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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平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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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平凡生活】(38)(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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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命根子告急,伊幸一个激灵,想起了这是怎么回事。昨晚妈妈假哭被他当场抓住,他狠狠惩罚了一番坏妈妈,本来准备说话算话做到天亮,终究还是心软放过了疲惫的母亲。不过,他也不吃亏,在妈妈又掐又揪的威胁下,争取来了「早安咬」的福利。

    想到这里,他顿时来了精神,「我记起来了!」

    陈娜见他确实想起来了,便娇哼一声,撒开手,「记起来了?妈妈不欠你的了哦。」

    说完,她就要起床,可还没还得及动身,胳膊就被拉住了。

    「不算!您做的时候我又没醒,谁知道是不是又『骗』我?」

    伊幸睁眼说着瞎话,「除非您能够拿出证据来,否则,不算!」

    陈娜被儿子的厚脸皮惊得美眸一呆,呐呐道:「证……哪来的证据。」

    再说就算有,也已经被她吞到肚子里去,「死无对证」了。

    上钩了!少年狡猾一笑,「疑罪从无,我不知道等于没做过,所以,再来一次。」

    听闻此言,哪里还不明白这个色小鬼在打什么主意,只是……瞥了眼那根生机勃勃的大鸡巴,马眼处黏白的果冻,似乎散发着腥甜的诱惑。

    「那……那就一次,说好了,不许耍赖。」

    她说着,便要乖乖地重新趴回去。

    「我也不占妈妈便宜,咱们互惠互利,共同进步。」

    还没等她明白什么意思,只觉臀部一凉,随即内裤被一双邪恶的小手拉开。

    「你干什么?!」

    她回过头,一只手压住裙摆,却被儿子拿开,接着令陈娜极为不堪的是,儿子的脑袋挤了进来。

    这下她明白了,「不,不行,太羞人了。」

    手去推他的小脑袋,却如同掌击顽石,泥牛入海。

    「又不是没舔过,」男孩闷闷的声音在裙摆中响起,接着便是不耐烦的催促:「妈,别耍赖皮,快点——」

    「我可没答应你这样!」

    躲开脏兮兮的直往她脸上戳的肉棒,陈娜愤慨不已。

    「快出去,不然我就不干……噫~~~~」

    女人挣扎扭动的腰肢触电般僵住,旋即软塌。

    伊幸得意一笑,轻轻嘬了嘬那颗羞答答的小豆豆,仿佛按下了饮水机的开关,清甜的蜜汁汩汩地从软嫩的唇瓣间流出,最终被志得意满的他一口吞下。

    「赖皮的是小狗哦,妈妈~」

    狼狈的陈娜扑倒在儿子的胯间,那根坏坏的肉棒恶作剧地在母亲雪腻白皙、温软如玉的俏脸上戳着,留下一路湿痕。

    「脏死了,你才是癞皮狗。」

    陈娜稍微支撑起脑袋,雪白的葱指堪堪围住棒身,稍稍撸动几下,鸡蛋清似的腺液便如泉水般涌了出来,独属于伊幸的性香勾住了熟母的鼻腔,她轻轻一嗅,娇嗔道:「臭死了,下流东西!」

    「啪~」

    男孩可受不得丁点儿委屈,立即还以颜色,小手在母亲圆润滚弹的肉臀上轻轻一扇,随后握住揉捏把玩,小嘴巴如小狗舔粥,「吧唧吧唧」地吃妈妈的蜜软嫩鲍。

    「生出下流东西的,就是下流妈妈!」

    逆子的反驳之语让她心头一荡,便不复还击,口中见真章。

    「唔——」

    少年的声音闷在母亲的肥臀和睡裙里,简直要听不到了,但早有预谋的陈娜可听得一清二楚。

    风娇水媚的美妇不急不徐地舔舐着,仿佛嘴里的不是儿子的鸡巴,而是值得仔细品鉴的高级美食。

    温暖的手掌拖住宝贝儿子的囊袋盘弄,白嫩的纤指握箫似的轻轻扶住血管狰狞的棒身,略略粗糙的舌面从冠状沟开始,仔细地扫过软弹龟背的每一寸,末了,再用粉嫩嫩的舌尖绕着马眼轻扫,逗得大肉棒急躁地跳动不已。

    「妈——含进去嘛~」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美妇优雅地将堆在冠状沟的包皮撸下,舌尖绕着钝圆的龟头棱打转,不时轻含龟首,吮上两下,不待伊幸发出感叹的赞赏,便张嘴将龟头放出,只是一个劲地啄吻。

