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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打小就喜欢卓樾,在她眼中,卓哥哥是完美无瑕的。
其一,他模样英俊,斯文有礼,除了有点小傲气,不大爱理人。最重要的是,他待她极好,会护着她,疼着她。
小学二年级,她被人欺负,卓哥哥看到了,直接用武力帮她摆平。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学校里的人都知道四年级的学霸卓樾是她的守护神。
其二,他成绩好,经常参加国家级、省市级的比赛,还在辩论赛、武术比赛、马术比赛、网球比赛等课外活动中大放异彩。文武兼备的他,一直为校增光,是校领导眼里的可塑之才。
其三,他不光有主见,还洁身自爱,不像同龄的男孩子,除了沉迷游戏,要不就是给家里惹麻烦。
总之,他是他们这个圈子里风评最好、最有担当的五好少年。
白芷听家里人说,像卓樾这样好脾气、有家教,一满十八周岁就自己挣钱、不靠父母的男生,真是一个异类。
这样的他,就像舞台上最闪耀的主角,总能轻易得到旁人的追捧,她就是追捧队伍中的一员。
她愿意被他管着,渴望日日与他相伴。
她也的确和他有过一段两小无猜的温馨时光,以至于在向阿姨和卓伯伯离婚,顺道把卓樾带走后,她整个人状态很不好,一心想去渭市读书,不愿与他两地分离。
可父母不许,因为他们和向阿姨一度闹得不愉快—向阿姨是一个媒体人,曾曝光白氏某一系列皮包有质量问题,存在致癌隐患。
她明知报道后会给白氏造成经济损失,还是发布了新闻稿,也因此让白卓两家的关系受到了损害。
这件事也是向阿姨和卓伯伯离婚的原因之一,复杂的家族恩怨,同时也改变了她和卓樾的生活状态。
那时她还小,争不过父母,只得乖乖在港市读书。本来她和卓樾可以天天见面,因为这个变故,她每个月只能见他两次。
每次周末看到卓哥哥回卓家,她都满心欢喜,那几天于她来说是最快乐的时光。
可卓哥哥回来后,越来越不爱说话,特别是在卓伯伯另娶了一个新太太后。
新伯母带了两个孩子过来,和他们差不多年纪,都很友善,偏偏卓哥哥和他们处不来,也因此越来越不愿意回卓家,有时候两个月都不回一次。
时光匆匆,很快,卓哥哥高中毕业了。
他是人中龙凤,卓伯伯对他期望极高,希望他可以去麻省理工大学读金融专业,将来好继承公司,可他不愿意。为此,父子俩闹僵了。
白芷本以为卓樾会去国外读书,为了能和他一起出国留学,她拼命读书,甚至跳级,为的就是提前进入麻省理工大学,常伴他左右,再不分离。
结果他不愿意,而她却踏上了出国之旅。
她曾又哭又闹,想转去他所在的大学,母亲劝住了她。
母亲说:“女人想要吸引男人,就得让自己变得能干,一味死缠烂打,只会让男人瞧不起。酒香不怕巷子深,真金不惧烈火炼。女儿,女生太过主动会很吃亏。”
白芷深以为然,便想通过淬炼,让自己成为他的骄傲。
后来,他们一个在国内某知名大学读书,一个去了国外的名牌大学进修,从此天各一方。
那时,她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败给一个名叫夏夕的穷学生。
白芷认识夏夕是在十五年前,这个名字还是她从卓樾的好哥们儿嘴里听说的。
某日发小聚会时,小武不经意地抱怨了一句:“向阿姨好邪门,把邻家一个小姑娘当女儿养,不会是想给卓樾配一个童养媳吧?我瞧着向阿姨对那小姑娘喜欢得有点过头了。”
她听后忙追根究底,小武一一道来,从偷桃子那事说起,还说小姑娘在卓家进进出出,好似半个小主人。
小武提醒她:“小白,你要是喜欢卓樾,趁早表白,你们常年两地分离,小心被别的小妖精钻了空子。咱们的阿卓模样好,聪明又能干,很容易被人相了去。”
白芷急得不得了,问到卓樾新家的地址后,连夜赶了过去。
那日傍晚,她第一次在卓樾家的花园里见到那个长得干瘪瘪的小姑娘,十二三岁,个子不高,穿着女佣的衣裳,在给卓家打扫院子。而卓樾则自顾自地在玩游戏,根本没把人家当回事。
她见状,一颗心顿时放进肚里,思及夏夕和自己的差距,优越感油然而生。
那天,卓樾很热情地招待了她,还把夏夕早早遣回了家。她看在眼里,觉得肯定是小武搞错了,这个小姑娘就是一个帮佣。
后来,她又来过卓家两趟,都没撞见夏夕,越发认定小武会错意了。
其间,白芷曾看到夏夕挑着水桶,帮一个老太太浇菜地:一个女孩子居然能挑起百来斤重的水,这种粗鄙女子怎么入得了卓樾的眼?她和卓樾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精神层次不同,怎么成为人生伴侣?
