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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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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87-91)(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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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高超的匠人,也不妨运作一番。”

    毕竟技术工种蓝领,在什么时候都吃香。

    仰春和陆悬圃又一次坐在了临江而立、飞檐如鹤的‘醉仙楼’。

    酒香不再是随着空气若隐若现飘来的,而是真切的,近距离地摆在面前,待二人品尝。

    仰春先为陆悬圃斟酒,谢道:“地契的难题得以解决,全仰仗陆公子帮忙。小女子初来经营,不知道这事的报酬该如何算,请陆公子直言。”

    是的,还没有给陆悬圃酬金。

    她之前找李掌柜打听了一下,李掌柜也知之不详,因为听说每个人的价码都并不相同。

    有人用一两,有人要用百两,端看陆悬圃的心情。

    陆悬圃接过仰春为他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

    一滴清酒顺着他清晰的下颌滚落到喉结处,仰春的目光也随之下滑。

    喉结滚珠般动了两下,陆悬圃道:“这杯酒就当作酬劳。”

    仰春闻言微愣,“公子费心尽力,一些俗物安足辞?”

    “陆某早就说过了,‘谨遵二小姐命令’,为二小姐办事是陆某的荣幸。”

    仰春心里不由犯嘀咕。

    若他开价百两,她这心里反而更好受些。不要酬劳那就是人情债,人情债最是难还。

    见她踌躇还想说什么,陆悬圃将酒壶一饮而尽。

    他还是歪着肩膀,没个正模样地摊在椅子上,看着十分的放浪形骸。

    但他的目光却近乎专注的犬类,直直地盯着仰春的眼睛看,见仰春不适地撇开眼,他露出颗尖尖的犬齿。

    “还是二小姐看不起陆某,想拿俗物打发我?”

    话都说到如此了,仰春还能说什么。

    只能招手叫人再给陆大爷再上一壶酒,那壶空了。

    …

    “二小姐,那户男人的老父和幼子真的都被打死了吗?”

    回府的马车上,芰荷担忧地问道。

    进醉仙楼前,陆悬圃微微侧眸瞄了芰荷一眼,仰春以为他要说什么隐秘的报酬,就让芰荷等在外头。

    没成想他分文不要,只是喝了她两壶酒。

    但他把前因后果都详细地解释给仰春听了,仰春捡重要的信息告诉芰荷。

    “是的。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做了,只是这次恰好陆悬圃在查,才发现这件案子,护着那户男人来告官,不然……”

    仰春的下文没说,但叹息声让芰荷心知肚明。

    不然,无外乎山坳里再多一副伤心人的尸骨。

    “还有没有王法了?没想到‘传薪坊’和‘守拙书铺’离得不远,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张管事那般和善,工匠们的老老小小都照顾,这个恶毒管事却是杀人老小。”

    仰春再叹息一声。

    自打她穿越过来,观大启朝风俗教化已经比夏朝历代封建王朝都要开放文明了。

    但阳光之下必有阴影,人心受利益驱使而作奸犯科也在所难免。

    “所以陆悬圃一开始的思路便是对的。会通过地契威胁别人,伙同官府借软刀子杀人的人,他的行事作风必然下作,那只要查,其他方面定然也都是违法犯科的。”

    闻言,马车里的气氛沉闷了几分。

    看着街坊里傍晚时分的烟火气,仰春才缓慢地调整好心情。

    她拨弄着手指细数,发现徐庭玉已经近三月没给她来信了,她不由地担心道。

    “还没有收到徐三公子的来信吗?”

    芰荷摇头。

    仰春皱眉,看向西方余晖渐渐拢成一条紫蓝色细线的遥远天边,沉声道:“明日派人去曹州找。口信只有一条:君安否。”

    芰荷应下。

    马车行驶到柳府停下,家丁和丫鬟们急忙迎来。

    垂丝关切问道:“二小姐在外头是否用了晚膳?”

    芰荷并不知仰春在醉仙楼里吃了多少,于是仰春自己答道:“只吃了几口梅花糕,饮了点薄酒。让小厨房送些简单的菜吧。”

    垂丝连忙道:“今个儿傍晚苏小娘派人给您送了一些饭食,还在厨房里温着,我给您现在端上来?您是先用饭还是先沐浴?”