    「妈~好妈妈,小新最爱最爱的美丽无敌好妈妈,帮小新吃吃嘛——」

    儿子的吹捧和央求无异于久旱甘霖,陈娜心里甜津津的,傲娇道:

    「就活这张嘴,拿你的好话哄你那个小媳妇儿去吧。」

    说着说着,醋坛子就打翻了,言辞间一股酸味。

    「我这不哄着了嘛?」

    「贫嘴~哼哼~」

    陈娜心头一喜,媚眼如丝的柔眸泛起春水,朱唇轻启,便将儿子粗硕的雄根吞进嘴里。接着轻车熟路地摇晃起螓首,撸棒、卷枪、揉卵,美得伊幸找不着北。

    母亲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一鲍还一报了。男孩幼舌卷起,刺入湿淋淋的肉洞,仔细地爱怜起娇嫩的膣壁。

    「妈妈,我要射了。」

    毕竟已为人妇为人母,纵然经验稀少,领悟起性技来也是如鱼得水。母亲的口技日渐熟稔,绞缠吞吐,排气真空口交也信手拈来,不多时,男孩便觉马眼一酸,就要喷射。

    「乖宝宝,射出来~~妈妈用嘴接着~~宝宝色色的牛奶,快给妈妈~~」

    小去了几次身子的陈娜已然情动,甜美的情话直击儿子的软肋,她的唇边不小心沾上了宝贝儿子的细嫩的阴毛,似乎迫不及待地,一说完话便再度埋下头吞吐两下,接着用紧致的喉穴夹住龟头榨精。

    「嗯啊~射了,嘶~~哈啊——」

    蠕动的喉穴显然不是他能顶得住的,腰身一颤,浓浊的童精正如灌江狂涛涌入母亲的胃袋。因射精快感而意识模糊的男孩,下意识吻住妈妈香甜的蜜穴狂吮,舌尖在阴唇和阴蒂上胡乱舔舐着。

    「嘤咛~唔唔——嗯哼~~~~」

    妈妈的腿心跟开了闸的喷泉般,香滑蜜汁喷洒而下,溅了男孩满脸。

    高潮中的陈娜不甘示弱,上下螓首,将宝贝的浓浆吞入。虽然尽力吞咽,但儿子的射精量日甚一日,口腔装不下的白浊顺着棒身流下,急得她吞吐肉棒之余,将香舌附着而上,每当吞入,被巨棒压迫的娇软香舌勉力绕舔一圈,不慎洒出的牛奶便淡上几分。直到棒身重新油光水滑,她才放下心来。

    「唔——好舒服,妈妈,最爱你了,嘿嘿。啾啾~」

    男孩的小脑袋从母亲雌熟媚香氤氲的腿心里钻出,抱住妈妈雪白油亮的大屁股亲个不停。

    感受到儿子的眷恋和爱意,陈娜摇了摇臀,温柔地将大肉棒中的残精一滴不剩地吸出。

    「啵~宝贝,妈妈也爱你。」

    ……

    希尔顿酒店餐厅,柔和温馨的香氛在空气中飘荡,四周的人们尽皆低声细语,伊幸撑着脸,银亮的锐利尖叉在金黄的太阳煎蛋上扎出三三小孔。陈娜起初还看他两眼,和酒徳麻衣聊得开心后,便把儿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嗳,我说。」

    少年抓了抓头,不满地质问道:

    「你们待会不会真得要出去吧?今天说好要游泳的。」

    酒徳麻衣扭头看向少年,言笑晏晏,「小新舍不得姐姐吗?」

    伊幸正要急声反驳,突然身体一僵,陈娜注意到儿子的异状,慈和的柔眸含着担忧,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的担心不是没来由的,一滴精十滴血,何况昨夜今晨,已经数都数不过来了。

    「看来今天不能再做了。」

    陈娜心中松了一口气,隐隐的失落不足为外人道。

    「没有,」伊幸尴尬一笑,挠了挠头,「只是头皮突然有点痒。」

    「哐当~」

    「叉子掉地上了,我捡一下。」

    「不用了,让服务员再拿一只过来就行了。」

    酒徳麻衣面带急色,可惜男孩丝毫不听劝阻,说话间便钻到桌底下,她连忙抽回小腿,但是来不及,脚踝被捉住了。

    「没找到么?小新?」

    听到妈妈的声音,伊幸立马回过神来,匆忙答道:「找到了,马上出来。」

    瞅了眼掌中的香软媚足,少年愤慨不已,轻咬一口权作惩戒,抓起叉子回了桌面。

    「都脏了,用新的吧。」

    陈娜细心地将沾上尘土的叉子用毛巾包好,放在自己这边,随后递过新叉子。

    「谢谢妈,最爱你了~啵~」

    朝母亲飞吻一个,男孩自得地向小脸红红的御姐挑了挑眉,这下不敢再戏弄我了吧?

