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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桓一大早被手机吵醒,来电显示:贼叮当—就是景尧那只智能玩具猫。
说到这猫,他就特别郁闷。景尧的智商那绝对是牛的,随随便便就制造了一只智能猫出来,可与人自主通话,可连接智能腕表,可语音定位,甚至于远程扫描……他发明后申请了技术专利,却没有卖给任何公司,也没投入市场,只是制作了这只叮当猫摆在家里当玩具。
曾经,他对景尧说:“这可是赤裸裸的商机,你怎么就不肯赚这个钱呢?”
景尧幽幽地问他:“我缺钱吗?”
问得他哑口无言。
对,他不缺钱,所以发明智能猫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只是玩。
一般情况下,景尧不大用智能猫语音功能,可能是昨天那家伙带着他的大宝贝出去玩时没带手机,所以才用智能猫呼叫他。
他接了,抱怨道:“猫猫,你家主人发什么神经,这么一大早的……”
小叮当回道:“老油条,老油条,主人受伤,在医院,地址已共享,速去救驾,回头有赏……”
苏桓没时间郁闷被一只机器猫喊作“老油条”,一听景尧受伤,整个人就弹跳了起来。
要知道那小鬼的功夫可不是吹出来的,那可是实打实练出来的,能让他受伤,定是出了大事。
他立刻查看了微信,确定地点后,套上外套就往外跑,一边和梅姐通电话。
半小时后,苏桓和梅姐出现在梅县的第一医院,通过门诊大厅,正往电梯方向走。
“你去死……”清早,门诊大厅来的人不是很多,但已经有不少排队等着挂号的。四周还算安静,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说话声,而这一声男人的怒吼来自四楼。
“啊啊啊……”四楼发出一阵惊悚的惊叫声。
苏桓抬头看时,只听到景尧暴吼了一声:“夏夕!”
那一幕看得他眼皮突突狂跳,心脏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夏夕被一个男人抱着从四楼摔落了下来!
就在一分钟前,夏夕扶着装病弱的景尧上了四楼—这家医院,门诊部和住院部在同一幢楼里,一到四楼是门诊,五楼到十楼是住院部。
由于他们上的是门诊部的楼梯,只能到四楼,想要上住院部,要么坐住院部的电梯直达,要么先坐门诊部的电梯上四楼,然后再换。
夏夕对这地方不熟,领错了电梯,景尧根本不在乎怎么回住院部,只要能黏着她,一直这样也不错。
两个人出了四楼电梯,正在找上住院部的电梯,夏夕挣开景尧那只揩油的魔爪,绕过去想看另一边有没有电梯。
就在这时,一个满面胡茬的男子突然冲了出来,怒吼一声“你去死!”然后一把扑住夏夕,发疯似的逼向栏杆……
夏夕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往栏杆外翻了出去。
那一刻,她的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完了,完了,我要死了。
几乎同一时间,景尧发出一声惊吼:“夏夕!”
他快如闪电地急追而至,想都不想就扑了上去,一把抓住夏夕的脚,而他的脚则勾住了栏杆,以一个倒挂金钩的姿态,将坠入死门的她牢牢抓在手上。
倒挂着的夏夕看到大厅聚集了不少人,刚刚那个想要和她同归于尽的家伙已经先她一步坠下,此刻倒在地上,鲜血正从他脑后不断溢出。人们在尖叫,而她则徘徊在死亡的边缘上。
“三楼的大哥们,帮帮忙,快救人啊……”景尧看到三楼有几个胆大的男人探出头来,见此情形,一个个露出了惊骇之色,他急吼一声。
话音落下,有三个男人齐集而上。
“夏夕,快把手伸给他们,快,我要支撑不住了……”他叫着。
他一边要钩住栏杆,一边要尽力吊住夏夕,身体渐渐吃不消了。
夏夕本能地冲那三个救助者伸出手。
“我们抓住了,你那边可以放手了……”救助者在那里提醒景尧。
“好……”景尧慢慢松开了手,看着夏夕被他们救下才松了一口气,却不想脚尖不知被谁掰了一下,整个人顿时往下落去。
人群发出惊呼,才站稳的夏夕来不及定神,但见一道人影一闪而过,四周的惊呼更是把她的尖叫给吞没了。
她急步上前查探,却见一个铁爪不知何时锁住了三楼的栏杆扶手,同时,一条细细的铁丝连接着景尧的手表,而他正挂在半空。
下一刻,他来了一个高难度动作,竟一跃闪进了二楼走道上。
是的,他平安着陆,没摔下去。
捂住狂跳的心脏,夏夕喘着粗气,顾不得脚下发软,扶着墙往楼下找去,嘴里不断叫着:“景尧,景尧……”
她脚下轻飘飘的,害怕得完全找不到着力点。楼下,景尧正飞也似的冲上来,两个人在楼梯相遇。
她快步上前,脸色如雪,低叫:“你没事吧?”
