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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欲裂。
四肢都要断掉了一样。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好像已经晕过去很长时间了,看到头顶上高高的悬崖,自己是从那地方跳下来的,而此时,我落在下面茂盛的丛林里中。
身上盖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记起来了,这是我追苗壹时候,看到他身上穿着的东西,赶忙查看周围,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忍受着四肢快断裂的疼痛,把风衣口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线索。
他肯定又是跑了,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肯见我!既然确定了他的位置就在山上,那这座山,一定有问题。
我艰难从地上爬起来,牛仔裤已经全部被尘土给弄得脏兮不已,扶着树一瘸一拐的去找路口,只要找到大路,就能出去了。
我仔细的思考着,跳下来之前的那场爆破,于师他们也一定会出事的,这场爆破,一定跟苗壹有点关系。
到底是什么原因,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我走了很久,身子累得精疲力尽,手里抓着那件风衣,依稀还能闻到苗壹身上清凉的味道,已经一年没见过弟弟了,眼眶酸的泛疼。
等找到大路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走下了山,望着陡峭的水泥地山坡,再想上去找于师他们,恐怕得再开辆车才行。
正当我从树林子中钻出来,突然看到下面停了十几辆的绿色越野车,心中腾然恐慌。
“谁在那!”
一声粗狂的吼叫猛地朝着我吼来,拔出了腰间的枪,看这阵势,我没有犹豫的举起双手。
我看到在中间被团团包围住的男人,正准备走上那辆迈巴赫,却因为这句话而回过头看向了我,紧张的心跳看到他瞬间平复了下来。
是谢远林。
我放心了,但转念一想,弟弟也这么巧会出现在这里,跟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他看到我了,隔着很远的距离,也能瞧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转过身,大步朝着我走过来,对后面的人举了个手势,示意不用跟上。
我慢慢放下了双手,低下头狼狈的望着衣服上的污秽。
他黑色的皮鞋出现在我的脚下,急忙开口解释,“我今天要到山上跟着导师做勘察,遇到爆破,不小心从悬崖上掉下来。”
“受伤了吗?”低沉的声音在我耳侧响起,他弯下腰抬起我的胳膊,查看着蹭破皮的伤痕,眼睛忽然一撇,抓走我手中黑色的风衣。
“谁的衣服?男人的?”
带有质问的语气,让我紧接着感到不妙。
“不……不知道。”
“不知道?”
他用力插住我的下巴抬起头,黑眸瞳孔放大,略微狰狞的目光严肃质问我,“你再给我说一遍不知道!你撒谎时候小动作能逃过我的眼睛吗?男人的衣服,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手里!”
“我不清楚。”
啪!
这一巴掌足够结实,把我打得脑袋眩晕直接往后倒了下去,恐慌的坐在地上疼哭出声,发抖的捂着脸往后缩。
“呜谢远林……在外面你也扇我。”
“我扇你还分场合吗?你不该被扇吗?又犯错了,上次是怎么跟我发誓的,是不是让你求着我扇你!”
他高大的身扑面而来的欺压感,向我走了两步,恐慌的眼泪越流越多,我看着不远处那些人群,都默契的背过头转身。
男人一把抓着我的头发,将我薅起,二话不说拉着往车上走,我疼的喊救命,却被他又扇了一掌,发丝用力拉扯着警告我,“你还想让谁救你!穿这个衣服的男人吗?看来不等今天晚上干死你了!咱们现在就开始。”
甩上车的皮椅,我从座椅上滑了下去,滚落躺在中间的地毯上,他把我拽起来,强迫我跪着,蹲在我的面前与我正视,狂妄的挑起眉头命令,“把手伸出来,你自己扇自己,我不动手,扇到我满意为止!”
我害怕的双唇不停打着哆嗦,在他警告的眼中,屈服的伸出手,颤抖的往我脸上扇去。
“大力点!”他怒吼。
“呜……”
啪!
