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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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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75-77)(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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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也给我亲一下~” , 我不依不饶。

    没等她回应,我又扑了上去,一翻那开衩, 肩膀一顶她双腿, 脑袋再次凑近她腿芯,臀部微擡,泥泞一片的蜜穴朝上完整露出。

    母亲慌张推搡喊道, “喂~你又发什么神经~” 。

    我幽怨道, “你不亲我~我就继续亲你……亲到你再喷我一脸……” 。

    母亲却是不挣扎,就低头,眼波横流,羞怒哑口,  “你……你个变态……你还亲上瘾了是吧~”,说着话,母亲的蜜穴收缩了一下,好像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心生紧张。

    这让我很想用舌头去阻止它的收缩,即刻往泥沼腥臊的肉缝,舌头一扫。

    就这么一小舔,  “哼~” , 母亲轻哼一声, 两股战战。

    我没继续,擡头,却刚好跟母亲的视线对上,她……似乎出神又好奇,夹着其他复杂情绪,看着我脑袋在她胯下使坏。

    她瞳孔闪过惊羞,连忙拧脸。

    我继续诉求,  “妈~怎么样……就帮帮我嘛~不然我不知道还要在你这里亲多久才罢休”。

    她鼻息粗重而急速,咬牙切齿的 ,即使别过脸,也能感受到她此刻就像面对一个玷污自己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她至亲,她也会在某种时刻妥协甚至沉沦,可在心理建设没完成前发生大尺度交流还是令人不爽、憋屈。

    可又不舍得伤害这个男人,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

    有些时候,妥协还有余地;发难就彻底破裂了。

    母亲一直在艰难地维持某种平衡。

    她佯怒道,  “随便你~反正我做不来” 。

    我知道没那么轻易,可一直这么“惠”也不是办法啊。

    我看回我的阵地,即母亲的蜜穴。

    变态的天性又浮现。似乎这么亲蜜穴无法将母亲带到那种羞耻到投降的地步了,看她这反应,尽管还“内敛含蓄”,可分明像是习惯了,享受上了,美得她。

    虽然这是做儿子应该的,我自身也能有极大心理满足,但实际的生理满足也得要到啊。

    上一场“亲密”戏中,母亲蜜穴潺潺出水,这才过了不久,股周,腿根,臂缝和菊蕾,仍是“黄泛区”。(草拟吗,写到这个词我就想狠狠咒骂蒋光头)

    与蜜穴肉唇肉缝尚有嫩红,红褐相比,菊蕾周围,肤色褐色一片,蜜液蔓延下,原本的纹路皱褶遁形,如今的观感,就好像这里只是一块色素沉淀的印记,谁能看出有个小小的孔洞呢。

    不是我对此情有独钟,而是这里实在离蜜穴太近,离正常性观念太远。

    无论是口舌还是男根进入上面的蜜穴,这菊蕾总会明晃晃地暴露在你眼前,还被你器官扫弄到。

    最人之常情的是,当女人的私密地带吞吐你的性器官,实在是控制不住要拨弄一下这娇羞的菊蕾,况且还有种恶趣味得逞的刺激,因为挑逗这里,足矣令所有性格的女性感到羞愤不安。

    我意识到,这是个突破口,当然也是我早就想挑逗的部位了。

    我规规矩矩地用舌头在母亲阴蒂上顶了一下,又收回。

    “嗯……”,母亲舒展地媚吟出声,无需其它言语,这种诱惑的声音就能催促男人奋进,是最好的鼓励。

    下一舔,我舌尖在那菊蕾上一点,舌头感觉涩涩的,人在性欲高涨的时候,本质是暴戾的,当然暴戾不代表会做出暴力的行为,但怎么也会是反常的言行,也不会联想到什么令自己不适膈应的事物,全是本能,没有文雅。

