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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放弃对其他女性的想法,当时的我并不觉得自己渣,更没有“一脚踏两船”的概念,我觉得这是两回事,我更觉得只要不被她发现就行。
远在县城,她又能知道什么呢。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通电话全程被母亲“监听”了,当然她也许不是故意的,母亲不会干这种无聊事,父亲倒是会。
可能就是来电的时候我稍微先于她接了这个电话,一楼二楼都有这个座机的。
母亲也毫不客气,碰到我之后就问起了这个情况,虽像是循例问几下的语气,漫不经心的姿态,但问题却是让我听出一种封建时代高门大户对子弟交际的警惕与担忧。
比较的不可理喻,比如问“她还打算读书吗”,多少有点不友好了,我没想到一想开明的母亲,也这么陈旧了起来,可能是关心则乱?
我都如实应答,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主要是,毕竟我们没发生什么,我也没说什么情意绵绵的话,自然能够坦然应对母亲的问话。
但我感觉到,我期间与对方毫无陌生感的交流,还有“违背”了当初母亲表达过的不希望我与这种女孩过多接触的意愿,令母亲错愕又忧虑,责备之意言于溢表,可能怕我逆反才没有干脆说出来。
我当时哪里想到其中意味。我想着大不了我们没有过界行为,但这青涩的暧昧感我还是很贪恋的,正是对异性对微妙情感格外渴求的年纪。
不幸的是,电话门过后,母亲就没啥好脸色给我了,吃饭的时候,都懒得唠叨日常了;即使在周一大早上我载她去上班,也没能唤回那个“活跃”的母亲。这通电话影响这么恶劣了么,可说的都是很日常的话。
早知如此,我肯定会拒了这电话。毋容置疑,释放欲望的对象,换谁都代替不了母亲,身份、年龄差、成熟的韵味,都是独一无二的
8月下旬了啊,真要这么平平淡淡度过余下的假期了么。期间听到了父亲的一些动向,他又在村里“召唤”多了一个司机过去帮忙,如此一来,更像甩手掌柜了,一辆车,养几个人,哪还有什么钱赚,待下去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回家耕田。
母亲只是吐槽了几下,没有太大情绪了,她从不阻挠父亲的行径,这是从前中国女性的固有素养。
局限性嘛,总有有的。唯一有反抗意味的就是,那谁也别想阻挠母亲的一些决定,想法,做法,这已经有很大的进步意义了。
不算什么触及底线的事,日子照样得过。加上母亲自己有了赚钱的能力,内心应该就更强大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看到母亲对父亲的依附少了,我忽然有个可怕的念头,她会不会觉得这个男人可有可无了。
但大体还是被传统观念“规训”的女性,很多事情还是会做到位的。
周末“无所事事”过了。
不过在送母亲去上班的那天晚上,倒是有了微妙的小插曲。
那晚饭后不久我上了二楼看着电视,这个时候,应该是母亲洗澡的时候,从刚才的一些动静可知。
嗯,女人洗澡,总是令人有很多旖旎的想象,无可否认我总会在此上面想入非非。尽管在生活中,它也是一件私密的隐秘的事,却是我们潜意识里或者日常认知中,唯一的能接近女性全副赤裸一面的场景。
至于换衣服,或者是更私密的也就是床事,如果不是明晃晃地长时间地看了一次,压根不会往这方面想的。
洗澡类似一件令人入定的事,不会对外界有戒备之心,况且这是居家呢,绝对的安全,再配上曾经农村的条件,农村的性教育根底,因此总会发生些尴尬难为情的照面,也有可能是大大方方的自然。
童年记忆的艰苦中带点窘迫的温情时光,成了激化畸念的温床。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我长期以来的意淫中总对浴室场景、洗澡中的女人情有独钟。它从一开始,就没有了完全的禁忌效力。
事实上,或明或暗地我也在冲凉房中触达了许多,关于母亲。