相当清脆的一声,我已经感觉到脸在肿痛,谢远林满意的勾唇,“接着。”
一巴掌,两巴掌。
不仅脸痛,手心也火辣辣的。
把自己的脸扇歪过去,没有比这还要屈辱的事情,扇倒第六下的时候,我的手颤抖的已经抬不起来了,脑袋歪过去,被剪短落的碎发,遮住我半张脸。
听到男人的冷笑,“这就不行了?”
忽然揪住我的高领,往前猛然一拉。
他眼神撇下,皱起眉。
将我的针织高领翻下去,抚摸到脖子上,脆弱的脖颈忽然传来微小刺痛的感觉。
“谁给你打的针?”
我恐惧的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这里会有个针眼!”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摔下悬崖就昏过去了!”
他手指摁住的地方越来越疼,我看到男人脸上出现了一寸慌乱,转头打开隔音板,命令前面的司机,“去医院!”
“是。”
我急忙抓着他的手求他,“我的导师他们还在山上,求你能不能把他们接下来。”
他冷眼瞧着我,目光薄凉,“等检查出来你体内被打了什么药再说,我也没料到你来的居然是我的地盘,你都跟谁一起来的?”
他在怀疑这药是我身边人打的,可根本就没这个可能,除了我摔下悬崖的时候,最有可能就是我弟弟。
抽血化验,不出一个小时,结果便出来了,在身体里残余药物的成分是氯氮卓,麻醉剂。
恐怕是苗壹不想让我醒过来,才对我用这种药,可显然谢远林不知道是谁打的,直接将我甩进一间空病房内,疯子一样强暴撕着我的衣服,全部脱得一干二净,摁上床检查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他胳膊上的肌肉紧绷,在颤抖,用力的青筋根根分明突出,看着十分吓人,发红的双眼怒瞪我,说话的音节都在抖动。
“如果有别的男人敢碰你的身体,我会把那一整块都割下来!”
我害怕的抓紧床单,双腿被用力分开,往两侧掰去,手指插进干燥的花穴里翻来覆去的折磨着,用手电筒照着阴道,看清里面每一寸粉色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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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请你惩罚我吧(h)
他确认我的身体里没有被其它异物侵入的痕迹,那该死的占有欲作祟又一次在医院里侵犯了我。
我扒着快要被撞击散架的病床,跪在床上痛苦的捂着肚子大喘粗气掉泪,求饶的话断断续续,硬是憋着不敢说出口,这样操我的力道明显还不够快,他等着我的求饶,然后再将我操的绝望至死!
“呜……啊,快,好快!老公啊,我真的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相信我,相信我!”卵蛋拍击的响亮沉重,他一把抓住我的短发往后拉扯,头皮被反复撕扯着已经烂开了,我疼的尖叫。
“闭嘴!你以为你那点说谎的小心思我看不到吗?你有事在瞒着我!苗晚,如果让我知道你还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我一定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我被操痛苦的掉着泪,掩盖住内心的心虚,跟他结婚,本来就是为了找回我弟弟,如果让他知道,那我想,我已经很清楚我的后半生会是什么样子了。
粗紫的鸡巴贯穿着阴道进进出出,他根本没打算让我高潮,所以他怎么舒服怎么来,根本不会管我,阴道里的淫液,被摩擦的早就没有了湿润,将我的阴道操的伤痕累累,卑劣的狠撞击着子宫内部脆弱的薄膜。
我十分痛苦拧眉,揪住床单指甲陷入在手心中,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嚎叫声。
精液灌满阴道,他让我夹紧,在回家的时候检查,流下来多少就在屁股上挨多少下,那里早就被他打的不堪入目,屁股上的血丝泛滥成紫,一片片的淤青格外慎人,再被他打下去,我连坐立都难。
回去的路上,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还在于师的车里,根本没办法联系他们。
谢远林隔着针织衫去挑逗着奶头。里面的内衣早已经被他脱下,什么都没穿的真空状态,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想让我夹不住精液好快点流下来,有借口再好好的惩罚我一番。
无论如何,我都躲不过这场挨打,所以早已经认命了。
“屁股撅起来,撑着床,弯腰九十五度,快点,给你一分钟。”
我赶忙脱下脏兮兮的针织衫,照着他的话去做,刚摆好姿势,皮带腾然朝着屁股上甩了上来,疼痛的发出一声闷哼.
