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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无法分神想其他事。
其间,耿律师来过电话,对她说:“景尧那边没有任何动静。关于起诉离婚这件事,夏小姐确定要上诉吗?”
她想都没想,直接撂下一句:“对,就按律师函上的时间,逾时就起诉离婚。”
她也和夏誉联系过,夏誉一再向她保证:“大姐放心,我一定把夏菲看得死死的,绝对不让她跑去什么破影视公司……”
但她还是不放心,又和常老师通过电话,确定最近夏菲有乖乖去上学,绷紧的心弦这才稍稍松了松。
三月二十四日,周五,夏夕忙完了一周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已六点多。这一刻的她只想洗个澡,吃碗泡面,枕着抱枕舒舒服服躺到床上。
天天这样连轴转,累啊!
可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一个不该属于这里的欢快嗓音响了起来:“欢迎景太太回家!”
“砰!”伴着一声异响,花瓣雨当头撒下。
透过眼前洋洋洒洒落下的花瓣,夏夕惊恐地发现,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景尧,正笑眯眯地站在她面前。
发生了什么事?她……她不是已经搬家了吗?他怎么会出现在她家里,还笑得如此灿烂?
瞧啊,好像所有的阳光都照在他脸上了,而他就是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能把所有阳光再反射出去。
灼灼之光,耀眼到不可思议。
“你……”她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男生身着白色V领毛衣,里面配一件极为妖气的粉色衬衣,下搭休闲牛仔裤。这些服装没有明显的Logo,他看上去像极了大学校园里那种众星拱月的学霸男神。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这两个词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累了吧?来来来,快进来。你先去洗把脸,可以开饭了。”这人自来熟地上前一把拥住了她的肩。
随即,一阵淡淡的皂角香袭来,她浑身一紧,急忙反手把人推开。
“你干什么?”夏夕声音又厉又凶,就像一只进入战斗状态的小野猫。
景尧一脸无辜,眨眨眼:“能干吗?吃饭啊!”他指了指里面,“外卖刚刚送到。你不饿吗?还是你在外头吃好了?我可是饿坏了,刚下飞机。还有,你换了个大一点的房子怎么都不告诉我,害我好一通找……”
夏夕一脸绝望:“……”
通知个屁,防的就是你这小毛贼啊!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又是怎么进的屋子?”
这人真是太恐怖了,为了防止他再来骚扰,她每月多花了一千多,忍痛挪到澜山花园,结果—他照样找上门来了!
他是神仙吗,还是长了千里眼,竟能做到一下飞机就阴魂不散地找来这里?
她恨得直想跺脚,歇斯底里尖叫。
“我找了个开锁的。”景尧回答得理所当然。
夏夕想到另一个问题:“门卫怎么可能会放你进来?”
这个小区硬件设施很好,出入都得登记,陌生人很难进来。
景尧笑得气定神闲:“你忘了,我有结婚证啊!我说我要给你一个惊喜,人家就把我放进来了。”
夏夕:“……”
结婚证!又是结婚证,她要被这结婚证给搞死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忍无可忍,夏夕怒道。
景尧指着西餐桌,一脸单纯:“吃饭啊……”
完全是鸡同鸭讲。
不,不对,他肯定是故意答非所问。
“来来来,吃饭,我要饿死了。”他箍着她的肩往里去,手臂上的力道令她恐惧。
她本能地挣扎,和他保持一段相对安全的距离后,严厉警告道:“不许再碰我一下,不许,听到没有?”
天,她要被他搞疯了。
笑吟吟的景尧连忙举起双手,径自走向餐桌:“OK,不碰不碰,吃饭。我叫了五珍斋的老鸭煲、炒时蔬、咖喱牛肉,尝尝呗,饿坏肚子,受罪的是自己,不划算的。”
一阵浓浓的食物香,勾得夏夕肚子不争气地咕咕直叫。
她深呼吸克制,并一再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泼妇骂街对他是行不通的,这个人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最后生气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控制好情绪,她跟了过去,见他端着米饭美滋滋地吃了起来,还热络地把另外一盒推过来,道:“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家里又没微波炉、蒸烤箱,回头去买一个,用得着的。”
“闭嘴!”夏夕恶狠狠地叫道,请原谅她的情绪轻易就被刺激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景尧,你对我死缠烂打要到什么时候?律师函我相信你已经收到。既然如此,今天我们有必要再谈一谈离婚事宜。”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而后厉声阐述道:“我和你的婚姻完全是一个错误。我承认我那天醉酒做事有失分寸,但是,没有醉酒的你趁机和我登记,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你不想法庭上见,我们可以庭外和解,甚至于我可以给你一定的补偿……”
耐着性子,她努力让自己以一种理性的态度和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处理这起可笑的婚姻。
正在吃饭的他听到这里,忽然放下碗,帅气地支着俊脸,笑意盎然地插进话:“停,先问一声,你这是想补偿我多少钱?”
夏夕突然就噎住了。
不是吧,自己就这么倒霉,竟遇上一个无赖?他是为了钱才玩这么一出的?
卑鄙,无耻,龌龊,枉费了这么一张明星脸。
不过,也罢,破财消灾。
她暗暗思索罢,抱胸反问:“你想要多少?”
景尧伸出一根手指,薄唇一碰,语出惊人:“一千万!”
一……一千万?
夏夕气得一口气险些没上来,惊愕了好一会儿才破口大骂:“姓景的,你当我是亿万富翁吗?”
景尧扑哧一笑,像个小恶魔。他左右一看,顿悟般耸耸肩:“也是,看你租的房子,应该拿不出一千万来补偿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继续当你老公吧。”
夏夕:“……”
他居然说勉为其难?谁要勉强他了!
