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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伊始将异母姐姐调教成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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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伊始将异母姐姐调教成性奴】(19.1-19.5)(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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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里除了主人的母亲大人以及杜仙子,别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是吗?她们这么快就离开了?”裴轩不由得有些恼怒,“我还没来得及见上一面呢!”

    “主人误会了,她们此刻都去了正殿,正等待着主人驾临呢。因为主人迟迟未来,所以姑姑才命贱奴前来询问。”

    徐天琼说道,“这不是主人前几日的安排吗?难道主人竟忘了?”

    听了徐天琼的话,裴轩这才想起来这档自己早就安排好的节目,今天睡得昏昏沉沉,一时间竟忘了。

    裴轩一下子兴奋起来,立刻对徐天琼说道:“我明白了,你先回去吧,告诉她们,我稍后便到。”

    “遵命,主人~”

    听了裴轩的话,徐天琼便立刻回去复命了,而裴轩则去敲了隔壁房间的门,把杜若筠和于菲都叫了出来。

    “两位母亲大人,好了,和我一起去参加盛会吧。”

    裴轩高兴地说道,“我保证,这可比白天的登位大典更加不容错过。”

    “盛会?什么盛会?”杜若筠不由得好奇起来,“主人,你说点具体的来听一听吧……”

    “不着急,到了那你们就明白了。”

    裴轩故意卖了个关子,杜若筠和于菲便也不敢再问,都乖乖地跟在裴轩的后面,一起朝着正殿进发。

    他们一路走过白天的大道,此时又很是安静,裴轩带着她们进了正殿,飞上高台,走到女娲神像的后面,打开电梯,进去之后翻开隐藏的小盖,露出一颗神秘的按钮。

    裴轩大大方方地按了上去,电梯顿时启动,却不往上走而是往下沉,不一会儿,电梯停了下来,铁门自动打开,门前是一条狭长的甬道,甬道的墙壁右侧是一道门,门内散发着白色的灯光。

    “没想到,玄元观正殿的下方,竟有这样的地下空间。”

    杜若筠不由得感叹起来,“我以前可从未听说过,哪怕是小道消息也没有。”

    “没错,这里是原本只有玄元观历代观主才知晓的秘境。”

    裴轩微微一笑,走在前方带起了路,“我也是前几天才知晓,今天也还是第一次进来。”

    杜若筠和于菲跟在裴轩的身后,同时走进了那扇门,眼前的一切顿时豁然开朗,只见华丽顶灯下的长方形房间里,两面长墙下摆放着一排排宽大的沙发,房间的尽头则放着一把高大的座椅,装饰繁复,如同王座一般。

    但除了这些设施之外,最引人注目的则是沙发上坐着的一个个婀娜多姿的女人,她们个个身穿款式各异的礼服长裙,脸上则戴着造型古朴的面具,让人看不出真实面目。

    众女见裴轩进来了,便都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一齐向裴轩行礼,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恭迎主人驾临~”

    眼前的这些女人虽然掩藏了自己的相貌,但仅从她们优雅婀娜的仪态、悦耳动听的声音,便能知晓她们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望着这么多的美人齐声称裴轩为主人,不仅从未见过如此场面的于菲目瞪口呆,就连对裴轩极为了解的杜若筠都难掩惊讶,不知裴轩又是何时从哪里收服了这些美人。

    不同于惊讶的杜若筠和于菲,裴轩见了却只是露出了从容的笑容,信步从众女的中间走过,毫不客气地坐上房间尽头的那把华贵座椅,而杜若筠和于菲则只能跟在他的身后也走到房间尽头,然后站在裴轩的两侧。

    裴轩一落座,便摆了摆手,戴着面具的众女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一旁的杜若筠还在用探寻的目光打量着沙发上的众女,试图认出她们的真实身份,裴轩则微微一笑,对杜若筠说道:“杜仙子,你知道今晚这是什么活动吗?”

    “回主人的话,我不知道。”

    听了裴轩的问话,杜若筠收回视线,露出了然的笑容,“但很明显,肯定是那种少儿不宜的活动。”

    “哈哈,说的倒也没错。”

    裴轩哈哈大笑了两声,这才接着说道,“今晚,是六大门派的联欢会。这联欢会嘛,第一个活动,自然就是自我介绍,互相认识。杜仙子,你不属于六大门派,属于外来的客人,就由你来打头阵吧。”

    听了裴轩的话,杜若筠才明白这些仪态万千的蒙面美人就是白天时和自己同座的各大门派的头目。

    杜若筠与她们本就不熟悉,眼下她们脱下了原来的江湖装束,穿上了长安贵族中流行的晚礼服,又戴上了面具,认不出来也实属正常。

    “诸位,我名叫杜若筠,出身于长安八大家族之一的杜氏,现任国子监司业。”

    杜若筠面向沙发上的众女,一边自我介绍,一边抱拳示意,“这些在外人面前的身份,你们之前自然都知道。除此之外,我还有一层身份,那就是主人的女奴。”

    说罢,杜若筠就双膝一弯,跪伏下去,在裴轩的脚背上轻轻落下象征着臣服的一吻。

    “很好,很好,就是这样。”

    裴轩伸手将杜若筠扶起来,又转过头去对另一旁的于菲低声说道,“母亲大人,你要不要也自我介绍一下?”

    “不……我不要……”

    于菲哪里愿意在这种场合自曝身份,承认母子通奸的大丑事,慌慌乱乱地摆了摆手,裴轩也不勉强,转而面向正前方的蒙面美人们,微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开始今晚的正戏吧,你们谁先来?”