“嗯……”
“数着!”
“一!”
“为什么打你!”他接着又是用一甩,屁股被打的开花。
“二!因为没有夹住老公射进来的精液,我该打,求老公用力打我!”
“不错。”
听到了他话中笑意,显然心情好的状态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啪!
“啊……三!”
胳膊撑着柔软床的边缘在隐隐发抖,细嫩的青筋因为用力凸出来,谢远林的甩打不急不慢,时不时的用皮带轻飘飘划过我的臀部,惹得我一身激灵。
啪!
这一声格外的响,正好抽在上一个伤口上,我的腿骤然一软差点跪下,不标准的动作,又是用了一鞭。
“四,五,谢谢老公赏赐,呜…”
“怎么,还委屈上了?”
“没有,我该打,求老公继续打我。”
他的皮带在空中甩响,抽打空气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些射进深处的精液也全都流了下来,越流越多,我低头看着,暗叫不妙,被打的肌肉松弛,根本夹不住了。
谢远林一脚踹在脆弱的腿弯处,硬生生跪了下去,皮带划过我的脊背,抽打出一条火辣辣的伤痕。
“啊!”
“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让你夹好精液,谁让你流出来的!”他语气愤怒,又是一鞭打在肩膀上。
“对不起老公,是我没有夹住,我的错,呜……都是我的错,请你惩罚我吧,打死我…”
哆嗦的咬着牙齿,我害怕说出这种话,可更害怕他不满意发疯时不要命的扇打我。
背后传来他冰冷的声音,“我倒真想打死你,可把你打死了,我上哪找这么听话的妻子呢?”
我紧张不安的吞咽着口水,看到他去拿桌子上的日记本,砸在我的脸上,低沉声命令,“写!”
“是…”
手已经抖得连笔也拿不稳了,像帕金森一样哆哆嗦嗦的画着曲线,字迹丑的连我也看不下去。
谢远林往我脑袋上扇了一掌,把我扇的脸趴在本子上,差点跪不稳坐下去。
“我有允许你这样写吗?如果不会写字,那我就从头教你!”
“不…不是的,我会写,对不起老公,我一定好好写!”
匆忙划掉刚刚写下的日期,咬着牙控制住手抖,一笔一划,尽力工整。
我费劲全身力气,身后那只眼一直在盯着我犯错,他很兴奋,从呼吸的频率来判断,已经忍不住的想要打我。
“原因,为什么打你?”
“因为,没有夹紧精液,不听老公的话,没有摆正姿势,所以,我活该被打。”
眼里翻滚着热泪,我咬紧牙齿把头埋低,不敢让他看到我哭了,否则来一顿教训是必不可少的。
流下来的精液我跪在地上舔干净,又坐在床的边缘上,双腿往两侧分开踩住床面,大敞门户,面对着手握皮带的男人,用自己两根手指插进花穴中,将里面的精液抠挖出来,指尖沾染上白浊,张大嘴巴,放入嘴中,津津有味的吃着。
谢远林慵懒的歪头,压低眼皮打量着我,询问,“好吃吗?”
我艰难扯出满足的笑,呲牙,露出洁白的牙齿,“好吃,老公的精液很好吃。”
他嘴角勾着。
自己这副淫荡的表情,我已经红了眼睛,还要硬着头皮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容。
因为脸上被扇肿的伤,我不能去学校,第二天他便把我的手机带回来给我,给于师打了电话,才知道他们昨天也遇到了爆破,被一车队的人救了下来,我知道肯定是谢远林派人去救的。
“我们昨天去的那座山,在前不久被人给买下来了,园区的负责人没有跟我沟通好,才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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