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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女尊已经漂到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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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女尊已经漂到失联】第三卷小雀斑个人IF(结局篇上)(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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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穿过堆满酒瓶的地面,小雀斑走到浴室边上打开了灯。

    “嗯?”

    她习惯性地想要去打开浴室的门,检查夏生的状态。

    只是这次,她却猛地呆住。

    浴室的玻璃门被打开,原本应该在里面宛若植物人一般的夏生却消失不见。

    甚至就连原本垫在他身下的毯子都跟着一起不见了踪影。

    “哈,哈啊……?”

    小雀斑的呼吸猛地加快,眼底惊慌闪过,一时之间竟是手足无措。

    她清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却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若是夏生他恢复了意识,自己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那肯定是皆大欢喜。

    但是她自己也清楚,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太小……

    小到像是自己用以逃避现实的一厢情愿。

    而更大的可能是有人闯入了自己家里,带走了夏生……

    如果真是这样,那是谁干的?

    王悦溪,谭姐,还是被我讨过债的那些人?

    “真的假的……”

    小雀斑只觉手脚发凉,一股寒意窜上天灵。

    巨大的绝望感让她颤抖着退了两步,脊背贴在冰冷的墙头。

    那冰冷的触感让她一阵天旋地转

    这是,报应么……?

    别谈什么的第二次机会……

    呵呵,这不是就连喘息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

    “唔……”

    “哎?”

    就在小雀斑自顾自陷入绝望时,一阵轻微呜咽声从身后传来,瞬间引起了她的注意。

    小雀斑眼睛猛地瞪大,棕色的眸子不断颤抖。

    只因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咽了口唾液,小雀斑小心翼翼地回过头。

    “……夏生?”

    “嗯……”

    只见那如枯柴般的身影坐在沙发上,他干瘦的上半身赤裸,而下半身则盖着个脏兮兮的毛毯。

    月光洒在夏生脸上,苍白的肤色掩不住他眼底一抹微弱的光。

    他的手指搭在沙发扶手上,微微颤动,像是在努力适应这久违的清醒。

    微微歪着头,夏生僵硬且缓慢地抬手朝着小雀斑招了招。

    “啊啊……”

    恍惚之间,小雀斑感觉自己回到了六年前。

    她又看到了那个自己最为想念的身影,迎接自己回家……

    “……夏生。”

    小雀斑再次轻唤,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那双原本因绝望而麻木的眼睛,此刻被巨大的惊愕和一丝渺茫到让她不敢触碰的希望点亮。

    “嗯……”

    又是一声极其微弱,却清晰无比的回应。

    那干涩的喉咙发出的声音,有如砂纸摩擦。

    然而在小雀斑耳中却比世上任何天籁都更动人心魄。

    “啊,啊啊……”

    不是幻觉。

    亦不是一厢情愿的臆想。

    六年来日日夜夜的囚禁、愧疚、绝望,与眼前这几乎不可能的景象猛烈碰撞。

    她忘记了思考,忘记了动作。

    只是凭借着本能,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一步一步地朝着沙发上的身影挪去。

    “唔……”

    她走到了沙发前。

    距离如此之近,小雀斑能清晰地看到他深陷的眼窝。

    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凸起的颧骨,还有那因为长期缺乏活动而萎缩无力的四肢。

    那条脏兮兮的毯子盖在夏生干瘦的下半身,像一层沉重的裹尸布,无声诉说着他这些年遭受的非人待遇。

    月光照亮了夏生仰起的脸,也照亮了他眼中那抹微弱却真实的光。

    六年了,自己曾无数次面对这具躯壳,但从未像此刻这样,真正地“看见”了他……

    看见那个被自己亲手推进地狱的爱人。

    悔恨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吞没。

    那些被刻意压抑的、因麻木而暂时沉睡的愧疚和痛苦,在这一刻找到了决堤的出口。

    “呜……”

    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泪水难以抑制地决堤,汹涌地滚落脸颊。

    小雀斑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双膝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散落的酒渍里,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呜啊啊啊……对不起……夏,夏生,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

    多年来的伪装被愧疚揭下,小雀斑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崩溃地大哭。

    她颤抖着扶起夏生那枯瘦的手,将它紧紧包裹在自己的双手里。

    然后将其贴在的自己那被泪水染透的脸颊之上。

    那微弱的体温和皮肤粗糙的触感传来。

    其中带着的是真实感,以及丝丝的生欲。

    “我清账了,夏生……我把债都还清了,我不干了……那些事,我永远都不干了……我,我自由了,我们都自由了……我们可以,离开这了……”

    小雀斑哽咽着,几乎是语无伦次地宣告着这个迟来的“好消息”。

    她抬起泪眼模糊的脸,试图从夏生依旧麻木浑浊的眼中找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回应。

    她太害怕了,害怕这依旧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梦。

    “我,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我发誓,用我的命发誓!我再也不关着你了,再也不了,我,我带你出去……我们去晒太阳,去买你喜欢的菜,去找最好的医生……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你想做什么我都听你的……好,好不好?”