    裴轩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个丰腴的蒙面美人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裴轩的面前,然后又转过身去,面对着众女,抬手取下自己的面具,大声说道:“诸位,我名叫徐天琼,乃是玄元观的九大长老之一。除此之外,我也是主人的女奴之一,侍奉主人已经一月有余。”

    说罢,徐天琼便再次转过身来,跪伏下去,在裴轩的脚背上轻轻一吻。

    这里是玄元观的秘境,作为东道主,筹备这场联欢会的人就是徐天琼。

    众女都是在外面换了衣服,戴上面具,再由徐天琼一批接着一批引入这里,她们彼此之间认不出来,但对于徐天琼的身份却毫无疑问。

    因此,徐天琼的这番自我介绍,众女的反应都很平静。

    “徐长老,你辛苦了。”

    裴轩赞许地拍了拍徐天琼的脸蛋,“这场联欢会你办得不错,给你记功。”

    “多谢主人~”徐天琼再次俯下身去,向裴轩叩首致谢,然后按照流程起身回到了沙发上自己的座位,而将面具留在了裴轩的座椅下方。

    徐天琼一退下,便又有两个蒙面美人站了起来,一齐来到裴轩的座椅前,面向众女,同时取下了自己的面具。

    “我是玄元观的弟子徐梦薇——”

    “我是玄元观的弟子黄盈芝——”

    徐梦薇和黄盈芝先是分别报上了姓名,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手挽着手齐声说道:“我们都是主人的女奴!”说罢,两个漂亮的小道姑就一齐转过身来跪伏下去,一前一后在裴轩的脚背上落下一吻。

    “你说的不错,可以了。”

    裴轩伸手将黄盈芝扶了起来,却对徐梦薇说道,“而你,还少说了一句——你和刚才的徐长老是什么关系?”

    “回主人的话,贱奴是徐长老的亲侄女。”

    徐梦薇回答了裴轩的问话,又主动扭过头去对众女大声重复了一遍,“我是徐长老的亲侄女!”

    “嗯,知错能改,还算孺子可教。”

    裴轩点了点头,将神情紧张的徐梦薇扶了起来,“这次就不惩罚你了。”

    徐梦薇和黄盈芝自我介绍之后,同样留下了面具,回到沙发上坐下。

    紧接着,便又有一个蒙面美人站了起来,她体态丰腴,妖娆生姿,明显是个风韵十足的熟女。

    她迈着优雅而又妩媚的莲步走到众女面前,缓缓摘下了自己的面具,这一次,总算有几个没能沉住气的蒙面美人惊讶得身形微动,因为眼前这个刚刚摘下面具的熟媚尤物,赫然便是白天时正式就任玄元观观主的徐沛蓉,那个凛若秋霜的心剑仙子。

    “我名叫徐沛蓉,江湖人称心剑仙子,就在数个小时之前刚刚接任,成为玄元观的观主。就在登位大典上,我还和诸位饮酒作乐,谈笑风生。”

    徐沛蓉那从容不迫的目光扫视着眼前的一张张面具,沉声说道,“而除此之外,我同样是主人的女奴之一,侍奉主人已经一月有余。”

    说罢,徐沛蓉就转过身来,跪伏下去,在裴轩的脚背上落下一吻。

    “徐观主,你是不是忘了该说的话?”

    裴轩给了徐沛蓉一个冷冷的眼神,徐沛蓉立刻会意,连忙扭过头来对众女大声说道:“之前的长老徐天琼是我的亲侄女,刚才的徐梦薇是我的亲侄孙女……”

    徐沛蓉和徐天琼的姑侄关系江湖中自然是人人知晓,徐梦薇人微言轻,外人不甚熟悉,但刚才她自承和徐天琼关系之后,众女自然也就明白这一家三口的亲属关系。

    只不过明白归明白,让徐沛蓉在众女面前亲口说出来也同样是很重要的。

    “你的侄孙女犯错了,现在你又犯了同样的错。”

    裴轩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沉声说道,“徐观主,看来你是不得不罚了。”

    “既然贱奴有错,自然该罚。”

    徐沛蓉知道在裴轩面前辩解无益,反而会增加他的怒气,便干干脆脆地认了错,“请主人任意惩罚,贱奴甘愿领受……”

    “好,那就罚你掌嘴二十。”

    裴轩点了点头,“把脸抬起来。”

    听了裴轩的话,原本低眉顺眼的徐沛蓉便抬起头直视着裴轩,而裴轩望着徐沛蓉那艳丽的脸蛋,抬手就是一耳光,啪的一声,响亮之极,在场的众女都听得真真切切,犹如就在自己的耳旁。

    眼见徐沛蓉的一边脸蛋就这么留下了红色的掌印,裴轩反手又是一耳光,打在了徐沛蓉的另一边脸蛋上,顿时徐沛蓉的两边脸蛋都微微肿起,铺满了红痕。

    “我累了。”

    裴轩打了两个耳光,就不再动手,懒洋洋地说道,“好了,余下的十八下,就由你自己来打吧。”

    “……遵命,主人……”

    听了裴轩的话,徐沛蓉不顾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举起右手打起了自己的耳光,手上的力道比起刚才裴轩用的,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沛蓉明白,裴轩让自己掌嘴,绝不是放水而是试探和惩罚,假如自己打得轻了,裴轩很有可能会给出更惨烈的惩罚,那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徐沛蓉虽然也对疼痛和羞辱有着极强的耐受甚至嗜好,但徐沛蓉毕竟不是早已经没皮没脸的徐天琼,在这种场合下,还想多多少少保留一点最起码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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