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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总管大臣之前也和风铃儿打过不少交道,倒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说起来还是最近一次看到风铃儿的时候,那时他的眼睛见到风铃儿也是直接就发绿了。
那次是楼兰王死后,风铃儿被自己软禁起来。
之后突然听说她愿意接受提议,与自己安排的人结婚,然后来见了自己。
当时她还颇显憔悴,脸上化了较重的妆来遮去疲惫的痕迹。
风铃儿听到了身后总管大臣的声音,也是转过了身来,总管大臣这次见到风铃儿发现她与几天前已是完全不同了。
经过了这几天,风铃儿脸上的疲惫已完全消失不见,因此这次她并没有化很浓的妆,而是淡淡地擦了些红色的眼影与唇脂,这些淡妆将风铃儿本就精致的五官衬托得更加妩媚动人。
楼兰王死后,风铃儿的气质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披散着的一头鲜艳红色长发如今盘在脑后,露出了纤细而白皙的脖颈。
身上的那套红色舞衣比起以前她穿的那套显得更加华丽。
红色的胸衣上增添了一些金线编织而成的花纹,从抹胸的式样改成了从颈部向下分成两片兜住胸部的样式。
香肩与纤腰依然裸露,手上除了那串金色的手链,手臂上还缠上了一些红色的绸带,轻柔地飘舞在手臂旁。
原本笼罩在腿上的轻纱不见了,将整双雪白的玉腿全都露了出来。
腰部的裙摆分成七条长长的绸带散开在身后和身侧,绸带的底部各系着一个金色的铃铛。
雪白的玉足上依然没有穿鞋,缀有金属亮片的红色丝绸与丝带将她的双脚妆点的无比诱人,而脚腕上系着她标志性的足铃让她在举手投足间发出清脆悦耳的铃音。
总管大臣看着风铃儿这般模样,心里想着等到自己跟着笑魔宫彻底掌控楼兰之后,一定要把这对娇美的母女安置在一起,一起享受。
“总管大人在想什么呢?怎么发出这么奇怪的笑容?”
“啊?哦!没什么,我想起了高兴的事。公主来找老夫不知所为何事啊?”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问一下之前我提的要求您是否同意?”
“嗯?同意!当然同意!只要公主殿下愿意为楼兰找一位新君,您提的那些要求老夫都同意。只是想必到时候想要参加的男子不会在少数,场地与装饰方面老夫还得安排几天。恰好五天之后为吉日,不妨就安排在那天举办比武,公主殿下所见如何呀?”
“嗯,就依总管大人的安排吧。”
风铃儿转身便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总管大臣。
“还有一件事。总管大人把母妃关在哪里了?我想见她一面。之前我走遍了监牢,也没打听到母妃的所在。请问大人到底把她关在何处?”
“那位妖妃可不简单,老夫废了不少人力物力才将她妥善关押好。为了防止有人将妖妃救出去继续祸害楼兰,请恕老夫不能透露她的位置,不过公主殿下放心,那妖妃绝对跑不了的。而且在老夫的手段之下,她已经彻底没了反抗的心思,就等新王登基那天,将她作为祭品,在全楼兰百姓的面前公开处刑,以慰藉先王的在天之灵。”
总管大臣脸上依然是那种虚伪的笑容,风铃儿听了他所说的,用力捏紧了拳头,但是却没有表现任何情绪。她轻轻点了点头。
“如此便辛苦总管大人了。不过还请麻烦大臣,在最后送她上刑场前让我单独见她一面。我与她毕竟有多年的母女情谊,想要单独见她最后一面。”
总管大臣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事。
送走了风铃儿之后,总管大臣几乎是跑着回到了囚禁孔雀的暗室中,这次他边走边就在解裤带了。
看了却没吃着,可把他给急坏了。
就在他走进宽敞的地牢,以为终于可以品上一品原楼兰最尊贵女人的滋味时,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整个人呆住了。
原本用来拘束孔雀的那面上,此时爬满了翠绿色的藤蔓。
而那四名笑魔宫的女子,此时全被藤蔓绑缚全身悬挂在半空中。
灵活的藤蔓粗暴地搔挠着那些女子全身每一处敏感点,不仅如此,她们的眼睛也全被蒙着,身上所有的洞洞基本都被藤蔓粗暴地入侵着。
然而,总管大臣只见到这四名女子,最关键的孔雀此时却不见了踪影。
总管大臣几乎抓狂,他上前掏出了随身的小刀,割开了一名女子身上的藤蔓,抓着她大声询问着:
“怎么回事?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诶!藤蔓大人,请继续侵犯人家!被藤蔓大人一边挠痒一边狠狠侵犯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人家爱死了!”