    仰春道:“先用饭吧。”

    今日苏小娘的饭食是两样清淡精致的应季时蔬小炒,一条蒸鱼和一碗莲子汤。

    口味很可口,但是不知是空腹饮了点酒还是听闻惨事心情不好影响了食欲,仰春只用了几口就停下了。

    她擦着唇,问垂丝:“西厢客房那里喻大夫可曾看诊归来?林小将军今日的病情如何?”

    算算时间,喻续断这个时候应该刚给林衔青施针结束要回府休息的。

    西厢就在仰春院子的不远处,垂丝道:“您回府的时候喻大夫还未归来。”

    她又看向旁边低头静立的秋棠,道:“秋棠,你现在去西厢那边看看喻大夫回来了没。”

    仰春等了一会儿,秋棠才带消息回来。

    “回二小姐的话,喻大夫刚刚回府,他说林小将军一切向好,用不了几日毒素散去就可以恢复视力了。”

    仰春这才放心下来。

    被伺候着洗过澡,仰春堪堪撑住眼睛。

    今日又是格外困顿的一天。

    垂丝将仰春的头发擦干时,仰春已经睡好一会儿了。

    她将烛火熄灭,而后轻手轻脚地退出去。

    “今个儿是你守夜,机灵一点,二小姐每天在外面奔波很是辛苦,得细细伺候着。”

    秋棠闻言点头,“垂丝姐姐,您放心好了。”

    夜合花开香满庭,夜深微雨风盈院。玉兰花树在月影下婆娑摇动,仿若情人散下的长发。

    树下有一人,肤色苍白到近乎妖艳。

    他目光幽深,静谧地看向窗棱。

    又似乎是透过那雕花的,半开的窗户看向窗户里的那个人。

    柳慕冬的心仿佛是一条吸满水,沉甸甸、湿乎乎的帕子。

    她一连出门很多天,早出晚归,一整天见不上一面。

    她不曾再来找他和母亲吃饭。

    西厢住的大夫听说是她请来为一个小将军治病的。

    大哥和父亲不在府,这个家只有他们二人在一起,但是柳慕冬却觉得偌大的柳府只有他一个人。

    母亲突然暗自神伤,他罢校后几次发现她在房间里偷偷地哭。

    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不是好像。就是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柳慕冬感觉到这变化源于他的姐姐,但是姐姐还在,母亲还在,父亲兄长往常也经年不在家,到底哪里变了呢。

    柳慕冬想不通,他妖艳媚气的眼尾突然涌出泛着湿意的红,一股无名的失去感和慌乱攫取他的心脏,似乎只有紧紧抱住仰春他才能将这种紧密的疼痛对抗过去。

    于是他从花树下大步走向房内。

    而此时,西厢里本该休息的男人,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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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  撞破睡奸微h

