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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占南的双臂紧紧攫住莫莫的腰,下巴搁放在莫莫的肩膀上,沙哑着声音在她耳畔低喃,“莫莫,这婚纱不适合你,而且,我不喜欢你穿它!”
话说完,不等莫莫反应,简占南的手已经揪住了莫莫婚纱,用力一扯,‘嘶’的一声,洁白的婚纱,在简占南手里撕碎,莫莫的美好展露在简占南眼前,仿佛是一块上好的白玉。
“不要……!”莫莫痛哭失声,声音中都是恐惧和痛苦,挣扎,也无法摆脱婚纱从她身上剥落的命运,莫莫泪眼模糊,看着地上的婚纱,皱皱的团在哪里,似乎在嘲笑她的懦弱,连自己都无法保护。
莫莫的无助,梨花带泪的样子,在简占南看来,是楚楚动人的,她的身体不带一次瑕疵,那样诱人。他的身体起了反应,想要她,想狠狠地疼她,简占南的声音变得暗哑,低低沉沉的道:“莫莫,你是我的,我的女人!”
是的,莫莫是他的女人,不会属于别人,只属于他,衣服在纠缠中褪去,两具身体翻滚在洁白的地毯上,她要逃,他却不给她一丝机会。
他的唇堵着她的,她的心,痛苦无助。他的身体微微起来离开她一点,她以为他大发慈悲放过她的时候,一阵锥心的痛从下面无情传来。
他不是要离开,而是狠狠贯穿了她的身体,痛,很痛,彻骨的痛,席卷了她,被他进入的那一刻,她似乎听到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低喃,莫莫宝贝,我爱你,我爱你……。
是他的声音吗?
爱,什么是爱。
撕碎了,一切都早已经撕碎了。
爱情,心,身体,统统都撕碎了……!
莫莫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脑海中一片空白,却又闪过彼此最美好的时光。
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吻她,第一次表白……还有她出外旅游,他因为她一句话连夜赶过去给她的惊喜,他那样英俊迷人,他的笑容,好像阳光,暖暖的。
因为痛,手死死的抓着简占南的手臂,身体也冒着冷汗,她看到了简哥哥阳光般的脸,眼神没有焦距地望着某一点,简占南在他身体上制造的一痛楚,也渐渐的远离她,黑暗淹没她的前一刻,她的脸上漾起一抹夹着痛的笑,恍惚的吐出三个字,“简哥哥……。”她想抓住,留住阳光天使一样的简哥哥,可是,抓不住的,也留不住,帅气天使,不过是披着天使外衣的魔鬼……。
……
莫莫醒来,第一个感觉便是痛,不知道是身体还是心,总之很痛,睁开眼的那一刻,她对上的是一双熟悉的黑眸,那双黑眸带着不安和担忧,甚至……愧疚。
他也会愧疚?莫莫心里嘲讽。
“莫莫,你醒了,饿不饿?!”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发,“医生说你精神太紧张了,莫莫,你吓到我了。”他低低的说。
“为什么我没死掉……。”莫莫望着他,很认真的说。她也没想到,这样恶毒的话,会从自己的口里说出来,她长这么大,从没想过,她会说这么恶毒的话,而且,说的是自己。
此刻的莫莫,没有大悲,没有大怒,只是冷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却让简占南眉头皱了起来,脸,铁青一片,握着莫莫手的掌心收紧,似要发怒,却隐忍下来。想说什么的时候,门铃大作,简占南犹豫了一下起身,出了卧室。
莫莫看着简占南离开的背影,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她撑起酸痛的身体,在柜子里翻找衣服,终于找到了一身女士衣服,不知道是雅儿的还是简晨曦的,不重要了,她想做的是离开这里……。
穿好衣服,莫莫从卧室出来,看到客厅里多了一个男人,五十岁的样子,眉眼中和简占南很像,莫莫没多想,因为那男人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莫莫回给那男人一个冰冷的眼神,视线再落,看到了地摊上一片刺目的红,那是她的纯真,就这样大刺刺的展现在人眼前。
羞怒,让莫莫的脸泛红,她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简占南没有拦着她,他的纠缠,也许是因为,他得到的不够彻底。如今,他得到了全部,以后,她可以落个清净了吧。
莫莫开门离开,简占南的视线一直目送她开门出去,一言未发,只是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交代了一番后,望向了眼前的男人,“爸,有什么话,说吧,没什么事的话,我还有事要处理!”
