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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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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68-72)(第5/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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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地吞咽口水,舒缓着躁动,但更像是躁动加剧下的举动,

    渐渐地,我干正事的动作越来越少,停顿的时间越来越久了,更多时候更多心思都在母亲身上。

    借着“工作”由头的近距离偷窥肆无忌惮,眼光不需要躲藏就能自然地看到她身上的迷人之处。

    “赶快找啊,一会还要登记信息呢,赶紧弄完吃东西去”,“发什么呆呢,做事一点不认真”,母亲轻皱了下眉头,脸色很是疑惑,嗔道。

    当母亲开口提醒我,我才会收回看向不该看的地方的眼神,但离开没多久,就眼神又会黏上那里。

    频繁了,母亲就很大可能察觉到些什么呢。

    “你……你能不能认真点……你别告诉我你脑子里又想坏事了……”,母亲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带着炽热看向她身上,脸色闪过一丝羞愤,但只是侧转过了身,或许因为“有求于我”,没有立马厉声呵斥。

    也许她也不确定我在不怀好意呢。

    我晃了晃头,并瘫坐于地上,目光假装从呆滞到恢复清明,疲倦道,“文件太多了,看久了都看得头晕了……”。

    母亲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说道,“要不你先去登记着先吧”,说罢便专注于手上的事。

    我没有听她的,继续留在现场。

    七十章

    要打开的文件盒在地面随意堆放,要用到的需要整理编排的资料也得按照购销订单、年份等分开放置,所以,地面看起来是很杂乱的,也几乎无立锥之地。

    我们像在瓜地里忙得上蹿下跳的猹,手上动作加快起来就像是“移形换影”,也不可避免摩肩接踵;对于母亲来说,本来不会被有心人惦记就无伤大雅的姿态豪放、春光小露也是不可避免。

    可我是那个有心人。

    她时蹲时坐时站,但我总会靠到她身边,至少我的手会拿着文件,探到旁边。而母亲,为了不让脚步打乱地面的文件,有时候她不会离开原位,而是跪趴着,将那份文件丢到在稍远一点位置的同一套资料上。

    高翘的臀部就在我眼前摇摇晃晃,想入非非中,就像是一个主动引诱人的动作,点燃了我身心的躁动因子。

    看到她这样,我不禁站了起来,从高处观览全貌。

    也不知是母亲是否察觉到了异样的凝视,她就这样跪趴着,一个回头,目光朝上,锐利而明亮地看着我,在我视觉中她那眼帘仍旧是低垂的,不过那眼神似乎想看穿我是否藏着别的心思,又包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赶紧低头胡乱翻着手上的资料,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母亲对于此刻的姿态没有什么难为情的感觉,不过也很自然地即刻起身,坐回了凳子。

    我也坐了下来,继续作业,但只要我要放的文件归类在她旁边那一沓,我的手总会刻意地剐蹭到她身上,稍纵即逝。

    我手臂蹭过她上身衬衫的面料,好像就已经是感受到她的温热,将这身气息揽入了怀里,这到底算不算幻想呢,可真的是活生生的人在我旁边啊。

    实在不是我因为这小小的“接触”而轻易激动,其实平心而论,在中国家庭中,当长大以后,作为儿子的能跟母亲有身体接触的正常机会在哪,维持好一段时间的。

    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出格的触碰。

    该打开的档案盒都翻找得差不多,母亲直起上身,提起双臂,肩胛往后收,扭了扭腰身,做了个放松的动作,但是身下坐着那张小小的凳矮子根本不能在面积上承载母亲的屁股,在她腰身前倾挺直的时候,紧绷的大半臀部越出了凳子,又像是刻意往后一送,展露得更多,形状尽可能地恢复圆翘。

    内裤的边线痕迹终于在深色的裤子上凸现,令人忍不住深入臆想。

    我手上正好拿着一份合同,放到了她凳脚旁的那一份资料中,但是手背故意撞上了她的屁股,才放下合同,感觉像撞到了一个表面有一点弹性的实心鼓上,是肉与肉的坚韧对撞。

    这看起来就是合理的误碰,母亲只是闪了闪身子,将屁股挪了挪。

    接下里,仍旧很多类似的触碰,不局限于臀部,但是故技重施多了,母亲无奈又厌烦地说了句,“你怎么老往我身上贴,就不能看着点吗”。

    乡镇夜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远离家中,无人的办公大楼,虽然眼下母亲毫无“回应”我内心躁动之意,但不妨碍我单方面意淫,对于办公室play有极致的渴望。

