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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平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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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平凡生活】(36-37)(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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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个三十出头的妇人,对伊幸这个又乖又帅又孝顺的男孩毫无抵抗力,捂嘴娇笑之余,调侃道:

    “再漂亮点不就得到天上当仙子去啦?”

    “那不会,有我拉住我妈哩。”

    脸上正上妆,陈娜不方便扭头,嘴里嗔怪道:

    “您别听他的,油嘴滑舌的,不知道像谁。”

    “哈哈哈,妹妹,我可没说假话,你这皮肤嫩得跟十六岁的小姑娘似的。给那么多人画过妆,能保养成你这样的,还真是少见得很。”

    伊幸大点其头,还要夸上几句,发现酒徳麻衣朝他招手。

    “麻衣姐,有什么事?”

    “这个婚纱店自带摄影间,我跟老板说好了,她同意借用,到时候我给你们拍照。”

    伊幸心头一喜,本来还准备收敛点,既然是熟人来,那就可以稍微放肆点了。

    瞧见男孩喜不自胜的模样,酒徳麻衣心里酸溜溜的,叉腰傲然道:

    “还不谢谢姐姐?”

    “谢谢姐!”

    长腿御姐展颜一笑,玉指点了点侧脸,贪婪道:

    “还不够。”

    伊幸踌躇片刻,心想二人年龄差距这么大,麻衣姐估计也就是抱着逗小孩的心态,亲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上前,抬起小脸,脚一踮起,“mua~”

    “行了,去吧。你也得弄弄造型,化妆师姐姐正找你呢。”

    化妆是件麻烦事儿,化妆师当然也不止一个,帮伊幸做造型的是个年轻姑娘,被他哄几句就乐得找不着北了,拿出十二分劲头工作起来。

    碎发被定型水固定成凌厉不失随性的棱角,弦月眉稍加修剪,变得更为齐整。双颊扑了粉,方便拍照,其余地方竟然找不到能施工之处。

    年轻的化妆师小姐姐不禁感叹,“要是都跟你这样,我们这行都得失业。”

    少年粲然一笑,触动了姑娘的青春,“姐姐长得这么好看,不干化妆师也能去拍电影。”

    姑娘被晃了眼,讷讷不语。

    不到半个钟,陈娜那边也完事了。在摄影间门外等候的伊幸正和酒徳麻衣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天,“哒~哒~哒~”,清脆的高跟鞋在回廊奏响回音,伊幸不禁回头望去。

    窒息,不是形容词,而是名词。

    少年的呼吸功能突然停摆,心脏“咚咚咚”,如擂鼓一般狂跳,修长的手指略微颤抖,整个儿心神都被走廊尽头的新娘夺走了。

    母亲缓步而来,柔和的灯光使人目眩神迷,她双手拈起裙摆,如同优雅的女王。但她终归不是遥不可及的女王,即便那高跟鞋踩在了他的心头上。柔美的脸蛋沁出点点羞红,眼神中藏着少女懵懂的清纯,长长的睫毛如屋檐微微低下,睫尾弦月般勾起,扑闪间女人的多情妩媚便化作丘比特之箭贯穿了男孩的心。

    “哇!太漂亮啦,娜姐!呜呜呜,太美了,跟嫦娥仙子一样。”

    酒徳麻衣浮夸的赞赏惊醒了伊幸,他这时才发现双颊热得发烫,憋的。

    “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陈娜的嗓音柔婉中带着羞涩,好像回到了出嫁时,不对,比那时更紧张,而且多了甜蜜。

    她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儿子,他的灼热的,毫不掩饰的目光令她心儿发慌。就要嫁给这个人了吗?不对,不过是拍拍照而已,假的假的。可是... ...

    她的心乱得如天津大麻花,七弯八拐,简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大脑也是雾雾的,什么都没有。

    “走吧,进去吧。”

    伊幸打断了酒徳麻衣的拍马屁,迫不及待地伸出手。陈娜垂眸,旋即抬起,缓缓将手搭了上去。男孩握紧母亲的手,生怕她逃了去。这是他的新娘,他的娘妻,谁也不能夺了去!

    ... ...

    “锵锵,职业摄像师——酒徳麻衣。参上!”