    酒徳麻衣羞怯地避开他的视线,心中暗暗想:「原来小新喜欢脚吗?」

    经过这出美丽的误会后,饭桌上没有再起波澜,用完餐,酒徳麻衣就拉着男孩心爱的妈妈离开了酒店。

    落得个只身空荡荡的伊幸顿时觉得无事可做,无聊的他捡起一枚扁平的石块,「噌」「噌」「噌」「噌」「咚」,石如飞盘,轻点水面,跳跃四下,方才扑通一声沉下。

    分明公共海滩上人影随处可见,但酒店的私家海滩,却是独享宁静。沙质细腻,水清浪宁,这般奢侈的浪漫,深谙浪费之理。沙滩名义上不可能属于私人,但实际上呢?就如他最最亲爱的妈妈,名义上是爸爸的妻子,实际上,那双饱满丰盈的胸脯,雪白软腻的肉臀上是他的手印,精致如雕刻的锁骨上留下的是他的吻痕,隐秘的子宫里装满了他的精种。

    少年深邃的眸子凝望向空无一人的海面,手腕一振,又是一枚石块飞旋而出,如达摩一苇渡江,踩着水面跃出视界。沉凝一笑,拍了拍手,返回客房。

    伊幸向来以为自己是喜静的性子,耐得住寂寞是他引以为豪的。可不知何时,回过头来,他的身边好像开满的桃花。枯萎的荒原焕发了勃勃生机,他自以为的喜静,不过是迫不得已,他爱这些花儿的娇艳多姿,希望她们能常伴,不致使他回到孤单落寞的境地,为此,少年渐渐有了付出一切的决心。

    ……

    睡过回笼觉,又拿杂志捱过无趣的时间,正当晌午,二女才回到别墅。

    听到前厅有响动,伊幸精神一振,趿拉着拖鞋就冲了出去。

    「妈妈,你们回……」

    依旧是熟悉的t恤牛仔裤,母亲的发型却大变了个样。

    中分式的空气刘海分立两侧,稍稍露出光洁细腻的香额。耳际的长发分出一绺自耳前而下,轻盈如弱柳扶风,耳后的乌发盘成妇人发髻,将晶莹玉嫩的耳朵露出,扇贝吊坠轻盈晃动,宛若抚在少年的心头。

    「怎么?看呆了?」

    陈娜羞涩地梳拢耳畔发丝,玉颌一点美人痣散发出摄人心魄的熟美风情,纵使天生丽质难自弃,但造型的改变,为她添上了优雅的东方美母的韵味。她很满意儿子的表情,也不枉费花了这番心思。

    「可不是?小色鬼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酒徳麻衣故意用酸酸的语气暗捧未来「婆婆」,见陈娜唇角抑制不住的笑容,自以为得计的她也高兴起来。

    「妈妈!您太漂亮啦!」

    伊幸冲了过来,抱住母亲的腰撒娇。

    「那妈妈之前难道不漂亮?」

    「都漂亮!但现在更漂亮!」

    男孩从母亲的胸脯间扬起小脸,眼中绽放着惊艳的喜爱。

    「哼~就你嘴甜。」

    将儿子的小嘴捏成鸭子状,陈娜娇笑道:

    「多亏了你麻衣姐,要不是她劝我,我怕是一时也转不过弯来。」

    「姐,谢谢你!」

    伊幸心情好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省略到姓名,男孩下意识的选择总会不经意勾动女人的心思。

    「唉呀,你们母子俩太夸张了。」

    面对二人郑重的道谢,酒徳麻衣有点不好意思,「娜姐本来就是要学习服装设计的,接触时尚是早晚的事情。我也不过提了一嘴,能够转变思维还是你妈妈自己的功劳。」

    陈娜虽然怀揣着成为设计师的梦想,但到底因为长期拮据的家境养成的节俭习惯,和如今纸醉金迷的时尚界格格不入。时尚,一时所尚,归根到底是资本所崇尚的。灯红酒绿,香车美人,盖莫如是。若想要涉足其中,不说自身要沾染铜臭,至少得了解满身铜臭之人的心思,这才是立身之本,无可指摘。

    再说了,以前不好打扮,是没有必要,如今有了欣赏她的人,能让他更迷恋自己,何乐而不为呢?况且,陈娜心中尚有隐忧,除了年华易逝的紧迫,还有纪澜步步紧逼造成的危机感,那个女人对小新的想法实在污浊,现在又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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