    我甚至不怀疑,如果我强行做点越轨行为,也是能行的。

    然而还是得对方戳破我的心思,由母亲说出我的龌龊,反而才会令我卸下心理阻碍。

    而我又不能暴起而行,因为还没给母亲铺垫好“心理预期心理准备”嘛,突兀感总是我的最大阻力。

    所以我才小动作不断,坏眼神频频,在等母亲的羞怒训斥,我好顺势而为。

    现在我就转移到了她身前,虽不是肆无忌惮的面露色相,但也很直接地看着她弯着上身,领口脱离肌肤的情况下,内里晃动的红艳内衣包裹着的大白兔。

    当翻阅完最后一个盒子,该找的都已经找出来,母亲递给了我一个订书机,要我将同一笔购销的资料钉在一起。

    订书机握在手上,我却迟迟没有动作。

    我看着母亲胸前,似乎每按下一个订书针,她胸前从内到外都在晃动,丝质衬衫的料子显得格外柔软。

    看得出神之际,感受到脑袋被轻敲了一下,一看,母亲正脸色微冷,桃眸凌厉,斜睨着我,沉声道,“你在往哪看黎御卿”。

    我这才按下了手中的订书机,很自然地说道,“没……没什么……想起点事……”。

    “一天天的……赶紧的吧,这才完成了一一半功夫……”,母亲催促道。

    不一会,手上够得着的一沓沓资料配套都装订好,可能坐得顺手了,不想腾起身子,我跟母亲都是撑着地面,向前探身去拿稍远一点的,自身方位也像划圆一样移动。

    当我将够得着的都整理好,身子转回原先方位,正想站起来,却看到一道浅蓝色的身影在我眼皮底下缓慢地往前移,说得不雅点,眼前的母亲就像在我眼前爬行,但这种地面怎么不令膝盖生疼,母亲也就习惯性地延伸自己的手掌所能够得着更多的地方,用不了多久。

    她双臂撑着地面,看着一份文件,也不知是要看出些什么问题。

    然而在我眼下,则是令人血脉喷张的姿势,由于有小臂的贴着地面的支撑,她的上身低附在地面一样,上衣垂坠几乎触碰地面,腰身斜向上的尽头,是高挺的蜜臀,绷紧了的休闲裤上却仍旧能看得出一道沟缝,将臀瓣一分为二,像是刻意证明着这成熟女人的屁股,既圆又软。

    再看向母亲脑袋那边的情形,她还悠然自得地一页一页翻着。

    眼前太过明晃晃的诱惑,已经尝过荤的少年就快压制不住冲动。具体想做什么没有明确,只想无限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眼前这具成熟雌性的身躯,融入她,深入她。

    忽然,母亲停下了手上的“翻书”动作,将资料合上,回过头来,看向我这边。

    但是手臂加藏于肩颈前,看起来挡住了她半边脸,垂落的头发也挡住了完整的眼部,我透过发丝看到一个明亮的眼眸,机敏地转动,眨动。

    没什么怒意、怀疑、警惕不是?

    一道声音不像是从她口中发出,“黎御卿,你这一整晚都在打什么歪主意。”,看是问句,实则是陈述句。

    这样看来我感受不到威慑力,也听出了自己的行为举止逃不过她的神识。

    欲望夺取了我的思想,我举起双手,动作迅捷地扶上了母亲臀部两侧,母亲身子一顿,仿佛这空间内还有周边的一切动静都被什么瞬间燃烧尽,只剩不安跳跳跃的心跳。

    发丝一抖,母亲厉声喝道,“你干什么呢黎御卿!”。

    我恬不知耻地说道,“我怕你甩着了,扶着点”。

    说着同时,手上却悄无声息地抚摸式地在母亲臀部摩挲,像是把玩一个光滑的珠宝,尽管裤子阻挡不能触碰到臀瓣的肌肤,但在坚实的触感下,能更好地感受这只熟母美臀的浑圆轮廓。