044、他给的爱
她一个人在街上走,不搭车,也不哭。
她蹲下了,在哭,很伤心。
她在喊爸爸妈妈……。
她不哭了,拦了出租车。
她去了警局,问了凌越然的情况。
……
她回了家……。
简占南看着手机上传来的一条条关于莫莫的短信,和父亲的谈话也心不在焉,眉头皱着,脸上露出了烦躁之色,终于打断了父亲的话,“爸,我不会结婚……。”
他终于打断了父亲的话,黑眸冷然的望着窗外,无视父亲的震惊和怒气。是的,他此刻,可以确定,他不要结婚,不要和雅儿结婚。什么原因,他不想去想清楚,只想跟着自己的心走。
莫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满心伤痕和痛苦。脚步沉重的走进浴室里,一件件剥落身上的衣服,丢在了垃圾桶里,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淋湿她的身体。
身体上撕裂的痛,在感知里还是那样清晰,被他进入那一刻的痛,似乎还在。身上是斑斑吻痕,是简占南留下的痕迹,那一幕,清晰地在脑海中闪现。
心爱的男人,却做着最残忍的事,莫莫伸手狠狠地抱住了自己的头,呜咽起来,痛苦的声音在浴室里凄冷的回荡着……。
失去了一颗心,已经让她一败涂地,如今,连身体也失去了,她似乎万劫不复。用力的冲刷着身体,想要洗去他的味道,可是,已经深入骨髓,怎么洗都洗不掉,她想不通,为什么她向往的美好,却突然变得狰狞。
一切,一切都被他掠夺,她什么也不剩了,心,痛的无法抑制,今天,本该是一个快乐的日子,可是,一眨眼却变成了万劫不复。
眼泪和水,混在一起,啃噬着她的肌肤也啃噬着她的心,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如果,她希望,从来都没有认识过简占南,从来没有……。
如果这就是爱情,那么够了,她再也不要去爱了,她宁愿做一颗没有心的洋葱……。
小舅最终被判刑拘一个月,这个结果对于坐牢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可是对莫莫来说,却是难过的。原本可以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原本小舅可以好好的,可是这一切,却不受控制的发生改变。
她努力地不去想和简占南发生的那一幕,她没有时间去凭吊失去的一片膜,心都在小舅身上,她去看小舅不几次,他都不肯见她。只是让看管人员交给她一封信,上面只写了简单的一行字:莫莫,我很好,要开学了,记住别迟到,不要让我失望,在北京等我,一个月后,北京见……。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莫莫还是忍不住呜咽着哭了起来,虽然知道,一个月后可以再见,可是,心,抑制不住的难过,想着小舅要在他最讨厌的地方待一个月,莫莫的心就痛。
莫莫知道,小舅是不想她看到他在里面的落魄样子,不想她难过,希望在她面前,永远是那个完美的的小舅。曾经坐牢三年,她却一点都不知道,足见小舅的自尊心有多强。
越痛,越伤心,她失去了太多。
爸爸妈妈。
小舅。
婚礼。
幸福。
还有他……。
失去了,就回不到原点了。
幸而有姑姑陪着她,才能撑住,一个月,很快的,可是,每一天过的却又那么煎熬。琴子来看她了几次,希望能和她一起去学校,琴子有些急,怕莫莫会为此而放弃学业,莫莫说,不会,她只是晚走几天,如果她放弃了学业,最难过的是小舅,所以,她不会那么任性,可是,小舅还没出来,莫莫也没有心思去学校,
琴子由爸妈陪着,先去了北京,莫莫依然在等待着,眼看着再有三天的时间就开学了,莫莫却没有出发的打算,莫子怡陪莫莫吃过晚饭后,拉着她一起坐在沙发上,将她买好的火车票放在莫莫手心里,“莫莫,姑姑不能一直陪着你,越然也是,以后你就是大人了,要学会生活,学会坚强独立,以后的路还长着呢,需要你自己去努力,眼看着就开学了,你也该去学校了,耽误了学业,你让越然心里怎么好过,再说了,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听话明天去启程,姑姑去送你,不要让越然在里面还担心你,知道吗?!”