“嗯,要不然换个折中的法子也是可行的……”
“折中?”被嘲弄了的夏夕咬着这两字,怀疑他可能又要扔出令人喷血的提议。
“嗯。”他慢条斯理又吃了几口饭,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给我生个儿子,儿子归我,就当补偿。”
夏夕气没声了,下一秒,她操起手上的包直接砸了过去。
景尧哈哈大笑,反应灵敏地接住包,小小的屋子里全是他欢快的笑声:“完了完了,老婆生气了!”
“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夏夕头顶冒烟。
忙了一天,回到家还不得安生,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哎呀,你的火气怎么这么大?”他把包包往身后的床上一扔,“逗你玩呢。我不稀罕一千万,也不一定要儿子,只要有你就够了。夏夕姐,来来来,坐下,消消气。”
语罢,他还好心地给她倒了一杯水,又替她拉开椅子,一副男主人的姿态。
面对这张英俊的笑脸,夏夕深呼吸,再呼吸。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都说了只是逗她玩,如果她再怒发冲冠的,好像有点小家子气了—最主要的是没面子。
冷静,她必须冷静。
唉,真是见鬼了,为什么每次遇上这个牛皮糖似的男人,她的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似的呢?
“咕噜咕噜……”肚子还极不争气地发出响声。
“夏夕姐,要不我们还是先吃饭吧。”景尧好心建议。
夏夕磨着牙,心想:饿着肚子更容易被激怒,确实应该先解决这件事,其他问题再从长计议。
可是这些饭菜能吃吗?此人可是心思叵测……
“我景尧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你尽管放心大胆地吃,饭菜里保证没下药。”他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
夏夕一惊,他怎么把她看得这么透?望过去的眼神不由得带上了警惕。
他搁下水杯,笑得像圣洁无瑕的天使,转身又拿来两个小碗,盛满汤,一人一碗。
他一口气将自己那碗喝了个精光,还感叹道:“真好喝。”
废话,当然好喝,五珍斋的美食哪有不好吃的?
这三道菜,再加上特制的外卖餐具,没个四百块钱根本送不到这里,姓景的到底什么来路?
“哦,对了,这顿外卖我有记你账上……”夏夕坐下才吃了一口饭,就差点儿被噎死。
某人忙好心递水:“慢点儿吃,你呛死了,谁养我?我这后半辈子就指望你了。”
夏夕一只手捂嘴,一只手拍胸,没接话。
她怒目相对,很想平静下来,结果每每被他激得情绪大乱。
好不容易止了呛,她惊疑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能在五珍斋记账?”
他们公司有时接待客户时会在那里吃饭,可这事只有公司内部的人知道。
“你先吃,吃完了我再告诉你。”顿了顿,他又补了句,“慢慢吃,小心再呛到。虽然我可以帮你做人工呼吸,可真要这么做了,你又得说我乘人之危了。老是这样被误会,我很委屈的……”
浑蛋,这臭小子又在戏弄她?
她瞪他一眼,他咧嘴一笑,举双手作投降状:“不逗你了,吃饭。”
他果然在逗她,这人真是太奇怪了。
后来,景尧没再呛夏夕,夏夕也只顾着吃。
她心里组织着各种措辞,想着今天无论如何都得让他点头同意离婚才行。
景尧吃得快,时不时会抬头看她一眼,带笑的眼,柔情似水。
等吃得差不多了,他扯了纸巾擦了一把嘴,起身说:“夏夕姐,我去洗澡,这里你善后,等下咱们再好好研究一下该怎么洞房花烛。”
夏夕正在喝汤,再次被呛到:“喀喀喀……”
景尧忙给她拍背:“说我是小屁孩,我看你比我更像小孩。”
哼,他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他,她能被呛到吗?能吗?不能!
夏夕怒了,一把推开他:“喀喀喀,姓景的,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总之……喀喀喀……你给我记住了,这是我家,不是你家。我不许你不请自入,更不准你用我的卫生间。还有,我要和你离婚,你到底听明白了没有……喀喀喀……”
吼完,又是一阵干咳。实在受不了了,她只得抓起那杯水咕咚咕咚喝下。
四周一下变得很安静。
夏夕放下杯子再抬头时,只见景尧正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目光看着自己,神情不再嘻嘻哈哈,而是一反常态,十分认真。
可他一旦认真了,眉目之间便会露出几丝骇人的威势,沉沉似泰山压顶,让人不敢直视。
这样的他和嬉皮笑脸的他截然不同,就像两个极端。
但很快,他又笑了,这一笑带着一些痞气,让他看起来像个顽皮的邻家小弟。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哎,我到底哪里让你看不顺眼了,你非要离婚?”
夏夕捕捉到他的神情变化,心想:这个男人的内心和外在言行,绝对不一样。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有心机的男人,只不过他故意表现得单纯无害,让人不设防备。
“这世上多的是衣冠禽兽……”怀着强烈的警觉心,夏夕往后退了一步。
直觉告诉她,她必须离他远远的才安全。
景尧低头审视自己,大言不惭地接道:“我明明就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好男人,怎么就衣冠禽兽了呢?你什么眼光?”
哼,还真会装。
这根本就是一只善于伪装自己的千年狐狸,真不知道他挖空心思演戏,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夏夕懒得争辩,只道:“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现在我们能不能严肃点讨论一下离婚这件事?”
景尧突然凑过来,吓得她又往后退了好几步:“其他事都可以商量,离婚……免谈。”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很重,眼底的坚定也足以说明:他真的不想离婚。
可为什么呀?一般来说,一个人做一件事肯定是有目的的,结婚这件事更是。
要么因为喜欢,要么就是贪图钱财。
可他俩是陌生人,她也没财让他图,在这种情况下,他为什么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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