    “胡闹!赶快把手给我松开!”,母亲啐骂道。

    其实她完全可以直接起身的,可感觉就是想让我自己迷途知返,所以依旧保持着那姿势,没有任何动作上的拒止。

    而我手上扶臀的力道加重了,这才更像扶着不是么,已经能感受到两层裤子下母亲屁股所拥有的表面软腻。

    “你……”,母亲这才像气得语塞地发出一个字。

    这时我才意识到,相比以往更过界赤裸的接触。现在这一下,母亲又能崩溃到哪里去呢。只不过因为环境的问题,有因抵触有怒意。

    她改为手掌撑地,膝盖一挪,干脆地站了起来。

    我的双手,猝不及防地从她裤子上滑落。

    母亲重新坐了下来后,才怒气冲冲地看着我,又是低头一看我双手,她抓了过来,用力地捏着我的手腕,又重重一甩,训道“这手怎么就那么多呢!”。

    然后眼神又横过来,继续呛道“还有这对眼,也是不正经”。

    貌似因为经历了一些,她已经不会用伦理道德、脸面、大逆不道、心理变态的那一套来呵斥我。

    只是一味常规的训斥,这不对,那不对的,然而没说到点上,我内心的信念就不会松动。

    她一边拾掇起地上的资料,同时眼神没在我身上移开过,眼眉上挑,气不打一出来的模样,艳。

    我也默默地按照年份码好了已经装订好的资料。

    见我既不狡辩,也没有做错事的样子,母亲似乎实在忍不住,怼道,“哑巴了?使坏不是很会吗”。

    但又见我在认真地为她工作,她收回了目光,一边整理,一边嘟囔着,“真是死性不改,才这么小就坏到这个地步”。

    更像是自言自语,也不在乎我听没听到,不像是真的对我说的。

    “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一点也管不住自己是吧”,母亲继续喃喃自语,听多了,就像是数落、吐槽,特别是配上她一心二用的神色,因工作而专注,因“唠叨”我而挤出点怨气,蹙眉。

    “学生没个学生样,儿子没个儿子样,以后指不定还能干出点更离谱的事”,资料已经整理完毕,母亲的语气变得像苦口婆心。

    我们离开了档案室,往她办公室走去,我跟在她身后。

    没几步,母亲停了下来,等我跨步上前经过她身边,她脸色阴沉地瞪了我一眼,随后一扭我耳朵,气呼呼道,“在我单位这里都敢动歪心思……你真是没救了!”。

    我小声嘀咕,“这不是没干到什么吗”。

    母亲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赶紧完成任务先吧……”。

    不知母亲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能引发我的误会,总之这话在我听来,感觉像是有另一层意思,我当即亢奋了起来。

    我抱着一堆,在母亲办公位上坐下;母亲则坐过去了一个公用的座位上,那里有台公用的电脑,正是方便一些来办事的人要用到电脑,也方便有需要用到另一台电脑的员工,毕竟不太好直接用他人用着的。

    “看准了,别填错了”,母亲叮嘱道。

    于是两人都进入了工作状态,我也知道不能耽误这正事。

    只要在做正事,就能消减所有戒心,令人暂时忘掉那些特殊的情节。

    母亲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始一边码着信息,一边跟我吐槽着上班的无语时刻。

    好吧,这世上没有工作是绝对的全程无忧的,只要你需要按时打卡上下班,每天要在办公室里呆足一定时间,那么多少会沾染案牍的烦扰。

    虽然我不能言善辩,能游刃有余地“交际”谈话,不过一直以来是母亲的聆听者,没少听她各方面的吐槽。不过工作,还是第一次。

    说着做着,母亲突然想起,她还需要提交一份说明给法务;那天领导虽然逐一跟她清晰地梳理要说些什么,但她这几天,一直没头绪,加上有其他事,就落下了这个任务。

    在职场,哪有人能逃得了写东西的,专业的报告或吹牛文章自有专人负责,但本职岗位上也总会有文字材料的诉求吧。母亲半路出家,但好歹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老师,加上这种大多是日常的模板化的应用文,母亲倒也不会一窍不通。

    这是这个说明,是新事项,虽然不用说得很深入,但对她来说,毫无参考,无中生有,还是有一定难度。

    听她围绕这个说明扯了一大堆,我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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