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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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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离影】(第一部 风起云涌)26-27(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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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雾邪门,站在跟前都瞧不清人影。」

    「往东搜,别耽搁。」

    另一个声音沉沉道:「这雾有古怪,头昏目眩的。」

    「蠢货!」先前那人冷冷斥道,「谁让你扯下蒙巾?快系好,莫要大意!」

    脚步声渐渐远去,洞穴内死寂无声,唯有小龙女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她心

    神不宁,体内燥意翻腾,仿佛有股无形的热流在血脉间游走,让她难以平静。

    她闭上眼,试图调整呼吸,可思绪愈发混乱,连甄志丙的目光都让她莫名烦

    躁,仿佛那视线透着灼热,让人避无可避。

    「这雾气……有古怪……」她低声道,语调微微颤抖,目光不自觉地闪避。

    甄志丙眉头微蹙,喉结微微起伏,呼吸沉重。他察觉自己的异样,胸口燥热

    翻腾,似有什么在心头涌动,难以压抑。他伸出手,轻轻搭上小龙女的肩,指尖

    方一触及,她的身子便猛然一颤,微微僵住。

    「龙姑娘……」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难以遏制的炽热。

    小龙女怔然抬眸,四目相对,她的心跳莫名加快,意识恍惚间,甄志丙忽然

    欺身向前,一片温热覆上她的唇瓣。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谷间回荡,宛如惊雷乍响。

    「什么声音?」

    「这边,快!」

    甄志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偏过头去,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五道鲜红指痕。

    他微怔片刻,触碰灼热的脸颊,抬头对上小龙女冰冷的目光,眼中闪过震惊,继

    而转为深深的愧疚。

    「得罪了。」 他低声道,简短而诚恳。

    外面的脚步声渐近,甄志丙整理衣襟,对小龙女微微一揖,不等她回应,已

    迅速纵身跃出山石裂缝。

    「什么人?」 秘靖司的探子厉声喝问。

    「站住!」

    「追!」

    绝情谷底,风声寂寂,唯有狂涛拍石,似在低诉着一段无人能解的哀伤。

    杨过神情冷峻,双眸如陷入万丈冰潭,曾经熠熠生辉的眼神已被无尽的忧郁

    所取代。他的容颜如同经过岁月的反复雕琢,将每一丝痛苦都刻在了眉宇之间,

    使人望之心惊。短短数日,他鬓边竟添了几丝霜白,整个人似老了十载。

    自从发现那双小鞋,已过去多日。他原本怀揣期盼而来,只想在这久别之地

    等候心上人,再叙旧情,谁料迎接他的,却是最残酷的真相。

    就在此刻,他双目猛然睁开,眼底闪过一道冷电般的锐芒。他霍然起身,面

    向寒潭,双臂垂于身侧,似松似紧,隐隐透出一股蓄势欲发的气势。

    黯然销魂掌——

    一声暴喝,他双掌齐出,轰向寒潭,掌风所及,水面骤然炸开,激起丈余高

    的水柱,潭边的青石受力不住,竟崩裂数道细缝,碎屑四溅,声震山谷。

    掌法使罢,草木为之低伏,飞鸟惊散,寒潭水面久久不平,似连这山谷也承

    受不住这掌中蕴藏的威势。他深深吸气,收掌而立,周身气息虽归于平静,然掌

    法中那股悲怆绝望之意却似化作无形巨浪,直撼人心。

    「姑姑……」他凝望潭水,低声呢喃,语气中尽是无尽痛楚,「你我之间,

    难道真的有缘无分?」

    回应他的,唯有谷底的寂静与无边的孤独。

    他伫立良久,终于缓缓抬起右手,五指成爪,向斜后方虚空一抓。一声清脆

    的金铁之音骤然响起,那把玄铁重剑破空而来,稳稳落入他的掌中。剑身漆黑如

    墨,在寒光映照下泛着冷冽的幽光,仿佛承载着万千哀思。

    「天涯何处不相逢,若有缘,终会再见。」

    他转身向谷口行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坚定,步履虽沉,却不蹒跚。他的背

    影在绝情谷的晨雾中渐行渐远,最终没入山间云雾,不见踪影。

    鄂州城 腊月

    寒冬肃杀,天地间尽是凛冽的北风,掠过荒野,卷起尘沙。官道结霜透冻,

    远方天色阴沉,似有风雪将至。

    城东门外,三三两两的百姓围在告示牌前,一老者正读着新贴出的官府告示:

    「江陵府推勘官文曦,身居朝廷命职,本应忠心报国,恪守法纪,然其狼心

    狗肺,勾结蒙古,泄露军机,卖国求荣,意图引贼入境,罪无可恕!

