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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或者那说不清的不正常。
母亲面露难色,兀自摇了摇头,开口道,“我懒得跟你掰扯……”。
但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愤怒呢,原则呢,怎么说话越来越缓和了,于是赶紧支起那威严的架子,叱责道,“凭什么要听你的,我是你妈,我说不行就不行”。
说着,门缝越来越小,即将要关上的样子。母亲还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衣物,好像那是单薄清凉的,这一紧反而让胸前的饱满轮廓更加显形,让少年的欲望更加旺盛,给胡说八道提供了充足灵感。
我也吊高了声音,“妈……难道你不想你儿子变得更好吗……”。
“况且这种亲密,是真的没啥坏处啊……”。
至于说,你不也很享受,乐在其中吗,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吗,类似这种骚话,我还没这么强大的心理坦然说出。
门缝趋于成为一条细细直线,母亲身体,几乎摆脱了所有光线,面容也没入了黑暗。
“有啊……多了去”,母亲的声音在黑暗中传出来有点尖细。
“你还在长身体……我怕你身体坏了”,当这句话说完,“咔哒”一声,母亲的房门完全合上了。
她的逃避,我不认为是什么妥协,被说动,也许觉得跟我说道下去没意义了,我的执拗不变,越说越来劲,失控的几率在提升。
也有可能被触动了,嗯,接触的触,想起那些背德亲密经历,所有私密的部位都被深入地触到了,家庭伦理体系再无修复可能。
我感觉口水都干了,脑瓜子也嗡嗡的。可不知为何,既不气馁,也谈不上亢奋,倒像心如止水,心理和现实都要常态化了。
然而“打铁趁热”少不了,嗯,趁到了接下来一天的晚上,如定格留影,貌似熟悉又怪异的一幕又要上演。
有时觉得滑稽,怎么感觉像在排练,生活就是我们情趣的一环。
我刻意确认母亲初步睡了之后,才出客厅,看着电视,更像是听电视,活像美国60年代的迷惘一代。
如我所料的是,也许被客厅灯光和电视影响,母亲又醒了过来起床走向卫生间。
当回来的时候,她撇开遮挡视线的秀发,强撑起惺忪眼皮,从睡意中发掘一丝清明,眼周、眼睑,眉梢,整个都在颤颤巍巍,一会才定睛一看的样子,看向电视,又看了看我。
神态生出恼火,警告道,“又来了是吧……随便你咯,你别吵到我睡觉,我明早还得上班去……”。
“你再敢来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嘴……这次不跟你开玩笑”,母亲冷冷的看向我。
没几秒过去,她像是对当下都不以为然,哼了一声,回了自己房间,门自然是缓缓地合上了,也不知是不是我看的迷糊,这动作就像慢放的画面一样。
不过她两句话呈现一种先发制人的感觉,让我压根来不及反应,她自己招呼不打就逃离了战场,让我屠龙之技无用武之地。内心响起了如寒鸦飞过丛林的叫声。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必要“故弄玄虚”下去,干脆回房睡觉了。没那么快的,我内心早就说服了自己。
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母亲昨晚貌似没完全关上门啊。
良好市民刘华强的名言在我脑海响起,“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顿时一拍大腿,懊恼不已。
至于今晚又打铁趁热?但到了晚上情形又有微妙的改变。
这种状态、感觉,可不是女人的高潮,能那么轻易的接续,而是说断裂就断裂。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一厢情愿多想了,那没合上的门,未必是什么信号,最后我也无法通过母亲的神色来判定。
于是我的行动冲动蛰伏了起来。
是个人总有用武之地,周四下午五点多,我在家用固话接听到了母亲的来电。