    小雀斑流着泪,发了疯似地做出对未来的承诺,就如二人一同出走的那夜。

    只要夏生想要。

    这次,自己一定要做到……

    要把那些没有兑现的承诺全部付诸实践。

    “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个混蛋,不该那么做……那样,将你关起来……我们,还有挽回的机会……再开始,再一次……”

    “……”

    就在她卑微地乞求着,哭得肝肠寸断,几乎要被汹涌的负罪感溺毙时。

    被她紧紧包裹在双手中的那只枯瘦的手,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不是抽搐,也不是无意识的痉挛。

    那是指尖,非常、非常轻微地,蜷曲了一下。

    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回握的力度,轻轻抵在了她湿热的掌心。

    “啊……”

    小雀斑的哭声戛然而止,如同被扼住了喉咙。

    她猛地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交叠的手。

    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她看见了。

    看见夏生的嘴唇极其困难地嚅动了一下。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嘴角的肌肉,极其轻微地向上牵扯了一下。

    那不是一个笑容,太过虚弱,甚至算不上一个表情。

    但就在那一瞬间,小雀斑却仿佛从中读懂了千言万语。

    那是一种疲惫至极的、无声的、却仿佛穿透了这些年一切黑暗与痛苦的……

    包容。

    没有责备,也没有怨恨。

    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信号。

    他知道了,他听到了。

    而夏生他……仿佛已经打算原谅自己这滔天的罪孽。

    “夏生……”

    眼泪再度划过。

    但这一次,泪水里除了无尽的悔恨,还夹杂了一丝难以置信的、被宽恕的震颤和汹涌澎湃的感激。

    “呜呜呜,夏生……我的,夏生……”

    ‘第二次机会’

    她不由地在心中又再度忆起这个词。

    能挽回自己错过的一切,去扛起那些自己未尽的责任。

    多么美好,多么甜蜜……

    “呜呜……呜。”

    小雀斑将脸深深埋进他盖着毯子的膝盖处,反复抽泣着。

    她为自己犯下的罪孽痛苦,也为自己还有再一次的机会而感到欢喜。

    自离开教堂已经过了将近两千天。

    那一日,她开始了自己的第二次人生。

    ————————————————

    在我眼中,她好像变为了三个人。

    初遇,在我记忆中那位活泼可爱,脸上点着几颗小雀斑的修女。

    同居开始时,那虽然略微粘人,但却相当体贴的少女。

    以及那背着黑色双翼,眼中永远满溢着疲惫与愤怒的恶魔……

    “呜,呜呜……”

    看着跪在我面前痛哭的她,我有些搞不懂情况。

    发生了什么?

    我好像睡了很久,刚刚才醒过来的样子……

    头好晕,身体也好冷……

    “我会对你好的,以后,绝对会……”

    她还在不断地祈求我的原谅,做出那些承诺。

    黑翼耷拉,她的表情是那般悲苦。

    我尝试张嘴,但却发不出声音。

    不过即便发声,我也不知我该说些什么……

    我只是觉得……

    好累啊……

    到底为什么,还要让我醒来呢?

    ————————————————

    自从那个奇迹般的夜晚之后,时间仿佛在夏生身上凝固了。

    他确实“醒”了,不再像过去那些年无知无觉地蜷缩在浴室角落。

    但他的“醒”,却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即便小雀斑害怕戒断反应和对身体的进一步摧残,已经将幸福糖的用量降到了最低。

    但是夏生的状况却依旧不见好转。

    他像一株被暴风雨摧残过度的植物,虽然勉强立着,却失去了所有生机与声音。

    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在客厅那张稍显干净些的旧沙发上,或是后来小雀斑特意为他收拾出来的卧室床上,沉沉地睡着。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苍白瘦削的脸上,也无法驱散那份深入骨髓的疲惫和疏离。

    夏生变的极少说话,面对小雀斑精心准备的饭菜,他会缓慢地、机械地吃一些。

    只是不管饭菜的酸甜苦辣,在夏生平静的表情都很难看出有丝毫的情绪波澜。

    小雀斑试着和他说话,絮絮叨叨地讲着外面发生的变化。

    讲着她清账后的轻松,回忆二人的过去,说着她对未来的规划。

    推着他出门去公园散步,去买新的衣服,去那些他从未去过的地方……

    只要面对夏生时,小雀斑的声音充满了刻意营造的活力和期待,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然而回应她的,往往就只有爱人的一片死寂。

    有时,夏生会微微抬起眼皮,空洞地望着她。

    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望着她身后的虚空。

    偶尔,在小雀斑反复询问“要不要喝水?”“饿不饿?”“要不要换个姿势?”时。

    他会极其轻微地点点头,或者幅度更小地摇摇头。这便是他全部的交流。

    这种死水般的沉默,比过去五年的植物人状态更让小雀斑心慌。

    那时的绝望是已知的、麻木的。

    而现在,夏生就活生生地在她眼前,呼吸着,但却像隔着一堵厚重,无法穿透的玻璃墙。

    她能看见他,却再也触碰不到那个熟悉的灵魂。

    小雀斑开始害怕,害怕这迟来的清醒只是昙花一现。

    害怕他永远被困在这具沉默的躯壳里,害怕自己耗尽一切换来的“自由”,最终只是换来了另一种形式的囚笼。

    “夏生……你,你看一看我好吗?跟我说句话,哪怕是骂我也好……求你了……”

    小雀斑蹲在沙发边,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

    颤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

    夏生的手指在她掌心微微动了一下,像是无意识的抽搐,又像是一声无声的叹息。

    他缓缓转过头,灰暗的目光落在她布满血丝、写满担忧和祈求的眼睛上。

    那目光停留了几秒,里面似乎有极其复杂的情绪翻涌,最终却归于一片深不见底的疲惫。

    他极其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然后,目光又飘向了窗外那片狭窄的天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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