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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女尊已经漂到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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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女尊已经漂到失联】第三卷小雀斑个人IF【少女的家计事】下(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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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疼归疼,但不会轻易将人重伤的地方。

    毕竟给人打出问题,善后也是怪麻烦的。

    “妈,妈妈!?”

    “噫……!?妈妈,怎么会……”

    见自己母亲挨打,那个女孩再坐不住,她脑子一热松开自己的弟弟,站起身来尝试与小雀斑对峙。

    而那位男孩,他恐惧地捂着自己的眼睛,已经忍不住开始小声啜泣。

    “喂,滚回去坐好。”

    看着那女孩,小雀斑掐灭了烟,淡淡开口道。

    “唔……!”

    看着小雀斑背后的双翼,女孩微微颤抖。

    她纠结了片刻,最后还是坐了回去,紧拥住地上抽泣着的弟弟。

    “喂喂喂,说了多少次,怎么能说没钱呢,您这种大老板,我们当时借钱给你,你担保时可不是这样啊,不是动不动几个亿的大项目,一堆大人物给你做关系吗?怎么到头来连个几百万都还不起了……再说了,我看你也不像没有偿还能力啊,再不济,你不是还有个儿子吗?”

    谭姐张嘴犹如演电影般念着那些背得滚瓜烂熟的催收语录。

    她那欠揍傲慢的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咕……!?”

    即便心中早就有了准备,但当实际听对方提出这点时,那妇人的眼睛还是涌出几分难掩的惊慌。

    “不,不行,谦谦是我的……他不能……”

    “哎……?谦谦啊?好名字啊,挺好听的,我觉得我们的顾客或买家会很喜欢这个名字。实在没钱的话我给你两个方案吧,第一个是把谦谦借给我们,我们培训他,让他在我们这里做些工作,一个月的话,可以帮你顶二十万的债务,至于是什么工作,你是知道的,没玩过应该也看过听说过吧?第二个呢,就是直接把谦谦卖给我们,别担心价格不公道,我们的买家出价很阔绰,特别是对于这个年龄的男孩来说……我估计还清债务之余,或许还能有些余粮帮你们娘俩重新开始哦,如何?很不错的方案吧,来,选一个。”

    谭姐拉过一把铁凳子,拿铁棒撑着地,翘起二郎腿坐在凳上,看向伏在地上的妇人眼中尽是轻蔑。

    “我,我我……”妇人的嘴唇发紫,脸色却是变得煞白。

    “妈妈,不能让她们带走谦谦啊!”

    这时,一直在地上的女孩再忍不住,她连忙张嘴朝着自己的母亲喊道。

    “嘶——”

    小雀斑瞥了她一眼,又点了根烟,默不作声地抽了起来。

    面前自己女儿惊慌的请求,以及儿子无助的目光,这当妈的却依旧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定论。

    谭姐见此情景,俨然也是有些不耐烦了。

    “啧,真是不负责任啊……”

    她侧过头,给小雀斑使了个眼色,开口道。

    “喂,老夏,干活吧。”

    话音一落,小雀斑心领神会,她站起身,朝着姐弟二人走去。

    女孩见状,她连忙站起身,张开双手挡在小雀斑身前。

    “喂,你干什么!?别想带……”

    话音未落,小雀斑抬手,作手刀状飞快扫出,电光火石间,手刀尖端蹭到一下女孩的下巴。

    女孩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觉得眼前一黑。

    下一刻,她便如同是被按了睡眠开关一般,直接瘫软在地。

    “姐,姐姐……!?”

    男孩见此情景更是慌张,他惊恐地看着身前已经越来越近的小雀斑。

    小雀斑也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一把拽起蜷缩在地面上的男孩,公事公办地将他扛到肩膀上。

    “妈妈……!妈妈,妈妈救我啊……”

    男孩在小雀斑肩头无助地挣扎着,他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母亲。

    “不……!你,你们不能这样!这样是违法!我,我要叫警察过来了……!”