母亲在电话中说,她骑的那辆女装摩托,打不着火了,什么原因我们就不必探究了,咱也不是专业修车的;既然母亲能特意打电话回家来说这事,那肯定是尝试过很多遍,打不着就是打不着。她那辆女装,虽然买的比男装还要晚,但从“小”就毛病不断,见怪不怪了。
于是我获得了一个献殷勤的光荣任务,屁颠屁颠地骑上男装摩托赶往母亲公司。
当到达现场,看到母亲和那辆女装后,我也不信邪地试着打了几把火,嗯,多此一举。
那没话好说了,套上橡胶带,男装车尾连女装车头,拉呗,拉到一个经销商指定的摩托车维修店。母亲得坐回女装摩托,拉车这事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于是略为摇晃地慢吞吞地上路了,说起来看体型我骑的男装比母亲这辆女装轻简多了,瘦弱如细狗,当我摆动着把手,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母亲,何尝不是一种小马拉大车,奇奇怪怪的概念在我脑海浮现。
到达目的后,交涉几句,老板手头的单子有点多,便歉意地说道没那么快,一会还要出去一趟,我们要么等很久,另外他也建议我们急着用的话就拉到别的店铺去。
折腾一下,看天色也渐暗了,但是母亲“迷信”原装店面,表示就放下来吧,明天5点后再来取回。
那就由我先载母亲回家了。
经过镇墟的时候,母亲买了点菜还有香蕉。
走完国道,便转入山高林密当中的乡道了。
将近七点,天色又泼墨一般,穿过林间的风是夏夜的呼吸,从前在夜间经过这段路我都不免胆怯,脑海中总是各种自己吓自己的画面。
但今天,难得载着母亲,我便有了勇气,甚至放低了车速,细细品味起了这短短的路途。
品味着与母亲近距离在一个时间段内的挨近。但在大象漫步一样的速度下,我看向密林中的次数越来越多,好像在物色着什么地段,以后找机会在此地做件事。
萌生这种想法后,我眼神炽热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母亲。谁料即刻对上了她的目光,她投来疑惑的眼神,皱起眉头,脑袋还稍稍后移,总体像是略带嫌弃意味地看到了一个符合预知的随时会发作的怪男人。
母亲啧了一声,轻拍我的肩膀“好好开车”,然后她满脸闲适地看着奔往身后的沿途风光;过了一会,目光便定住了一般,想着什么事一样。
母亲今天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身是普通t恤,整体干净利落的风格,但衣服扎进了裤子里,就显得下身比例的优异了,还有几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靓丽,果然,不用长期的日晒雨淋,是会令人肤色观感都慢慢精致细腻起来,告别了过去的缺陷美。
也许是下身的丰腴,臀部撑起了裤子,显得有点修身,但也令笔直修长的双腿更加直观。
我低头一看,即使母亲没有彻底贴近我,还刻意保持着一点距离(那时候男装的摩托一般不带储物箱,因此坐垫位置比较充裕);母亲双腿,准确来说是大腿的部位,已经从我两肋间穿过,直抵前面的油箱。
双腿间成60度角从我腰间岔开,然而我总感觉,这随时就能合起来,夹紧我的腰身,让我不禁打了个快活舒爽的抖。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一般内敛男女如何开启?都是在极度亲密的常规触碰中,各种亲昵,眼神交流,然后到了上下其手,到了对方动作细节上的回忆,然后女性也渐渐意乱情迷地回应着。
接下来都是水到渠成了。
我先前还琢磨,哪里还能有机会跟母亲亲密无间,瞌睡来了有枕头。
在摩托车上,也算吧,聊胜于无,况且无意间的接触也会随着路况复杂多变频频上演。
我能感受到母亲的体温,她呼吸的气息,她胸前的硕大绵软还会时不时倾轧到我后背。
如果母亲揽住我的腰固定坐姿,那无间的接触就更生动了。
在复杂的路途,我还能体会到一对丰乳,在我后背来回游动,就像用胸脯给我按摩一样,不禁令人想到道听途说的非正经按摩沐足。这是无法避免的情况。
那母亲自然就想往后靠了,还好我机智地说,往前坐,摩托的重心才稳,坐太后面随时翘起车头,实在危险。
暂且无言。
只要我不说龌龊话,这就是个温馨的亲密一刻。