再后来,她留学国外,时不时和卓樾通电话,有时还会一起玩游戏,这样的联系并没让她觉得自己离卓樾很远。
可等她留学回来,家里也准备让她和卓樾订婚时,卓樾却在两家家长的见面餐会上拒绝了订婚提议:“抱歉,我有女朋友,没兴趣参加你们的商业联姻。”
那是白芷丢脸丢得最大、也是最彻底的一次—婚讯都传出去了,结果却被当事人否决了。不管卓伯伯如何反对都没用,因为向阿姨对卓樾表示全力支持。
再见夏夕,她的确被惊艳到了。
夏夕已褪去儿时的青涩,身上有着令人炫目的青春气息,哪怕是最简单的衣裙,都显得她风姿绰约。
她虽然没有生于名门的傲气,却有一股坚韧不拔、去尽雕饰的质朴,笑起来时尤其好看。
时间是一个特别神奇的东西,它能让丑小鸭变天鹅。
白芷很不服气,即便夏夕变成白天鹅,可她并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夏夕,若不是她离开太久,卓樾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
她想赢回他,赶走夏夕。
在之后的某个下午,她约见了夏夕,一见面她就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要求夏夕离开:“夏夕,我不和你绕圈子了,今天我约见你只有一件事,希望你放过卓樾。
“卓樾是要做大事的人,他将来要继承卓家大业,需要妻子给予他最有力的帮助。可你不光配不上他,还会成为他的拖累。为了让他有一个更好的未来,我作为他最要好的发小,请你离开他。
“爱一个人不应毁他前程,而是希望他可以拥有更辉煌的人生。爱也不是占有,所以请你退出他的世界,站在你应该站的位置,送上你的祝福即可。
“卓樾是天上的星辰,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拥有的,听明白了吗?”
这些说辞是她事先想好的,如果夏夕识趣,就该羞窘离开。结果,这个女生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嘲笑道:“我原以为所谓发小应该很懂他的心,原来不是。你一点也不懂阿卓想要什么,既然不懂,就不要装懂。不好意思,我和你话不投机半句多,先走了。”
是的,白芷的确不怎么了解卓樾的所思所想。
她面对夏夕的嘲弄,又羞又恼,按捺不住心头的愤怒,喝住转身要离开的夏夕:“卓家不会允许你进门的,我才是卓伯伯看上的儿媳妇,开出你的条件,离开卓樾。”
谁料夏夕回眸,再次嘲笑她:“你又不是向阿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离开阿卓?白小姐,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恶婆婆这个角色不管怎样算,也轮不到你来演吧?”
白芷险些被气得吐血,恨她怎么这么厚脸皮,直接拦住她的去路,叫嚣道:“夏夕,你不就贪图卓哥哥有钱吗?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白芷话没说完,突然被一股力量推开,同时一个清冷的声音钻进了她的耳朵:“夕夕,走了,没营养的废话听多了,只会污了你的耳朵。”
卓樾突然出现,搂着夏夕离开了。
临走前,他冷冷瞥向满脸狼狈的她:“白芷,我把你当朋友,你却在我背后使这些阴险手段。很好,从今往后,我们不再是朋友。以后,你要是再敢出现在我面前,别怪我不客气。”
二十几年的情分,他说舍弃就舍弃,没半点眷恋,这于她是一个致命打击。
白芷不明白,卓樾怎么会喜欢上夏夕?