    “呀……”, 母亲应该是只感到一阵刺挠刺痒,屁股还轻扭了一下, 自然的躲避反应,菊蕾如含羞草被触碰一般紧缩了一下。

    她好像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

    继续,我舌头压了上去,在母亲小巧的菊蕾皱褶上扫刮了一下,并撩动着舌头,道道菊纹反印在我舌苔上。

    我也是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小腹更加的燥热。

    健康的菊蕾,小巧可爱,感觉是个假装矜持的小姑娘,很难不让人惦记,并欺负它;它能激发母亲最重的不安与羞耻、难为情。

    “啊!我的天!黎御卿~你往哪里亲”,母亲如大梦初醒,声音突然响起,尖锐而错愕,像是被惊醒的鸟儿,她猛地抓着我的头,将我脑袋提起一点,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我像个放弃了生念的死囚, 固执地低头,舌尖不仅在母亲菊蕾上横扫,还刻意地往里面钻,虽然顶不开这个小洞,也引得这里不安的收缩,带动着母亲臀缝的颤抖。

    “呀~别……别弄这里……你疯了~这是真的脏~”, 她连连惊呼,推着我的脑袋,屁股想往后移,但空间不多,我无缝追上, 舌头肆虐着迷人的菊蕾。

    “不要……黎御卿~放过这里~啊哼~”, 可言语挣扎间,母亲居然也哼出了奇怪的声音。

    我觉得差不多了,便擡头,说道,  “妈……你那里我都不嫌弃……我知道你洗过澡了~不亲这里也行……那该你了~” 。

    母亲的脸上,除了震惊和愤怒,还慢慢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那羞耻像一团火,在她胭脂红粉白嫩的脸上蔓延开来,从脖颈一直烧到耳根,让她那张原本媚艳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扭曲。

    她全身颤抖着,从齿缝挤出一句,  “你! 你太过分了!  ” 。

    “怎么过分了~好像啊妈这里,被亲也有感觉的……是不是”,我好想窥探到某种秘密,说道。我心跳得像要挣脱胸膛,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和些微的罪恶感。

    现在连诉求都丢到后面了,貌似挑逗这里确实有巨大的趣味性。

    我压着母亲的臀腿,就在她眼皮底下,贪婪地舔弄她的着菊蕾,那劲头恨不得把上面的纹路皱褶抚平,恨不得舌尖化作肉棒龟头,钻进母亲最难为情的私密部位。

    “啊~你个变态……” ,“停……停啊黎御卿……在怎么能亲那个地方……”,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嘶喊,像是一只受伤的母兽。

    但最后也会“哼…嗯……”地哼唧,甚至蜜穴也来凑热闹,溢出滑腻清澈的媚液。

    母亲另一只手终于落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她的力气很大,大得让我有些吃痛,但那疼痛却更像一种刺激,让我的神经更加亢奋。

    头颅绝不退避。

    “别……啊哼……别继续了……妈求你了”,我对她的哀呼充耳不闻。

    舌尖甚至在菊蕾上嗦溜。

    “呀………不能这样……这地方…羞死啊妈了…天啊…呀……”,她慌张地叫喊着,双手开始撑着椅子把手,要直起上身,这样也能逃离。

    可除非她压断我手臂,不然就被我卡住。

    逃离无果。

    “呃……听话黎御卿……你亲别的地方啊妈不说你…但不能是这里” 。

    其实之间我也触摸过亲过,但今天这么明晃晃的被她尽收眼底,还持续这么久,难怪能激发她巨大羞耻心,极度的局促窘迫。

    “马上停下~妈答应你了……妈帮你” 。

    我简直比设定的机器还快速反应,立马擡头,暗藏成功的喜悦,略带感动地问道,  “真的?” 。

    母亲眨眼,好像想眨出眼泪一样,张着嘴唇呼吸,眼神那不再是单纯的羞愤,而是一种混合着屈辱、痛苦、和一丝丝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

    沉吸一口气,她的唇, 才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仿佛要将所有呼之欲出的情绪都压抑下去。