七月流火,但山林微风不燥,我们把文明抛到身后,又奔向另一种文明,确有几分惬意。不知不觉,母亲的手交叠着放在了我的肩胛往下一点,这个姿势,表明了她内心的信任与好感。感受着手掌的温厚,我都要怀疑,再过一会,母亲头就要靠下来了。
就像在电视剧看到的男女骑摩托车的画面。
说实话,因为乡土少年的缘故,当看到玉米地、芦苇林、山林,我总有种彻底回归自然怀抱的冲动,拉上给予我生命的女人。
在天地的见证下,探索生命的本源。
介乎隐秘与公开的场景,一定有不一样的体验。
另外就是,当避开了农耕人穿梭的时段,会不会令人放下顾虑,回归几分野性呢,而那个时候的母亲,又会怎么样呢。
我很是憧憬,这便是我对野外场景念念不忘的原因。
从有不伦想法以来,每一次与母亲外出收拾农事,我都在脑海预演过那场面。
乡土似乎更能为不伦行为提供土壤,那真正回到乡土,是不是天性野性会彻底激活了。
想到这,不能不令我燥热万分。
六十九章
没错,我又在意淫了。
想到当走完这条阴森小路,去到尽头拐角,是有个路口通往我家的几块地,我有种一溜烟拐进去的冲动。那条林荫小道灌木丛生,杂花生树,两边是大片的玉米地、木薯地、桑田,从外围看,如绿色的汪洋大海,人走入其中也就彻底隐没了,哪怕传出声音也基本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哪。
比起所谓山林,这种农作地的地面更加干净清爽,人行十分从容轻松,也不用太担心碰到蛇虫鼠蚁,简直是心目中理想的野外庇护所。可以想象成大片大片香蕉林的缩小版吧,幽静,清凉,大范围地隔绝外界干扰,地面状况也不至于太复杂。
置身其中,小学课本上学过的“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的意境就出来了,或许在那一瞬间,真的就走到了另一个平行空间,或者时空真的静止了,我就常常会想,我真的是21世纪的人吗,这片天地只剩我一人吗,哪怕延伸到外界熟悉的地方。
那么做些什么事,都不会受到审判吧。我为自己这种前期想象而惊诧,感觉自己离对女性犯罪也没有多远的距离,本质不是欲望驱动,而是觉得成功唾手可得驱动,天时地利,加强行人和。
越来越觉得身后的母亲是个陌生的女人,如果我不刻意通过后镜偷瞄她。甚至有很荒唐的想法,如果她真的是个陌生女人就好了,我就只不过是个典型的犯罪分子。
可惜我们的身份关系无法更改,原本看似“轻易”的事就格外的难以施行。
好在脑海中自己那道貌岸然的好成绩学生形象禁锢了我,压下了那可怕的想法。
镜子中悠然自得的母亲,哪里会想到她的儿子居然想在这种环境下释放心猿意马。、
冥想间,我的车速越来越快。风声呼啸地从耳边经过。
有了风声,反而令人敢于说话,风声会打碎所有情绪,不会有人为此尴尬;在风声中说话,也不祈求对方能听到,很是佛系。
“还跟那女孩有联系吗?”,母亲好像是在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后背、后脑勺,语气平静。
我心里一咯噔,好像被人戳破了心思的心虚。我知道,母亲说的正是不久前到过我家的韵儿,而更知道,母亲似乎对此有微妙的意见。尽管她没有直接地挑明。
中学生正经早恋,对于家长来说尚且是洪水猛兽,别说是与校外的不常规的异性有深入的社交。母亲的警觉态势和合理且有必要,不管出于哪种考虑,哪种感情色彩……
不是因为联系与否,这个年代,大部分学生或者说少年人没什么即时通讯条件,放假了回家了,村里意外所认识的人都是“异地”了。
我确实有偷吃禁果的潜藏念头。好吧,我确实也有渣男潜质,或许这是男性的某种劣根性。在大部分时间,大部分“精力”都只想倾注于母亲身上,在我已经得到过超出了边界的美妙体验之后,我并没彻底放弃对其他女性的觊觎。
不过说实在的,真能成行的,我寻思我能为此行动的,也就韵儿了。说句不好听的,她可能比较容易得手。
原谅我这刻板印象,因为她的经历、她的圈子。
我假装不知道母亲说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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