想当年,卓樾曾经当着卓伯伯和向阿姨的面说过,读书期间只学习,不恋爱,更是当着父母的面烧毁了收到的一沓情书。
她把这些事听在耳里看在眼里,她知道他一心想读书,不愿分心谈感情,所以她不敢向他表露自己的感情,就怕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轻浮的女子。
可结果呢?在她不知道的那些年,他竟早已与一个她完全看不上眼的小丫头眉目传情,私定终身。
痴迷十几年,一朝梦醒,白芷痛得撕心裂肺,无法面对这样的结果。
她不愿自己的爱情就此葬送,为此,她想尽一切办法企图拆散他们。
后来,她终于抓住一个机会,以为可以彻底清理掉这个碍眼的女人。
白芷有个同学,名叫方骅。八年前,他从英国回来探亲,也不知怎么邂逅了夏夕,并且对夏夕一见倾心。
这是一个极其霸道的男子,家境优越,母亲是钢琴家,父亲是媒体名人。
此人好强,从不接受拒绝。
他第一次喜欢一个女生,明知夏夕有男朋友,还是对她发动了猛烈的追求,结果可想而知,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他。
这也不用奇怪,比起卓樾,方骅根本不算什么。
偏偏方骅撞了南墙还不肯死心,越挫越勇。
为此,他找到白芷,想和她结为联盟:“你喜欢卓樾,我喜欢夏夕,所以,你帮我就等于帮自己。白芷,你难道想这么放弃吗?结了婚都可以离,何况他们只是谈恋爱。对方接不接受是一回事,自己愿不愿意花心思争取又是一回事。我告诉你,轻易放弃是懦夫行为。”
白芷因爱而不得一直很不甘心,放弃不是她的风格。可面对卓樾待夏夕深情一片的现实,她自认无计可施,如今有个同病相怜的人想和她一起搏一回,她似乎没有说“NO”的理由。
她问他:“你想我怎么帮你?”
“你帮我把夏夕约出来,我想和她单独谈谈。我手上有她感兴趣的东西,说不定能成全我们各自的良缘。”他说得特别神秘。
那些天,卓樾带着夏夕在港市处理向敏阿姨的后事,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白芷偷了卓樾的手机,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用短信的方式约夏夕到观星天桥,而后再把卓樾的手机关机,并扔进垃圾筒里。
那天傍晚,夏夕如约而至,并和方骅起了争执。最后,夏夕决然离去,方骅追来时,一头栽下台阶,摔伤了脚踝。夏夕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搭理,走了,把他气得破口大骂。
当时,白芷就在附近,拿着望远镜看戏,等夏夕走后,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赶到方骅身边,说:“你不是想得到夏夕吗?现在有个机会,你想试吗?”
方骅忍着疼,问:“什么机会?”
白芷说:“你瞧,你都摔伤了,那就干脆伤得再重一点,到时就赖上她,说是她推了你,这样你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让她照顾你,否则就告她……你看啊,这附近没有摄像头,你身上还能验出她留下的指纹,你伤了,她肯定逃脱不了责任。”
方骅一听,觉得有道理,瘸着腿重新爬上去,对她说:“你推我一把。”
白芷用脚踹了他一下,看他咕噜咕噜滚了下去,摔了个满脸乌青,躺在地上嚎叫。她飞快离开,他则继续往下演。
白芷离开后,接到家里的电话,便匆匆回家,等她得空给方骅打电话,却一直打不通。
然而白芷做梦也想不到的是,方骅居然就这么死了,还是夏夕报的警,夏夕也就此成了凶手。
老天很厚待白芷,终于让她盼到这一天。夏夕陷入一桩天大的麻烦里,她当然不可能给夏夕出庭做证,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夏夕成了罪犯被拘禁。
可卓樾却发了疯似的托人查找真相,他坚信夏夕不会害人。
最后,他找到了证据。
那天,出现在天桥的不仅有方骅、夏夕、白芷,还有一个初中生。当时,他正藏身一处隐秘的地方呼呼大睡。
这个初中生喜欢拍摄日出和日落,他找好角度,架起摄影机,任由它自主拍摄,也正是那台摄影机,将当时发生的一切尽数拍了下来,洗脱了夏夕的杀人嫌疑,也将白芷将方骅踢下台阶的一幕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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