    “好啊,叫啊!警察来了,怕是黄花菜都凉了,你觉得到时候你还有可能找得到你儿子吗?等到时候你儿子被拍卖后,债务之外多出来的钱,我就可以留作奖金喽~”

    对于妇人可笑的威胁,谭姐也笑着回道。

    “唔……!求你,放,放下他,他就是我的全部了!”

    见对方如此有恃无恐,女人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她哭喊着,眼角流下眼泪。

    比较和身前的人讲不通理,她只能尝试着晓之以情。

    但对于就是干这行的二人来说,这点眼泪抵不上一分钱。

    小雀斑扛着男孩,已经默默来到了阳台。

    只要自己张开双翼,翻身出去,这女人这辈子就别想找到自己的儿子了。

    她明白,这基本上就是对于这种老赖的最后一步威胁,很少有人能抗住这种煎熬。

    但说是威胁,若是她最后还是还不上钱,自己也是实打实地会将这男孩带走的。

    虽然没有实际参与过。

    但小雀斑知道这城市中确实有个专供富人的拍卖会,而这种男孩就是其中最为受欢迎的商品之一。

    悲痛欲绝的母亲,装腔作势的谭姐,不省人事的姐姐,惊恐万分的男孩以及只想下班的小雀斑,一同绘制出了一份地狱绘图。

    “别,别走,我还!我还还不行吗?我还有几个关系,说不定可以说动……别走,求求了……!”

    最终,女孩的母亲在二人面前哽咽着几乎给所有能借钱的人都借了一遍,最后终于筹齐了部分赌债。

    小雀斑今天也终于下了班。

    ——————————

    “说起来,夏生你的生日是哪天来着?”

    听见少女清脆的声音,正在灶台前的夏生回过头,朝着自己的妻子笑了笑。

    “七月三十号,明年就是二十二岁生日了呢。”

    言罢,夏生关上火,开始装盘锅中的红烧肉。

    “哎……那不是早就过了吗?夏生你比我大五岁呢~”

    听见自己足足比她大五岁,夏生动作明显一顿,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开始变得勉强。

    “哈哈,这,这样么……那么小雀斑你的生日是几号呢?”

    “我的?嗯……我没有生日呢……”

    “没有生日?什么?”

    听见夏生的疑惑,少女的瞳色微暗。

    “我自打记事起就在街上流浪,后来来了几个人把我送进孤儿院,后来长大了些,孤儿院又把我赶出来,说要让我毕业,给我介绍工作,结果后来她们直接给我扔黑工厂去了,我做了一段时间后就逃了出来,但也只能接着流浪,最后是叶神官收养了我……”

    “这样么……”

    夏生将菜盘放在餐桌上,看着眼前郁郁寡欢的少女。

    他的眉眼微垂,默默坐到沙发上,悄然凑到了少女的身旁。

    “那样的话,我们干脆同一天庆祝生日如何?”

    “同一天?生日……”

    小雀斑闻言,她抬起头,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着丝丝疑惑。

    “没错,同一天……那天我们可以吃蛋糕,一起拍照,交换生日礼物,还能出去旅行,那会是非常有纪念价值,也非常开心的一天……”

    夏生柔声说着,轻缓地将少女揽入怀中。

    小雀斑回忆起教会中其他姐妹生日时,那节日般的快活气氛,少女心中不禁有些向往。

    她咽了口唾液,反拥住夏生。

    “那,那就一言为定哦!”

    “嗯嗯,一言为定。”

    ……

    “啪!”

    小小的拉炮被拉响,一根根纸质的彩带被喷撒到空中,随后降到呆若木鸡的夏生头顶。

    “二十六岁生日快乐!夏生!来来来,生日帽生日帽!”