总管大臣松开手,这女人已经被玩废了。
女子一被松开,立刻向着藤蔓附着的墙壁爬去。
然后把自己赤裸的身体贴了上去,很快又伸出了大量的藤蔓将女子像开始那样给吊了起来。
仿佛是为了“奖励”她一般,这次藤蔓的凶残程度比其他三人的都强上不少。
总管大臣失望地退出了密室,想了一想,他还是决定向叶魅幽报告此事。
他把此事详细地写了下来,当然,他准备享用孔雀的事没写。
总管大臣把信件交给了笑魔宫的使者,本以为叶魅幽会再亲自来一次,谁知她只是让使者传达了一句:
“没空管这种小事。你给我全部注意力用来管好公主结婚的事。至于那四个女的,你自己留着玩就是了。”
总管大臣流了一滴汗,这都小事啊?
没办法,他让手下进密室把藤蔓全都铲了。
至于那四名女子,总管大臣也没了玩她们的兴致,便把她们赏给了自己的手下们。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喝了一口水,叹了一口气。
“哎!这下消停……”
“老爷!老爷!不好啦!”
总管大臣额头青筋直冒,看着风风火火冲进来跪在地上,他强忍住想要骂人的心情问道:
“又出什么事了?”
“禀告老爷!那位、那位爷又闯祸了!”
总管大臣舒了口气,又靠在了椅背上。
“又闯祸,那接着帮他花钱摆平呗,还能咋办呢?”
“不、不是钱的事!这次,这次那位爷招惹到公主大人了!”
总管大臣腾地就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楼兰城
风铃儿从总管大臣府出来后,漫无目的地走在楼兰城中。
她不知道楼兰的未来会如何,如今的她不过是一名失势的公主,连自己的母妃都护不住。
“呵呵!说不定,马上连自己的贞操也要守护不住了。”
风铃儿自嘲地笑了笑,脑中不禁浮现出那老实憨厚却让她倍感安心的身影。
“砰!”
正当风铃儿路过一家酒楼门口时,几名酒楼的小倌直接撞破大门从酒楼中倒飞了出来。
接着便是一群满脸惊慌的食客从跑了出来。
风铃儿一看,这家酒楼是乐仙楼,算是楼兰最出名的酒楼了。
其实原本楼兰不太有这样大型的酒楼,接待的大凰商人多了,便慢慢学着大凰盖起了一间这样的酒楼。
据说着乐仙楼还学习了大凰超前的娱乐业,在这间酒楼里还有些擦边服务。
不过这样的酒楼对楼兰而言也算是经济重镇了,因此作为楼兰的统治者,一直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风铃儿附身看了看小倌们的伤势,发现他们伤的极重,其中受伤最重的骨头断了大半,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了。
其他几人身上也至少都断了几根骨头。
出手之人要么就是下手完全不知轻重,要不就是实力非常高强。
或者两者皆有。
风铃儿脸色不善,在楼兰竟然有人想直接把人打死,这是要造反吗?