    我适时好言宽慰, “妈……我真不嫌弃…你要是接受不了…最多我以后不乱来了”。

    “你不舒服的事我绝不干!  ”, 渣男承诺又来了。

    我说完,母亲眸子映着火光明明灭灭,好久才适应;我感觉她一切的凶悍与坚持,都如沸水浇雪,消失无踪,可也感觉不能轻易地让我这么过去。

    “你还有多少变态的嗜好~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玩意”,母亲咒骂了一句。

    “你生的~学习好,家务勤的三好学生~” , 我插诨打科。

    母亲眸光一横, 啐道,  “少给我嬉皮笑脸~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

    接着她推了我一下,命令道,“起来一下!  ” 。

    我照做,母亲也放下了双脚,站了起来,落下的裙摆遮掩了胯下的风光。

    此刻我处于嗷嗷待哺的激动,期望。

    不过我好奇母亲要怎么开启呢,她会说话算话吗。

    我就像逼得一个隐退江湖多年的传奇高手再度出手。

    既然是逼的,肯定没啥好脸色,我能预见。不过这最多算轻扭的瓜,还是甜而解渴的。

    她从我旁边走过, 哼了我一声, 剜眼看我。

    但我看着她摇曳身姿,扭着圆臀,往门口那边走去。

    我亢奋的神色凝固了,感觉煮熟的鸭子要走了一样, 内心先生呐喊了。

    “诶~妈你去哪呀……不是要那啥吗” 。

    她在门口停下,给了我个侧脸,神色还是恼怨的。

    不一会, 她关了灯,原来是因为开关在门口。

    噢,她是不好意思让我清晰地看着她即将难为情中的骚媚模样吧。

    可这灯关了区别也不大,因为走廊灯还亮着,而墙壁几乎全面磨砂玻璃,上面的还是透明的,这样一来,光线进不了这个房间,可视线一点不受影响。

    最多是没那么的明亮。要说黑的,只有她那身宝蓝色旗袍和云鬓。

    母亲也是诧异了一下,觉得这关灯效果不咋样,现实不如她愿。

    她咬着牙, 看了我一眼, 又一手趴着门,好像在内心斗争着。

    走廊灯开关,应该有一段距离吧,但她不想再踏出一句了。

    她轻轻一跺脚, 用一种嗔、怒、愁、羞的目光往我这边看,我只觉得风情而娇柔。

    这股风情动了起来,往回走了,黑色圆头小皮鞋踏地无声,但我的心脏猛烈鼓动了起来……

    一股香风来到我跟前,母亲又丝滑地侧着身子,一副不敢看我的模样,低了下头又擡起,一手撑桌面,一手攥着自己的衣服,不安地扯动。

    还是很难从容开启的。

    我四处瞄了瞄,又看了看下体与地面的高度,看到母亲那短裤夹着内裤还被晾在地面,便弯腰捡了起来,随意搭在了椅子上,我也坐了下来。

    嘿,感觉有点湿凉湿凉的, 好像有水倒落过这里,我当然知道这是母亲刚刚的“杰作”。

    椅子冰凉,我心燥热啊。

    靠着椅背,双腿张开,舒展前伸,姿势惬意,鸡儿擎天硬立。

    躺没条件,不过这是我刻意的选择,觉得这个姿态下,让母亲蹲着,脑袋伏在我的胯下,她一切动作神态细节都能轻松地看得清晰明了,那画面很有冲击感。

    母亲此刻,就像一个略为尴尬地等异性在她身后脱衣服换衣服的黄花闺女,强作若无其事,这看看哪看看,就是不转过身看我这边,全身都是掩饰羞赧的小动作。

    一点不符合她这身衣着和发型啊,更不符合那丰满有致的身躯挺拔而立,小腿细长却有坚实的力量感,修长脖子顶着那风情的头颅面容,更应该是孤傲坚强的气质。

    我也不说话,就轻轻地扯了一下她的衣服。

    她轻扭一下,抓起我的手甩开。好像还没做好准备,不情不愿。

    我喊了声,  “妈~” 。

    她好像受到惊吓一样,颤了下身子。

    她弱声询问,  “真……真的要阿妈这样吗~” 。

    我随口一回,  “你又不是没做过这事……”,人在这种情况情绪心理是复杂多元的,因此说出的话也无章法。

    母亲呼吸凌乱地辩解,带着几分怒气,  “我都多久没……”, 又话锋一转, “你再往我身上扯, 你就啥都别想了~” 。

    男人是犯贱的,内心有这种窥私癖,面对一个交付于你的女人,还想点到她曾经与别的异性的亲密行径,明知道会让自己心理不得劲;而大部分女人都会反感这种窥探,好像不被尊重,好像被物化一样。

    当然,小部分男女,会觉得这也算一种情趣;可如果过多了,或者一不小心说错了,仍旧会有龃龉的。

    而母亲还没有从我这种话中感受到最恶劣的性质,例如物化与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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