    ……

    此贼罪大恶极,理当枭首示众,然事关军国,不宜擅断,特押解京师,听候

    圣裁!」

    告示牌前,行人驻足凝视,低声议论,不远处的官道上,二十余名官兵护送

    囚车缓缓前行,铁链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囚车内,一道佝偻的身影随颠簸

    微微晃动,不知是疲惫,还是绝望。

    队伍行至一处偏僻山道,忽闻两侧林木沙沙作响,数十名黑衣人自密林中闪

    出,前后夹击,拦住去路。为首者身披织金锦袍,面覆黑巾,折扇轻摇,神色风

    雅中透着凌厉。他身侧藏僧身高近丈,同样蒙面,手持降魔杵,虎目圆睁。

    锦袍人冷笑,扇柄轻点囚车,「人,交出来吧,省得自讨苦吃。」

    押运校尉脸色一沉,按刀怒喝:「大胆贼人,朝廷重犯岂容尔等劫夺!」

    话音未落,蒙面藏僧已大步踏前,双臂一震,降魔杵高举过顶,随即轰然砸

    地!

    「轰——」

    碎石四溅,地面剧烈震颤,尘浪翻卷而起,扩散开来,仿佛雷霆骤降。官兵

    们猝不及防,脚下不稳,纷纷踉跄后退,整齐的阵型顿时混乱。

    「挡住他们!」

    校尉咬牙怒吼,竭力稳住阵脚,举刀大喝,试图重整队伍。然而藏僧已抡杵

    横扫,劲风呼啸,力道沉猛无匹!数名官兵躲闪不及,竟被生生震飞,手中兵刃

    脱手而出,铿然坠地。

    黑衣人趁势杀入,刀光寒芒闪烁,剑影交错,官兵节节败退,阵型彻底崩溃。

    校尉眼见大势已去,满脸冷汗,狠狠咬牙,怒喝道:「撤!」

    话音刚落,众兵已无心恋战,如蒙大赦,丢下兵器四散奔逃,转瞬间,山道

    上只余满地狼藉。

    囚车前,藏僧收杵而立,黑衣人迅速上前,将囚车木栅拉开。

    锦袍人上前,扯下面巾,露出一张俊逸而倨傲的面容,

    「文大人,在下蒙古王子霍都,特来相迎。」

    文曦撑着直起身,扫视四周,冷笑道:「戏演得不错,只是何必如此大费周

    章?」

    霍都折扇轻摇,眉头微皱,「文大人何出此言?小王冒险救你,你却如此冷

    言?」

    文曦叹息,目光灼灼,语气愤然,「我本清白,却遭人诬陷。如今你等设下

    劫囚之局,无非是要将罪名坐实,逼我走投无路罢了。」

    霍都敛去笑意,语气微沉,「果然聪明。实不相瞒,有人想借我之手除掉你。

    但小王我素来欣赏英雄人物,不忍见你含冤而死。」

    他目光深邃,缓缓道:「如今大蒙古如日中天,大宋风雨飘摇。文大人何不

    弃暗投明?归顺我蒙古,富贵荣华尽在掌中,何必枉送性命?」

    文曦神色平静,缓缓道:「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王子不必相劝,文某

    生是大宋之人,死亦大宋之魂,无愧于心。要杀便杀。」

    「哈哈哈哈——!」霍都放声大笑,笑声在山谷间回荡。

    「好一句『青山遮不住』!」他收起折扇,眼神渐冷,」小王最欣赏文大人

    这等气节,宁死不屈,铮铮铁骨。」

    他微微一顿,嘴角笑意更深,缓缓道:「可惜啊,天地之大,哪里是你的归

    处?忠义二字,说到底,不过是送命的捷径。」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挥折扇,语气冷然:「带走!」