    酒徳麻衣搞怪地从旁跃出,逗得陈娜噗嗤一笑。

    赔了夫人又折兵,做嫁衣还摄影的苦主酒徳麻衣松了口气,娜姐显然很不适应正式摄影,一直在瞟旁边的补光灯,紧张的手把裙角捏得死死的,这样的状态明显不好,也就能苦一苦她了。

    但酒徳麻衣并不觉得亏,如果有好感度的话,婆婆的头顶肯定“+5”“+5”跳个不停了,不枉费她的心思。嗯,就是这样。

    “对,就是这样。唉呀,手不用搂住,虚扶就行了。”

    伊幸不爽地撇撇嘴,陈娜偷笑,素手拍了拍宝贝的手背,满目柔情。

    “知道了,是这样吧?”

    “great!下一组... ...”

    pose不断变换,终于来到了经典的亲吻环节。

    “这次可以搂实了,新娘往后微微弯腰,新郎,呸,伴郎@¥%#¥,总之,俯身就好了。唉,就是伴郎有点矮。”

    前面的聒噪伊幸忍了,最后一句实在是忍不了。他气急败坏地朝酒徳麻衣叫嚣:“哪里矮了,就低半个头,这个姿势有影响吗?啊?再说了,我才刚小学毕业... ...”

    “安啦安啦,我说错了好不?消消气哈,继续拍。娜姐你也别笑,整理表情!”

    出了口恶气的苦主手也不抖了,腰也不酸了,甚至连摄像技术都要顿悟突破了。

    重新摆好姿势,情绪酝酿了许久都找不到感觉,母亲眼里的笑意总让他想起方才的一幕。

    “还笑是吧!”

    男孩胸口也憋了口气,一咬牙,直接亲了上去。

    这下陈娜可就慌了,白丝手套覆盖的玉指下意识抓挠,余光丝毫不敢往酒徳麻衣那边看。房间里死寂一片,少年执拗地发起进攻,舌头凶狠地往母亲香甜的唇瓣间钻去。

    “罢了——”

    陈娜心中一叹,柔眸微阖,玉手环住儿子的后劲,悄悄将幼舌放了进来。

    酒徳麻衣瞳孔地震,内心破大防。

    苦主只觉天旋地转,我是谁,我在哪?

    可是作为摄影师的本能却驱使她拿稳相机,找好绝佳的角度,“咔咔”按下快门。她的手不停,心在下雨。

    “啵~”

    酒徳麻衣仿佛看到了一条银丝牵起又断开,她急忙深呼吸,安慰自己这是他们母子关系好,日常罢了,不过些许风霜,她酒徳麻衣顶得住。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偏偏让她留下了姓名——旁边端相机的。

    只能说不愧是恋爱脑,虽然伊幸待她如姐姐,但她早已视伊幸为老公,一个字,“真下头”。

    “我和我妈经常这样,这在我们家很正常。”

    伊幸在前面色平淡地解释道。陈娜在后,完全不敢抬头。

    “啊哈哈,也还好啦。欧美的男孩,成年了和母亲亲吻都很常见的,很正常。”

    酒徳麻衣神色笃定,牙齿都快咬断了,“我见多了,不用在意。”

    “娜姐,要不再拍两组?”

    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的陈娜身子一抖,细声细气道:

    “不用了,已经够了。”

    “唉,娜姐还是太保守了,和儿子亲亲嘴而已,害羞成这个样。”

    她还帮忙找补,陈娜默然不语。

    “好了,先出去吧,时间不早了。”

    伊幸面色不豫,催促起来。说完,便率先开门出去了。陈娜便如新嫁的小媳妇,温温顺顺地被牵着走。

    “略~”

    冲男孩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酒徳麻衣忿忿道:

    “就知道护着你妈,妈宝男!恋母癖!啊啊啊,怎么办,情敌是对方的妈妈怎么破?”

    酒徳麻衣发癫时,母子二人来到门外,伊幸顿住脚步,转身将母亲“壁咚”到墙上,发现视线偏低,便踮起脚尖,气势十足,“娜娜,今晚给我,可以吗?”

    陈娜痴痴地凝望着身前的爱儿,她的小男人,心都要化了。

    “嗯。”

    声如蚊蚋。又如无声惊雷,在伊幸的脑子里炸开。

    他激动地向前,要亲吻他的新娘,却被挡住了。

    “等... ...等回酒店了。”

    陈娜羞涩不已,此时的她不再是母亲,不过是个小女人罢了。

    ... ...

