗是加了的。

    楚浔并不开口,捏着笔落下一行收了锋芒的字,心里觉得好笑,他竟然间接替后妃领

    了那姜太后的罚。

    刚捏着她那细柔的手腕,觉得她这只狐狸爪子除了攀在自己身上乱抓,不必做这些没

    什么意义的力气活。

    毛笔尖落在纸上的声音绵密如雨,雨露填饱了肚子,咽下唇齿中的留甜,仰头在帝王

    下颌上印下一吻,然后靠在他怀中小憩。

    夜色渐浓,殿中古佛之下的盏盏长明灯愈显明晃,被窗棂外溜进的风吹得微微晃动。

    或许是这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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