她帮几名小倌中受伤最重的那人稳定了伤势,算是保住了他的小命,然后看向了酒楼残破的大门,一名男子直接提着酒楼的老板娘走了出来。
那名男子一头狂野的黑色长发,身长至少九尺,高大雄壮。
典型的西域人长相,棱角分明,可谓英俊。
只不过他满脸凶残嗜血之气,尤其是那双血红的狼目,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男子身上披着一件毛皮看见,胸口与腹部结实的肌肉暴露在外,双臂粗壮布满肌肉,手臂上戴着一堆毛皮护臂。
宽阔的后背上披着一块狼皮,右肩上装饰着精一个铁打造的狼头。
腰间围着一圈狼皮,然后下半身穿着黑色的长裤与皮靴。
再看他手中提着的酒楼老板娘,双目无神,气若游丝。
衣衫不整,脸上身上布满着伤痕淤青。
尤其是她的双脚,老板娘穿着一双毛皮靴子,此时靴子还在她的脚上,但靴底却被人给整个扯掉了,因此可以通过鞋底看见老板娘那被凌虐得伤痕累累的脚底。
此时男子一手提着奄奄一息的酒楼老板娘,红色的双目扫视着门外看戏的众人,一副像是要把他们吃了般的眼神,吓得路人纷纷远遁逃命。
男子的双眼很快便锁定了唯一没有逃跑,同时也是一眼就能看出与众不同的风铃儿身上,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贪婪且残忍的笑意。
如同狼一般。
他松开了手中老板娘的脖子,任由她软倒在地上。风铃儿则大怒,她指着男子娇喝道:
“大胆!竟敢光天化日在楼兰城逞凶行恶!”
男子被风铃儿说得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逞凶行恶?老子拆一家黑店而已,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的事?”
风铃儿怒极反笑。
“你可知我是何人?”
男子被风铃儿一问,竟然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认真地盯着风铃儿从头到脚的审视了一遍,把风铃儿都看得有些懵了。
“嗯……据老子观察,你应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
在确认了男子不是调侃自己之后,两人之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好在风铃儿没多久就缓过劲来了,她召出飞舞在周身的弯刀,怒喝道:
“多说无益!老实点束手就擒吧!”
男子见到风铃儿准备出手,脸上反而露出了笑容。他微微躬身,全身肌肉绷紧,看上去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哎呦!停、停一下!两、两位,停、嗝喽!”
总管大臣急匆匆地从府中跑来,结果长期不运动的他跑得太急,一口气没缓上来,嗝喽一声便厥了过去。
一旁的家丁连忙七手八脚地按他的人中,终于是让他醒了过来。
“哎、哎呦!老夫的小名啊!两、两位啊!误会啊!一定是误会啊!先别动手哇!”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我亲眼看着他行凶伤人还能有假?”
“啊?这个、这个么?大爷啊!您没事拆人家酒楼干嘛?”
“因为爷高兴。”
“好你个狂徒!给本公主受死!”
“那、那个,我能说句话吗?”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发现这句话都不是对方说了,于是看向了声音的源头——男子的背后。
此时,一位看上去怯生生的少女从男子背后走了出来,少女衣服的领口看上去也被人撕扯过,此时她双手抱着胸,香肩则从领口中滑了出来。
少女此时成为了三人目光的焦点,从未被人如此注视的少女有些慌张,但是她还是鼓足勇气开口说道:
“这位爷,应该是为了救我所以才拆了酒楼的……”
?
风铃儿和总管大臣的头顶不由得冒出了这样的符号。而男子则是什么都没说,依然自顾自地打量着风铃儿。
“我、小女子才到这座酒楼工作没多久,一直只负责为大堂的客人们端茶递酒。今天老板娘突然让我给包间里的客人送酒菜,进门后发现是一名贵族大老爷。那名大老爷让我放下酒菜坐到床边,然后就要我脱鞋子。我当时就猜到了他要干什么,于是便想离开,谁知老板娘带着人直接拦在门口不让我出去。正当那位老爷要对我用强时,这位爷突然从隔壁的包间走过来,对着那位老爷和拦我的几人就是好一顿打,我吓得一直躲在包间的床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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