    她将一顶硬纸做的金色皇冠戴到夏生的头上,随后掏出打火机,将桌上奶油蛋糕上的蜡烛点燃。

    杂乱不堪的室内唯有餐桌这块被清理得整洁了些。

    小雀斑起身关上灯,房间中顿时只剩下桌边摇曳烛火带来的暖黄色。

    那些空瓶与堆积的污秽都被暂时藏于暗处。

    “好了好了,是许愿的时间了……”

    说着,她双手合十,默默许下心愿。

    希望夏生可以恢复正常……

    据说只要心诚,生日许下的心愿便一定可以实现。

    所以与夏生在一起的五个生日里,她的心愿一直如此。

    但小雀斑也明白。

    但若是心愿一定可以实现,她也不会连续五年都许下同一个心愿了。

    “好了,嘿嘿……希望今年的愿望可以实现呢,夏生……你许的是什么愿望呢……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哈哈,我说什么奇怪的话呢,心愿说出来就不灵验了嘛,不谈这些吧,今天生日就得开开心心的!好啦好啦,唱生日歌然后吹蜡烛啦!”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小雀斑鼓着掌,唱着歌,一个人强装兴奋地喧嚣着。

    夏生耷拉着肩膀,他的嘴角渗出几分口水,没有焦点的眼睛倒映着烛火。

    就如同一具死物一般,淡然,沉默,无情。

    默默看着眼前的闹剧。

    ——————————

    第二年,算是我事业上迎来转折点的一年吧。

    我和王悦溪那贱货撕破脸了。

    原因是她老是装作有意无意跟我谈。

    要我把夏生借给她玩几天,这样她就会想办法帮我免些债务。

    后来不堪其扰的我跟她大吵了一架,直接离职了。

    但离了职,我的收入也自然就断了,随之而来的债务也很快就断了供。

    谭姐带着一大堆人找上门催我还债。

    也是那一套话术,要么让我将夏生借出去,要么让我卖了夏生。

    但最后,她却看中了我背后的翅膀。

    她也是难得的给出了第三个选项,留我在她那工作。

    工作就是要要债,时不时到些地方当保镖撑场子之类的。

    老实说,我不喜欢这份工作,总是有种助纣为虐的感觉。

    但这工作好歹轻松,大部分时间只需要跟在谭姐身后狐假虎威就行了。

    即便偶尔遇见要动手的场合,我也基本应付得来。

    赚得虽然不多,但却是还债最快的捷径。

    毕竟工作单位就是债主,而我,某种程度上也不过是在为她们打白工……

    工作期间,我看过太多被赌博毁掉的人,就和我一样。

    甚至就连流程都差不多,如果确定你是肥羊,就先让你赢个几把,最后在一场大赌局里让你直接下坠到谷底。

    后来谭姐甚至直接承认了,王悦溪那家伙就是托,当时就是故意设的局坑我的。

    甚至当时赌桌上突然杀进来把我击溃的那家伙,也是赌场养的职业赌徒。

    硬是要说的话还和我是同事。

    是挺讽刺的,我最后竟然站到了她们这群人渣的身边。

    或许不知何时。

    我也早就是人渣了吧……

    似乎也就是那年起,我家暴完夏生后不再给他道歉了。

    一个是他已经快要听不懂了,说的话经常是答非所问。

    二个是……我知道。

    道歉中所谓的‘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待你’,‘以后绝对会带你过上更好的生活’,‘这次过后我一定不会再这样做了’……

    这些从我嘴中说出的话纯纯是在扯淡。

    因为五年过去了,我与他的生活依然是在原地打转。

    我给不了他更好的生活……

    我依旧和刚刚从教堂中出来时一样,什么都不会。

    唯有仗着自己身后的翅膀,仗着夏生的命勉强养活自己。

    我也曾经想过去学些技术,为了未来而着想。

    但每个月高额的债务,和学徒位置低廉的工资让我只能先执着于当下。

    ……

    那或许是我的憋屈与愤怒达到顶峰的一年。

    那时我经常如同发疯般殴打夏生。

    夏生在挨打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如退化为了孩童般痛苦地哭喊,病态地重复着‘没事’这两个字。

    那也是我最熟悉最安心的夏生。

    但偶尔,或许就从某一刻开始……

    他会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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