夏夕已然往他怀里瘫去,后怕感令她精神崩溃。
景尧一把将她扶住,紧紧抱在怀里,脸贴着脸,道:“没事,我没事。你也没事。我们都没事。”
这话听着好像很简单,可就在刚才,死神与他们擦肩而过。
如果没有他那舍生忘死的一扑,现在的她,要么鲜血淋淋地赴了黄泉,要么粉身碎骨地进了急救室。此刻,她能毫发无伤地站在这里,全是因为这个男人。
恐惧感令她瑟瑟发抖。
“好了,别怕,别怕,有我在。”景尧也在怕,却不敢说,也不敢相信刚才惨烈的一幕竟然发生在他眼皮底下。
若不是扑得及时,他现在抱的就是一具尸首。不过是两三分钟的事,可他俩却在生死之间走了一圈。
他差点就失去她了。
“让让让让……大家不要拍了……小景、小夏,我们先回房。梅姐,善后……”戴着口罩的苏桓出现在他们身边,指挥着梅姐处理相关事宜。
有人认出了他:“这不是刚刚上了综艺的新男神吗?叫什么景来了?”
有人应和:“是啊是啊,他怎么在医院,还穿着病服?”
有人惊叹:“哎呀,这个人真的太牛了,要不是他,那个女的肯定死翘翘。”
有人疑问:“哎,你们说他手上那是什么,居然能射出一个钩子一下就抓住了栏杆,要不然肯定得摔死,太玄了!”
有人疑惑:“那女人是谁?是他女朋友吗?”
有人高叫:“哎哎哎,你们谁把刚刚那画面拍下来了?这两分钟时间,简直就是在拍电影啊,太惊魂了!”
有人不解:“这死的是谁呀?为什么要和那女人同归于尽?这是情杀吗?”
回到病房,景尧扶着夏夕坐下,见她面色惨淡,又忙起身去倒水,只是脚刚沾地,他便弯下了腰。
捂着脚,他皱了皱眉心,转头对苏桓说:“老苏,帮忙倒杯水,我的脚刚刚着地时好像扭到了。”
“那你还忙前忙后瞎忙什么?”苏桓沉下脸,忙把他按坐到夏夕身边,转身倒了两杯水。
“你脚扭到了?在哪儿?要不要叫医生?”夏夕急乱地想要检查。
“只是有点小疼,没事的……”景尧按住她的手,接过苏桓递过来的水给她,“喝水,压压惊,你脸色难看极了。”
面对这份体贴,夏夕内心十分复杂。她没忙着接杯子,而是将他刚刚揉过的脚抬起来看,见他脚踝处的确有一些红肿。
“还是叫医生来上点药吧,我去叫医生……”
她要起身,却被他拉住:“哪儿也不准去。乖乖待着,外头还有他们的同伙,从现在起,你不管去哪儿都得有人跟着,对方不光想置你于死地,还想把我也弄死,这事玩笑不得,听明白了没有?”
有人要弄死他俩?景尧严肃的语气让她打了一个激灵。
“哎,这到底怎么回事?”苏桓一头雾水,“小叮当说你伤到了,伤哪儿了?居然还住院?那个摔死的男人又是谁?还有,谁要弄死你们?我刚刚在下面看得真真切切,你在四楼吊得好好的,有人却跑去掰了你的脚。我说,你最近这是接了什么大案子,会把人家闹得想暗杀你?”