忽然听到母亲的呼喊,语气并不焦急也不忸怩,如果是在我的歹念暴露之前,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貌似不同了,不应该再这么的自然了啊。
她难道不知道更清醒于非礼勿视,在那种情形下很容易诱发我的冲动,甚至场面失控,我可是有前科的。
我内心自然而然生起燥热。
很陈旧的生活情节,这次,是沐浴露没了,她喊我拿二楼的给她。
我该想过,为什么从前到现在,这种有可能尴尬的环节她不让小妹来做呢。
也许是因为,在那个时间点,母亲潜意识里觉得小妹不是在邻居家就是睡觉了吧。也可能是,儿子更早承担了为母跑腿的角色,使唤顺手了,毕竟在漫长的岁月画卷中,乡间田野里,我们母子就像相依为命似的,“搭档”干活。
从前我还小没必要避讳,现在,其实也还小,在农村的认知中,18岁以前都是孩子。
我的脚步不再忐忑,在冲凉房门前,我其实可以直接放下,然后喊一声的,以前我也这么做过。
门没掩实,我喊了一声,“妈……我放进去了喔……”。算是提醒了一下。
也没等她回应,推门径直走进,水汽缭绕间,半蹲的母亲曲线格外玲珑,身下的蜜臀总是不跟上身在同一水平面,它总是要向后凸出翘出的,以一个圆滑的弧度,热水淋落下,在肌肤上一滑而过,沾了水的肌肤给人的感觉总是滑腻细腻的。
胸前的陡坡的情景如出一辙,侧身望去,那对酥胸更挺翘呢,在双臂的动作下,在母亲自在地用毛巾沾起桶中的水的衬托下,轻抖得有几分傲娇,毕竟它硕大丰满,而不是干瘪的耸拉,无论女人内心是否自豪于此,在异性,尤其是少年的眼中,她,它,一定意识到自身这一出魅力。
尤其是她此刻暴露于我眼前,却仍旧若无其事,乃至有点清冷的神色,都被我看成了刻意,刻意的无形引诱,当然我不知道她要引诱出什么。
只偷瞄一下,我喉咙紧得很,仿佛也被这水汽感染了,脸庞也发热了。
母亲斜了我一眼后,转过了脸,很平常的说道,“放下就好出去了,还愣在这干什么呢……”。
说话间,手上正好碰到胸前,颤巍巍沉甸甸,好像生怕我看不出全貌特征一样。
我讪讪地退了出去。
不是我改过自身,放弃揩油。是我错误地认为,母亲这个态度,看来是完全摆脱了伦理道德桎梏了,那么,我大概率能有更大尺度的接触了。
我压了压硬得不行的鸡儿,打算将欲望发酵放到更舒适的场景,忍一忍等一等又何妨。
等到我在二楼看到母亲的时候,看到她穿上了一套略为保守的睡衣,保守的在于是一条长裤,在于上身的宽松但没有窥探风光的漏洞,也不显露傲人的胸前轮廓。
无妨,这样更符合居家的一面,而里面藏着一局诱人的肉体,揭露的那刻想必会带来瞬间巨大的冲击。
再煎熬地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也就是该睡的人都睡了,乡村也几乎陷入沉静了,将大地让渡给了虫鸣蛙叫。
母亲踢踏着鞋子声,睡眼惺忪地在房间走出,上了躺厕所,回来后目光清醒了几分,皱了下眉头瞥向我,训道,“都几点了……还不去睡觉”。只是,在她掩上房门那一瞬间,似乎表情和眼色都有了生动鲜明的浮现,但我没看到到底是个什么情绪。
主要此刻我心神亢奋一震,这肯定是某种暗示了,以往不也这样吗。
现在不需要那么多心理活动来构造了,就这么简单的一句应该就是了。
我屁颠屁颠地去了厕所,见鸡儿已经硬起,便用水淋冲了一下……
当我兴冲冲地走到母亲房门前,摸上门把手,一扭,蒙蔽了……在里反锁了。
试了几下,确实如此。
我不知道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实在太刻意了,因为她从来没有这样锁门睡觉的习惯。
我告诉自己不要慌,越是这样,证明她内心知道会直面什么。或许需要“正式”地拉扯矜持一下。
但是我也不喊,就在门把上鼓捣出动静。
没几下,却是传来母亲带着不满情绪的话语,“黎御卿你不睡觉,在我房门口前瞎整什么呢!”。
我当然不能说我想跟你来点亲密接触,但今时今日我也“理直气壮”了许多,不带犹豫的说道,“妈,我想跟你睡……”。
“你自己没房间没床吗……”,母亲一口回绝的态势。