“姑姑!”莫莫抱住莫子怡,“谢谢你姑姑,可是,我放心不下小舅,不见他出来,我不放心……。”
“我今天去见过他了,他很好,想来是那个人关照过了,没受什么委屈,他担心的是你,怕耽误你学业,你要做的就是去学校报道,一个月后,越然会去找你的,不要想太多。”
“道理我懂……。”可是莫莫的心总有些不安稳。
“懂就好了,什么也别说了,听姑姑的,你在这里也于事无补,在北京等消息,我去帮你收拾东西。”莫子怡说完起身去帮莫莫收拾东西。
莫莫看着手里的火车票,心,不安的厉害。
莫莫的行囊很简单,姑姑本来要和她一起去的,可是,莫莫拒绝了,正如姑姑说的,她总要学会独立,长大,这一次,就是开端。
姑姑送莫莫去车站,两人出小区准备搭车的时候,一辆黑色跑车停在莫莫跟前,车窗放下,莫莫看到了简占南,脑海里不由想起了那一天的羞愤,脸色也变了,挽住莫子怡的手臂,径直的走开。
简占南下车,几步走过去拉住莫莫的手腕,俊脸在阳光下闪耀着米色的光泽,却是清清冷冷的,黑眸冷静的望着莫莫,薄唇轻启,沉声道:“我送你。”
莫莫愤恨的望着简占南,冷声道:“不用!拿开你的脏手!”
莫子怡态度不软不硬的道:“简先生,请你适可而止,也希望你以后不要打扰莫莫,让她能安心读书,不早了,简先生,我们赶时间。”
简占南看着莫莫的眼睛,都是怨恨和愤怒,刺得他心头一阵不适,他慢慢地松开了手,看着莫莫和莫子怡相拥离开,越来越远,在他视线里模糊……。
045、替身吗?
莫莫没有直接去车站,买了妈妈最喜欢的花,爸爸最爱喝的酒,去了墓地,她要和爸爸妈妈说再见,看着墓碑上爸妈的照片,音容笑貌栩栩如生,生死,原来就是一线之间的事。
爸爸妈妈,莫莫想你们,很想,你们要在梦里来看莫莫,那样,莫莫就能见到你们了,爸爸妈妈,再见了,莫莫要走了,莫莫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莫子怡怜惜的搂住莫莫,两人的心情都很阴郁,思念着逝去的人,满心的怅然和疼痛,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生离死别,却无力回天,生生死死,自然之理。
到了火车站,也意味着,莫莫要和姑姑分别了,上了火车,姑姑帮她一起找到自己的床位,才下车。不舍得分别,可是终究要分别,姑姑下车后站在莫莫车厢的窗外,叮嘱着什么,其实,莫莫一个字也听不见,可是,她的心能感知姑姑的心意。
火车开动,看着姑姑的面孔一点点被拉后,莫莫的心涌动着酸痛,想哭,却忍住,用力吸气,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是大人了,以后,她不能再动不动哭鼻子,姑姑再见,莫莫会加油的。
这是莫莫第一次一个人离开家,离开她长大的地方,离开……爸爸妈妈,心里有失落,有惆怅,也有牵挂,小舅,是她的牵挂。
四个床铺,有男有女,莫莫睡下铺,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互相认识着,聊着什么,时间久了,都各自休息了。晚饭,莫莫吃了一桶泡面,无所事事,便躺下休息,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没有梦到爸爸妈妈,却梦到了简占南,阳光的帅气面孔,突然变得狰狞,嗜血的眼神,尖锐的獠牙,咬住她的脖子,要将她吃掉。莫莫惊醒,睁开了眼,回神,是个梦,软卧里光线很暗,窗外也是漆黑一片,她好像睡了很久的样子……。
口有些渴,莫莫起身,活动了一下,也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这才才发现,小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其余的三个人不知道何时已经下车。他们什么时候下车的?她竟然睡得浑然不知,要是琴子知道了,肯定会笑她,睡的像猪,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想起很快就能见到琴子那喜感的丫头,莫莫心情好了些。
莫莫想找手机看一下几点了,顺便发个信息给琴子,可是,她的包呢,她的小背包呢,莫莫急的满头大汗,整个软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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