    黑衣人上前,架起文曦。霍都策马当先,一行人疾驰而去,扬起滚滚尘土。

    山崖巨石后,隐着两道倩影。薄暮中,一声清脆响起:「表姐,咱们怎么办?」

    说话的是陆无双,鹅黄衣衫随风轻舞,虽微跛却灵动敏捷。她身旁的程英青

    衫素雅,白玉箫悬腰,眉目沉静。

    程英望向霍都押解文曦远去的方向,轻声道:「跟着,看看他们去哪里。」

    二人对视,身形一晃,飘然掠入山林,转瞬无踪。

    夜寒如刀,鄂州城东二十里,江畔峭壁下,一座高墙深院隐于黑暗。城头灯

    火摇曳,映得巡逻甲士寒光闪烁。门匾之上,四字大书——「汉黄榷场」。

    东侧一道小门前,霍都一行人踏夜而来。守卫见之,推门放行。众人鱼贯而

    入,门扉复闭。

    踏入院中,四周却与外面的死寂大不相同。内部竟有几处灯火隐现。霍都带

    着文曦沿着一条青石铺就的小路前行,路两旁的低矮建筑大多紧闭门窗,唯有几

    间还透出微弱的灯光。

    身着皮甲的士兵沿途巡视,见到霍都一行,皆恭敬垂首,不发一言。文曦虽

    身陷囚徒之境,目光却不断扫视四周,将一切细节尽收眼底。

    穿过几道回廊,众人来到榷场北区一座气势不凡的建筑前。此处原是榷场交

    易重地,如今门庭冷落,却不知为何仍有灯火通明。两名身着铠甲的亲兵立刻打

    开大门。

    霍都在门前止步,转身对文曦道:「文大人,请。」

    文曦微微挑眉,心中虽有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独自入内。

    进得厅来,但觉一股凛然之气迎面袭来,令人不自觉精神一振。厅内灯火通

    明,烛影摇曳,映照出主座上那人的威严身影。

    只见厅上首位端坐着一名中年蒙古男子,华服玉带,气度雍容。此人相貌堂

    堂,颧骨略高,眼眸不大却炯炯有神,正全神贯注地研读一本古旧书册,双眉微

    蹙,时而颔首,时而轻叹,对文曦的到来似浑然不觉。

    「妙哉!」中年人忽然轻拍书页,自语道,「若以此法布阵,确能以少胜多。

    难怪宋军水师能屡挫我军。若早得此书,何至于洞庭折兵?」

    说话间,他这才抬头注意到门口伫立的文曦,目光微动,随手将书册合拢,

    置于案侧的典籍堆中。那动作看似随意,却极为谨慎。

    中年人端坐堂上,目光如电,上下打量着文曦。文曦虽处危境,却神色淡然,

    不卑不亢地迎上那审视的目光。二人一坐一立,一言不发,厅内气氛顿时凝重起

    来。

    中年人嘴角微扬,露出一丝赞许的笑意:「文大人,久闻大名,今日得见,

    果然名不虚传。」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如远方滚过的闷雷,不疾不徐,字字清晰。

    文曦略一拱手,神色如常:「在下不过一个罪官,何谈『大名』之说?阁下

    是?」

    中年人未曾直接回答,而是抬手示意落座。待文曦坐下,侍从呈上一杯清茶。

    「听闻文大人在江陵查案,不畏权贵,端的是一身正气。」

    文曦不动声色,端起茶盏,轻轻拂去浮沫,道:「为大宋尽职,秉公执法,

    乃分内之事,不值一提。」

    中年人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语气似笑非笑:「文推官被冠以『通敌『之罪,

    可知是何人所为?」

    文曦抬眸,淡然道:「不过是挡了某些人的去路。」

    中年人轻轻嗤笑了一声,目光微微一凝,随即缓缓道:「去路?」

    他手指轻叩桌案,似随意,又似别有深意。

    「文大人,可知,你现在身处何地?」

    文曦心头微沉,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蒙古的势力,已如暗夜藤蔓,

    悄然盘根错节,伸入南宋腹地。

    「文大人可曾想过,若非蒙哥大汗命陨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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