“跟自己阿妈睡怎么了……”,我几乎是撒娇道,不就是亲情牌吗。
“你别烦我了……你太恶睡了,吵着我……”,母亲说道。
我肯定得装一下,嘴上说的乖巧,“我保证睡得很老实的……”。
“哼……你的保证就跟放屁一样”(怎么像跟作者保证更新状况一样),母亲嘲弄道。
我忽然感觉母亲是另有所指。因为我从没保证过不上下其手,不对她起歪心思啊。无论我进去后会做些什么,她都不应该是这种情绪。
只是没等我疑惑多久,母亲直接说出问题所在了。
她的声音像沉吟,但也有严肃与审判的意味,“黎御卿……我让你跟那女孩少来往……你做到了吗……”。
我恍然大悟,难道是白天那通电话。除此之外,我没有与其“来往”的动作了啊。
当时我没有什么情意绵绵的或暧昧的话,我做不来那事;只是韵儿有些大方的“暗示”,我听懂了,但没正面回应,可语气中是欣喜的。
后面才知道,母亲“监听”着的,即使她的儿子没有明说什么,她也能听出我的态度吧,至少是没抗拒的,甚至有那么一丝期待的。
再到开学之后,山高皇帝远,无人管教,长期不沾家,那发生些什么的可能性太大了。其实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如果对方真的主动了,我基本拒绝不了。
但这心思断然是不能让母亲认定的,不是出于学生时代的越界行为令父母忧虑,而是某一种情愫。我总觉得,这样会令母亲觉得我的依恋与欲望都非专一的。尽管她本人不敢挑明这种女人内心的诉求,毕竟面对的是自己的儿子,但女人啊,不会拒绝这方面的纯洁的。
说不定我病态的独一念想,正是让她纵容妥协我的因素之一呢,如今它貌似坍塌了,因为我对其他女性同样有渴望的。
既然如此,何必求诸于她。
当然,也有另一层更庸俗的事实,这是大部分中国女人都有过的隐痛,就是自己的的这个男人啊,在外乱搞,还敢回家求爱。
在我还没有这些意识概念的时候,母亲愤恨又悲哀地在我面前控诉过父亲一次;即使当时我没能深刻领会,如今回想,可以确定母亲对此是深恶痛绝的,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坦然接受这种不堪的发生。
所以,我与韵儿的“动向”,会令母亲有以上的微妙思绪么,不然,她为何这个态度和情绪呢。
不过我现在是冷汗直冒了,我怕母亲认清了我“本质”,从此对我的大门锁起。
我心虚道,“我……我其实没咋跟她来往啊……是她打电话的……我也没想到”。
我当时暗下决心,看来今后要尽量避免与韵儿的交流了,无论是线上还是线下,我从小信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母亲冷笑一声,淡漠说道,“黎御卿……我现在怀疑”,但她停了下来。
我内心一阵紧张,母亲要说什么呢。“怀……怀疑什么……”,我问道。
“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行为……是不是早就做过了!”,母亲的声音骤然尖锐愤怒。
我大惊失色,更为慌乱,我该怎么证明没做过的事,今后也不会做,至少在我结束在母亲身上的畸恋,迈入正常的婚恋之前、
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辩解,“我……我没有啊……我连女孩的手都没摸过……”。
“有没有经验……阿妈你……你难道看不出来么……”,最后我的声音变小了。
我虽然看不到听不到母亲的动静,但我总感觉到她愣了一下,思索了一下,甚至会勾起一点羞耻与难为情。
她儿子经历男女男女之事的第一个对象,居然是她这位母亲,这该是多么复杂,复杂到令人不敢细想的概念。
“我还真不信了……你总不能是忽然间就变得这么坏吧……”,母亲的语气貌似缓和了一点,貌似也确认了一些事实,虽然嘴上不认。
但母亲这一发话,倒是启发了我要怎么“忽悠”下去,以及消弭韵儿带来的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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