    仰春没有放下床帘,这使得柳慕冬甫一踏进房间就看见了她的睡姿。

    不太规整。

    侧着身体,腰跨的弧度柔软而弯曲,许是因为热,锦被被她踢在一旁,露出一截纤白的小腿。

    她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在水下呼吸的洁白的蚌肉,让人有咬上去的冲动。

    似乎是累极了,她睡的很沉,发出轻微的鼾声。

    柳慕冬缓步上前,轻轻坐在榻边,而后就着榻上那点空余的空间,同样侧着身子躺了下来。

    他将他的玉簪拔下,墨瀑一样的长发便铺洒开来,仿佛一层密茧,宣示主人渐显的侵略心。

    柳慕冬将他的双臂一只从仰春的颈下穿过,一只覆盖住她的后背。

    手臂环合,她便被他整个抱在怀中。

    接近及冠的男子,有着接近成年男性的骨骼,能将人紧紧圈牢。

    也有着如孩童一般容易被满足的心意。

    他刚刚的恐慌、不安和焦虑像冰融化在水里,融化在这个偷来的拥抱中。

    抱了约莫两三分钟,他开始亲吻怀中的人儿。

    这个吻包含着柳慕冬的很多情绪,带着几分情欲的热烈渴望,又温柔,又乞求。依依不舍,缱绻缠绵。

    她被堵住唇舌,没了酣睡的呼吸声,取而代之的是香艳缠绵的吮吸声。

    他吮吸着她的唇瓣,几乎是吞吃的程度。

    柳慕冬用舌头撬开她的小嘴,像蛇一样游进她的口中汲取着她的津液。

    不够,柳慕冬还觉得不够,他扣住她的后脑勺,贪婪地吮吸研磨,甚至将她整个口腔都探索一遍,又喝干她小嘴里香甜的琼浆,方才微微松开。

    随后,他墨发在枕上蜿蜒下移,他的吻也逐渐下移。

    柳慕冬用舌尖灵活地探开仰春的衣领,舔吮声响了起来。

    温热的脖颈、细腻的肩膀,如蚌一样丰白的胸膛,最后停在嫣红的奶头…

    大舌逗弄着硬硬小小的奶头不断吸舔,直到上面布满了唾液的晶莹。

    柳慕冬继续向下。

    可就在此刻,一双手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从仰春的身上拽了起来。

    柳慕冬一惊,带着惊慌和愠怒的长眸看向来人。

    月光下,他如松柏一般沉静刻板。他的眼瞳幽深而晦暗,像是浓郁的深海。

    柳慕冬眯起狭长如蛇的眸,那张桃花面上露出惊人的怒意,这使得他的五官几乎有些妖异的畸形。

    他认出来了,这是那个西厢的大夫。

    柳慕冬掐住他的手腕想要摆脱他钳制住自己的双手,但无论怎么用力,那双大手都纹丝不动。

    他怒极反笑,扬起下颌,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问道:“你想做何?”

    喻续断幽暗的眼眸更加深邃,他以问作答,“应该是,你想做何?”

    “深夜你来我姐姐的房里,你不安好心。滚,立刻滚出去,否则我杀了你。”

    喻续断闻言直视他发红的眼。

    “我来制止你,毕竟,这是你姐姐的闺房。”他突然扯了扯嘴角,但是一分笑意也无,“我滚不了,还请柳公子您回去,与其在这里恐吓我,不如想想明天怎样和你姐姐解释。”

    柳慕冬闻言突然歪头。许是还在生长期,许是喻续断格外高,他只到喻续断的下颌处。

    这个高度下,他歪着头打量喻续断,就像撑起上半身吐出信子的蛇,在歪头打量自己的猎物。

    “贵客想要多少诊金,才能医治自己的多管闲事呢?”

    喻续断:“我不要钱,我已收了柳二小姐的诊金。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过而已。”

    柳慕冬:“姐姐给你的钱是请你医治那个将军的,我给你的钱是买你闭上嘴巴回房里睡觉的。”

    喻续断:“请恕喻某无能为力。”他顿了顿,“如果柳公子您现在转身就走,还有几个时辰的时间好好思考明日怎样对柳二小姐解释。如果您选择在这里与喻某僵持的话,那喻某只能施针让柳二小姐现在醒过来评评理了。”

    柳慕冬的神色变了又变,他眼里的红几乎带着滔天的恨意和怒意。

    狠毒几乎从他眼眸里滴了出来,他在考虑如何在这里不惊动任何人杀了他。

    脑海中快速滑过几种想法,但都不可实现。就凭男人现在还铁锁一样钳制他的大手,他就不可能在这里杀了他。

    权衡了一会儿,最终,柳慕冬冷哼一声,“放手。”

    喻续断松开手,柳慕冬大力地整理自己被他拉扯而凌乱的衣袍。

    而后转身拿起自己的玉簪,簪起浓密的墨发。

    月光下,他魅近于鬼的面庞与他眼里散发的冷血动物般的阴毒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对比让人看一眼就会从皮肤上浮起鸡皮疙瘩。

    他不甘心道:“你要如何才能当作这件事没看到?你尽管说,我皆可答应。”

    喻续断没说话,但他如古井般波纹不起的面庞已是答案。

    柳慕冬大步走出去,见到门外守夜的秋棠在脖颈处扎了一根银针后,嗤笑了一下道:“真真是医者仁心。”

    喻续断神色不动,那点嘲讽他完全不放在心里。

    他垂下眸子,见到榻上的女子乳白的肌肤,高高立起的奶头,和乳肉上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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