夏夕倒吸一口凉气,天哪,原来景尧掉下去是因为有人……
“喝点水,定定神……”景尧把一杯水塞到了她手上,慎重地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对方要对付的应该是夏夕。昨晚就有人在动夏夕的歪脑筋,刚刚那男人也是冲夏夕来的。至于为什么要动我,现在我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房门突然被敲响,紧跟着老江走了进来,一脸凝重道:“景律师,对不起,我没抓住那个把你掀下去的男人。他行动迅速,善于伪装,不是普通的阿猫阿狗。”
出事时,老江也在四楼,只是他突然想上厕所,和夏夕他们走了两个方向,才进去,正在方便,就听得外头一阵惊呼尖叫。而等他出来后,就只看到一个身着黑灰夹克、戴着口罩的男人突然上前把倒挂着的景尧给推了下去。
他一惊,忙出声厉喝,那人则快速逃了。
他本能地往楼下一望,在确定景尧没出事之后,这才撒腿追了上去,可惜对方没了影。
“知道了,辛苦,回头多找几个人,在没把这件事查清楚之后,夏夕的安全问题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是。”
“第二件事,查一查死者是谁,有消息告诉我。”
“是。”
“第三件事,外头现在肯定一团乱,你先找人去善后。那些拍了我救人的视频不能传到网上,你让人盯着网络,必须清理干净。”
“明白。”
“好了,出去吧,去附近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盯梢。他们应该还会动手。”
“是。”老江走了出去。
夏夕呆呆的,心头一片混乱:为什么会有人要对她下手?还连累到了景尧。
“老苏,你也出去吧,老江现在身边没带什么人,你帮他一下。”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还有,节目组那边……”他看了看自己这情况,“我现在恐怕没办法参加今天的拍摄了。”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管那些事做什么,好好养着,其他事我来处理。”
景尧笑笑,拍拍他的手臂:“谢了!”
“走了。”苏桓起身离开,景尧这才转头看神情紧张的夏夕。
她已经把杯子搁到了一边,一双手牢牢抓着衣袖,整个人绷得很紧。他伸手将她拥进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背,却什么也没说。夏夕不自觉地反抱住他,靠在他怀里。
他们感受着彼此的呼吸,聆听着对方的心跳,安安静静地相处,在劫后的这一刻变得格外珍贵。
“为什么要拼着性命来救我?”她仰起脖子,望着眼前这个眼神清澈的年轻男子。
此刻,他的眼底满是温情以及强烈到不能忽视的珍视。
不待他开口,她伸手轻轻捂着他的薄唇,补充道:“不要告诉我,因为我是你老婆你才这么拼命。世上女人那么多,老婆死了可以再娶,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他不说话,似乎在掂量怎么说才最合适。
“十几岁的时候,我们会觉得爱情就应该天长地久,就必须生死相随。等思想慢慢成熟后才知道,婚姻很实在,夫妻关系很脆弱,它没有太多的风花雪月,有的只是一地鸡毛,把它想象得越美好,现实就会越打你的脸。”
“我没结过婚,可我相信婚姻真的没谈恋爱那么浪漫,它会把彼此的短处无限扩大,它会逼得彼此不断磨合三观。有时,简单的一句话就能毁掉彼此间的信任根基,所以生活中才会有那么多离婚男女。有爱情的男女,尚且会被婚姻折磨得体无完肤,没感情的男女,难保死得更惨烈。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新闻也不少。”
“可刚刚……你怎么敢扑出来救我?那是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她相信,这世上没几个人能真正做到对另一个人豁出性命,那些因见义勇为而丢掉小命的人,如果让他们重新再选择一次,也许就会放弃这样一种牺牲。
不能说这样做没人性,而是人都有自私的一面,谁都希望自己好好活着。
“我知道我可能会死,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总得赌一把。赌输了,我们一起走,赌赢了,我们一起活。”景尧抚着她的短发,轻声道,“我在岳母坟前发过誓,这辈子我都要代替她守护你,直到我老得动弹不了为止。”
这话让她感动极了,可她还是不懂:“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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