    “这件婚纱卖吗?”

    前台处,陈娜依依不舍地望着脱下的婚纱,还是决定买下留作纪念。她一生的遗憾太多了,但这次,她希望能不留遗憾。

    老板娘先是为难,这件婚纱是她请国外知名设计师定做的,本来只用来开业展示,以后收藏起来的。

    看了眼狂使眼色的酒徳麻衣,善于察言观色的老板娘心头一喜,咬咬牙,“卖!”

    “多少钱?”

    酒徳麻衣心都凉了半截,

    她比了个“一”。

    收到信号的老板娘回了个“包在我身上”的眼神,喜笑颜开道:

    “一千!”

    远处的长腿御姐泪都要流出来了,这一眼十万打底的婚纱,你就卖一千?你说得出口?

    “这么贵啊... ...”

    陈娜假装犹豫,想要砍砍价,菜市场都让砍,你这婚纱凭啥不让?

    “那... ...”

    老板娘看了眼酒徳麻衣,见她似乎神游天外,想到她包里那么多国际银行的高级会员卡,心里的最后一丝担忧也散去了。

    “五百。”

    “成交!对了,您这里能包装好快递走么?我给您写个地址。”

    “能的能的。”

    大单成交,老板娘心情十分美丽,自无不可。

    付完钱,恩恩爱爱的母子俩就往外走,留下酒徳麻衣一个人孤零零。

    “您可真会做生意。”

    “那是那是,和气生财么,我看那对母子也是顶好的人,那件婚纱本来不准备卖的... ...”

    “行了,多少钱,刷卡。”

    “承惠十八万元整。”

    老板娘的脸上又现出褶子,显然赚了不少。

    酒徳麻衣脸色臭臭的刷完卡,心里咒骂不已:

    幻想着幻想着,她不禁又乐了起来,哼着小调出门去。

    “麻衣姐,你好慢啊,我肚子都快饿瘪了。”

    “来了,饿死鬼投胎啊?”

    酒徳麻衣娇嗔道,望着男孩可爱俊秀的脸蛋,实在是生不起气来。

    “去哪儿吃?就你之前问过我的那家... ...”

    “你跟着来就行了。”

    伊幸急忙打断,拉了拉母亲的手,匆匆往前走。

    路旁的大排档热火朝天,顾客也主打一个放纵不羁爱自由,拼酒的,划拳的,吆喝声不绝于耳,市井烟火气弥漫在整条街。

    陈娜从街道穿过,虽然周围的景色大变样了,但仍旧残留着几许熟悉,她神色动容,回想起了打工妹的时候,很苦很穷,却又似乎很自由。自由到一无所有,一无所有到只剩自由,说的也许就是彼时的她吧?

    “妈,到了。”

    拐过几条街,一个霓虹色的招牌映入眼帘——“幸福海鲜馆”。

    陈娜捂住嘴,眼泪如滚珠,成串地往下掉。

    “妈——”

    男孩慌了手脚,不知母亲怎么就哭了起来。

    “这不就你先前问我的那家嘛?”

    酒徳麻衣望了眼招牌,嘟哝道。

    “欸?娜姐,怎么哭了?”

    “没什么,开心的。”

    陈娜摆了摆手让她不要在意,拭去眼角的泪痕,“咱们进去吧。”

    海鲜馆过去这么些年,早就变了模样,装修更加新潮,环境也和她当时不同,干净不少。不变的是热闹,晚上几乎都坐满了人。

    三人挑僻静的桌坐下,伊幸神色一动,向母亲建议道:

    “要不咱去和老板打个招呼?”

    放在此前,陈娜肯定大为心动,此时却看开了,她的人生已经掀开了新的篇章,何必活在旧日的回忆里呢?她不会刻意去寻,若是碰着了,闲叙几句便可。她已经找到了最宝贵的东西,其他的一切无足轻重。

    陈娜握住儿子的手,淡然道:

    “不用了,咱们是来吃饭的。”

    见老妈说不用,伊幸也不强求。母子俩这谜语人一般的对话,可把对座的酒徳麻衣急坏了:“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陈娜春风满面地解释完前因后果,顿时惹来酒徳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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